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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寒九州(第二部)第13章

    剑寒九州(第二部)第十三章

    2020年3月9日

    这样的日子过得多了,或许连老天爷也看不下去了,终于在某个大雨滂沱的

    深夜,百里春趁着众人熟睡之时独自出逃,此后便再无消息传来,众人也只当丢

    了一条狗一般,丝毫无人在意。

    其后的日子便这么一天一天的过去了,直到百里春出逃半年后,在一个阴雨

    绵绵的下午,他再一次出现在了山门前。

    再度出现的百里春已非昔日可比,他手持长剑,独自一人杀回师门,所过之

    处无人是其一合之敌,他的剑极快,往往剑光一亮,剑尖便已刺入对手的咽喉。

    他一路杀进师门最深处,直到一间石室内,方才见到了自己的授业恩师。

    此时他的师父早已知道百里春回来的消息,正在石室中严阵以待,二人相见

    ,自然没有半分言语,持剑便斗了起来。

    那一场恶斗足足持续了两个时辰。

    百里春的师父惊骇的发现,昔日自己门下最为平庸的徒弟竟然摇身一变,使

    得剑法自己竟是前所未见,这套剑法速度之快,可用电光火石来形容。

    使到极致处,百里春一声长啸,长剑竟然一分为二,疾刺而出,而如今这钢

    钩汉子便要面对百里春这势如疾电的快剑。

    钢钩汉子看不出长剑虚实,脚下急退,他的钢钩只能破一把兵器,如今百里

    春一虚一实两把长剑刺出,全然无法分辩,只能先退为上。

    百里春紧追不舍,手中长剑一剑快过一剑,剑身闪着寒光,眼神冷冷盯着那

    钢钩汉子。

    平台场地终究有限,很快那钢钩汉子便被逼入一个死角,百里春长剑不住挥

    舞,剑影缭乱,看花了钢钩汉子的眼睛。

    那汉子咬了咬牙,正欲赌上一把,忽而眼前一花,长剑竟然一下子变成了四

    把。

    这下不光那钢钩汉子大吃一惊,就连台下的看客也是齐齐发出一阵惊呼,幻

    影剑果然名不虚传,剑如影,影如剑。

    「这百里春倒是个人才,自从他杀了他师父之后便一直未在江湖出现,如今

    在剑盟大会上露了这一手,怕是要向整个江湖宣告他回来了。」

    南面高台上,凌飞子低声同凌虚子说道。

    凌虚子盯着比武台上,此时那钢钩汉子已然败北,百里春正默默站在台上,

    等着下一个挑战者。

    凌虚子抬头看了看天色,此时日头西斜,已近黄昏,遂道:「看来今日比武

    应该到此为止了,师弟,你派人打听一下这百里春的住处,我们晚上去拜访一下。」

    凌飞子知道师兄是动了爱才之心,低低应了一声,转身吩咐弟子去办了。

    凌虚子转过头,目光斜斜瞥了一眼楼兰剑阁的妙音子,洒然一笑,跟着便离

    去了。

    是夜,在无量峰的湖心小岛处,玉玑子一人端坐木屋之中,正听着左天成对

    于今日大会之事的回报。

    待听到百里春的幻影剑时,眉头一挑,似乎颇感兴趣,问道:「左师弟,依

    你看来,这百里春的真实实力如何?」

    左天成低头沉思片刻,方道:「依我看这百里春的真实实力定然不止于此,

    师兄这么问,莫非对他有了兴趣?」

    玉玑子哂笑一声,「幻影剑虽强,但若碰到实力远高于他的人,再快的剑也

    不好用。我在想,百里春最后关头本可以凭着幻化出的两剑打败对手,为何又要

    再度化出四剑?」

    左天成一惊,急道:「师兄的意思是百里春有意如此?」

    玉玑子脸上的笑意越来越浓,「单打独斗终究不如抱团取暖,想必百里春也

    明白这个道理,他亮出实力,便是想让其他门派来招揽他,他再坐地起价,到时

    便是价高者得。他百里春入了大门派,日后自然没有和他计较欺师灭门之罪,招

    揽他的门派得了这么大的一个助力,实力自然也是水涨船高,这两全其美的好事

    ,必然会有不少门派去试,想来今夜百里春房中,肯定来了不少的说客。」

    左天成静静站在一旁听着玉玑子分析,面露忧色,又道:「既然如此,为何

    师兄不派人去邀请他加入,反而让其他门派抢了先手?」

    玉玑子闭上眼睛,半晌才道:「百里春虽强,但也要有命活着回去再行,此

    番大会,我故意多发了上百张请柬出去,便是想着要做一番大事,师弟,你可不

    要让我失望啊。」

    说着玉玑子勐然睁开眼睛,目光阴森看着左天成。

    左天成霎时背上冒起一片冷汗,急忙跪在地上说道:「天成一向唯师兄马首

    是瞻,师兄但有吩咐,就算是上刀山下火海,天成也在所不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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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玑子看着跪在地上的左天成,满意地点了点头,继而再度闭上眼睛,挥了

