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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两个儿子之间选择了,是选择无欢,还是贺兰永。 贺兰永被戴了绿帽,可无欢三岁就做了和尚啊。 蓝氏无语了,她只能找玄苦,玄苦对这事儿的态度是——不管,睁一眼闭一眼全当不知道。 蓝氏在乎的是两个儿子,玄苦可只有无欢这一个儿子啊。 不管是出于什么考虑,无欢和夏小雨的事再一次被瞒住了。 夏小雨每三日上一次山,留宿一夜,过得是十分幸福。 七七四十九天法会做完,贺兰永山上来接母亲和妻子,对母亲固然恭敬,对夏小雨竟然也露出了难得的温和之色,“夫人这次辛苦了。” 是挺辛苦的,昨晚因为她要走,无欢缠着她做了一夜,鸡鸣时分才放过她,“陪伴母亲是我份内之事。” 贺兰永瞧着明明已经年近三十,娇艳更盛往夕的妻子,妻子最近越发的贤良了,说起来自己过去有点过份了,他想和妻子讲和,修复一下关系,想到妻子最在乎的子嗣问题,他带着几分笑意报喜,“忘了恭喜夫人,昨个儿秀容呕吐不止,我叫了太医过府诊治,她已经有了两个月的身孕。” “这真真是喜事!”夏小雨露出了开心的笑容。 贺兰永瞧着满心欢喜的夏小雨,心道妻子果然不同于别人家的女子,听说妾室有孕不止不妒反而真心欢喜。 蓝氏瞧着贺兰永这个傻儿子,真想一脚把他踢下山,蠢得不忍直视啊。 回到汝阳侯府,窦姨娘和贾姨娘伴着秀容来给夏小雨报喜,夏小雨瞧着这三人,秀容脸上泛着喜色,窦姨娘和贾姨娘居然比她还要欢喜。 是啊,秀容有孕了,她们俩个自然能替补上去了。 “给夫人道喜了!”两人福身施礼,秀容也飘飘下拜。 “同喜同喜,告诉下边的人,秀姨娘有孕,她院子里的人有功,发双份月钱。再告诉小厨房,秀姨娘跟婉姨娘一样,都挂流水牌,无论什么时辰点菜,不拘份例立时给做。”说罢她又看向窦姨娘和贾姨娘,“你们两个也不必吃醋,早晚你们也有挂流水牌的一天。” 窦姨娘和贾姨娘害羞的低下了头。 夏小雨打发走了这三个人,刚想换衣服歇息,珍珠走过来说了一个震撼人心的问题,“夫人,您已经一个月未曾换洗了。”事实是自从夫人和无欢勾搭上,就没来过月事。 夏小雨不由得望天……这狗血的游戏。上个游戏自己跟陆京天天滚,滚了好几年一点措施没做除了一个独生子之外没有任何孩子,这个游戏自己跟无欢“只不过”滚了一个多月的床单,就怀上了。 “夫人,奴婢瞧着侯爷最近有回心转意之心,不如夫人温言软语把老爷留下……”做为夏小雨的心腹,又亲自参与了夏小雨和无欢的“偷情”,珍珠果断抛弃了“节cao”,出了这个主意。只需要一夜,过个一个月半个月的夫人就说自己怀孕了,把这孩子栽脏给贺兰永。 这条路不是不可行,关键是夏小雨不想这么做,无欢线她已经玩出结局了,继续下去是浪费时间。 虽然舍不得无欢,她还是决定结局,问题是怎样结局能保护夏家,镇南侯府对她太好了,她不能恩将仇报让镇南侯府蒙羞。 贺兰永……夏小雨眨了眨眼睛,现在府里有两个孕妇了,加上她一共是三个,三个人中肯定有一个人能生出儿子来,就算是没有,临时准备几个怀孕的孕妇,到时候李代桃僵……这种cao作在亲眷极多的家族里其实很困难,但在三代单传的贺兰家cao作起来并不难。 至于爵位,在家有孕妇的前提下,镇南侯府和宫里的蓝明珠都能使力,保留给贺兰家的可能性非常大。 打定了主意,她决定炮灰掉贺兰永,自己“守寡”,住到山上去生下遗腹子。 至于怎么炮灰…… 她和贺兰永的关系确实有所改善——“珍珠,到前面传话,晚上我请侯爷来用晚膳。” 得知夏小雨有请,贺兰永不疑有他,秀容在他耳边不停的说夏小雨的好话,说夏小雨大方,不嫉妒,说别家正房太太磋磨小妾,不把姨娘当人,夏小雨对府里的姨娘都好,就连得罪过她的夏婉儿,她除了禁足之外,对夏婉儿的份例丝毫不减,小厨房里挂流水牌,想吃什么点什么,想什么时候吃就什么时候吃,小厨房敞开供应。 贺兰永本来耳根子就有点软,听了秀容的话,对夏小雨有一点的改观,他又探听了一些知交好友家里后宅的事,知道确实如秀容所说,夏小雨这么大方的主母世上难寻。 秀容又开始说夏婉儿的不好,夏小雨对夏婉儿是有恩的,夏婉儿对贺兰永情难自禁,对夏小雨是恩将仇报啊,难怪夏小雨气成那样。 贺兰永又有点觉得夏婉儿是有点不对的地方—— 总之枕头风就是这样,能把百练钢吹成绕指柔,何况贺兰永真不是百练钢,他也觉得自己应该跟夏小雨缓和关系。 因此夏小雨请他来用晚膳,他就来了。 夏小雨准备了七八样好菜,都是贺兰永喜欢吃的,贺兰永见状更是眉开眼笑。 伸手就要握夏小雨的手,“夫人,辛苦你了。” 夏小雨躲开了他的手,“这都是应该的,侯爷妾身敬您三杯酒。”拿了铜鎏金注子里面温热的酒,亲自替贺兰永斟满。 贺兰永眉眼带笑,有意的用眼神撩夏小雨,夏小雨用帕子盖住了脸,做娇羞状,他连饮了三杯酒,夏小雨用公筷给他夹了菜给她。 “侯爷,妾身有一事不明。” “夫人请说。” “京里的人都瞎么?” 贺兰永愣了一下,“你……” “您共有四位姨娘,窦姨娘是蓝贵妃的贴身丫鬟出身,贾姨娘、婉姨娘、秀姨娘三个人站出来跟蓝贵妃的嫡亲姐妹一样,京里人是不是瞎啊,看不出来您是照着蓝贵妃的模子选的姨娘?” 贺兰永手一抖,他没傻到底,当然知道夏小雨话中的意思…… “听说府里的肥皂生意好,日进斗金,可帐上却没进多少钱,我听人这生意有贵妃娘娘的六成干股,贵妃娘娘实在是厉害啊,什么都没干,白拿六成的利润。您说,皇上知道了这件事儿,会怎么看?” 贺兰永在秋天里流出了一身的冷汗…… “侯爷,您说我能查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