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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势,却突然脑子一昏才猛地化身为狼女的。 “这是怎么回事?”许观音指着脚上的血点向白斩问道,这只白狐狸肯定知道是怎么回事。 白斩松开了她的脚踝,眸子不紧不慢的落在她脸上,眸色有刹那的陌生似在看另一个人但转瞬间又恢复以往的模样,快到让许观音都未捕捉到丝毫。 “郡主你痊愈已来便懈怠了修炼,诸日下来体内阳元躁动,想来这些日子你也有所感觉才对。”白斩徐徐说道,起身坐在不远处的软榻上。 “你昨日走火入魔了。” 许观音听他说着想起自己前些日子见华容时体内的躁动之感,心道果真是那该死的功法惹的祸,但即便如此她也不该如此没有前兆的走火入魔。她望着白狐狸,就见他指尖一扬对着她的脚踝。 “有人取了你的精血,暗中施术,却是将自身阴元之气打入其中,你体内阴阳之气本就不稳,这阴元一入体……”后面的话白斩未说下去,许观音心头已明白了大半,就如滚油入水一般,少了自会沸腾,难怪昨天自己会成那样。 只是白斩怎会解释的这般详细…… 她视线一转落在那张俊脸上,却见他一直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心中一惊,忙装作若无其事的别开眼,沉声问道:“是谁?” 白斩似早知她会有此问,淡淡的说道:“这伤口出自蛇吻,府内只有一条蛇妖,自然是他了……” 蛇…… 许观音咬唇,前日袭杀自己的不正是蛇妖嘛。 果然,是这郡主府中的…… 那条蛇妖是谁? “青玉……” 白斩已给出了回答。 许观音呼吸一紧,想起那张人畜无害的温润脸庞。 竟然是他! 第10章 狐狸有洁癖 五日已过去,许观音并未急着开罪青玉。 “狐妖白斩,蛇妖青玉,石妖墨之初,花妖华容……”她手持着一方卷宗,里面尽数记载着郡主府内的妖侍资料。 这本本该早就入眼的卷宗却是在第二日由白斩亲手交给她。里面悉数记载有府内众多妖侍的道行,入府时日和出处。 “青玉,碧落谷青蛇,入府五年……”卷宗上,关于青玉的记载只有寥寥几笔。她在翻前页,手指轻颤,其上有两个字。 白斩。 视线往下,却是一片空白,竟无丝毫记载。 将卷宗收好,许观音闭目沉思,这卷宗上关于府内其他妖侍的记载都极为详细,只有三大妖君的记载模糊无比。 青玉曾提起过五年之约,他想杀自己是否又和那五年之约有关系? “若是想杀你不会只派出一纸符妖。”冷厉阴刻的声音从前方传来。 许观音睁开眼,看着屋内一角那抹孤傲的身影。 无名冷眼瞧着她,继续说道:“那符妖的实力以筑基期修士的实力完全可以应对,与其说是想你死不如说是试探。” “听说你半月前曾遭遇刺杀,恐怕伤愈后还是留有后患,无法妄动真力吧!”无名挑眉说道。 “何以见得?”许观音面色不变,心道:这病鹰被关在万妖阁多年不知世事,来她府内不过几日倒把她的情况摸的透彻。 “你体内气息不稳是个妖都看的出来,更何况那日对上符妖生死关头你也不愿出手,若非无法妄动真力,那便只有一个答案。” “你不是观音郡主。”无名冷笑着说道,眸色戏谑的看着许观音。 许观音心头一凸,也不慌乱,冷静的看着他,不紧不慢的说道:“无稽之谈!” 无名无所谓的一侧头,许观音是真是假对他一点影响也没有,反正他和她之间定下的誓约也只是护她周全而已。 “你的伤,已全好了?”许观音上下打量了他一眼,见他周身气势比之前几日更多了丝锋芒。 无名一声轻哼算是回答。 许观音眼咕噜一转,问道:“对上青玉你可有把握赢他?” 无名白了她一眼,极不耐烦的说道:“不知道。” 许观音一咧嘴,这病鹰的脾气着实太臭。她心思一转,耐着性子继续问道:“那青玉的道行你可看出一二?” “但凡道行高深的妖皆不会轻易暴露自己的修为,我既看不破那蛇妖的修为想来他也不会弱到哪里去。”无名冷冰冰的回道。 许观音眉梢一挑,却听无名一声嗤笑,嘲讽的看着自己,掀着半寸薄唇说道:“你这君主当的真够窝囊。” 许观音嘴角一抽,没好气的的白了他一眼。 “有那只狐狸在你还担心什么?”无名挑眼望着许观音,猜不透这女人心中在想什么,他来到府内这几日也不见她如外界所传那般放荡形骸,明明是自己的府邸偏生每一步都走得小心无比,生怕行差就错一般。 听无名提起白斩,许观音立马就焉了,脑子不争气开始再回想某些画面。只是片刻,她就回过神来,寻思着无名的话。 “这么说白斩很强?“ 无名狠狠翻了她一记白眼,撇过头看都不想看她。但一提起那抹白色身影,这只高傲的老鹰眼中分明闪过一抹忌惮之色。 许观音暗暗琢磨着,目光浮荡,这些日子下来自己几次遇上危机皆是白斩前来化解,前些日子亲密接触后,两人之间一直隔着的那堵墙好像也淡化了许多。 但许观音始终不敢狠下心肠,白斩…… 自己能相信他吗? 正是纠结之时,门猛地被撞开,却是蕊蕊急急忙忙的冲了进来,小脸上满是惊慌之色:“郡主,遭了!遭了!白斩大人和人打起来了!” 许观音闻言,当即坐不住了,脑子里猛地划过一张面容。 青玉?!! 后院,芸香廊榭,本是一片繁华瑰丽美景,此刻却如被万千陨石从天而降,轰炸过后一般,一片狼藉。 许观音到时,已有不少男妖聚集在了此处,都是震惊的看着场中那两抹身影。 许观音眼神慌忙眺望,待看到那抹白色的衣袂后依旧如往日雪白矜贵,心里竟松了口气。 “到底怎么回事?”她面色一沉,刚刚开问就听一个极为张狂不耐的声音响起。 “死狐狸,有种你别躲,和本大爷好好打过一场!” 这声音立马将许观音的注意力拉了过去,入眼便是张扬的金色,怒发飞舞,刀削斧刻的脸上俊眉飞扬入鬓,金眸中似有烈火烧灼,带着一股张扬无比的骄狂和疯魔。 这家伙到底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