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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做自我介绍,”女人款款地行了一个礼,“奴家吴王妃,前来搭救吾王,吾王罪名可否减少一样?” 作者有话要说: 求评论,求收藏 ☆、输者有心赢家无 这个女人。 面容艳丽夺目,体态婀娜多姿,声音甜腻柔和,身上穿着厚实的铠甲也掩盖不了她浑身的一股风情,反倒是这坚硬的盔甲,衬得她看起来更加的娇小可爱,如果不是她的语气太过咄咄逼人,李诚倒是有欣赏她的心。 “狡辩之言,”安游虚走出来,发出斥责,“黎贝夺/权/乱/政,天公震怒,下罚荆州,流血千里!荆州百姓的命,都要算在她黎贝头上。” 算在我头上? 黎贝气恼,张口想要为自己狡辩,却被病梅拦住。 “原来男人就是这么无能,喜欢把自己的罪过全部推却到女人的头上,今日,不管你们说什么,吾都要把黎贝带走。” “你确信要与妖女黎贝同流合污吗?”李诚问道。 “阁下的老师看来是没有教过阁下同流合污的正确用法,吾来教你,同流合污只能指你与班曦昭,懂了吗?吾有军队,吾有武力,吾要将人带走,若有阻拦——”病梅架起一把长弓,伸手一拉,一把利箭疾驰而过,正中李诚身边一位护卫的眉间,“不要小瞧吾啊~” 从白天到黑夜,在场的每一个人神经都紧紧地绷着,只需要稍稍的一点风吹草动,脑中的那根弦就会被轻易的弹崩。 病梅的一番举动,让本来就紧张的形式更加紧张。 李诚皱着眉头看着在旷野中屹立的人,心中紧张,表现在脸上,却是一派的镇静自若,毕竟他最擅长的不是文韬武略,而是他的演技。 一方面,他不想与病梅起正面的冲突,但另一方面,他的后方有这么多双眼睛盯着他,放了病梅,他会被怀疑懦弱胆怯,这对他的王霸之业来说可是一项大阻碍。 思索了一会儿,李诚才开口,他问道,“你有什么资格带走妖女黎贝?” 病梅回答道,“她为君,吾为臣,君主有难,臣子岂可抛弃君主逃亡,不忠不义,病梅不愿做那样的人!” “黎贝有你这般的忠义之仆,是她厚福,且黎贝已怀有身孕,本王不愿滥杀无辜,既是如此,那本王成全你的忠义,让你带着黎贝远走,只是日后不得再出来,为祸人间可好?” 病梅优雅地行了一个礼,“自然是可以的,只要平王愿意放过黎贝,病梅答应永远不再带黎贝出来,若是违誓,病梅愿无端惨死!” “既然答应了,便要做到,本王又岂是那种狠毒之人?” “既然平王相信天理人伦,吾都已经发了毒誓,相信老天爷会睁开一双眼替阁下观看着吾。” 病梅说完,便唤人将黎贝拉上马车。 黎贝却是不服气,“我不要,我不要!”她叫嚷着,“凭什么要我把我辛辛苦苦打来的江山拱手——” 话未说完,只见病梅抬手一扬,一计手刀劈下,黎贝当场昏死过去。 病梅脸色未变,姿态依旧动人,“平王殿下,可以见到吾之决心了吗?吾只要黎贝的安全。” “可以,”李诚大手一挥,“走吧!” 病梅也未再多做客套,几千的兵将仿佛是幻术一般,随着病梅的一声令下,在几刻之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李诚问道他身边的人,“你觉得我的做法怎么样?” “我没有阻止你。” “哈!” 虽然黎贝是跑了,但是她在走之前,把大权给了她弟弟黎权。 虽然李诚很想用黎贝之弟的身份把黎权搞下台,但他刚要行动就被安游虚阻止了。 “黎权在掌权之间并无大错,而且你刚刚将他的jiejie赶出江州,现在又要马不停蹄地把她的弟弟拉下台,难免会让他人起疑心,怀疑你对黎贝动作的用意,但是你若是把黎权好好地放在那个位置上,他不但可以为你挣得一个好名声,而且宁朝的注意也不会全在你身上,希望主上想清楚。” 李诚一拍脑袋,一想,事情好像还真是那么回事。 于是黎权就逃过了一劫。 江州府内,黎权闭目养神。 他的jiejie刚刚大败而去,被病梅救走了,救到连他都不知道的地方。 他相信病梅,相信鹿鸣,却不相信自己。 自己是个无能的人,从前要母亲jiejie的保护,现在自己长大了却还保护不了自己的亲生jiejie,让她怀着孕上战场,让她被世人误解谩骂。 他是个无能的人。 鹿鸣悄悄地走了进来。 也许是黎权太累了,感受不到他姐夫推门而入的声音,现在的他脑子一片混乱,他手里的那把折扇也被掐出一个深深的指印。 “权儿,贝贝被病梅救走了。” “我知道。” “你jiejie不希望你如此消沉下去。” “我知道。” “世人对她的污蔑需要你来替她洗清。” “我知道。” “该怎么做,你也知道吧?”鹿鸣开始了他的絮絮叨叨,“你jiejie真不像个女儿,别人在家里洗衣做饭缝制嫁衣的年龄,她在战场杀敌,别人在谈婚论嫁的时候,她在吐蕃谈判,别人在养育子嗣的时候,她在江州建立政/权,正是因为她与别人这么的不同,所以我才会喜欢她,她是一个自尊心比天还高的女人,她宁可站着死去也不肯跪下,但是啊,人生有时候,你不得不低头,权儿,你懂我的意思了吗?” 黎权痛苦地将头点下,咬牙切齿地说了一句,“我知道。” 鹿鸣上去,揉了揉黎权的头,“锻炼一下演技吧,明日去见李诚。” “我知道。” 声声句句都知晓,可是又有谁理解其中的无奈? 当事人懂,懂的人心都在滴血。 年轻的城主邀请平王李诚进城。 “虽说黎贝是我的亲生jiejie,但是女子乱权实所不当,平王为我江州驱害,有功有劳,在下年幼,学识浅薄,尚不能理断城中事物,恳请平王入城,指教小生。” 李诚客套了一番说到,“女子不能安分守己,乱/权/夺/势,本就违反天理人伦,本王驱逐黎贝不过出于道义,指教城主自然不敢当。” “平王谦虚了,”黎权回答道,“江州此时刚刚经历一番大乱,北有宁朝虎视眈眈,正是用人之际,还请平王莫再谦虚,而且我观平王阅历丰富,若不弃嫌,小生愿拜平王为义父,我们父子共同为江州谋划未来!” “那怎么可以?”李诚故作惊讶道,“城主身份尊贵,岂可拜我一丧家之犬为义父,折辱了城主!” 黎权强压下内心的恶心,用他平生最好的演技挂上脸上谦虚的笑容,“丧家之犬?平王言过了!此后江州城便是平王居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