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艾-回到苦难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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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不算什么太残忍的事情,即使苦艾已经满头冷汗,膝盖不得弯曲还要被混 着粘液的肥大rou棍侵蚀小腿肚,这是种比坐老虎凳更难以忍受的专门为警员的女 儿别出心裁设计的欢愉。 何种样式的补救都是无济于事,作为一个曾被切尔诺伯格警察局数次逮捕的 现整合运动成员,即使他只是一个无名小辈,一个被整合运动抛弃的炮灰,将一 只楚楚可怜的小运动鞋从挣扎的少女脚上脱下也是绝对的轻而易举。 不用去松动系紧的鞋带,直接挽住鞋帮一蹴而就,硬生生将这丝袜小脚从紧 闭的鞋子中拽出。在这寒冷的冬日里少女足下焖出的秘制温暖在空气中散开,扑 在周边几个杂兵的脸上。一团团的白雾从高高的鞋帮中缓缓升起,像极了晚炊的 烟囱等待着白花花的圣诞老人进入。那杂兵拽下自己的面具,抓着苦艾的丝袜小 脚,将她的足底贴到自己脸上,大口的呼吸着。伸出舌头在丝袜足心处舔舐,用 唾液卷走丝袜上沉浸的汗渍,重重吸到喉咙口处吞咽。当苦艾踩在这如舔狗一样 愿意被自己的践踏的恶心男人面部时,全然没有作为征服者的那种胜利感,只有 下半个身子被人瓜分掠夺的焦灼难忍。 「喂,这个我先拿去用用啦!」 这个颇为陌生的声音来自方才在一旁站立的整合运动术士,一袭黑色长袍和 表情木讷的面具遮蔽了他的欲望。他抓起落在地上的那只还在冒着热气的鞋子捧 住,不知脸上浮现出什么狰狞猥琐的表情。 将手伸入鞋子内部,在多有磨损的鞋子内衬上摸摸索索,用力压压鞋垫,似 乎还能听见少女香汗被挤压出来的滋滋声。当到达鞋子顶端时,用手指触摸那一 排脚趾曾存在过的地方,便有像是落花生外壳内壁那般坑坑洼洼的沟壑,由大到 小排列着,与苦艾的脚趾一一对应。这部分的内衬全都被撑得破损了,使得鞋子 的外皮与内部之间只留有一片薄薄的浅灰色皮革。 那术士或许是觉得勒得太紧,便将鞋子上的绳结解开,让这两条红色细线绵 软的垂落。让更多的光线照进来,在煤油灯的照耀下,赤色的鞋垫显露出撩人的 活泼橙色。 他的手指贴近鞋子内帮的边沿,两根手指靠拢钳住鞋垫的最末端,将它缓缓 抽出。 「这小*乌萨斯粗口*子的鞋垫味道可真他*乌萨斯粗口*的sao!」 「爽就直说嘛!」 「我透!这小玩意儿的味道可真他娘巴适!老子想射死她!」 「叔叔对你好哇,小卓娅。被臭jiba糟践过的鞋垫子就不能要哩,冷了吧? 叔叔来替你把鞋子穿回去。」 没有了鞋垫的运动鞋虽然尚且葆有温存,但远不能比拟原初那如暖床般的舒 适。也正是因为失去了鞋垫,鞋腔内的空间足足扩大了一圈,苦艾的黑丝小脚进 入的一刹那,徐徐凉风从脚踝和鞋帮摩擦的细微处灌入。 那整合运动杂兵慢条斯理地将鞋子缓缓提上,用鞋口外沿的一圈贴近苦艾脚 心向前划着,让鞋子逐渐包笼这沾满口水的黑丝小脚。然后他抓住鞋带的两端勒 紧,生怕里面闷足的气息散去,像是捆装礼物盒那样颇有仪式感的那样攥紧两条 红丝带,郑重其事地打上蝴蝶结,将少女的鞋子如珍宝般虔诚奉还。 可惜这「礼物」的去处就是这破败的警察局——当鞋子以何样精致的方式给 予,就要被同样精致的方式玩弄。 roubang再一次于苦艾双脚之间架起。 