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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外,问了问,对方也不太清楚。 陆炤接过地图,环视了一圈,微微皱起了眉头。 导演心中暗喜,连忙让摄像跟紧。 他们所在的位置旁边多树木,似乎是个小公园之类的。 陆炤指了指河边,“去看看。” “得,那边看起来也不错,我们就绕着湖走走,过一会儿也该吃午饭了。”杨贺尘径直往湖边走去,坐到了长椅上。 陆炤始终盯着地下,不知道在找些什么。 没一会儿,他举着底图匆匆走到四人旁边,“走吧,找到位置了。” “找到了?你怎么找到的!”巫筠问出了导演的心声。 “石头上有青苔。” “所以呢?” “青苔长在北面,南面不长。” 陈夏拽着书包带子,听陆炤解释完以后开始鼓掌。 他记得以前高中老师也科普过这种知识,看青苔辨别方位,看树的年轮和太阳的移动辨别方位。可一离开学校以后就全忘了,如今听陆炤讲起才想到了这个知识点。 陆炤又小跑着寻找标志性建筑物,迅速确定了位置和路线,他从杨贺尘手里接过背包背上,“跟我走。” 回头朝工作人员招了招手,率先往前走去。 众人走了二十分钟左右,就看到了博物馆的大门。 买票,进场,在入口处被保安拦了下来。 节目组和工作人员交涉了好一会儿,管理人员才同意进去拍摄,并且只能拍摄主场馆,有一些特殊的场馆是不允许摄像机进入的。 …… 导演:在展馆外等待的第一个小时,想他们,想他们,想他们。 第79章 那几天, 五人组经历了各种磨难, 最后都一一化解。解决得之轻易,简直跟开了挂一样。 齐圳每次都冲在前面,以一口流利的英语叽里呱啦一大通,听得导演脑仁都疼。 晚上临时开会, 几个导演一致觉得这节目不能再这么下去了,怎么着也得来点磨难,总这么一帆风顺怕是观众都得看睡着了。 经过激烈的讨论, 最终在凌晨决定了一个绝妙的方案。 既然齐圳英语好, 那就不让他讲英语…… 这提议是个实习生提出来的,当时头脑风暴了一圈没有好点子。那孩子被严肃的气氛吓得话都说不利索了冒了这么一句出来,导演的眯眯眼都亮了。 齐圳早晨一出房间门,循着早餐的香味儿踉踉跄跄地往厨房走。 半路上撞上了一堵敦实的人墙,总导演拿着任务卡在走廊等他, “任务卡。” 齐圳揉揉眼睛, “你给陆炤不就行了吗……” 交接完任务卡后,总导演立马钻进了工作人员里头。 齐圳打开一看。 【特殊任务,齐圳一天不得使用英文与人交流,说一个单词扣一百旅游经费。】 “不是……”齐圳靠在墙上抓了抓头发,将手里的任务卡团成一团, “至于吗?” 不就是昨天在博物馆呆了三个小时,报复心还挺重。 将这个消息传递给了另外四人,几个人嚼着面包片,出奇的淡定。 “没事儿老齐, 好歹那俩毛小子也是过了大学四六级的人,再不行还有老陆呢,他没少去国外拍戏,哪能不会点口语。” “那你呢?”齐圳盯着杨贺尘。 杨贺尘:“我陪你禁言吧……我英语最烂了。” 之前拍戏的时候被逼无奈,晚上在宾馆拉着经纪人一句一句地教,然后全部录下来听了一整晚,最后原音还是没法用。 五人组惴惴不安地出了门,打了车坐进去。 巫筠手里拿着行程表,他咳嗽了两声指着行程表上的地址给司机看,“I,I want to……go there。” 说完后,巫筠转头问齐圳,“齐哥,want to do还是want do啊?反正不是want doing……” 齐圳刚想回答他,突然觉得后背一凉,一个单词一百块钱,他还是闭嘴的好。 第一站是邮局,O城的火车邮局全世界闻名,整个邮局右十节车厢组成,是最老式的绿皮火车,地下还保留着一小段铁轨。 下车以后,循着游客最多的地方进去,就到达了目的地。 火车邮局的客流量很大,且内空间小,所以是限流的。 五人组到得早,等了十来分钟就被门口的黑人保安放了进去。 一进车厢,一股nongnong的油墨味儿扑鼻而来。 陆炤惦记着给周芜寄明信片,一进去就到处张望。 “你找什么?”杨贺尘见陆炤脖子都伸长了,问道。 “明信片。” 径直走到了第二节车厢,陆炤低着头在墙上挑选起明信片的款式来。 “呦,给小周寄啊?”齐圳随意地抽了一张出来,看了两眼又放了回去,“老陆,你知道你这样像什么吗?” 陆炤摇摇头,直觉告诉他,齐圳嘴里吐不出什么好话。 “今年有一款游戏特别火……” 齐圳卖了个关子,陆炤却显得兴致缺缺,翻遍了架子上的明信片以后,他最终挑了一张最大的。 好看难看陆炤也挑不出来,索性选了个最扎眼的。那张明信片是普通明信片的两倍大小,十分符合他的气质。 “旅行青蛙?”陈夏一路不声不响地,突然冒了一句话出来。 齐圳竖了个大拇指,“诶,还是小夏聪明。” 那游戏陆炤自然是听说过的,前段时间周芜天天惦记着她的儿子,最近几个月倒是没听她提起了…… 所谓,就是一只青蛙到处旅游,到一个地方就拍一张照片给玩家发送明信片……仔细想想跟他们五个是有些像。 陆炤埋着头在桌上写字,齐圳八卦地凑过来,“写什么写什么?” 他手里也拿着张同样的XXXL号的明信片,握着笔不知道该写些什么。就像小时候布置家庭作业,不管会不会写,总想看一眼同桌的答案。 陆炤十分大气地将写好的明信片推给齐圳看,齐圳探头过去,随即翻了个白眼。 那一大块空白的地方,陆炤就写了家庭住址和邮编,连个签名都吝啬。 “你就这么寄?” “怎么了?” 齐圳气他榆木脑袋不开窍,“你起码也写个什么……在O城的雨夜里,我始终在想念你。每次看见路边的小花,就会想到人比花娇的你。” 那酸不拉几的话听得陆炤牙疼,合上笔帽以后就去旁边买邮票了,懒得理齐圳。 找了个中文系的女朋友文学功底也没见长,这情话水平还不如微博网友呢,比十几年前的电视剧台词都酸,还土。 贴完邮票后,将明信片投入邮筒。 再回头找齐圳他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