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文小说网 - 其他小说 - 枯木花 BL(全本)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54

分卷阅读54

    拍了拍,缓缓说道:“其实,也怨不得你,你也中了春药,虽然不是很重……倒是你那手字,还真该练练。”小少爷十七那时候柳如清十六,跟了小少爷七年,他比我还大上一岁,行事作风倒也像个兄长。

    “啊?”老子目瞪口呆,我也中了?我怎麽不知道,那麽点反应还当是遇事急躁发热。

    天王老子,老子现在最佩服的就是这些造春药的大叔大娘们,不仅可以利用空气传播,没得解药,还能杀人於无形,要到了现代还不知道能拿几个国家工程!

    裴旻突然闷咳了一声,柳如清便抛了我跟他说:“叫你别动怒了,不听是吧?回去开点顺气的汤药喝个十天半个月的,你才安心。”

    裴旻说:“我没气了,别再叫我喝黄连汤。”说著淡淡的瞟了我一眼。

    我连忙把手伸到他面前说:“你不要生气,我就在这儿,随便你怎麽发气都好。别伤了自家身子。”

    裴旻叹了一声,别过头去了。

    我本来想,他若是打,我就受著;他若是把手放上来,我就把他搂到怀里来。结果他什麽都不是,老子心里闷得慌。

    车子里头又安静了,我也学乖了不说话的好。

    过了一阵,老子撩开帘子,捧著印了几个巴掌印子的脸蛋看月亮。

    望了望天上,还下著小雨,月亮也还在。

    狐狸出来娶老婆了~

    39狐狸进了福王府,老子当然也进了。

    陈伯站在门口接我们,福王府门口是两个麒麟兽,能赐福寿,一般的宅子据说是石狮子镇著。

    到了大厅,柳如清叫坐下来喝杯茶,桐君和千绿也在,见了我装作没看见脸上的巴掌,也都挺高兴的。青袖被强制在房里休息。

    柳如清告诉我明天早上进宫里去,具体什麽事情,没人知道。

    桐君眼睛闪闪发光的凑过来说他想到学什麽了,他要学功夫,好保护我。

    虽然我严重怀疑他已经过了适合练武的年纪,但是又不忍打消他的积极,没办法,只好先应下来再做打算。

    人散了我当然是跟裴旻走,到了他房里,呆了一阵,却没见他想睡觉。我便凑过去,裴旻叹了一声,说:“你还是该去看看青袖,才对。”

    我搂著他狠狠亲了一口,说:“你说得是。”

    青袖的屋子,我这是第二回来,头一回还是才搬家那时候。

    小李子带路,走了没多久,屋子外头一小片腊梅,叶子还黄著没掉光。

    我敲门进去,青袖来开门,似乎是不相信的样子,也不知道是不信我来这里,还是不信我脸上的印子。衣服倒是穿得整整齐齐,不像才起来。

    然後小李子给我端水洗脸,青盐漱口,还是没牙膏好,不起泡沫就没感觉。

    洗完了我坐到床边准备睡觉小李子也走了。

    青袖一直坐在窗户边的桌子上,我跟他说要在他这里给小李子小保收拾一间房间,方便他们住的事,青袖没反应。

    我说:“青袖你怎麽老坐在那?身体不舒服也不好好躺在床上休息。”

    青袖还是没反应,看得出有点发抖,衣服也不薄,估计是以为我要做什麽在害怕。

    没办法,老子下来拉他:“你都冷得发抖了还在那干嘛?”走近了才发现他竟然是在哭,身体轻轻的颤抖著,几乎没有声音的在抽泣。我上次留下的印象就坏到骨子里去了?把个小孩子吓成这样,老子原来说小少爷不是人,说不定人家青袖现在觉得我真***比小少爷还不是人。

    “青袖,”**近他,轻轻环著,说:“你放心,我今天不会怎麽样的。上一回是……”

    “主子,青袖只是不敢相信……”小孩子哭得抽抽涕涕的,说话的声音也抽著。

    “不相信的什麽……”青袖的桌子像是梳妆用的,放著白铜镜和些精巧的盒子,角上又还有笔墨。镜子前放著一张字条,估计是被人揉过又压平了的,上面八个鬼画符似的大字。看来我真该练练字了。

    “以色侍人者,色衰则爱驰,这道理我懂。作小倌男宠的,十四、五岁是最好,等过了十七十八,骨架长硬了,便也不值钱了……更何况我们……不要说我们几个,就是那如天人一般的柳公子,裴公子,说穿了也不过是秦少爷留下的残……”

    老子忙把眼睛从桌子上收回来,把他抱紧了些,打断他说的话:“你不要想太多了。你不该这般看轻自己,也不该那麽说裴公子和柳公子,明白麽?”这个青袖,胆子小倒小,一大起来就吓死人,还真是一鸣就要惊人。那种话,就是老子也不敢说。更何况我没那麽想,也不想让他们那麽想。

    青袖挣起来,我便放开他,没想到他跪到地上,说:“主子让我说完……”老子没有阻拦,他便又接著说道:“可我见著谢公子你对我们,对裴公子那般的好,连抱我的时候,也……所以心里就忍不住隐隐的想,也许这个人能拿真心待我们,也说不定……本来如我们这般的人,也不该再妄想什麽。可是这世上好男色的,也没几个是打算要一辈子的……青袖本身也不是什麽三贞九烈的人物,不必死守著小少爷不放……”

    青袖这孩子,不过十七多一点,是五位公子里最小的一个,也看似没什麽心机的,不喝醉酒就连话都不多说几句,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