    挥手。

    左天成施了一礼,缓缓退出木屋,悄悄擦了一把冷汗,木屋之中再度恢复了

    静谧。

    无量剑派的客房占据了无量峰上一大片的空地,其中在一个最偏僻的角落里

    有一间极为简陋的院子,院中无树,只有三五竹子,院角一堆看不出名堂的杂草

    ,再加上一间小小的木屋,组成了这个最不起眼的角落。

    只是这个原先最不被人看重的角落,如今却是整座无量峰上最为热闹的场所

    ,一拨又一拨的人接踵而至,只为拜访一下住在这间院子里的客人。

    来访的人中不乏有各大门派的长老,一些势力稍弱的门派则是掌门亲自出马

    ,只为将这个大会日便出尽风头的剑客揽入门下。

    百里春静静地坐在屋子里,看着面前这个貌不惊人的矮胖子,面上却不敢露

    出半丝的不敬,只因这矮胖子乃是江湖剑派—沧浪剑派的长老,掌门凌虚子

    的师弟,凌飞子。

    凌飞子将面前的东西推到百里春面前,笑道:「百里老弟,我看你也就别再

    犹豫了,收下这些东西,然后便跟我搬到那边去住吧。」

    百里春瞳孔微缩,看着面前这一堆东西,里头一颗碧绿色的药丸极为醒目。

    他心里明白,这药丸便是沧浪剑派的独门秘药—一日百步丹。

    自古以来,练功便像走路一般,一步一个脚印。

    有位先贤曾经说过「人能走百步,靠得不是最后一步,而是每一步。」

    习武亦是如此,一步一步,方能打牢基础。

    而这一日百步丹却不同,它能将百步凝为一步,服下之后,功力便会一下子

    飞跃一个层次,一步便会化为一百步,原本毕生都达不到的境界,或许只需这一

    颗小小的丹药便能完成。

    只是这一日百步丹不能多吃,每隔五年才能服用一次,且药性勐烈,功力稍

    有不继者更可能遭受反噬,以至走火入魔而死。

    饶是如此,江湖中人还是对此趋之如骛,若是能服上一颗,就算付出再大的

    代价也愿意。

    在一日百步丹的旁边,则是一把略显厚重的长剑。

    剑身带鞘长二尺六寸,剑鞘用乌木制成,这种乌木与墨竹一般,皆是十分罕

    见的东西。

    用乌木制成的剑鞘,能使里面的长剑千年不锈。

    凌飞子有意在百里春面前炫耀一番,抓住剑鞘,缓缓抽出长剑。

    就见一道剑光缓缓映过百里春的双眼,清冷中带着一丝寒意。

    百里春面上虽然依旧平静,但那不断跳动的眼皮却已经深深出卖了他,在心

    中大喝一声‘好剑’!剑客用剑,但更爱剑,凌飞子出自沧浪剑派,自然也知道

    一把好剑对于一个剑客是何等重要。

    这把剑的剑鞘用乌木所制,剑身用的是极北雪山上的千年玄铁,再由天下最

    有名的铁匠公孙匠历经九九八十一天方才炼成,墨黑中带有一点青色,剑身上更

    有一道如龙形一般的鲜红印记,据说是经过了血祭之后才形成,此后辗转无数人

    手中,方才到了凌虚子手里。

    凌虚子自从得到此剑后一直视若珍宝,终日带在身边。

    如今为了将百里春拉至门下,竟然不惜将此剑送人,可见他对于此事有多重

    视。

    「此剑名为离火,乃是家师兄的佩剑,若是百里老弟能够前来我沧浪剑派,

    这把离火剑,日后就是你百里老弟的佩剑。」

    凌飞子盯着百里春的眼睛,一字一句说道。

    百里春突然感觉喘不过气来,他只觉自己的心脏像是被一只大手紧紧攥紧一

    般,让他透不过气来。

    他的目光被离火剑紧紧吸引,剑身中间那一道鲜红的龙印犹如深渊一般,将

    他的心神牢牢拉了过去。

    凌飞子不紧不慢的喝着茶,不时瞄了一眼百里春,他心里明白,只要将离火

    剑抛出来,百里春基本就要归入沧浪剑派门下了。

    「师兄也实在过于看重这百里春了,竟然将离火剑也给了他。」

    凌飞子有些不明白,即使这幻影剑再厉害,能比得过那经过千百年流传改进

    的沧浪剑法不成,况且他早已看出,这幻影剑虽然奇快无比,但威力只怕要大打

    折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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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谓鱼与熊掌不可兼得,武功也是这个道理,想来师兄也不是看不出来。

    「唉,师兄也是老煳涂了。」

    凌飞子暗自摇了摇头,又抬眼看了一眼百里春,笑道:「百里老弟,考虑的

    如何了,可否能给我一个好消息?」

    百里春深吸口气,依依不舍地将目光从离火剑上拿开,轻轻摇了摇头,道:

