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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解释,无论如何,这玉是不是掉了,是不是落在寻风馆里?!” “此事是我之过错,但我当真不知其中原由。”楚世阳按捺住心中怒意,他一定要查明白这玉为何跑到寻风馆去。无论是何人,蓄意挑拨他与思语的关系,都不能饶恕。 “倘若你当真心里记挂着这块玉,你为何会会将它掉了,还是掉在寻风馆那种地方。”一提到寻风馆她就生气,自己跑去那里玩还不让她去,她会稀罕去那吗?! 陈思语脸色铁青地看着陈思语的衣领,当初她去那儿还被楚世阳给咬了,现在她要要回来! “嘶——”楚世阳瞪着眼睛,压根没想到陈思语会突然来这一招。他忍着衣领与肌肤相贴之处的疼痛,控制自己不去推开她,反而还将她紧抱在怀中,“你咬吧,只要你别再生气,你咬吧!” 即便语气再镇定,气息再平稳,额头上的汗还是暴露了疼这个字。 国主总跟他说,对待喜欢的人就要宠,她要生气了要么用强的,要么就该哄,像宠物一般要顺着毛摸。 强的昨晚用了,那么现在,就该顺着毛哄。 作者有话要说: 致评审人员:你们辛苦了,所以,你懂我意思吧 ps:楚世阳是不是有点……受虐倾向? ☆、第六十六章 我就蹭蹭,不干嘛 楚世阳没忍一会儿,陈思语就松了口。他心想,不管她多气,心里总归是心疼自己的。 陈思语一松口就转过身不去看他,因为情绪波动太大而喘着气说:“你不是说你要去查真相,要给我一个解释吗,那你快去啊!” 楚世阳听了她的话,非但没转身离开,反而还上前一步,从背后抱住了她,她终归还是信自己的。 陈思语不说话,但却很直接的就要扯开他环住自己腰的手,奈何腰间的两只手环得太紧了,竟是怎么扯都扯不开。好吧,她果然很无用,连手都扯不开。 楚世阳抱着她,在她耳边轻轻吐气:“咬了我这么一下,气消了些吗?” 陈思语选择不说话。 “你到底还是心疼我的,不然怎会咬这么一下就松口了,对不对。” 陈思语听他说着说着,还轻笑了一下,顿时抽了抽嘴角,心中腹诽:被人咬了还能笑出来,楚世阳这货,不会,不会是个抖M吧?! 楚世阳也不管自己被咬的地方冒出来的那点点疼,反而心情不错的继续搂着陈思语,脑袋在她鬓边蹭着。 陈思语:天天蹭啊蹭,这货……别是属狗的吧?! 陈思语伸手挡开他继续蹭过来的脑袋:“别蹭了,我发型都要乱了!” 楚世阳不以为然:“我就蹭蹭,不干嘛。” 陈思语:“………………”这话听起来怎么这么别扭? 楚世阳抱着她问:“你咬我,是不是想起当初你被我逮到去寻风馆后,我在抚风塘咬你的事了。” 陈思语瘪瘪嘴,嘴上不答,心道:知道你还问。 楚世阳继续说:“那时我气急了才会做出咬你的事,后来每每想起都觉得自己此举太过粗野,常心生愧意。如今你生气了,别说你咬回来,只要你消气,多咬几次我都不吭声。” “你要当抖M,我还不要做S呢,还咬来咬去的,什么毛病。”陈思语心中抱怨,完全没有自己刚刚才咬过对方的觉悟。 然而陷入回忆的楚世阳并没有注意陈思语的表情,反而一直在继续自己说着:“我知道你现在心中不高兴,但你终究还是心疼我的,不然也不会只咬一下就松口,对不对。” 陈思语闻言立马反驳:“谁、谁心疼你了,我是觉得、觉得为你生气太不值了。” 楚世阳一顿,问她:“你说什么?” 陈思语大声重复:“我说,为你生气太不值了!” “你……此话当真?”楚世阳的语气传达着危险的气息。 “自……”陈思语正要说自然当真,突然察觉到异样,一时间,脑中拂过昨夜的场景,她瞬间变了口气,转而道,“这话、这话我已经说了两遍,不会再说第三遍了。” “那以后也不要说了。”楚世阳语气严厉,又嘱咐一遍,“再也别说出这第三遍。” 陈思语一直都是见好就收,今日也不知是怎么了,脑子一抽就想骨气一回,立马道:“你、你叫我不说我就不说,那我岂不是、岂不是太没面子了。” 楚世阳闻言眼睛眯了眯:“你说什么?” “楚世阳,我……我劝你善良!”终于,终于把这话说出来了。 楚世阳:“………………” 劝善良的后果,还真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 陈思语紧抿着唇,盯着面前步步紧逼过来的楚世阳,小心翼翼地一步挪一步地往后退,最后无路可退,撞到床沿跌坐在床铺柔软的被子上。 她咽着口水,紧张地盯着站在她面前正一脸云淡风轻,慢条斯理地解衣带的楚世阳,她终于知道为什么别人只敢在弹幕还有网上说着劝善良的话了…… 楚世阳解开衣带,笑了笑说:“娘子,咱们开始吧!” 这声“娘子”叫的何其阴险,让陈思雨瞬间脊背发凉。 一想到待会要发生的事情,陈思语立马猛摇头:“不要不要不要,我还没吃饭!” 她可不想因为体力不支直接晕倒。 楚世阳额头青筋跳了跳,道:“无碍,晚些叫人送屋里来就是。”这时候还想着吃饭,他就这么没有魅力?不对,他连顿饭都比不过吗? 陈思语当然不知道堂堂召南侯会把自己跟一顿饭相提并论,只顾着想怎么逃过这一劫,慌乱中,她道:“楚世阳,你知不知道这种事情,这种事情多了,你会体亏的!” 楚世阳:“………………” 楚世阳额头青筋跳了又跳还再跳,咬牙道:“无碍,亏了再说。” 无碍无碍,要无碍你自己无碍去。 “我刚才才不是心疼你,我是心疼我自己!”吼完这句话她就后悔了,这不是上赶着激怒他,逼他下“狠手”吗? 楚世阳顿了顿,接着继续解着自己里衣的衣带,顺便问道:“此话何意?” 这冬日里的衣物,解起来就是麻烦。 她能说咬他的时候,她瞧见铜镜里自己的模样,像一个女疯子吗?她怎么成了个疯子呢?所以她瞬间清醒了,冷静理智,她要保持冷静,保持理智……个毛线。 见她不说话,楚世阳自顾自道:“冬日里天寒,屋里虽暖些,可终究去不了寒意,所以只能呆被子里。”说着说着他自己就忍不住笑了,“昨日书房不错,可惜现在还冷,不过等过完年天气回暖了,我们倒可以试试别的地方。” 陈思语瞪大了眼睛,他莫不是,莫不是因为在书房……食髓知味,所以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