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0章 铮爸,什么硌到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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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中秋节仅有半个多月,秋意逐渐深浓。 离堇的肚子也一天天大了起来。 令她意外的是,住进楼峥卧室的第一夜,他并未对她有过激的行为,只是温存地拥着她,在耳边轻呢地说了无数情话邪皇妖后:盛宠傲世二小姐。 作者欠抽槿:汗,你怀着宝宝,他再畜牲也不可能有过激的行为吧 离堇:扌柔口 作者欠抽槿:哟西,我懂了,但不知读者盆友们可有恍然大悟的感觉 楼峥说,堇,还记得么,你五岁到十二岁,是跟我睡的。 他一只手揽住她的腰,手掌覆在腹部上,另一只手包着她的肩,拇指在光滑的肩头摩挲流连,“你十二岁那年,我二十一岁,正在读大学四年级,一直没有谈过恋爱,而你正好开始发育,我渴望得到你的欲求更加强烈。” 很久以前,暗夜中,小小的她睡在楼峥身边,后臀忽然被一个硬物硌到,疼得轻哼一声,蹙着眉头,迷迷糊糊地转过身去,“峥爸,什么硌到我了,好疼,帮我拿开。” “堇。”楼峥的声音低沉而克制,手将她的身体扳回去,不让她面对他,“爸拿开就是。” 随即,那个硬物就神奇地消失了。 楼峥叹了叹,似愧疚,似期待,披衣起身,去了卫生间。 离堇一直是个灵敏的孩子,总感到峥爸浑身散发出的气息和卫生间的气氛有些诡异,但她说不出来。 第二天,她的小手找遍楼铮全身,却什么也没有发现,只是,楼铮的神色很尴尬。 在她成长的过程中,总是在寻思,那究竟是什么东西呢 此刻,她“唔”了一声,“我十五岁那年看了一部现言,总算知道那个硬物是什么了。” “是什么呢”楼峥咬了一下她的耳朵,语气温柔,糯磁低沉,仿佛随时可以化作一滩水。 离堇暗骂了一句闷sao男,“是膝盖,应该是你曲着睡觉,顶到我了。” 楼峥一声沙哑的轻笑,“我睡觉什么时候曲过身体” 离堇认真地想了想,“噢,那我是绞尽脑汁也不知道了。” 楼峥仍不放过她,向她挨近了一些,“比如,现在就有硬物抵着你,可我是长身而躺的。” 离堇一惊,向一边闪躲,“啊,你要做什么。” 楼峥一把捉住她,声音有些急促,“别躲,就抵着。” 他开始吻她的脸,闭上眼睛,温热的唇缓缓游移,“堇,放心,这是第一个晚上,我不会吓到你的。” 毕竟要为长远的福利考量。 离堇僵僵地躺着,任他倾斜着身体,胸膛压在她的胸脯上,吻在她脸上连续不断地游走,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席卷全身,柔柔的,细腻的,又很温馨,让人不知不觉中就要沉迷下去。 情不自禁地,在他的唇移到她脸上时,她浅浅地回应了一下。 楼峥一怔,停住不走,含糊不清地低语,“堇,等生了孩子,我要你,你不要反抗。” 离堇笑,“我是你的人,你想怎么样都可以。” 那些仿若前尘的旧事,都散了吧 其实,若非真的刻骨铭心,她更愿意平淡无波地渡过一生步步为营:修罗世子慵懒妃下载。 尽管她深入骨髓地爱过,但世事难料,终究不过是一场空梦。 原来一份真心,一份温馨,终究难得,她为什么不珍惜 在外界眼中,离堇已和楼峥确定了未婚夫妻关系,即使肚皮隆起,她也照常去上班。 然而,媒体怎么会放过她隆起的腹部 于是,一些夺人眼球的新闻跃然网上。 “白董事长肚皮隆起,疑孕四个月,楼总经理常伴左右。” “两人之间早已有实质关系。” “楼总经理出院后,气色一直不错。” “网友呼吁:快点结婚吧” 离堇抵达公司,讶然地发现,办公室中堆满了各种各样的补品和礼物,更奇怪的是,都没有写名字,不知是什么些人送来的。 秘书小沐一脸关怀地迎上来,扶住她,“白董事长,你有身孕了,这些都是公司上上下下的一点心意,都收下吧” 离堇微笑着点头,将她的手拿下,揶揄道,“又不是怀了八月九月,至于这样么” 小沐吐吐舌头,“怀孕的女人呀,哪怕才一个月,也要多多关怀,董事长,以后的事啊,只要不是太机密,你都交给我好了。” 离堇会心一笑,“乐意让你代劳。” 夜琅会十三楼二十九号房间。 趴在床上的女人动情地呻吟着,手抓住床单又松开,微微痉挛,香汗淋漓,气氛柔糜,一堆衣物凌乱地堆在床尾。 邵南神色祥楚,却仿佛春天的梨颜,里子内没有半点温度,一双眸子清明湛澈,如最亮的墨,一眼望不到底,吻在女人身上一处处缱绻地游走,机械地重复着一次次律动。 液晶电视中,财经频道正在播放关于华慈公司董事长的新闻。 一句话在耳边炸开。 “华慈董事长白离堇女士已有身孕,与总经理楼峥先生早已是事实上的夫妻关系。” 一种凉意从心底飞快弥漫全身,邵南身体一僵,紧蹙眉头,直直瘫软了下去,痿了。 他的头伏在女人的颈间,眸中泛起了一丝浓郁的哀凄,胸脯无声而频繁地起伏,仿佛一阵阵痛楚的痉挛,手指逐渐收紧,似乎要抓住什么,却终究只是握住虚无。 大脑中,只余一片苍白。 风韵犹存的中年女人正处于向高潮过渡之际,体内的东西一下子没了活力,惑而不悦地回过头去,只见头牌正在双目涣散地发怔,顿时怒不可遏,破口大骂,“噫,怎么痿了,不想要十万块钱了” 邵南从女人身上起来,拿过衣裤,唯一一次没有对客人微笑,神色疏漠平静,“钱不要了,你走吧” “哎呀,你你这是什么服务态度”女人指着他,气得全身发抖,忿忿地穿衣服,“我我到老板娘那里告一一状。” 邵南临窗而立,闭上眼,一言不发。 一声摔门响,女人挎着包,骂骂咧咧地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