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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那可不是,阮致说你们先吃我去吐一会儿,顺便奶奶谢谢你强大的基因呵呵= =。” 阮宁说:“嗨,二哥你滚蛋。” 阮奶奶翻白眼:“你说我没你爷爷好看?” 阮宁= =,心道,终归比我亲奶奶好看点吧,不然能娶您老人家,小脸却笑得灿烂:“您和爷爷平分秋色的好看。” 阮奶奶哼:“对,我是中秋正阳高高的太阳灿烂的红叶,你爷爷是深秋傍晚蔫吧的秃头树石头底下的癞蛤蟆!” 阮老一听乐了:“当年想嫁我的时候你可没这么说,那会儿写信还说我是六月燕京的湖水十月圣彼得堡的玫瑰呢!” 阮宁憋不住,噗地一声笑了,阮奶奶脸挂不住了,翻了翻白眼,拉起紫色毛绒披风抱着猫一边散步去了。 阮致爱玩,吃完午饭,就把阮宁鬼鬼祟祟地拉走了。他说要带她见见世面,阮宁长大了,玩心就不重了,人也老实了,她摇摇头说不去了,阮致笑道:“张大了怎么这么没劲了,去遛遛,天天在家筋骨都锈了。” 他不等阮宁拒绝,就薅着胳膊给姑娘捞走了。 结果阮宁就傻眼了,被拎到了一群穿着出位的男生中间,他们说说笑笑的,阮宁默默跟在后面。下午看他们在会所抽着烟云山雾绕地打了会儿扑克,阮宁就有点想离开了,阮致叮嘱她多待会儿,说晚上带她吃好吃的去,她走了怕阮致不高兴,就只能干坐在一旁,傍晚的时候,众人拿筹子算了算,阮致赢得最多,阮宁看不太懂,只见其他人递给他几沓厚重的美元,阮致抬了抬下巴,其中一个便笑着放进了阮致随身带着的皮包里。 他一回头,见阮宁愣愣地看着,从皮包里抽出一沓,笑着递给她:“买点衣服首饰去。” 阮宁猛摇头,没有接,阮致嗤笑一声,揽着她的肩便走了出去。 晚上几人带着阮致和阮宁去了一个私厨,门外稀松平常,走进去却是金碧辉煌,翡玉堆厢,上的菜都是些奇珍异味,阮宁连听都没听过,甚至于说黄狸子都上来了,阮致似乎不爱吃,蹙着眉毛甩甩手,服务生就赶紧端了下去。 阮宁问什么是黄狸子,阮致说是黄鼠狼,阮宁脸也差点堆不出笑。 这顿饭吃得食不知味,席上有人开口道:“阮少,先前儿我爸叮嘱我的那件事儿你跟阮叔叔和阮……” 阮致挑挑眉,打断他的话:“你老子想的那个有点异想天开,城西的有人已经十拿九稳了,我爸说都到嘴的鸭子rou,硬生生给人抢走,吃相太难看。” 那人苦笑了:“我爸砸了那么多钱在前期宣传,可就等着那块聚宝盆了,到时候得了便宜能少了您和阮叔叔的吗,拿下的那人绰号王三,他来头是也不小,这我承认,可凭谁弱了这势头,也不能是您啊,没有叔叔那不是还有阮帅吗,什么事儿都抵不过他老人家的一句话。” 阮致冷笑,有些恼了:“怎么,越发的不知足了,劳烦上我爸都不够了,还想让我爷爷给你们效力了,也不瞧瞧你家多大的脸!王三拜了谁,不就是顾家么,你去看看,甭说顾润墨在我面前不敢呲牙,连顾家老头都在我爷爷面前卑躬屈膝,我倒是怕了!不过只是小事儿,不好折人家的颜面打人家的狗!但凡现在是他们打你了我也管!你岁数比我大,反而活不明白了!” 那人也有些恼:“致少甭说这些,我这些日子陪您吃陪您玩儿,什么都周到,看着兄弟这点情意您也不能这么绝情!” 阮致从包里拿出那些美金来,往油腻腻的餐桌上一撂,微微一笑:“你陪我玩儿?就这点?你陪我玩得起?是本少顾及你的面子,陪你玩了几天,搞清楚自己的斤两!” 然后,阮致一抬手,那些钱瞬间砸到那人脸上,众人都傻了,都是个新票子,边角尖利极了,只见鲜血腻腻乎乎,顺着崭新的钱币往下淌。 阮宁脸都吓白了,以为那人肯定要揍阮致了,谁知那人抹了一把血,哭了起来:“阮少,您知道我家如今日子益发不好过,就指着城西的工程了,您要是不帮扶一把,我家这次真的死无葬身之地了。” 阮致拍了拍手,挑眉笑了:“与我何干?!” 吃完鸿门宴,阮宁以为总要回家了,阮致又开车七拐八拐,把她带到了一个酒吧。 阮宁坐不住了:“二哥,你今儿是带我来长见识了= =?” 阮致低头,凑在阮宁耳边,笑道:“今晚才是重点。最近我瞧上一个特别漂亮的姑娘,可是小妞脾气大,玩心大,又爱吊着人……” 阮宁噢噢应着,迷迷糊糊的,忽然间瞪大了眼睛,反应了过来:“所以,你让我来,是为了跟你假扮情侣,让那姑娘吃醋?” 阮致笑了:“我就是带你玩玩,如果有意外收获,那就是意外之喜。” 说完,便揽着阮宁,好似挟着一只局促的小松鼠一样,进了玻璃门。 夜色渐浓,这一日,月亮未上梢头,霓虹乱彩照不到的地方,都陷入了十分浓稠的黑中。 任凭事后,阮宁如何去想,也未猜到,这一晚的黑竟预示了不祥,如此难熬。 这酒吧内倒十分的热闹,进去之后便别有洞天,仿似包住了半条街,与门口小小的门脸儿不大相衬,曲径通幽之后,竟是浓墨重彩。 震得心脏发颤的音乐,洋酒伴着果酒的味道扑面而来。不过一错眼,高宽透亮的舞台,四角转动的镭射彩灯,男人的肌rou女人的裸腿,凌乱而放肆的舞姿,连灯下的灰尘都散发着荷尔蒙的气息。 阮宁一个土鳖大学生,从未来过这种地方,心内也着实有些不喜欢。 阮宁忍住不适,趴在阮致耳边问道:“二哥,那个姑娘在哪儿?” 阮致目光扫向舞台,眼中带着玩味的笑意:“你猜猜,她在哪儿。” 阮宁随着他的目光向前,定格,一头酒红明亮长发,刀削般的山根,清澈十分的眼眸。 那个姑娘站在舞台一角,却似个小小发光体,望一眼,便知,若有人能使阮致着迷,那也定然是她。 阮致是个热爱游戏的人,他连选女人都要做最高难度的玩家。 那女孩似乎感受了这束眼光,她转眼,看到了阮致,愣了一愣,然后嫣然一笑,而后瞧见阮致身旁的阮宁,那化掉冰雪的一笑却又瞬间回冬。 阮致收回目光,对着阮宁微笑:“不要看她了,妞妞。” 他拉着阮宁到了吧台,为她叫了一杯果酒。 阮宁喝了一口,开口说:“二哥,我不太习惯这儿,我还是先回去吧。” 阮致却把食指放在阮宁唇边,低声道:“好妞妞,再帮我这一回,我从前做什么你都帮着我,这次再帮我一回。” 阮宁一想,好像还真是。他打小淘气了,干了什么坏事,都是她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