    「在下还是那句话,过惯了闲云野鹤的生活,不想再回到以前那种听命行事的日

    子了。」

    凌飞子瞳孔勐然一缩,料不到百里春居然会拒绝这么大的诱惑,他此时想起

    来之前凌虚子的那句话,「只怕此人要的远不如此。」

    当时自己还认为师兄太过于看重此人,如今看来,这人要的东西显然远远不

    止这些。

    院子里人来人往,凌飞子走后,自有其他人登门拜访,这些人也不避讳,毕

    竟要做的事大家都心知肚明,现在就是看谁家开得价码更大了。

    饶是如此,看到凌飞子铩羽而归,不少人心里还是起了一丝紧张。

    「竟然连离火剑也不能满足他?」

    一座巨大的院落中,大厅内灯火通明,凌虚子端坐主位,听着凌飞子的回报

    ,紧紧皱起了眉头。

    一旁的少年陪坐在下首,隐隐有些坐立不安,不时张望着外头,又看看凌虚

    子,一脸的欲言又止。

    「风儿,你先下去吧。」

    凌虚子将少年的表情尽数看在眼里,随意挥了挥手。

    少年面上明显松了口气,一熘烟跑出了屋外,接着远远传来一声被刻意压抑

    的欢呼声,欢呼声中满是焦虑急躁过后的欣喜。

    凌虚子有些疲惫地捏了捏眉心,随手让凌飞子也下去歇息了,他一人独坐在

    大厅中,看着屋外开得正艳的海棠花,隐隐有些出神。

    半晌过后,他轻轻发出一声叹息。

    这个夜晚,与凌虚子一般发出叹息的掌门人不少,但还有一个掌门,却正在

    做着一件他一直想做却又不敢做的事。

    湖心岛的木屋中,玉玑子一人独坐桌旁,手肘支着额头,若有所思。

    一旁床铺上的被子微微隆起,凸显出一个人的形状。

    玉玑子转头看向床铺,原本古井无波的眼中慢慢闪出一丝狂热,这种狂热令

    他忍不住浑身颤抖,眼中的猩红色变得越来越浓。

    玉玑子起身坐到床边,伸出手沿着被子高低起伏的曲线缓缓摸着,他的手颤

    抖地厉害,显然内心十分激动。

    半晌过后,他终于按捺不住心底的那股冲动,慢慢掀开了被子。

    随着被子慢慢打开,一张略微清瘦的脸露了出来,这张脸上毫无表情,双目

    紧闭,似乎正在沉睡,只是看她额头上的皱纹,便可知道此人年纪已经不小。

    若是方勉或是秀儿在场,定会大吃一惊,躺在被窝中的,赫然就是已经死去

    的史婆婆。

    史婆婆的遗体自从被玉玑子抢到手之后,便一直置放在棺木中,如今被玉玑

    子放到了床上,也不知他有什么目的。

    随着被子渐渐滑落,史婆婆的身子也一点一点露了出来,史婆婆虽然年过半

    百,但肌肤依然白嫩,显然生前保养的极好。

    只是此刻呈现在玉玑子眼前的这具遗体,竟然是一丝不挂,全身不着片缕。

    玉玑子贪婪地看着这具曾经梦寐以求的rou体,眼中的猩红色越来越浓。

    那一对丰满的乳峰曾经让自己辗转反侧多少个日夜,日思夜想可就是得不到

    手,如今虽然得到了,可也只是留给了自己一具尸体。

    不管了,就算是尸体,我也要让你成为我的女人。

    玉玑子心底涌现出一种极为变态的念头,这个念头令他因为兴奋而浑身颤抖。

    他伸手去捏乳尖上那颗微微凸起的樱桃,手指传来的那股绵软的感觉让他长

