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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毛?” “我没有那样说。” “但你当时也没有否认。” “我……都说过了,是因为刘锦扬。” “事发那天晚上你就和我吵了一架,当时刘锦扬还没有逼你离开我。” 她再一次张口结舌。他头脑清楚,思维能力强,她没有去想过的事,都会被他条理清楚的予以分析,偏偏还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说话。” 她扑进他的怀里,“这个问题,我解释不清楚。我……rou偿好不好?” “不好。”他把她推开,仍然按着她的肩膀,“不要想着用美人计,不是刚才还在怀疑我会不会再有人了?” 她没想着他会拒绝,一时恼羞成怒,“你凶什么凶?有本事,你不要碰我。” “我碰不碰你,你说了不算。”他不怀好意,“还是说,你已经很着急了?” 她的脸绯红,啐了一口,别过头,做出要走的样子,“谁稀罕你?” 他的手瞬间发力,“不稀罕谁?” “不稀罕你,就是你。” 他吻住了她,越吻越向前,她有些站不住,往后退着,刚好碰到沙发,她腿一软,坐了下来。 他俯下身子去吻她,手撑在沙发的扶手,她整个人都被他所笼罩。 他说,“我们的第一次就在沙发上。” 她虽然已经是满面飞霞,但还是忍不住羞意,“你提这个干什么?” “这几年夜里经常想,把每一次都重新想过了,连那些细节。”他带着她的手到了那里,“最后一次的时候,你还握住了它。” 她的脸几乎要爆了,他不肯放过她,“你还一次又一次的说……”她反扑了过去,堵住他的嘴,谁知力度太大,反而把他扑倒在沙发上。 他笑,“这么着急?” 她索性破罐子破摔,去解他的腰带,“就是着急了,怎么样?” 他笑,“那今天就由你来动,让你在上面。” 她已经解了他的束缚,“不,我不喜欢。我喜欢在下面,让你按着我、挤着我。” 他反身把她推倒,手上开始动作,“我怎么以前没发现你这么浪?” “以前是你太喜欢强我。” 他终于没忍住,“cao。” 他进去了,她的温暖包裹了他。 他说,“我第一次进来的时候,其实更多的是占有的快感。你应该也不是很舒服。” 她蹙着眉,“是很不舒服。” “现在舒服吗?” 他磨磨蹭蹭。她说,“嗯,还可以。” 他大笑,忽然出来了。 她按住他,“你要干嘛?” 他坐了起来,“我说过,不要rou偿。” 她又尴尬又气恼,才想要采取点什么措施,他按着她的肩,“我重新再问你一遍,这次你想好了再回答:你对我,到底有没有感情?” 她的嗓子像是被胶住了,想发音却发不出来。 “告诉我,”他的声音温温的,像和煦的春风,“我想亲耳听你说出来,嗯?” 她的泪忽然流了出来,他不急也不催,看着她静静等着。她试了好几次,终于挤出了一丝声音,“有。” 他一顿,“再说一遍,我没有听清。” 她的声音大了,“有。” 他凝视着她,眼神发亮,按着她的手用力箍着她,“你再说一遍。” “我爱你。” 他倏的把她搂进怀里,狠狠的,像要把她揉进身体里。 “我也喜欢按着你cao。” 久旱逢甘霖,像是雨水砸在地上,噼哩叭啦的响,流到干涸的缝隙中,然后汇成小溪,伴着叮咚的愉悦,欢畅的流向更深的地方。 这一夜,他们都没有睡。他始终握着她的手,她也始终握着他的手。他的拇指时时抚摸着她的脉博,像是确定她的存在。有时候他会干脆把她拽过来,让她伏在他的身上,和他四目相对。 他喃喃的说,“我简直不敢相信是真的,也不敢睡,总怕是作梦,睡醒了你又会不见了。” 她拿手指梳着他的头皮,“我也是。” “连湘和米尧都问过我,你为什么突然不辞而别,任东风也旁敲侧击过,我从来没有说过一个字我们是怎么分开的。” 这个过程太痛,夜深人静时会反啮他的心,但他仍然不想和别人分享或分担。 “当我看你在朋友圈发的那首诗和那句再见,从来不知道世界上有阴暗的我,忽然觉得世界再也不会亮了。那首诗,”他顿了顿,“原来你是念给我的吗?” 她被噎了一下,“不然你以为是念给谁的?” 他把头埋到她的颈窝,“我怎么敢相信,像一个穷人,忽然被塞了一个大元宝。当时我的直觉是你是念给米尧的。” 他当时把手机从他的办公室窗户扔了出去,像是一个世界从此脱了节。 她哭笑不得,“你怎么也有这么不自信的时候?” “还不是你虐我虐的太多?” 她终于没忍住笑了,很严肃地说,“连总,不可以这么撒娇。” 连浙哼了一声,忽然问,“你有没有告诉米尧,我们是为什么分开的?” “没有,怎么了?” 他放下心来,“不准告诉他,也不准告诉任何人。” “为什么?” “还不是你?太丢人了。要不是因为你念念叨叨的米尧,我这么聪明,怎么可能栽到这个坑里。本来是一盘大好的棋,差点让你这笨蛋搅了。” 她不服气,“是你自己没规划好,我把你从坑里捞出来,你却还反过来指责我。” “我没规划好?要是我算错一步,都枉为我爸的儿子。当初任东风第一次去找刘锦扬,刘锦扬就提了这个条件,但没说是谁。任东风回来问我怎么办。我那时候对有些事还没有完全的把握,不能回绝他,就让任东风继续跟进。刘锦扬也很鬼,一直到临交方案时才透露出来,他要整的是米尧,我当时就知道他不怀好意。”他刮了下她的鼻子,“我动谁,也不敢轻易动你的人。和你的那些人相比,我算什么?就让他受点委屈而已,你瞧瞧你对我。要是真出了问题,你不和我拼命才怪。” 他的语气中透出酸意,她想开口,却也无从反驳。 “我盘算过,决定打一个时间差。一个公司要破产,必须得有人向法院提出破产清算的申请。这是一个相当长的过程,有时甚至需要拖上一两年。如果拖的时间够长,完全可以拖到彩云山庄建成后,那时候也无所谓刘锦扬再使什么坏。我甚至准备好了拖的方案,就是连湘。” 尾声-3 “你连连湘都算计?” “算她提前支取她的嫁妆。当时我想,以连湘那死心眼的拗劲儿,米尧真出了问题,她一定不会袖手旁观。只要她往里投钱,就会拖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