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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果断答应了下来,然后他才出去。 殷杰是个很细心的女人,她的想法和打算一点错处都没有,但有些事,往往都不会顺着人的计划走。 五分钟后,看着两道一模一样的菜,潘鑫源疑惑的问:“这是干嘛?” 温良将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潘鑫源这才了然。 不就是猜菜么,简直是举手之劳,他有家学渊源的熏陶,擅长的很。 心中这么想着,潘鑫源接着就举起了筷子。先吃了一口左边盘子的菜,吃到熟悉的味道以后,他瞬间就乐了。 没想到自己的感觉还挺准的,一下子就夹到了殷姐做的那盘。 然而再吃右边的时候,潘鑫源脸上的笑容忽然僵住。 这两盘菜,难道不是出自一个人的手? 第19章 复制 知道温良夫妻不是喜欢开玩笑的人,而且今天又不是愚人节,潘鑫源又默默的将刚刚的动作又重复了一遍。 在一旁等结果的温良见状,很有些摸不着头脑。在他的意识里,这两盘菜一个是经验老到的厨师做的,一个是连炒菜锅都没有摸过的新手做的,应该再没有比这个更好区分的了。 虽然是这么想,但温良还是很有耐心的等待着。 这么一等,没两分钟的功夫,两盘白灼菜心就双双见底了。 摸着肚子打了个饱嗝儿,潘鑫源摇头,“真的分辩不出来。” “分辨不出来?”怎么可能! 看着温良吃惊的表情,潘鑫源撇嘴,“不信的话你自己吃吃看。” “要不是在这里吃这么久都没有遇到过这种事,我都以为是殷姐炒完了之后,分两个盘子装的。” 不然也不会有这么相似的味道。 温良看了潘鑫源半天,也没有从他脸上发现开玩笑的意思。 “那行,我尝尝。”顿了一下,温良果断道:“今天的饭给你免单。” 潘鑫源一听这话,立即就把高兴摆在了脸上,“良哥,以后有这好事记得还叫我。” 白吃了两份不要钱的菜,这简直就是天上掉馅饼。虽然潘鑫源不缺这点钱,但人就是这个样子,白捡的东西怎么都算是个惊喜。 温良见他这个模样,当即笑骂,“就今天,以后就没有了。” “啧”了一声,潘鑫源也不失望。 温良重新拿了一副筷子,然后先后尝了尝左右两份白灼菜心,下一秒,他就皱起了眉头。 “怎么样,我没骗人吧。”潘鑫源说完之后,接着眼珠一转,低声问:“我想问你们在哪儿找的人,怎么会出现这种情况?” 如果说人的指纹各不相同的话,那厨师的作品也是一样。同样的人用同样的调料,因为火候与时间等因素的关系,所呈现的味道也是不一样的。 反正,潘鑫源是没有吃过出自两人之手,但味道一模一样的东西。 一时间,他心中的好奇也被调动了起来。 温良瞥了他一眼,“你问这个干嘛?” 别以为他不知道,这小子家里可是开酒店的,对于寻摸厨师有种天然的直觉。 潘鑫源见温良眼中的防备,连忙澄清起来,“我就随便问问,我家请的厨师没有一百也得有八十了,而且都是顶尖的大厨,不差这一个。” 温良仔细想了一下,觉得他说的有道理,于是心中的那点防备也松懈了下来,“就是今天上午来的一个小姑娘做的。” 只是没想到会出现这种情况。 小姑娘? 提起这三个字,潘鑫源脑海里瞬间就出现了一个女生的影子,就是不知道有没有这么巧。 犹豫了一下,潘鑫源将自己想到的人给描述了出来,“你说的小姑娘是不是大概一米六出头,白白净净的,笑起来有酒窝的那个?” “你怎么知道?”温良惊奇。 很快,他就反应了过来,“看我,都忘了,你这几天都在学校门口迎新。” 恐怕他是将冯褚也当成来这里报到的学生了。 摸了摸鼻子,潘鑫源嘀咕,“人还是我带过来的,没想到竟然是来找你的。” 他是帝都本地人,家里两代人都是开酒店的,从出生开始吃的就没有差过。到了十八九岁,一张嘴早就被养叼了,猛然来到大学吃食堂,当然没办法习惯。 幸好遇到了殷杰夫妻,早些年殷杰也是名盛一时的粤菜大厨的弟子。不过厨师这个行当,很多东西都是传男不传女,所以殷杰只学了点皮毛,一般的菜品她还可以应付,但对技法要求高的、过程复杂的,她就无能为力了。 简单的小菜,味道好,潘鑫源一吃就是三年,偶尔换换口味,发现那些东西根本入不了口,他也就放弃了,只能每天老老实实的来报到。 “看你对人家印象这么深刻,怎么,有想法了?”温良忽然开始聊起了这个。 “没有。”潘鑫源忙不迭的摆手,忽然,他想到了什么,嘴角挂上了坏笑,“你可记得看看她的身份证,要是被我知道你雇佣童工,小心我去向学校举报你。” 小姑娘看起来也就十几岁,万一年纪在十六岁以下,那可不是童工么。 差点把这个给忘了。 温良拍了拍脑袋,然后把饭菜端走了,“这个我尝过了,我去让你殷姐再给你炒一份去。” “当然,那个也给你免单。” 刚好潘鑫源今天来的早,并不介意再多等一会儿,“行。” 一分钟不到,温良就回到了厨房。 “怎么样?”最先发问的,也是最迫不及待的,当然是冯褚。 看了一眼同样望过来的妻子,温良低咳了一声,然后含混的说:“还不错。” 殷杰直觉有些不对,她皱眉问:“什么叫还不错?” 她要的答案可不是这个。 将妻子拉到一边,温良小声把事情的真相说给她听。 猝不及防听到这个消息的殷杰有些反应不过来,她眼睛微微睁大,“这怎么可能。” 温良摇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 留妻子在一旁思考,温良转头问冯褚,“你带身份证了么?” 没想到他会突然提起这个,冯褚心中一瞬间紧张了起来,犹豫了几秒钟,她将一张小卡片拿了出来,“带了。” 上次坐飞机的时候,她也是这样。作为一只两千年成精的铁牛,她当然是没有身份证的,好在上庄村地处偏僻,对户籍查的不是很严。早在两年前,村长就十分具有前瞻性的去了最近的派出所,给她办了一张身份证。 证是真的证,但冯褚一直觉得自己早晚会被人给拆穿。 “九七年……”念叨了这么一句之后,温良算了一下,然后道:“属牛的啊。” “嗯,今年二十一了。”冯褚道。 提起这个,她也很无奈。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