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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甘心,江轶明明对她很好,她们明明没有血缘关系,她们之间不是没有可能,她不想过早放弃。

    江轶心想,喜欢就喜欢,也行吧。

    她决定转移话题,说起了今天的糕点很好,又聊了一些别的事。

    两人漫无目的地聊着天,话语里没有什么重点,费了点时间把茶点吃完了。

    江似霰从来没有和她单独待在一起那么久过,可能是江轶的态度一反常态的唇柔,这让江似霰升起莫名的期待。

    离开的时候,江似霰站在桌旁,看着正在收拾东西的江轶问了一句:“江轶,你是不是在关心我?”

    江轶仰头,看着站在眼前的江似霰,有些奇怪地说:“你平时不是很聪明的一个人吗?怎么这时候就笨得厉害,这不是很明显吗?”

    江似霰站在灯下,静静地看着她:“有些事,你不直接告诉我,我是不会知道的。江轶,为什么要关心我。”

    江轶挠挠脸,心想自己总不能说是因为看到江似霰这两天情绪不太高,脸色不太好,有些心疼她吧。

    她垂眸,没有再看江似霰:“你对我也很好。你最近看起来很难过的,我就想……这个状态会不会影响你的高考成绩,所以就……想你开心一点。”

    “就是这样子啊,哪有那么多为什么。”

    江似霰垂眸看着她,眼睛里含着化不开的忧郁。她咬蜜,看着江轶说:“可我现在感觉心情还是不太好。”

    江轶仰头,有些茫然地看着她:“吃甜食都让你心情不好吗?我一般吃点好吃的东西,就什么事情都过去了。”

    她还真的不知道怎么哄女孩子高兴,毕竟mama去世的时候,江轶是吃了一周的冰淇淋才压过那种难过的情绪。

    江似霰定定地看着她,很认真地说:“我比较娇气,没有你坚强,可能需要一个抱抱才会好一点。”

    抱抱?

    江轶有些错愕地看着江似霰:“那你得去和宁姨要抱抱了。”江轶觉得自己和江似霰的关系,至多是喝个下午茶,抱抱的话,就显得很多余了。

    江似霰并没有退缩:“可是mama现在不在,在我面前的只有你。”

    江轶指了指自己,有些难以置信地说:“你的意思是,让我抱抱你?”

    江似霰抿蜜,反问说:“不行吗?你不是希望我的心情好起来吗?难道这件事都不可以做到吗?”

    江轶被她问的一愣,接着江似霰又说:“只是抱抱而已,姐妹之间抱一下,不会有什么的吧。”

    江轶觉得自己可能被忽悠了,毕竟她感觉江似霰从来都没有把她当做姐妹。从高二元旦舞会开始,江轶就模模糊糊地察觉到了什么。

    她已经有很长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去想自己会死这件事情。可现在看着江似霰,她还是无法抑制地想起这件让她害怕的事情。

    江轶心想,可能mama得到脑癌晚期诊断书的时候,和现在的自己也是一个心情吧。

    江轶挠了挠脸,站起身看着江似霰说:“算了算了,你来吧。看在你失去亲人的份上,我就勉为其难地让你抱一下吧。”

    她从沙发旁挪出来,站直身子,张开手臂,像个晾衣架一样站在江似霰面前。

    江似霰很认真地看了她一眼,一步一步朝江轶走过来。

    漆黑的夜里,江似霰的脚步声,就好像是敲击在江轶心上的鼓点,让她的心跳无法抑制地渐渐大了起来。

    最后,江似霰站在了江轶面前,面对面地看着她。

    两人呼吸相近,气息纠缠,每一次的吐息间隙,江轶都能嗅到从江似霰周身传过来的香甜信息素地味道。

    好喜欢好喜欢好喜欢……

    江轶从江似霰的信息素里,分辨出了这个意思。不由脸上一红,偏过头不再去看她,闭上眼睛,摆出了一副赴死的神态:“不说要抱嘛,快点抱啊。”

    江似霰伸手,搂住了她的腰,将脑袋放在了她的肩膀上。

    那一刻,江轶整个人都被omega唇热的体唇和香甜的气息包裹着,几乎是条件反射一样,看向了身边人白皙的脖颈,将目光落在她脆弱的腺体上。

    好想咬……好想标记对方……

    身体的本能在叫唤,脑海里又开始播放着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江轶天人交战,心乱如麻。

    偏偏这时候,江似霰还抓住她的手放在了她的腰上。江轶不得已,只好用双手虚虚地抱住江似霰的腰,仰天看着天花板有些崩溃地说:“jiejie,你抱够了没有。”

    她喊jiejie,江似霰却觉得很开心。江似霰得寸进尺,又向前了一步,紧紧搂住江轶的腰,将自己整个人都送进江轶的怀里:“没有,再抱一下。”

    行吧行吧,江轶觉得自己脑袋不清醒,才会搞出这样的事情来。

    偏偏这时候,江似霰又说了一句:“江轶,你心跳声好大……”

    江轶浑身一僵,心想自己都害羞得耳朵发烫了,心跳声能不快吗?

    江轶随口胡诌:“我这半年运动量大,心跳一直结实有力。”

    江似霰用下巴点了点她的肩膀,搂紧了她的腰问了一句:“对了江轶,离得那么近,我也闻不到你身上的味道。”

    她呢喃一般地说:“江轶,你的信息素

    是什么味道?”

    江轶被她问得浑身一僵,所有的话都梗在喉咙里,一句也说不出来。

    这时江似霰趴在她的肩头,身体和她紧紧相贴,叹息一样说:“你人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