「一年也看不到你换几次别的鞋子,好像压根就没有换过吧!你是有多喜欢 这双小sao鞋?」 「……」 这黑白相间的外表配上亲昵的红色鞋带,冷淡的矜持中含混这难以掩饰的热 情。白色的面料光滑浅亮,roubang在上面好似踏于冰面;黑色的面料毛茸茸的,一 沾上水便会显现出更深邃的黑色,roubang贴合上去仿佛能感受到鞋子内部脚脚泛滥 出的温暖,的确是个留下白色粘液痕迹的好去处。 「是不是会偷偷地闻自己的小sao蹄子焖出了什么味道呢?啧啧,叔叔也好想 闻闻啊~」 「变态!恶心!」 「被一双鞋子焐这么久,味道棒极了吧?」 「真想看看这小sao东西的脚底……」 「单是看这sao了吧唧的鞋底就有反应了呢~」 「正好这鞋子的前边也都有刀痕了,不如……」 那个戴面具的杂兵突然灵机一动,夺过旁边红刀哥手里的利刃,循着鞋底的 花纹,在深浅处错落有致地用细腻的刀法在苦艾的鞋底划着。 不必是多么有力的,只需沿着既定的轮廓一圈圈的深入,将浅处化深,将深 处绽开,就能让陪伴少女风雨兼程的载主沦陷崩溃。让脚底渐渐感受到愈来愈近 的宛如兵临城下却无法阻挡的压迫感,又像是面对一群素不相识的精虫上脑的怪 物观众在刀尖上起舞——明明只是破坏自己的身外之物,却感有一种油然而生的 羞耻。头有些晕乎乎的,瞳孔中忽明忽暗的刀光剑影正在一步步的想要自己的脚 底屈服,苦艾吃力地伸长脖子盯着那杂兵手中的长刃,不由自主地去体味这种羞 耻。 割开一块roubang正好能伸入大小的花瓣形,鞋底的其他部分完好如初的自然。 这花瓣生来就是要凋谢的,可远观亦可亵玩,在男人们的进攻下渐渐变为白色, 从盛开的玫瑰化作栀子花并最终零落成泥碾作尘,踏上这座城市大多数人与至亲 同去的冥土。面具杂兵放下白刃,像是乐队的指挥那样挥挥手,等待那即将到来 的单声演奏。 【腾腾——】 伴随着轻盈物体与地板的碰撞声,两块红底好似玫瑰的物块从苦艾的鞋底掉 落。一瞬间,寒风自下而上地灌满,仅存的温暖即将消失殆尽,苦艾的脚底酥酥 麻麻被寒风侵袭着,痉挛那样的不适。 一向沉默寡言的红刀哥竟然开了口,捡起地上被割下来的鞋底块,赞叹道: 「想不到你还会做手工啊~」 「啧啧,你的刀也不赖嘛!」 这切口着实无可挑剔,没有一丝的犹豫,没有一点点的瑕疵,整齐而顺滑地。 鞋底向内的一面是黏连着鞋垫的,暗红色的表面上低下去浅浅的轮廓,那是 苦艾的小脚闷在里面多日后形成的鲜美痕迹;侧面看,那可怜的海绵布料已经被 压得失去了弹性。 可是正常人谁看这个啊,一直在叫嚣的那个戴面具的家伙早已把手放到鞋子 被强制打开的新入口触摸,思量着roubang该以何种的方式伸入,侵犯这被束缚住的 香嫩小脚。 「干嘛还愁眉苦脸的,小卓娅?叔叔和哥哥们可都是等不及的想要爱抚你了 ~」 「呿。」 「真的是~反正是你早晚要丢的,不如物尽其用吧!」 远远看去,少女红色的鞋底上凸显出一块软乎乎的黑色,还在柔软的挣扎着。 抵在那专门为roubang准备的第二入口,先是试探那样的,面具杂兵将马眼对准 丝袜后的足心,以最快的速度饶有趣味地轻轻抚弄,还没等可怜的小苦艾反应过 来,他就已经把roubang缩了回去。被长期困于闷热运动鞋子里的小脚实在敏感,当 被热乎乎的异物触碰时一个激灵,脚趾弯着急促向内微缩,鞋子不太牢稳地晃晃, 前端一吸一张地鼓起而后落下;足心上的肌肤猛然一皱,便能隐约看到丝袜生出 些许皱痕。 由于爆破攻坚手仍然用roubang卡住她的腿部关节,这种身体下端生理上的反射 她很难去细细察觉。于是这运动鞋和小脚丫就都彻底成为玩物了。 