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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啊。”长羲沉默了片刻,嗓音沙哑得不像话,他垂着眼,意味不明的说,“你先穿衣服,天冷。”他这话说得秦茶难得有点小愧疚,她把衣服穿好,提醒他,“你也是,快去穿。”好像玩得有点过火。转身想出门的秦茶穿着衣服慢悠悠地,像是衣服自己在飘。下一刻,秦茶感觉自己整个人被搂了起来,扔在了主卧的大床上,而后一个又湿又热的身体压下来。长羲冷笑。“没关系,看不见,有些事情还是可以做。”秦茶:“……”然后她说了一句后悔了一晚上的话,“你这是要日空气?”但凡有第二个人在,就会觉得这人的动作简直就是变态的深井冰。虽然事实是如此,那一刹那的秦茶还是被自己直白粗俗吓到了,下一刻,她就听见长羲说——“你说这句话我好像更生气了,”长羲的微笑越发温柔得浓稠起来,嗓音低哑又上勾着一股子*意味,“宝贝儿,你今晚会不太好过。”秦茶:“……”第二天一大早,已经累趴宛如断手断脚的秦茶睡得迷糊间感觉又有人折腾她,她已经很条件反射地立刻低哭,“别闹我了我错了我的哥……”那边似乎停顿了片刻。而后,低哑的话强势闯入:“我日了一晚上空气,恩,”长羲衣冠禽兽地说,“现在是不是要日几回你?”秦茶一下子就从睡梦中被吓醒。所以说,作为女孩子真的不可以这么粗俗,否则总有人身体力行地收拾你告诉你什么叫做真正的粗俗。这是秦茶血与泪的教训。而在另外一边,忙活了一晚上想着做公关补救,当牛当马的白婉舒和安陵阳都快累趴了,结果最后还是并没有什么卵用。舆论铺天盖地。惊奇:第一次这么痛恨老大的说到做到!妈的看见偷拍我真的不可置信!一看这妹子长得这么像那个袭吻老大的女人!我就痛恨老大说的立刻结婚的话!讨厌!双囍:我的第一个反应是——老大以前给出去的份子钱,终于能够全部收回来了诶,我是一个人吗?朕是小天使:我就想着上天台静一静,有没有组队的?交出更新不杀:真的看见老大结婚的这一刹那,我是真的哇的一声哭出来,虽然一直很想他结婚,但前提是新娘他妈的必须是我啊嘤嘤嘤。王啊虞:讨厌这个女人,做了老大和茶罐的第三者,就是这样任性地讨厌,不服来战。小雨点:不喜欢闪婚,觉得不慎重,老大你真的不再好好想一想吗?墨蓦墨:一看就是狗仔乱咬人,别乱说话好吗?克罗诺:那天我在现场,第一次看见老大这样的笑容,那一刹那,一肚子愤怒的我决定祝福。…………拼命打秦茶电话却一直打不通的白婉舒一把扔了手机,语出惊人地骂道:“草!十点多了还不起!做得有多晚!不怕精尽人亡女鬼吸阳气吗!”过了一会,安陵阳弱弱地说,“刚才我打通了。”白婉舒立刻凶狠地盯着他。“哥说,”安陵阳惨笑,“不是晚,是没完。”☆、第62章醉里挑灯(十)白婉舒把车钥匙扔给安陵阳。“走吧。”安陵阳拿着车钥匙愣愣的:“去哪?”“去慰问一下没完的那位,”白婉舒阴惨惨地笑着,“怎么着,我们做牛做马他风流快活?还敢跟我没完没了了。”安陵阳安静如鸡地掏着钥匙开车,并对此全程一言不发——他能说什么?白大经纪人上吧!这世上敢怼越长羲的人不多!长羲的住处在一片私密性、安全性极高的别墅群里,饶是白婉舒由安陵阳这样的熟面孔带着,也是经历了层层盘查。白婉舒对此感慨:“越长羲可以的,混到这个水平,能在这里买一套房子,我是很佩服的,这开门关门邻里邻外的,都是资源啊!”白婉舒兴致勃勃地八卦起来。“那个谁谁谁家里卖石油的老大好像也住这里吧?还有市长——诶,他住哪一栋?可以的,每天要是能打个招呼混个脸熟,圈里敢动他的人也不多了。”白婉舒看着安陵阳开车,直到最深处的一栋白色大宅,古西欧的建筑风格,恍若城堡一般的建筑,她整个人是懵逼的。“草,我恨资产阶级!这他妈要多少钱!我要干上几辈子我的妈!我仇富之魂熊熊在燃烧!”而后顿一顿,白婉舒又有些担忧地说,“安陵阳你给我透个数,这要多少钱?越长羲那家伙不会还在背房贷吧?我和你讲,我家秦茶她没几个卵钱,卖了她都给不起。”安陵阳:……白婉舒看着对方把车停好,深深地觉得自己的小鸟车玷污了这里的土豪气息,就听见安陵阳不咸不淡地说,“这一片都是哥的。”白婉舒:“……”安陵阳对她露齿一笑:“你想买吗?我让哥给你打个折?这个好说。”白婉舒:“……”“你把车钥匙给我。”安陵阳刚把白婉舒的钥匙收好,闻言奇怪地问,“干嘛?”白婉舒一脸深沉,“我想回家,你自己上去吧。”……说好的怼天怼地怼长羲呢!!!安陵阳握紧车钥匙满脸期待地问:“不是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吗?”“宋彻给了我一个外号叫白会怂,就是该怂的时候很会怂,”白婉舒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地、意味深长地说,“兄弟,你信我,别说今天我们来过。”……安陵阳:“迟了,我和哥说了,”然后补充,“哥回我说,嫂子在等你。”白婉舒:……给他们开门的是长羲,男人穿着很休闲的白色棉麻套装,细碎的黑发滴着水,看见他们来,男人微抬了眼,稍稍被热气蒸腾得发红的眼角非常湿润,气色极好,好到安陵阳都要被这男色闪到眼瞎。“进来。”长羲简短地说着,指了指一边的鞋柜,然后转身去厨房准备早餐。安陵阳从善如流地换了鞋,然后偷偷打量了下,“哥,还没吃早餐啊?”长羲心情非常好,闻言平静地扫了对方一眼,“恩”了一声,有些沙哑地低声回答,“刚起。”安陵阳:“噫,嫂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