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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真的太忙了,又稍微有点卡文,所以今天没能在晚上八点之前码好字发出去。接下来还有好几个考试,需要多花点时间准备,码字的时间就更少了,以后我把更新时间固定一下,一般情况下晚上八点更新,如果晚上八点前码不完发不出去,我就存稿到第二天早上六点更新。省得我们都纠结要不要更新,有没有更新。当然啦,日更是不可能的(除非有榜),真的码不出那么多字来。我真的是一个字的存稿都没有了,下一本我一定攒些存稿再开始连载。 弃坑是绝对不会弃坑的,我还是会争分夺秒地码字的,请大大不要离我而去。 如果文有什么问题也欢迎提意见~ 明天要见人,敷个面膜就要睡啦,晚安! ☆、沈碌 “爱笑。”说完陶书容又笑了起来。 林牧远也笑了起来,又扯了扯那小老虎的耳朵,这么说来,确实是有些相像。 “怎么样?好玩吧?”陶书容得意。 林牧远点头,见陶书容已经在付钱了,走到近前,又拿了一个:“买两个。” 陶书容觉得奇怪,不过既然喜欢,多买一个也没什么,便也不多问,又领着林牧远向前走去。 街道两旁商铺林立,街道空处便是小商贩们支起摊子讨生活的地方。小商贩们卖的多数是简陋的经得住折腾的东西,多是些普通木材做的玩具首饰和纸糊的小玩意儿。但凡珍贵些的,都要到商铺中才能见到。 “诶?这个我没见过。”陶书容又见着了一样稀奇玩意儿。 “姑娘好眼力,这是我大舅哥从建康带回来的,听说是西域传过来的东西。”那小贩看起来二十来岁的样子,看陶书容对这东西感兴趣,十分殷勤。 林牧远接过这东西瞧了一眼,乍一看是只灰扑扑的陶团子,仔细瞧有几个小孔:“这是个乐器?材料不好,做的也粗糙,肯定是比不上埙的。” 陶书容又接过去,试着吹了一下,谁料这东西声音低沉暗哑,把陶书容吓了一跳。 “这东西的声音也太难听了吧……”陶书容忍不住抱怨道。 一抬头却见那小贩满脸尴尬地瞧着她。 “呵呵,也有可能是我吹得不好……”陶书容干笑道。 林牧远笑道:“买了吧,回去多试着吹一吹,说不定就能吹得好听了。” 小贩一听,又立马来了精神,殷勤笑道:“公子说得极有道理,所谓熟能生巧,小姐又聪明,肯定很快就能吹得动听得很。” 这…… 那只能买了。 陶书容握着这团“泥巴”,叹了声气。 “难得出府,怎么叹起气来了?”林牧远随口问道。 “唉。”陶书容又叹了声气,才道:“这东西买回去,找不到地方搁啊,我可不想真的吹这种又难吹,吹出来声音又难听的东西。” “可以放到书房去,这东西和书放在一起可能不那么突兀。”林牧远帮她出主意。 陶书容点头,伸手将这乐器递到林牧远手中去:“交给你吧,书房也好,琴房也罢,别让我看见就行。” 林牧远摇了摇头,仍是笑着将这古怪东西收好。 好些日子没能出来,今日才走了这么点儿路,陶书容就已经觉得有些累了,不自觉地慢下了脚步。 “走不动了?”林牧远见她疲态略显。 陶书容摇了摇头:“还能走呢,好不容易出来一趟,可不能就这么回去了。” 林牧远点头:“那就再逛一逛,想回去时再回去。” 于是,两人走走停停,又在集市上走了半个时辰,手中也多了不少东西。 “今天有点热啊。”陶书容道。 只是因为你走路走得多了,林牧远在心中默默答。 “诶?金美阁,这个名字耳熟得很,是陶姑娘跟我说起过吗?”林牧远抬头瞧见这几个字,开始回忆起来。 “林公子记错了吧?”陶书容心虚道:“我走不动了,正好我们也已经拿不下东西了,不如我们就回去吧。” “嗯。”林牧远跟着陶书容走在回陶府的路上,心中却始终想着金美阁。当日陶书容应该是说过这个地方酒好喝,他虽未来得及去品尝,却是记在心中的,怎么陶书容却忘了? 陶书容可不管他在想些什么,加快脚步,没用多久就到了陶府院墙外。 怪了,宁儿怎么蹲在墙脚? 旁边还有个男子。 冬儿守在门口,见陶书容回来了,便迎了上来。 “小姐,你回来啦!手上东西都给我吧。”冬儿一一接过陶书容手中的物品。 “和宁儿在一处的那个人是谁?怎么这么眼熟?”陶书容抓住冬儿问道。 冬儿一脸苦相:“小姐,你这么快就忘啦?他就是给你看病的那个大夫啊!” 噢!原来是他!怪不得觉得眼熟。 不过,他和宁儿在一处……做什么? 冬儿一眼便看出陶书容的心思,解释道:“上回沈大夫来给小姐看病的时候说了宁儿身体不好,小姐可还记得么?” 陶书容点头,好像是有这么回事儿。 “今日宁儿出门的时候正巧遇见沈大夫从门口路过,沈大夫见是她,便提出要给宁儿看病。”冬儿又道。 “那怎么不到府里去?蹲在墙角下怎么看病啊?”陶书容问道。 冬儿有些不好意思:“小姐,宁儿不过是个丫鬟,况且她也没什么病症,请个大夫到府中来,到底不合适吧。” “胡说,宁儿自小就体弱,是该找个大夫好好看看。” “嗯。”冬儿也点头。 一转头,陶书容瞧见宁儿低着头,红着脸,不知道是怎么了。 陶书容朝宁儿和沈大夫走去,冬儿跟在她身后。 “宁儿,你这是怎么了?怎么脸这么红?是身子不舒服了吗?”陶书容问。 宁儿这才发现陶书容已经回来了,赶紧站起身来:“小姐,你回来啦。” 陶书容点头:“怎么啦?他欺负你啦?” 宁儿忙摇头:“不是不是,沈大夫只是问了我些问题,并没有欺负我。” “他问什么了?你脸红什么?”陶书容又问。 “我……”宁儿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 “我问她月事可准时,期间可有什么不适症状。”沈大夫也站起身来。 眼看沈大夫已经问到陶书容,宁儿终于挤出一个字:“疼。” “啧,这一个疼字怎么能说清楚你的状况呢?你明明疼得厉害,出冷汗,要躺着歇一两天才好。”陶书容一本正经道:“在大夫面前有什么不好意思说的。” 宁儿低下头,脸仍然红着。 沈大夫开口道:“陶姑娘说的对,若不把症状说清楚,下错药了可如何是好?” 陶书容也点头。 这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