面具杂兵又向前几步,用双手把住苦艾鞋子的前端和后跟,狠狠地用劲仿佛 要顶穿似的,将对准少女足心的马眼死死地向前推进。同样那拥有蛮力的手指也 把鞋子按压到快要变了形,鞋面上的那一道裂痕已经有了渐渐扩大的趋势,而脚 趾上方鞋子白色的那一块用于透气的孔眼也被放大,凝目去看仿佛能望见少女不 安分的脚趾在躁动。 他低下头去贴近鞋面,将鼻孔对准这些小洞眼深深吸上一口,闭目良久。 「啊——味道真冲!好啊,你这里面小sao脚的味道还不得害老子精尽人亡?!」 少女已无力板着脸去反驳了。或许这戴白面具的家伙说的是事实。 苦艾裸足与外界寒风所隔的只有一面单薄的黑丝袜。 他愈加的变态了,停止蹂躏那快要稀薄到裂开的袜底,转而用roubang去鞋子的 外面,苦艾的脚面上方摩擦。就在那一片的小小的孔洞处,他使尽力气的roubang如 重锤般在白色的皮革鞋面上扫荡,深深地去感受鞋面的纹理,那愈加绽开的裂痕 仿佛已经能朦胧看见苦艾蜷缩的丝袜脚趾,roubang抵在上面参透这黑丝小脚的轮廓, 松开扶在鞋子前端的手掌向下接近鞋底,握起拳头留下一根如鱼钩般弯曲着的手 指拨弄鞋底上露出的足心。瘙痒的感觉很快由脚底遍及全身,苦艾紧绷的身体突 然间松垮下来,面如死灰的表情也变得开朗。 「嗯呜……嘿嘿——嗯……」 她咬牙紧闭的嘴唇也终于失去了抵抗,噗嗤噗嗤的笑出了声。 「哈哈哈——停下,停下来……」 面具杂兵乘胜追击,立刻加快速度,灵活的手指快速地拨弄已经出现了残影, 上面贴紧挤压的roubang也开始在鞋面上揉搓。 很快这风尘仆仆的鞋面就被先走液清理得光滑洁净,白皑皑的样子活像一座 专门为roubang设计的溜冰场。这不断下坠的先走液也如那冰刃般渗入鞋面,开始湿 染已被汗液浸透的小脚丫。 他取过来红色鞋带的一端,将它伸入自己的guitou,海绵体瞬间涨大,挂在马 眼上一两滴白浊已摇摇欲坠。这两颗白色浓郁的液滴顺着如滑索般的鞋带流下, 在roubang的晃动中精确的滴落在白色鞋面细小的透气孔处,慢慢的就全部掉了下去 不见踪迹。 轻轻搅动绵软的鞋带,在颤抖中的roubang已无法承受如此巨大的快感,稍稍停 滞几秒,一束束的白浊如子弹般喷涌而出,将红色的鞋带染湿染白,将鞋子上的 裂缝填满,将鞋面上的透气孔用白浊密封。 意犹未尽的roubang甩甩,把挂在上面的白浊抹在鞋子侧面的对号标志处。 手指停止拨弄,返回去握住鞋子的前端,平稳地倾斜几下,充分摇匀的白浊 已经完全陷入鞋子内部,它们在闷热狭窄的空间内肆意流淌,很快苦艾就感觉到 有一股压抑扼住了自己的脚趾,丝袜也变得不那么灵活。这股暖流顺着脚底向下 流淌,在脚心处达到最大。 脚心,被挖开鞋底的周围一圈形成了一道白色的圆环,随着苦艾因不适而情 不自禁的拍打不断向下延伸,不仅脚心上的丝袜已经被白浊浸透,那鞋底的侧面 也被白浊冲刷,赤红的颜色在白浊的调和下变成了淡粉色。 围在鞋底缺口上的白浊一滴一滴地跌落在地板上,溅出微小的水花后惨淡的 消失,这些浸润了丝袜小脚的白浊流失殆尽,只在丝袜上留下斑驳。 如同象征着纯洁的处女膜那番,这就是苦艾最后的防线了,丝袜内的脚底只 不过是被沾湿了而已,至少目前还没有白浊直接涂抹在上面,对于面具杂兵等人 来说的确是个遗憾。于是他便开始行动了,用尖锐的手指甲刮破已经薄到能看见 rou色的丝袜,皱乎乎的脚底明显是被液体浸湿许久,还散发着一股不太像是焖出 来的腥臭味。 彼时他握住苦艾鞋后跟的那个手开始用劲,向下拖拽,滑溜溜的丝袜与鞋子 内衬摩擦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像是在刻意勾引般脚踝渐渐裸露,光滑澄亮的丝 袜脚底愈加完整的呈现。