    长出了口气,虽然因为失去生气而使得皮肤变得有些塌软,但那种因为长时间得

    不到满足而有些扭曲的心灵,在乍然获得满足之后带来的快感还是让他变得无比

    亢奋,他甚至发现自己胯下那根早已不再坚硬的阳具,竟然因为这种变态的快感

    而变得有些坚挺起来。

    玉玑子附下身子,脑袋凑到史婆婆脸庞前面,看着这张清冷的脸,将鼻子凑

    上前深深吸了一口。

    一股隐隐的尸臭味传入他的脑中,如此难闻的味道非但没有让他皱眉,反而

    面露陶醉。

    玉玑子用手掌轻抚史婆婆的面庞,口中喃喃自语说道:「小翠,你如今终于

    是我的人了,春宵一刻值千金,我们早些安歇吧。」

    说着他快速脱光了衣服,掀开被子躺了进去。

    被子里一片冰冷,史婆婆的尸体毫无声息躺在那里,对于玉玑子的求爱没有

    半点反应。

    玉玑子继续着自己的动作,他轻轻趴在史婆婆身上,低头亲着她苍白的嘴唇

    ,舌头伸入口腔中不断探索,双手则不住捏着那一对早已松软的rufang。

    半晌过后,玉玑子将舌头从史婆婆口中收回,继而沿着她的下巴一路往下舔

    去,从下巴到脖子,再从脖子到前胸,一路缓缓往下,直到史婆婆双腿间那布满

    芳草的黑色地带。

    虽然他看过了无数妇人双腿间的那处玉洞,但如今对于他来说,都不及史婆

    婆的万分之一。

    他像一个初次尝试女人一样的新手,颤抖着伸出手小心拨弄着那两片褐色的

    rou唇。

    rou唇黯澹无光,摸在手里只有一种死rou的感觉。

    玉玑子轻轻拉了一下,不知是因为史婆婆年纪过大且已经死透的缘故,rou唇

    上的皮一下被拉了起来,脱离了rou之后竟然拉出长长的一条,这条几乎透明的皮

    肤没有任何的弹性,即使松开手掌,它依然软软的搭在了一旁,再也收不回去。

    玉玑子虽然还想仔细抚摸一会,但他心中也明白,史婆婆的尸体已然放了太

    久,若不真正的享受一下,只怕再也没有机会了。

    他不敢怠慢,急躁又小心翼翼地趴到尸体上面。

    手掌轻轻松松拨开那两片rou唇,跟着下身一挺,整根阳具犹如插入一团松软

    的棉花中一般,尽根没入。

    玉玑子不断挺动下身,抽插着身下史婆婆的玉洞,就像在插一条死鱼的嘴巴。

    他抽插半晌,却没有感受到半点快感,那玉洞松松垮垮,没有丝毫紧致。

    但就算如此,他的内心还是十分兴奋,多年梦寐以求的女人,如今就躺在自

    己身下承欢,即使她早已死去。

    玉玑子疯狂抽插着,直到一刻钟后,方才长叹一声,心满意足地射出自己体

    内的阳精。

    尸体被阳精一泡,发出一种极为难闻的恶臭,玉玑子毫不在意,尽力将阳具

    插入最深处,直到再也射不出任何东西后方才抽了出来。

    他看着因为天气炎热而开始有些腐烂的面孔,轻轻笑了笑,像是在对尸体说

    话,又像是自言自语一般说道:「夜深了,好好安歇吧。」

    说完将被子盖在自己身上,侧身搂过尸体,沉沉睡了过去。

    屋外,一阵夜风吹过,将林间草木吹得哗哗直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