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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上脑顶,怒目而视,小尾巴往上一勾,挡住自己的私密处,忿忿道:“喵!喵!”这个臭流氓、大色狼! “没有异状。”萧湛堂轻语。虽只匆匆一瞥,但他也已经看清,知道小白猫不在发情期。可为了以防万一,他便摸上她的小屁屁。 正常而言,小猫若在发情期,被人摸了屁屁,便会摆开尾巴,翘起小屁屁。 霍清怡甩尾,如挥赶苍蝇般,意图扫开他的手。彼时,她全身湿透,被人攥在手里,犹如砧板上的鱼rou,模样好不可怜。 “球球,你今日怎么了?”萧湛堂疑道,思前想后,便欲传召兽医,替她看病。 但在此刻,霍清怡顿住,不再挣扎,直勾勾地望着他,细细一叫:“喵~”力量悬殊,好猫不吃眼前亏,她若要报仇,有的是机会。 正巧,他又在沐浴。他看了她的猫身,她也要看他,欣赏一下人体艺术。 记得在前世,她刚成年时,耐不住好奇心,在网上搜查成人资源未果,便偷偷向人买了些,结果悄悄打开它一看,气得她一天没能吃下饭。 在网盘里,竟然全都是新闻联播! 思罢,霍清怡嘴角上扬:“喵~嘿嘿~”她的大仇人纳了妃,今晚应当会妖精打架,她正好去偷看,一偿昔日之愿。 “今日怪怪的,莫非是中邪了?”萧湛堂惊讶,一边自言自语,一边踏台阶下温池。 金辰、金川二人拱手一拜,便退了出去,在织锦屏风外守着。百年间,凤栖宫皆为太子寝宫,此间含木。五行之中,水生木,因而太子名字含水;又因金生水,是以内侍姓氏全为金。 但不幸,今朝太子生母早亡,且外戚渐落魄,宫内外无人维护,昔日取名时,便定下了“湛”字。 湛,澄澈也,虽与水有点联系,但却不含水。 萧湛堂的处境,并不算好。 池水很清,没有一丝杂质,其内风景一览无遗。水温适宜,不冷亦不热,和人恒温一致。 萧湛堂轻一抛,松开了小白猫,侧躺在水里海绵榻上,旁侧有一张小桌,上面摆有茶酒点心。他懒懒地饮酒,嘱咐道:“游几圈,正好助消食。” 烟波荡漾。霍清怡扒拉几下,小心心扑通跳着,犹如做贼般,从他的脸开始,目光一点点下移,便见白玉上缀红珠、玄草间蕴长龙,当即血气上涌,整个猫似欲爆炸,急急叫道:“喵呜~喵呜~” 她必须承认,这货长得尤为俊俏,闲闲地品着酒时,目光流转间,侧躺姿态撩猫的心。 萧湛堂怔了怔,放下水晶酒杯,手一捞,将她抓了过去,细细打量着,狐疑道:“春心萌动?” 霍清怡猫眼亮晶晶,回道:“喵呜~”对哒!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这货人品不佳,奈何姿色颇合她意,然而他下一句话,便吓得她直哆嗦。 “孤记得,禧妃养了只公猫,长得倒不错。”萧湛堂漫不经心道,“它有一岁半大,和你也相配。待沐浴后,孤便命金川去拜见禧妃,替你求了它来。” “喵~”霍清怡着急上火,忙自他手里跳下,又扑到他的怀里,狂甩小尾巴,眼里闪着小星星,“喵~” ——蠢货,蠢货,本喵春心萌动的对象是你啊! “怎么?”萧湛堂狐疑,以食指勾起她的小下巴,对上她的眼睛,微侧了侧头,看上去懵懵的。 “喵~”霍清怡心急,恨不能开口说话。 忽在此时,殿外有些许动静,疑似争闹声。盛夏闷热,纵是少女如铃儿的音,也易让人烦躁。 步履轻缓,一名内侍入殿,在屏风外拜道:“殿下,苏侧妃指控任侍妾行凶,推柳侧妃入湖。” 第5章 飞来横祸 “媚狐狸”指证“草原绿”行凶,推“绿茶花”入湖? “喵~”霍清怡目光一亮,兴奋地望去,一心盼着,几位美人能加把力,闹得萧湛堂头昏脑涨,忘了给她找公猫的事。 萧湛堂微沉下脸,眉宇间蕴有一丝不耐,奈何她们全是贵女,皆身在名门望族,无法置之不理。 “小东西,都是你惹出的祸。”他忽扬臂,水花荡漾,飞溅出一串串水珠,洒了霍清怡一身,“传!” “喵!”霍清怡瞪眼,亮出小尖牙,挥舞小胖爪。好气哦!然而敌人太凶残,她打不过。 在内侍的带领下,三个少女踏入大殿,并立在屏风后,红着脸偷偷望去,只看见一个模糊轮廓。 那便是她们的夫君,帝鸾国的太子殿下。 萧湛堂抱着小白猫,淡淡问道:“何事喧哗?” “殿下,请为妾做主。”自屏风外,柔软的声音传来,“绿茶花”满腹委屈,以手绢拭泪珠,娇娇弱弱的,极易惹人怜惜,“适才,妾让人推入湖里。” 在她的自怜软语里,霍清怡才明白始末。在被萧湛堂下令禁足后,“打胎王”回到揽月阁,建议几位妃妾去水榭上饮冰镇汁,谁知冒出一只大狗,众女正惊惶时,“草原绿”忽一个趔趄,撞到了“媚狐狸”,旁侧的“绿茶女”忙去搭救,反被推入湖里。 “绿茶花”柔柔地道:“殿下,虽是徐meimei建议妾三人去,但当时她并不在场。事发时,除了妾三人外,便只有自个带的丫鬟宫女们。” 那些丫鬟,由她们从娘家带入宫,全都是心腹。 “草原绿”着急道:“殿下明查,妾绝无害人之心,会撞到苏jiejie,乃因被人推了一把,而后,柳jiejie落水一事,和妾没有半点干系,妾不曾推她!” “任meimei,你此话何意?”左侧,“绿茶女”质问道,小脸憋得通红,眼里泪珠点点,大瞪着眼睛,似不能承受般,难以置信地望着她,“任meimei是指我不顾自个颜面,故意落水,以图陷害于你?” “草原绿”哼了一声,轻蔑道:“此间如何,jiejie心里自然清楚!” “媚狐狸”毫不客气地指责:“你倒真不知羞,撞到我们便也罢了,如今又诬陷柳jiejie,真真狠毒!” “草原绿”微恼道:“左右我说不过你们。”她忽一声娇呼,声音娇滴滴的,甜腻勾人至极,“殿下一贯英明神武,定要还妾一个清白呀!” “绿茶花”泪盈欲泣,似遭了天大委屈般,强压着哭腔:“望殿下明断,莫让妾蒙受旁人非议!” “望殿下明断!”“媚狐狸”福身附和道,鄙夷地朝“草原绿”望去一眼。她虽长得妖媚艳丽,但一点也不风sao,不像这位名门贵女,真是丢尽家族颜面。 霍清怡探出小脑袋,贼兮兮地瞄去,奈何屏风很厚实,根本望不穿,不禁替几位美人们可惜。 她估料着,她们必百爪挠心,恨透了这扇屏风。 须臾,萧湛堂漫不经心道:“侍妾徐氏心思不纯,禁足两月;侧妃柳氏蓄意嫁祸,禁足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