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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哪里都喜欢自带热白开。她知道元丽泽的胃一向娇贵,这个点肯定没来得及吃饭,在生活上他又是个白目,根本就不懂得照顾自己。 “薇薇?” “我只是不想欠他人情。”季薇低垂下眼睑,故作漫不经心地拿起了草莓蛋糕,拆开后用勺子挖了一勺,放在口中抿了抿。 温蒂心底偷笑,面子上倒是保持着十分的镇定,说:“好,我明白了。” 等温蒂走得远了,季薇将草莓蛋糕放了下来,她晕车那股劲还没有舒缓,又吃了几口蛋糕,胃里又酸又腻,强忍着晕眩反胃想吐的冲动,将口罩戴在脸上,用派克服将自己裹得又严实了一些。 元丽泽手里拿着,翻了一会儿,看到男主角的设定,先是一愣,进而开始忍俊不禁。 一抬头,见温蒂已经圆满地完成了任务,手里还多了一只酒红色水杯。这个牌子的水杯元丽泽非常熟悉,季薇是个杯控,人家的展示柜里陈列地大都是一些精美的装饰品,而她的爱好是收藏各种各样的杯子。 在伦敦的时候,元丽泽特意给她做了个博古架,一格一格里,全是季薇收藏的各式各样杯子,什么材质的都有。 元丽泽出差的时候,给她带的最多的礼物,也是杯子。 等温蒂将保温杯放在桌子上时,元丽泽合上了书,听温蒂在那边笑着说:“元总,薇薇说不想欠您人情,水还是热的,您趁热喝吧。” 元丽泽眼底融了一抹浅笑,也不回应,拿起保温杯,打开杯盖小小地啜了一口,他胃里不舒服,今天也没怎么吃东西,这会儿喝了些开水,倒是有了一点食欲。 温蒂遵照他的吩咐,从保姆车上拿了一枚草莓蛋糕,给他拆开放在桌子上。元丽泽是不爱吃甜品的,跟季薇在一起的两年,倒是被她逐渐地改变了一些口味,偶尔也会陪着她吃些甜品。 吃了几口蛋糕,将目光重新放在季薇身上,见她缩成了小小的一团,靠在岩石上,似乎极不舒服,放在脚边的盒饭与蛋糕也没动几口,元丽泽下意识地蹙了蹙眉,问温蒂:“娃娃怎么了?” 说着,就想要去看看情况。 温蒂适时地提醒了一下,“元总,您现在最好不要过去比较好。” 元丽泽脚步一滞,沉默了一下,嗯了一声。 “薇薇晕车了,这会儿有些不太舒服。”温蒂见他一脸担忧,忙说:“刚才我已经让老张去买晕车药了,应该很快就回来。” “嗯。”元丽泽握着水杯,慢悠悠地坐回了椅子上。 过了一会儿,老张开车回来了,不止买了晕车药,还买了两份白粥。温蒂将白粥给元丽泽准备好后,拿着另一份白粥与晕车药,去了季薇那里。 季薇这会儿真是难受得不行了,见温蒂把水杯还了回来,还带了一份白粥跟晕车药,感激地朝她笑了笑,也没问那么多,勉强地吃了几口粥,又吃了两片晕车药。 “薇薇,这里风大,要不你去保姆车里休息一会儿吧。” 季薇摇摇头。 温蒂知道她外表看上去柔柔弱弱,内心却比谁都要来得倔强,她只能担忧地看了她几眼,去跟元丽泽复命。 元丽泽也知道季薇的脾气,又是心疼又是担心,抬手看了看腕表,又朝拍摄现场看了下,对温蒂说:“你去问问林导,拍摄还需多久?” “好的。” 五分钟后,温蒂回复道:“元总,林导说可能还需要三个小时。不过,林导说剧本已经完善了,编剧也是可以提前离开的。” 温蒂心想,这个林导真是个人精,她才一开口,林导就知道她的真实意图,还笑眯眯地打趣了魏嫣几句。毫无疑问,那位魏小姐的误会似乎越来越深了。 不过,温蒂也知道,就算那个魏小姐误会到天边去,他们这个只在意某个水晶娃娃的大boss也是半点都不会在乎的。 温蒂看了看元丽泽的脸色,说:“元总,我去通知编剧小姐,跟咱们一辆车先回去吧?” “嗯。” 魏嫣被林导打趣了几句,不好意思地退开了。这会儿她才看到季薇一直蜷缩在岩石那边,她走近后,询问了一下情况,见季薇眼神有些迷离,露出的半张脸也惨白惨白的,不禁问道:“薇薇,你身体不舒服?” 季薇也不瞒她,低低地回了声:“嗯。有些晕车。” 魏嫣说:“要不我跟林导说一下,我们先回吧。剧本已经没什么问题,我们留在这里意义也不大。” 顿了顿,似乎有些羞涩地说:“薇薇,其实刚才元总的特助温蒂小姐去找过林导,听意思是想让我坐他的车回去。薇薇,你说元总他是不是——” 一副小鹿乱撞的模样。 季薇头晕目眩,意识也有些不清,随口回道:“嗯。你不要喜欢他。” 魏嫣一愣,以为自己听错了,讪讪地问:“薇薇你说什么?我、我其实——” “不要喜欢他。” 魏嫣有些恼了,忍不住加重了语气:“为什么?” 她刚才就看到季薇跟温蒂相谈甚欢,一看就是熟识的模样,对于季薇与元丽泽之间,也不免有些怀疑。一时间脑海里生出无数个猜想,心底有些酸酸的,又有些恐惧,迟疑地问:“薇薇,你跟元总——” 季薇两只手捧着脸颊,看了魏嫣一眼,一本正经地说:“他不喜欢女人的。” 想来想去,似乎还是这个理由比较充分点。为了避免跟默契的合作伙伴产生嫌隙,季薇毫不犹豫地选择了诋毁自家老公。 魏嫣:“……” 这个爆炸性的新闻,教魏嫣除了张口结舌之外,完全没办法回应。她脑袋空白了好一会儿,才面红耳赤地问:“这个、这个,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薇薇,听上去你好像很了解元总的样子,你跟他——” 季薇面不改色瓮声瓮气地说:“不,我怎么可能认识元总那样的大人物,我只是跟温蒂小姐有些交情而已。” 这话说的既委婉又充满了想象的空间,反正刚才她跟温蒂相谈甚欢的模样,被人瞧见了,大家又不是瞎子,她要是说不熟,岂不是更加奇怪? “那他不喜欢女人这件事……”魏嫣还是有点难以接受。 “媒体说的不是吗?他跟朝阳的汪少,你也是看了新闻的。”季薇有气无力地说了几句,揉了揉越来越晕眩的脑袋,“而且,像他那样的公子哥儿,还是少碰为妙。” “……哦。”魏嫣忧郁了一下下,好似下了很大决心般,蹲在季薇身旁,小声说:“薇薇,虽然你这样说,可是我觉得真爱可以改变一个人。这些话听上去有些羞人,可是、可是我觉得元总他对我好像、好像是不同的。你瞧,他每次看我的时候,那种直勾勾的眼神,我都快要羞死了,他没有明确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