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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除了和三个meimei失散了,其他的,大概都死了。” 少年深呼一口气,信誓旦旦的说:“等我回去后,一定帮你找到meimei,以后,我也一定好好的保护你。” 正处于变声期的少年的语调还很稚嫩,可是声音里却带着极强的自信,说要保护陆月歌的话,齐衫不止一次的说过,此时此刻他知道他连自己都保护不好,何谈保护人家,只是他说的这句话不是什么胡乱说的,以后一定要保护好陆月歌这件事情就像是一棵小芽,在他心里越来越茂盛。 陆月歌内心某个柔软的地方一下子就被触动了下,眉眼带笑,说:“没想到,我这倒是有了一个这么好的弟弟。” 齐衫躺在床上,过一会儿就睡着了,迷迷糊糊的不知道睡了多久,他睡的很沉,梦里梦见了母亲,对于母亲的记忆他能记起来的已经很少了,只是母亲那温暖的怀抱,那种感觉似乎还让他感到记忆犹新,梦里的母亲有着和另外一个人相似的笑容,都像是春风一样的柔软和睦,吹的他的心很安稳,他努力的想要记起来那个笑容是谁,在他的心底,却不太敢确认,最后他突然想了起来,那正是陆月歌,在他一身泥泞身负重伤之时,他就是见到了她的笑容,像是神仙jiejie一般的模样,他在梦里睁开了母亲的怀抱,四处张望寻找着她,好不容易看见了远处她的背影,他奋力的向前奔跑着,大声的喊着她的名字,眼看着就要握住了她的手,却被一阵嘈杂声惊醒,整个梦境支离破碎,他醒来时才发现自己竟是被巧音的大嗓门给吵醒的。 巧音慌慌张张的进了密室,喘着粗气,直接大喊,“小姐,来人了,阵势特别的大,照理说妙谨才去没一天,从这到陈国国都再怎么快马加鞭也要三天的时间,不找到妙谨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陆月歌睡的本来就不安稳,巧音一进来她就感觉到了,她听到了这个消息似乎并不是很意外,平静的对巧音说:“你说的清楚一点,是谁来了?” 巧音继续喘着,说:“村口!一大队人马,浩浩荡荡的刚刚过了河,冲着咱们这的方向,大约也就是几炷香的时间就要到了,看不出是什么身份,但一定是皇宫的人没有错。” 本来齐衫还在迷糊着,听到了有人来立刻清醒大半,“是宫里的人!jiejie,我们改如何是好?” 陆月歌思忖片刻,说道:“齐衫,我们走,他们既然敢如此张扬明显的来接你回去,就一定不会在此刻害你。” 第6章 故人 那日一早,刚好当天的阳光正好,照的人整个都暖呼呼的。陆月歌从密室中出来就坐在屋子中靠窗的位置,整个人倒是完全的放松了下来,什么也不担心的样子,开始懒洋洋的晒着太阳,虽然只是在那个阴暗湿冷的密室呆了不到一天,可是因为自己的身子落了点病根,受了冷有些扛不住,刚好阳光充足,她晒一晒太阳倒是缓解了些。 巧音一直跟在她的身边,从密室中出来的时候,巧音就注意到陆月歌嘴唇煞白,整个人的脸色都有些不对劲,她赶紧烧了一壶热水,催促着她赶紧喝下去。 陆月歌在那边一小口一小口的喝水的时候,巧音心里乱成一团,曾几何时,自己家的小姐是那么爱笑,整个人就像是一个光力十足的小太阳,自己美丽又闪耀,也会给别人带来温暖和光明,而现在的她,拖着一个并不好的身子还在这边担惊受怕。 ’ 她看了看一旁的齐衫,少年整个人紧张的不行,额头冒着细细的汗珠,呼吸急促,来回的踱步。 齐衫耳朵一竖,听着靠近的队伍靠近的声音越大,他紧张的看着陆月歌。 陆月歌安慰他,“你别这么紧张,他们既然如此大张旗鼓的来接你回去,就不会挑整个时候加害你。” 他不知所云,有些茫然,“来的人又不知道是谁,我真的,很难安心。” 陆月歌指了指靠墙的椅子,“你安静的坐在那,什么也不用管,一会儿只管保住你皇太子的威严就是了。” 齐衫点了点头,听了陆月歌的话,不再来回的踱步,安稳的坐在了椅子上。 听着队伍的脚步声越来越明显,终于最后停在了他们的院门前。刚刚还有着纷乱嘈杂的脚步声,就在短短的几秒钟,整个队伍都安静了起来,空气中凝结着紧张的气氛,只能听到风吹动树叶的沙沙声和树上的鸟儿的叫声。 巧音站在陆月歌身边,手一直按在剑柄上,一动不动,随时待发。 齐衫觉得自己的呼吸都快要停止了,从来他都没有这样的紧张过,门的那一边究竟是谁,究竟是怎样的一个情况他一概不知,甚至在门打开后他以后会是什么样子的境遇他也并不清楚。 是生是死,似乎就是恍惚之间的事情。 陆月歌撑起下巴,眯起眼睛,紧盯着院外紧闭的门,这一开门,也不知道今后的路应该怎么走下去。 门外响起一阵声音,领头的人在门外庄正的喊道,“临安王携侍卫恭迎太子殿下今日回朝!” 说罢,院外的木门被人推开,十几个侍卫先小跑进来,个个腰间别着剑,身披紫色锦布长衫,将并不算大的小院围了一个满满当当,自然的分列成两排站好。 随后几个侍女手捧着如意,用托盘装着太子专用衣物,碎步向前开道,院门外一雍雍华贵的马车缓缓停下,从里面下来一男子,身如玉树,披着白袍,白袍绣着若隐若现的花纹,里衬的领口随意的微微敞开,袖刻龙纹,衣着看起来十分放荡不羁,相貌俊美非凡,如雕刻一般棱角分明,一对剑眉微微扬起,眉下有一双深邃伴着邪气的眼睛。 来着正是陈国临安王,齐青策。 他那双略带邪气的眼睛向四处轻扫一圈,直奔着屋子进了去。 房子的木门没有上锁,齐青策只是轻轻一推就开了,屋内宽敞明亮,一切物件摆放整齐有序,就连柜子上桌子上都没有一丝的灰尘,他见到齐凌啸就站在屋子的中间。 叔侄两人见的第一眼,气氛有些微妙,齐青策并不在意,从腰间拿出别在腰带上的扇子,只是轻轻一扇,笑着向齐凌啸说道。 “太子在此受苦,本王奉你父皇的口谕,特来次迎接太子回朝。” 齐青策语句中透露着不在意,很是潇洒的用食指向后勾了勾,身后两个使唤丫头拿着太子的衣物上前了来。 齐凌啸微微垂下眼眸,略带放心的松了一口气。 齐青策双手交叉抱在胸前,说道:“衫儿此番真是受苦了,叔叔来的不及时,叔叔向你赔个不是。” 齐凌啸此时眼眶已经开始泛红,带着点哭腔说道:“皇叔能来救我,衫儿不敢怪罪皇叔。” 他目光落到这屋内的另外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