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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拉科甩开他的手,狐疑的目光在我们身上转来转去。 “那不关你的事,古德。”他敌意地说。 “同样的,霍普也不再关你的事。”阿奇尔说。 “哦……如果她不再那么关注我、纠缠我的话。”德拉科慢吞吞地说,他把“关注”和“纠缠”都咬得重重的。 “我相信她不再会。”阿奇尔冷淡地说。 德拉科发出嗤笑,“但愿,尽管我了解这挺难的。”他将他的书本一一捡起,转身准备离开。 我注意到他有意把那本能联络的笔记本落下了。 我连忙俯下身,手忙脚乱地收拾书本。不过在我摸上那本笔记本的之前,阿奇尔已经眼尖地发现了。他弯腰捡起它。 “你落了东西!”他看也不看地将它甩向德拉科,转身语气有点儿粗鲁地对我说,“你没事吧?” 德拉科不得不接住了它。他注视着我们,针一样尖锐的目光几乎要把我扎穿了。 我看见他的牙床挫动了一下,蓝灰色的眼睛闪烁着,看起来恨不得想立刻将阿奇尔赶走似的。不过,最终他还是气呼呼地走了。 “呃,”我心情复杂地说,“谢谢。” 阿奇尔微笑,看起来有点儿轻蔑,有点儿失望,“不用。不过,我曾以为你至少能有点儿骨气。” 就像他当年失恋的时候有多不以为意似的! 我忍气吞声地低头继续捡我的书。阿奇尔顿了顿,俯下身帮我。 一张漂亮的卡片从书中滑落。他捡起它。 那是玛蒂娜的婚礼请柬。 229 移情别恋 我屏住呼吸,紧张地看着他。 他面无表情地着请柬,然后将它夹进书本里。 “这么早?本来我估计是在五月呢。”他淡淡地说。 刚才我还有些担心他受到打击,但是现在,面对着他若无其事似的脸我又微妙地觉得有点不甘心了。究其原因,可能是每个女人心中都或多或少存在的浪漫因子作祟——比如说总是希望看到“看似花心的英俊青年实际上却专一地爱着某人”之类的戏码。 “是啊,呃,我也觉得挺早的。”我沉不住气地盯着他,启发性地问“你有什么其他想说的?” 阿奇尔扭头惊奇地看着我,挑了挑眉毛,“我还能有什么要说的?我也没什么要做的。难道你还指望我去抢婚吗?你在想什么奇怪的东西,霍普?” 我吭吭哧哧地半天说不出话,脸止不住地开始发热。 他扭回头对着墙壁笑了笑,“即使我能不顾家族颜面去抢婚,玛蒂娜也不会跟我走啊。” 噢。我恨不得咬下自己的舌头。我真后悔我的多嘴多舌。 想了半天我也想不出安慰的话来。梅林啊,我真的是个号称“最懂说话艺术”的斯莱特林?我只能干巴巴地说,“好姑娘有很多。真希望你能尽早放开……将来你会遇见一个你珍视她、并且她也珍视你的。” “我已经放下了。”阿奇尔十分唏嘘十分惘然地说。 “哦,没什么的,你不需要在我面前嘴硬,我不会嘲笑你。”我同情极了。 “我不可能立刻就忘记她,不过你看,人生可不只有恋爱一件事可做。”他又转回头,笑了笑,“你知道吗,霍普?这实在要多谢你。” 我?我干过什么? 我有点茫然,不过还是露出一个微笑说,“如果真是这样,那最好不过。” 他继续唏嘘地说,“看到你之后,我才发现总对过去的恋情摆出一副念念不忘的样子,那该有多难看。” 我微笑着的嘴角僵硬了一下。 “你期待我跟你说什么?能成为你的前车之鉴是我的荣幸?”我挑了挑眉,保持着虚假的微笑说,“——斯莱特林扣五分,因为嘲笑级长。” 阿奇尔大笑起来,“恼羞成怒了,霍普?你不该这样做,仅仅是因为一个人说了实话。” “去你的见鬼的实话。” “好吧,我以为你会为我高兴呢。” “那关我什么事呀,古德?滚开,赶快。” “级长应该关心每一个斯莱特林的心理状态。” “真抱歉,我从没听说过级长还有这样的职责。”我板起脸回答,将他拿着的书本一把抢过,扭头就走。 “女人真爱斤斤计较。好吧,”阿奇尔在我身后冲我喊,“我道歉。不过说真的,非常感谢。” 我走得更快了。 尽管被阿奇尔坏了事,但德拉科还是在第二天找机会把笔记本塞给我了。 晚上洗完澡,我穿着睡衣坐在桌子前,打开了笔记本。德拉科的留言已经有好几行了。 “西维亚?” “你不在?” “还不在?” “噢!该死的,你在做什么!” 字迹越往下越潦草。 我看了这几行字一会儿,拿起笔,慢慢写:“德拉科?” 笔记本上立刻浮现出一行华丽的字体,我甚至能想象出德拉科愤愤的表情,“我等了你一个晚上!” “抱歉,”我没什么诚意地写,“我刚刚洗完澡。你有什么想说的吗?我还要写论文。” “当然有!有关昨天晚上的……” “嗯?”我决定了,即使他道歉的话我也要先晾一晾他,总该让他知道不该有什么事就推到女朋友身上去! “你跟什么时候跟古德那么熟了?”德拉科劈头盖脸地问。 ……其实我早就该有觉悟的,永远也别指望一个马尔福意识到自己是错的。 “一直都是这样,德拉科。”我挫动牙齿,写道,“你想说的就是这点小事吗?” “小事!”德拉科用大写和大字体夸张地强调这个词组,“你认为有人觊觎自己的女朋友是小事?噢!” “没有人觊觎你的‘前任’女朋友。”我愤愤地写。 德拉科没理睬这个充满怨念的“前任”,他总是只注意自己想注意的,“得啦,我看出来了。从小到大阿奇尔?古德总是喜欢跟我抢东西!”他骄傲地补充,“当然他永远都没有抢过我。” “你是在怀疑我还是他,德拉科?”我简直不想理他了。阿奇尔仍旧对玛蒂娜念念不忘呢,德拉科的醋劲也太大了些。 “噢,当然不是,我怎么会怀疑你呢,亲爱的?你知道我总是信任你的。”德拉科甜言蜜语地写道,“不过我不信任古德。” “德拉科!” “好吧,我知道你向来对这方面不太敏感。”字里行间充满了纡尊降贵的忍耐,他苦口婆心似的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