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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能力将所有的恐龙集中在了水潭边,接下来要怎么做我们都得听专家的。 欧文虽然不擅长打恐龙,但养的话还是比我们都厉害。 目前我们只能将恐龙圈养在这座深山里,要排除一切普通人走进来的可能性,尤其是那些喜欢探险的驴友。 欧文已经做好了在这里安营扎寨的准备,但他一个凡胎rou体的猛男,怎么看得住这些没有高墙铁笼关押的猛兽。食草龙还好,食rou龙绝对不行。 所以,拥有超能力的房客需要每天和欧文搭档,在山里轮流值班,确保不让恐龙闹出事。 托尼褪去战甲,指着这些大麻烦:“唯一不能确定的是,还会不会有恐龙过来,以及这些家伙能在这里待多久。” 我连打两个喷嚏,“不好意思,你们继续。” 捂住鼻子,我走远了点,身上的裙子已经干了一半。但这样贴在身上还是冷的。 注意到我脸色的彼得走了过来,关切道:“你还好吗?” 又是两个喷嚏打出来,然后我流鼻涕了。现在的我妆花了,脸上还挂着鼻涕,比之前丧尸的情况还要凄惨。 “可能不太好。”我揉着鼻子,忍住鼻涕再次溜出来。 “你感冒了芳芳,你现在脸色很不好。”彼得肯定地说。 我反应慢半拍地看着他。 “你还能使用能力吗?” “再用一两次应该可以,你要干嘛?” 彼得没有回答我,而是走去和托尼说了什么。 看来我确实感冒了,我开始觉得喉咙不舒服,脑袋也犯晕。鼻子里的鼻涕蠢蠢欲动,就想趁我不注意掉出来。 等到彼得再次回来时,他说:“我们回家吧,恐龙的事大家会处理。” 我看了眼托尼他们,总裁挥手让我赶紧走。 看来刚才彼得是去和托尼说我感冒的事情了,我使用技能连接上客厅,刚走进去就看到一团黑影扑过来。 又长了几斤的甜甜圈被彼得一把拎住,“嗨,小公主,今天不适合扑到主人怀里,她感冒了。” 我现在只想一头扑进床,但彼得阻止了我的行为。他强行拽我去房间拿上干净的睡衣,然后将我推到浴室。 “你需要卸妆洗干净再躺床上,相信我,这样一头栽在床上休息才舒服。” 我垮下脸色,委屈道:“同样是掉进水里,为什么你没感冒,阿嚏!” 彼得脑袋一歪:“可能是运气好。” 走近浴室前,我回头交代:“欧文他没有超能力,你们要小心别吓着他。” “我想他已经重塑三观了。” “好吧,我去洗澡了。” “别洗太久。” “啊?” “呃,我是怕你晕过去。” 得了,我还没有这么脆弱,感冒就要晕的,现在这么不舒服也有消耗过大的原因。 坚持住洗完澡,从浴室出来我觉得自己已经花光所有力气。挪到房间扑在床上,我完全不想动弹。 脑袋胀鼓鼓的,鼻腔塞着,时不时还要打两个喷嚏。 半睡半醒间,我看到彼得端着水和药进来了,他已经换回了自己的便装。 彼得走到我床边坐下,说:“醒醒,吃了药再睡。” 我有气无力地调侃:“差评,为什么不穿着蜘蛛衣,想一想蜘蛛侠给我送感冒药,多威风。” “就算不穿战衣,我也是蜘蛛侠。这只蜘蛛侠不仅给你送药,还帮你辅导功课,教你拍照,救你于水生火热中。” “哇,听起来真厉害,还很浪漫,比如大小姐的蜘蛛侠保镖?” 我还趴在床上,视线却与坐在床沿边的彼得触碰。我看到他眼里有亮光涌动,他看起来有些无措,握着水杯的手用力了一些。 “咔——” 玻璃杯发出一声清脆的悲鸣,他连忙放松力道。一丝裂缝爬上玻璃杯口,但还能用。 没有在意彼得突兀的行为,我从床上撑着爬起,接过他手里的药一口吃掉,再将空了的水杯还到他手里。 “谢谢,我睡了。” “等等,你的头发还是湿的,这会加重感冒!” 我满脸怨念地又被他拉起,彼得将水杯放好,回头拿了吹风机进来。我本想接过来,他却自行插上插头,调整了热风后给我吹了起来。 我呆了几秒,也就放松下来让他给我服务了。 热风吹拂在头顶上,彼得的手轻轻地撩拨过头发,耳边是吹风机的嗡嗡声,可在我听来却像是催眠曲。 “小虫,你有时候真的是体贴极了。” 这是我睡着之前的最后一句话,我甚至不知道我是什么时候吹完了头发,我只觉得脑袋好重,呼吸也重,强烈的困意袭来,让我抵挡不住地睡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窗户是打开着的,窗外一片夜色。 我的脑袋还是很晕,神经也扯着似的抽痛,鼻子堵塞严重。 娜塔莎出现在房间门口,“醒了?想吃什么?” 我在被子里不愿意动,懒懒地回:“什么都不想吃。” 娜塔莎:“不,你想吃,而且必须吃。一点粥可以吧,这会让你肚子好受些。” 也对,不吃东西并不好。 用勺子舀着粥小口喝,我问:“他们呢?” 娜塔莎:“别担心,现在欧文和詹姆斯守在山里。” 我:“你们是自己从山里走回来的?” 娜塔莎:“我们走出山,到了公路上,搭到一辆皮卡车,然后就回来了。” 我:“抱歉,我睡过去了,没有给你们开传送圈。” 娜塔莎:“这不是什么大事,好好休息,托尼我们都在。” 晕晕乎乎地喝完粥,我点点头,又睡过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熊猫:芳芳你娶不娶他?不娶我娶了。 第24章 房东发怒 感冒第二天通常都是我最严重的时候,所有的病状都会在这个时候体现出来,咳嗽流鼻涕又或者打喷嚏。 浑身酸疼,我像是泡在黏糊糊的泥潭里,脑袋还在发晕,这感觉很讨厌。 我醒来的时候是早上八点多,房间没有开灯,窗外的天光让屋子亮堂了些。书桌上的玻璃杯里已经没有水了,我吸了吸鼻子,从床上挣扎着起来。 “你想要什么?水吗?” 彼得的声音出现在门外,他脸上带着关切,没有敲门就推开了我的房门。 我扬起脸,露出一个不太爽朗的病态笑:“我渴。” “我去给你倒。” 彼得快步走来,将我扶起,用枕头垫在背后靠着。他拿走桌上的玻璃杯,走出房间前还又回头瞄了我一眼,似乎在确定我有没有坐好。 接下来,我喝了水,吃了彼得从街边买来的营养早餐,还被他半要求半哄地吃了几块他切的苹果。说是补充维生素,我都听他的。 吃了药后,我感觉自己不怎么打喷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