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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心情见你,明日吾便要启程去回家看吾父母了。” 周棋叹了一口气,“你的个性还是如此的古怪,随心所欲。” “没有这古怪的性格,你就不会容吾至今了。”病梅摆摆手,“吾不想见你了,你走吧。” 周棋点点头,“要我给你派遣护卫吗?江南最近乱的很。” “你是不信吾可自保?” “我信,我信,”周棋怕惹病梅不喜,赶紧回答到。 “那便可以滚了,吾在最近都不想见你。” 周棋点头,“我会派人保护你的。” “随便,滚吧!” “你为何总对我——” 病梅打断了他的话,“再不走,吾便自戮” “走走走!”周棋退出了病梅的房间。 “唉!”病梅看起来不开心,“这么久了,还没给你取一个好名字,吾不开心,随便取一个吧,随便吧。”她又思索了好一会儿,“算了,就映溪吧!吾此后便唤你映溪了,如何?” “的确比小花好一点,”黎贝点点头。 “你是在男人堆里呆久了吗?连说话也这么不解风情!”病梅伸出食指点在黎贝嘴唇上,“吾不许你再说出这样不解风情的话。” 那我该怎么说,黎贝不解,不过她也没有问该怎么样回答,脱口的便是——“摄政王与你是什么关系?” 病梅有些不满,“吾都说过了,吾不许你再说这些不解风情的话!”她又垂眼,手指轻抚落在肩上的发丝,“嘘,陪吾再听一朵花开。” 这人的性格果真古怪,黎贝想着,但是确实又有着让人深究的魅力,与病梅处久了,黎贝觉得连自己都变得古怪起来了。 “周棋他深爱吾”,冷不丁的一句话冒出,黎贝有些好奇,竖起耳朵仔细地听了起来,“他是一个控制欲很强很强的疯子,他控制不了吾,甚至一丝一毫也不理解吾,所以他爱吾。” “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黎贝疑惑。 “吾要警告你,不要试图去了解吾,不要试图去探究吾,不然会越陷越深,最终欲罢不能爱上吾。” “我是女人!”黎贝有些好笑。 “谁说女人爱不上女人呢?你小瞧吾了。” 黎贝摇摇头,“我已有心属之人了。” “这样啊~”病梅有些失望,“害得吾不能勾引你了。” “你这人真有趣。”黎贝说到。 “每个人都这么说!是真心是假意有时连他们自己也说不清。”病梅将头转过来,对着黎贝说到,“别的吾不想多说了,明天启程,吾会尽快把你送到宁州的,知道了吗?” 黎贝点头,“多谢病梅夫人。” “在路上时将病梅去掉,映溪。” 黎贝一时没反应过来,愣了许久才哦的一声接下了病梅的建议。 第二天,病梅给了黎贝一套婢女的衣服,让她穿上,黎贝傻愣了半天,硬是不知道怎么穿。 “吾要被你打败了!”病梅显示出了黎贝从来没有见过的不耐烦,帮着她套上了那件虽名为婢女装,可却比一般小姐的衣服还要复杂繁贵的衣服。 病梅拉着她的手,让她转了一圈,“小将军穿女孩子的衣服也好看得不行呢!” 黎贝稍稍有些脸红,她转移了话题,道,“我们什么时候出发?” “现在”,病梅笑笑,“来人!” 只见两个男人扛着一把小轿子走了过来,病梅懒洋洋地躺了上去,“跟着我走吧。” 黎贝跟着那架轿子走了几步,在出门了之后轿子停下,门口停着一架普通的马车,黎贝回头看了一眼那幢房子——与这辆马车一样普通。 只是这普通的房子内,九转曲折,每一景都是富贵华丽,她与病梅同时上了那辆普通的马车。 马车整个内壁由羊皮铺满,地板上格外柔软,大概是貂皮或者狐皮,病梅上了马车,又歪斜地靠在马车厢一角,人如其名,像一株病梅,妖娆地开出寒冬的冷艳。 “映溪”,她叫到黎贝,“有吾在,你的大事将成。” ☆、断井颓垣忆往昔 “我信夫人能为、能助我成大事!”这是黎贝对病梅夫人的回答。 病梅动了动身子,“吾爱你这回答。”她带了一把玲珑精巧的折扇上的马车,她的手抚着那玉制的扇骨,那坚硬晶莹的折扇骨在她柔若无骨的手下也似乎变得柔软如棉。 “明明天气不热,夫人为何要带一把折扇?”黎贝一根筋地问到病梅。 病梅摇摇头,语气略带不满,“你又不解风情了,映溪,扇子的作用可不仅仅局限于纳凉。” “那它还会有什么作用?”黎贝不解。 病梅将扇子拿在手中,轻轻地敲击了一下黎贝的头,“这扇子最大的作用便是它能取!悦吾。” “。。。”,黎贝无语,这病梅虽然古怪,但。。还是有几分可爱的。 他们的马车平凡无奇,但是却行驶得飞速,每一日他们都能赶到一个城镇上歇息。 病梅娇贵,她要住的也是整个城镇里最好的客栈。 那座小城虽小,但却是五脏俱全,小小的一个镇子塞得下客栈酒楼和集市,虽说这客栈不是给像病梅一般的贵妇人居住的,但在黎贝看来也够温馨可亲了。 可是病梅看起来不是特别满意,“吾要你们客栈最好的房间,被子若不是绸的,吾现在就给钱让你们去市集上去买!” 店家一下子就被病梅的豪气给震慑住了,“我们家确实没有绸做的被子。” “那便去买吧!” “可是现在已经过了集市的时间,有钱也买不到啊!” “三倍的价格,吾要绸做的被子!” 有钱能使鬼推磨,病梅一下子出了三倍的价格,没有办法现在也有了办法,“我们现在马上敲门去买夫人您要的绸被子,您请稍等!” 病梅点头,“那就多谢店家了。” 她说着让人在凳子上铺上了一块羊皮,自己座了下来。 “夫人,您这样也太麻烦店家了吧?”黎贝看着病梅毫不把钱当钱,她有些呆滞。 “哪有麻烦,不过尔情吾愿的事,哪有麻烦?”病梅撇撇嘴,“吾睡不惯麻布做的被子!这才是要紧的事!” 黎贝不知如何作答,也就随了她去,自己一个人在麻布被子上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大早,黎贝就被病梅叫醒。 “走吧,吾要走了,这小破店的床不舒服,吾一夜未睡,吾要走了。” 好吧,随便她了,黎贝跟着任性的病梅天还没有亮就又躲回了那软绵绵是马车。 黎贝他们再走了三四天终于要赶到了江南的地界。 病梅让黎贝换上男装,“小将军,换上这件衣服,吾要你驾快马赶回宁州城。” “那你呢?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