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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让两口子子时正行房,还喝了白露水,才一次儿女双全。” “什么偏招都想得到,看她今日这得意洋洋的模样,怕也不是第一次说了,也不知道那些蠢人真信了她的话了。” “你可别信这些,只当笑话听罢了。” 苏宓点头。 ………… “我真的好困,睡了吧?” 苏宓困极了,说完这话又打了一个哈切,眼泪汪汪的窝在兰玖怀里,白日里收拾了一天的东西,晚上又被兰玖拉着出去看了岸边烟火,都快子时了,竟还不洗漱,还窝在塌上看书,明儿还要早起回春河村呢! 兰玖闻言放下手中书,抬头看了一眼时辰。 已是亥时末了。 洗漱和前/戏还要废些时辰,算下来也到子时了,终于点头。 “洗漱吧。” 苏宓困极了,得了这话径直从兰玖怀里起身,游魂似的飘到后面去洗漱了,洗了一把脸后,困顿的情绪终于清醒了些,等了片刻,皱眉,兰玖怎么还没过来?抬脚向外走去,刚到外间就看到兰玖仰头喝了一杯水进去。 “梆梆……” 西洋大钟响了三声,子时已到。 兰玖迅速放下手中杯盏,侧头定定看着苏宓。苏宓挑眉正疑惑,却见他一个健步就冲了过去,俯身就向下吻,兰玖嘴角刚碰到苏宓的唇,苏宓的侧头躲开了去。 “你干什么呢!” 忽觉唇瓣微润冰凉。 兰玖刚才喝的冷水? 这大冷的天,喝冷水干什么? 苏宓忽然一顿,看着兰玖刚才放下的白玉杯,又侧头看着墙上的大钟,正是子时,默了默,不可置信道:“你刚喝的是白露水?”兰玖脸色一僵,苏宓瞪大眼,“你还打算在子时行房对不对?” 兰玖拧眉。 “你也问了这个偏方?” 苏宓无语。 “什么偏方,老夫人当笑话讲给我听的!” 将白天老夫人的话给重复了一遍。 兰玖:“……”云!墨! 兰玖僵在原地,苏宓无语凝视着他,看着他平静表象下的波涛汹涌。 “看来你是真的很在意。” 兰玖:“朕怎么可能在意?朕随便听着试试罢了!” 苏宓:“……你要是不在意,你能忘了我小日子昨天才来?今天怎么行房?” 兰玖:…… 苏宓沉着一张俏脸,定定瞅着兰玖。 “说吧。” 兰玖侧开脸不看苏宓,“……说什么?” 苏宓:“说你为什么这样在意,比我还甚,昨天还装心宽的模样骗我!” 兰玖还是侧着脸,不吭声。 苏宓等了片刻他还是不言,也不多话,直接转身就走,刚走一步就被人拽住了手腕,苏宓也不看拉着自己手腕的大手,只沉着嗓子道:“不说就别拉我。” ………… ………… “朕三岁能文,五岁能武,样样都是拔尖,只要朕愿意,都是第一!” “都一个月了,居然还没有,这是,这是对朕男人能力的藐视!” 这个原因? 苏宓哭笑不得的回身,看着愤愤的兰玖,道:“才一个月而已,我不是说了么,成婚后,半年或者一年才有孩子的大有人在,我们还有一年的时间呢,着什么急?” 兰玖:“但也有很多人洞房花烛就怀上了阿,这都一个月了!” “这不是变着法说朕不行么,这是男人的尊严!” 苏宓:“……” 一巴掌将近在咫尺的俊脸给糊了过去。 “对,你就是不行!” 不理会僵住的兰玖,转身,睡觉。 莫名其妙。 跟孩子较劲?孩子是你聪明他就会来的么?这男人的尊严也太奇怪了! 作者有话要说: 你们都是蠢蛋蛋! 第88章 骏马飞跃冰涧, 乌蹄落地后迅速向前飞奔入山林,稳坐马背上的兰玖背脊微弯, 黑色衣袍被夹着细雪的山风吹得翻滚,哒哒马蹄声很快消失在山林。马蹄声刚消隐,身后又传来阵阵马蹄, 却是咬牙跟过来的云墨。 □□的红棕骏马扬蹄一跃,亦跳过了冰涧, 只是落地时前蹄一滑,云墨咬牙制着缰绳, 颠簸几次才勉强平稳了下来,然后再次扬鞭, 追着前面雪铺满路的马蹄印。 这皇上到底在想什么! 现在大雪冰封, 春河村外面的那一条小河早就冻住了,所以这次是马车出行。骑马就骑马,好好官道不走, 非得大冷天在山林里钻来钻去,皇上马好,马术更好, 他自然是如履平地, 但自己跟不上阿! 若非这一路白雪的串串马蹄印, 云墨早就被兰玖甩开了。 一边咬牙一边追。 跟苏姑娘置气也犯不着这样撒气阿! 云墨又冷又怒, 这细雪洋洋洒洒,眼睛都快睁不开了。忽见前路一抹黑色直立背影,细雪中身姿依旧伟岸, 不是兰玖又是谁?皇上停下了?云墨心里一喜,忙扬鞭跟了上去,到了兰玖跟前,正要说话。 兰玖手一抬,目光定定看着上方。 云墨顺着兰玖的视线看了过去,眼眸缩了缩,半腰山林中,是若隐若现的狼群,是寒冬中的恶狼,食物短缺,它们已下了半腰,云墨数了数,低声道:“大约八只。”八只狼而已,哪怕饿狼比寻常更凶猛三分,云墨也并未放在眼里。 但是…… 低声询问:“算算脚程,苏姑娘那边也该出夹西道了,是战是退?” 兰玖和云墨在山林里撒欢,苏宓等人就在官道行驶,兰玖总是在附近山林里活动,若赶去苏宓那边,也就一刻钟的功夫,只是现在遇上了狼群,怕是要浪费些时间了。 兰玖不言,直接取下了马背的箭筒。 长弓拉成满月,直指山顶狼王。 ………… 出了夹西道,福顺看向一边的山林,山林静谧,没有兰玖和云墨的身影,福顺想了想,抬手,朗声道:“原地修整。” 这皇上和云侍卫怎么没出现? 福顺话落,身后两队侍卫立即有序下马,将中间的宝顶翠盖马车围的严严实实。皇上和云墨没出现,福顺只一念就丢开了,必是跑的欢了一时忘了,福顺对两人的身手十分自信,并不担心安全问题。 下了马,忙去问了苏宓是否有需要。 这次出行,虽侍卫跟随,但并无皇家锦衣,都作寻常打扮。嘘寒问暖一番,得知苏宓一切安好,并无所需时,福顺恭着背退出了马车。站在周围活动活动手脚,这天忒冷,人都快冻僵了! 云暖:“福公公。” 福顺回头,还没出头,就见云暖下巴一台往旁边一指,福顺顺着云暖指的方向看过去,便见树干出一抹玄色衣裳,皇上!福顺眼睛一亮,就颠颠的小跑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