那个把玩鞋垫良久的术士男人立即把鼻子凑了过来,夹 在鞋子与脚底之间,大口吸吮这足以让大脑放空只想着侵犯这可爱的运动鞋少女 小熊的浓郁气体,roubang立即挺起。 「喂——你干什么呢!停停停,这个地方我包了!」面具杂兵见到有人在馋 食自己的美味,立即大嚷道:「那边不是还有一只嘛!你去玩那个!你们都去!」 他们竟还都过去了,一群人围着乌萨斯少女的运动鞋小脚,商量起来。 「丝袜运动鞋固然是好的……可是,我们人多。」人群中间一个颇为德高望 重的看起来能打近战的弩手说:「这样吧,我左手边的人用她的鞋子,右手边的 人用这只小sao蹄子。谁同意,谁反对?」 行动是比语言更好的证明,两边的人立即行动起来撕扯着将苦艾的运动鞋拽 下,胡乱地把原本系好的鞋带挠成一团,抓破了丝袜的一隅。 左边的人围成一个圈,略有仪式感地来会传递这套在少女脚上不知多久的鞋 子,先是用鞋子把面部框柱,伸入鼻子大口吸吮,嘴巴吐着热气如吸食着什么让 人致幻的毒品,然后将自己的roubang放进去抽插。轮到一个身蛮力壮的萨卡兹的时 候,他掏出的roubang着实让在座的诸位震惊,长驱直入到鞋子最深处,在那被脚趾 撞击过无数次甚至有些破裂的前端猛烈冲击。原本的高帮被他的蛮力强制压低, 皱成一团。高挑的鞋舌也无力地瘫软在roubang上面宛如棉被,甚至是有些娇媚地轻 轻抚触。 右边的人看着那黑丛中的一点白,看着那那可口的脚趾,用嘴唇包住它含住, 用舌头在上面挑弄,吸吮少女的汗液。滑溜溜的脚后跟上的丝袜也被拨开,年龄 偏老的一个拳刃武士用不太整齐的牙齿在上面划动,一直延伸到小腿上方,这部 分的丝袜都被这虽不美观但却锋利的牙齿划开。少女白花花的腿部被褪去了外边 裹着的一层微不足道的防护,不仅 让毫不留情的寒风更加肆无忌惮地灌入,更是 让数十个舌头在上面随意玩耍。 「嘶——啊呜……啊呜……」 她感觉像是有几百几千只蚂蚁在上面爬,在侵蚀她的腿部。有时这种感觉太 过绵软,瘙痒竟惹得她不由自主地发笑。 「那博士还是不行,经过我们这么一训练,果然sao多了呢!」 左边的人已经快要把那只鞋子捏成飞机杯的形状了,已经不知道有多少滑腻 的先走液浸润里面,但不约而同的是,大家还都没有射出来。他们在故意憋着, 明显有几个玩得过火的家伙有些憋不住了,他们咬着牙强忍着等待着发号施令。 「好——大家再靠近一些」那个将大伙分成两拨的弩手握着自己的roubang向前 走了半步,招呼着身边的兄弟们呦呵起来:「准备——」 「射——!」 被围在中间的小鞋子立刻被四面八方来的白浊淹没了,待它再次浮出后,已 经全然是涂抹了一层白色的样子,中间也已盈满粘稠的白浊。还不断有些许白浊 从鞋舌旁边的缝隙中溢出,稍稍触碰就能看到浑浊的液面在笨拙的翻滚。被染成 粉嫩的鞋带因为充分吸收了白浊的重量耷拉下来,看上去再也无法系紧。 他们小心翼翼地端着,将它呈到苦艾面前。 「小meimei~感受到哥哥叔叔对你的爱了吗?」 苦艾看见这颇为壮观的一幕,睁大了快要合上的眼睛,两个红瞳熠熠发光, 露出难以置信的神采,迟疑几许,顿顿地说:「没、有。」 「唉——那好吧。」 …… 「啊!咕噜……唔呜……咕嘟……啊!——」 他们把鞋子举到苦艾头顶,冷不丁地倒扣,让鞋子内部满盈的白浊倾盆流下。 这得是比酸雨还要可怕,粘稠的液滴缓缓流过发丝,停留在发梢的尾端,垂下一 个两个的白色小液滴。