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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有充饥的作用,程承一点不觉得饿。翻身起来又想见贾茹。打开寝室门,发现谦超他们静静地站在走廊里,靠近瞿势寝室的门。门里传来声音,“你能不能觉悟高点,不要说话,不想听到你的声音。”是丁渤。丁渤一直在追赶瞿势体型的路上拼搏,坚定着信念要对他完成超越。无奈找不到窍门,悟不透瞿势“白菜萝卜变脂肪”的秘诀。大学一年多以来,眼看着自己与瞿势在体型上的距离越拉越远,心中觉得失败,羡慕瞿势那一身的rou,却硬说讨厌他的大肚子,占去了寝室的空间。程承想推开门往里看,被谦超及时制止,“站着安静旁听就行。”门里继续传来声音,瞿势一点也不客气,“你别以五十步笑百步,我占了空间,你多吸了氧气。”丁渤不信,可拿不出“以五十步笑百步”的历史典故反驳瞿势,说不出话来。受了气,但也有收获,瞿势的秘诀就在这,以文学的力量打开肠胃的门道,使肠胃像容纳百川的大海,谁也不拒绝。丁渤领悟到这诀窍,便肯定自己在这场舌战中获得了胜利。见瞿势也摆出一副胜利者的姿态,不仅笑他后知后觉,或完全不可能知道察觉。瞿势每次获得了如此酣畅淋漓的胜利,都觉得自己身体轻。他打开门走出寝室,见亲人谦超就在眼前,纵身一跃,身体犹如鹅毛被风吹起,谦超还没做好躲逃或承受的准备,瞿势就落在谦超身上。谦超“唉”地一声同时“啪”地一声倒在地上,瞿势正好压在上面。谦超面朝地面,发出难以呼吸的喘息声。这声音像喘息声,可却相当无力,像冬天的太阳,明明阳光很好,就是升不了温,高挂在空中,装得很像。瞿势忙爬起来,连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没事吧没事吧。”边道歉边帮谦超拍去身上的灰,瞿势只怕自己的歉意表达的远远不够,见谦超忽而捂住膝盖,忽而手又按住腰部,瞿势都来不及帮谦超揉揉膝盖,谦超的手又放到腰上,脸部表情也显示是腰疼。瞿势此刻只恨自己不是三头六臂,或一头六臂,只要手多就好。谦超的表情越来越痛苦,从地上爬起来又靠墙坐下。和谦超一起旁听的各位见状,抢着上前询问,“没事吧,啊?”“怎么样,要不要陪你去医务室看看?”“医务室估计解决不了这种问题,严重的话还是去大医院,去医务室只能耽误时间。”各位纷纷表达自己的关心,话也说得一个比一个严重,像是谦超出现了骨折,或再不去大医院就要出现骨折。程承站在人群的后面,看着谦超的表情和刘林、赵藏新等的表现,有种被他们感化的感觉。程承突然想尝试加入到谦超的队伍,讨厌他们对自己没多少好处,被他们孤立更是百害无一利。程承慢慢蹲下来,伸手穿过人缝,用手碰碰谦超,问道:“没事吧?”程承尝试改变,话语却被他们的声音吞没。谦超在众人的安慰担心中慢慢扶墙站起,佝偻着身子,一只手扶着墙,一只手紧捂着肚子,沿着墙要走几步。程承以自己敏锐的观察力发现谦超又有了新的疼痛的地方,这个地方是大家都没关心到的,朝这方向安慰一句,定能让谦超和大家明白,自己有所变化。程承模拟着大家担心的语气,说道:“谦超,你肚子没事吧,疼不疼?”谦超受到程承提醒,脸色一变,不说肚子疼,把手又移到腰上,在脸上做出更痛苦的表情。瞿势见事态严重,怕事情发展结果要自己付出一身rou的代价,扶着谦超硬要去医院。谦超也担心自己的身子,身体发肤受之父母,虽然身高超过七尺,是个男子汉,但爱惜身体更多的是对父母负责,同意瞿势的意见。天虽已黑,但还算早。刘林首先建议自己一路陪同。瞿势站出来,有种背负光荣使命的责任感,说:“这事是我对不起超,还是我去。”瞿势陪同谦超去医院,其余的目送他们离开。一段时间后纷纷给谦超发短信,打电话,询问情况。谦超回短信说没事,只是当时很痛,现在没什么大问题,大家才算安心。没多久,谦超在瞿势的陪同下大踏步归来,瞿势在后面跟着,不停叫谦超当心点。谦超感受到瞿势的爱与关心,回头给瞿势一个微笑,作为嘉奖与鼓励,只盼他再接再厉,做到更好。程承勇敢跨出第一步,见谦超回来,却不知该如何衔接上第二步。看着谦超轻快的步伐,完全符合之前对他假装的猜想,演技如此拙劣。夏丰曾说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想必夏丰等群众一开始就识破了谦超的戏。反倒是群众的演技好,默契的演了一出谦超无法识破的好戏。谦超应该为此感到高兴,因为他没有雪亮的眼睛,不具备做群众的条件,将来应当超出“群众”的范畴,成为群众围观的对象。 程承没能成功衔接上第二步,觉得失败,怀疑自己干这行的实力,欲向夏丰学习,填补这相当匮乏的空缺。夏丰平时隐忍,一年多过去,逐渐感觉翅膀在变硬,梦中分析了谦超对自己的信任及依赖程度,判断谦超已与“公子哥”的身份融合的更加均匀彻底,猜测谦超在学校与接近在家的状态,到了展现自己城府的时候,就从“请帮我个忙吧”开始。夏丰不再实施“延迟三秒”的政策,而是绕弯拒绝。谦超说:“夏丰,帮我个忙吧。”夏丰听到这句话,立马翻起桌子上的书,“我在找东西呢。”“那你先找着,我不急,等你。”谦超慵懒地坐在桌椅上,耐心看着夏丰找东西。夏丰翻着翻着,觉得这招没戏,眼睛看着程承,嘴巴别过一个角度,对着谦超,说:“诶,程承,我来大的了。”“这也要通知我!”程承说。十几分钟过去后,夏丰拖着两条腿出来,心里高兴,又有理由了,“谦超,你有什么事自己来一下吧,我腿麻了。”说完,夏丰往桌椅上一坐就不打算再起来。任谦超想做什么,脚麻了这条理由也足以让谦超另请高明了。谦超有史以来第一次遭到夏丰拒绝,但并不生气。夏丰有理由,谦超有时间,还有“美食”。谦超说:“来,夏丰,腿麻了吃点牛rou马上就好了。”谦超小心向夏丰抛去一小包零食,“我妈刚寄过来的。”夏丰看在牛rou的份上,不打算为难牛rou,而为难自己。从座椅上站起来完成了对谦超的“帮助”,再回到座椅上撕开牛rou的包装。经过处理的牛rou散发着香味,香味飘进走廊,不知有没有飘进瞿势的寝室,因为瞿势寝室的门与窗被关的很严实,然而瞿势显然是嗅到了香味。瞿势来到谦超寝室,夏丰问他何事,要亲自登门。瞿势说:“没事,我只是来看看你。”看完几眼不走,在谦超桌上的牛rou面前徘徊。踱了几个来回,见谦超并无请他吃牛rou的心意,打算拒绝诱惑。瞿势告诉自己:自己的心是不想吃的,自己只是受到身上脂肪的驱使,才会嗅着味进来。谦超掌控着牛rou的存在与灭亡,更借牛rou刁难着他人的胃。谦超很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