少女棕灰色的短发从头顶开始慢慢变成灰与白的交织,在 下方末端处全然成了白色。湿乎乎的像是被暴雨冲刷,变得凌乱,且腥臭。为了 增加她的羞耻感,也为了减小她的叫声,术士特意把之前把玩过的鞋垫拿了过来, 上面的精斑还没有干得完全,混杂着少女足部闷热的气味和jingye令人发呕的腥味。 他用着柔软的小编织物捂住苦艾的口鼻,让她的嘴巴对准还微湿着的射精处,去 呼吸她自己的味道和因为太「sao」而得到报应后的味道。 不断向下蔓延的白浊已经脱离发梢,渗过衣襟流向她的脊背,身体也要被这 味道全部感染了,脖颈后面流下一道道白色的痕迹。 她难过地摇摇头,可是术士依然不依不挠,直到苦艾快要因为缺氧要昏死过 去才选择停止。当苦艾卧在地上大口喘息时,他们又把已经快要排干的鞋子放到 她的胸口,双乳之间,让里面精味的恶臭自然逸出,污染苦艾周边所谓的新鲜空 气。 与此同时,用roubang不断进攻足心的面具杂兵也已到达临界点,因为劳累而喘 着粗气,手中攥紧的roubang像是礼炮般对着足心开炮。他终于如愿以偿,将小熊的 足底用白浊浸染。 小熊的面部突然红润起来,双腿中间的丝袜已经湿透,发出鲜有听到的娇息, 呜噜噜的说着什么。 他们掀开苦艾的衣物,勾破了那已经湿得一塌糊涂的丝袜,再轻轻撕扯开黑 色的三角内裤,才发现那里的湿润现在还没有停止——她失禁了。 于是便拽着苦艾的双臂,将她架起来,将双腿摆成M的形状,突出下方的潺 潺流水。面具杂兵立即取下少女已经脱了一半的运动鞋,将它放在那细小水柱的 下方,接住。 「卓娅小meimei不用担心~都接住了哦~要不要回头卖给你的博士喝呀?」 里面的白浊被稀释了不少,两种液体混合在一次又顺着鞋底上被挖开的孔洞 再度向下流淌,于是那术士又赶紧从弩手那边抢来苦艾的另一只鞋子,将它放到 地面上,等待着可爱容器的再度灌满…… 开始 「今天就玩……不对,今天就训练到这吧!」 已经被重新穿回鞋子但是不省人事的苦艾恶狠狠地盯着面具杂兵,不说一句 话。 「真拿你没办法~」面具杂兵意味深长地摇摇头:「卓娅小meimei,不,苦艾 小姐是不是在罗德岛受到了欺负?回到家乡应该笑才对呀~」 现在鞋子的底部都有被刻意挖开的孔洞了,没有了丝袜的庇护,绽着少女白 皙的脚底。他们两面开弓,拥上去用手指挠动苦艾敏感的足心,少女的脚趾再如 方才那般蜷缩。 「哈哈哈~哈哈哈哈~求求你们……哈哈哈~」 【咔!】面具杂兵拿着苦艾的手机对着笑的灿烂的她拍了张照,发送给博士。 「笑一笑对身体好喔~」 他低下头开始与博士对话: 【特别关心】博士 今天01:29「家乡的人很好,我不回去啦——」 「你是不是喝酒了?」 「我是认真的。」 「为什么?」 「罗德岛不适合我,我不想要再作为一个干员了。」 「你想要去做什么?……可是你也得回来签订正式的离职协议啊。」 今天01:34「尽我的一份力量,去建设我们的家园。」 「我要去找你。不对,你到底是不是苦艾,你是不是?!」 面具男人随手又拍了张笑的更灿烂的苦艾,给博士发了过去,最后输入两个 字符。 「再见。」 懒得去看博士回复,漫不经心地打开博士的个人资料页, 【删除】——【加入黑名单】 清晨。 「兄弟们,收拾好了吗?准备走咯!」 一行人拎着大包小包,还带着一个被捆绑住双手塞住嘴巴的乌萨斯少女,踏 上了前往北方的道路。 遥遥望去,是一道由无数脚印组成,通向天边的长路。壮硕的大尺码鞋底踏 出的深痕中间,包围着一个轻飘飘的,足心处没有花纹的小小浅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