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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色的瞳子与以往不同,在那眼眸深处竟生有一个诡秘的符文,光是看着便有一种心悸之感。 “郡主放心!”见状女子关切的面容,青玉眉宇间荡起一抹柔软,他凝目看向庙宇外,凝声说道:“走吧!咱们先去斩杀了那只。” 许观音点了点头,视线在他身上梭巡了一圈,忍不住开口:“不必太过逞能!” 她可记得青玉的真身被分尸,他虽是天妖,但折损至此,也不能瞬间恢复! 青玉闻言心中一暖,笑意弥漫到眼底,轻声说道:“我省的。”他真身上的伤势自没有完全恢复,但眼下女子的一眼温和已可叫他将这些抛在脑后。 …… 许观音与青玉快速赶至战局,此时场上更是一片狼藉,玺渊三人尽皆负伤,三人身上都有多处崩裂,被鲜血染红,而那盛怒之下力量更是暴涨,他背后龟壳摇摇欲坠却始终未曾破开。 青玉眸中杀意涤荡,闪身杀入乱局之中。 “我能定住他片刻,你们全力破开他的防御!”青玉大声喝道。 玺渊等人见他找回真身面色不一,但如今也顾不得这些。 长生一声大喝:“这蛇族小虫有天赋本领瞳术,将这大块头交给他,咱们全力攻击!” 场上气势顿时一震。 青玉双手负住身前,结出妖印,只见他妖瞳中间的诡秘符文突然变大,飞速旋转了起来。 “玄黄颠倒,定!” 他施展妖术的瞬间,狂躁的身影猛地卡在原地。玺渊三人抓住机会,直斩而下。 一击,两击…… 青玉双目猩红,两道血泪也流了出来,但他一直死死坚持绝不放松。 他实力毕竟未恢复,体内伤势未愈,如今更是伤上加伤。 “最后一击!”长生一声怒喝,同是被逗起了真火。 “啊”凄厉的惨叫声响彻整座地宫,玺渊三人之力斩开的乌龟壳,直接抹杀掉他体内的生命印记。 “哇”青玉张口喷出大口鲜血,身体软软的倒下。 许观音身影一动,正准备将他扶住,长生已先她一步。 “斩落这只你这小虫算是最大的功臣,我就勉强动动金手扶你一把。”长生别扭的说道,他绝非心甘情愿,但若让许观音这丫头与这条小蛇产生亲密的巨大的话,只怕自己那位哥们的醋海会直接将他淹死。 若不是身体没有气力,青玉此刻第一件事就是动手扭断长生的脖子。他面色难看,最后竟被自己的仇人扶持着,实在叫他无法接受。 “死瞪着本大爷作甚,本大爷也不待见你。”长生回瞪过去,没好气的说道。 他一阵龇牙咧嘴,这一战伤筋动骨都快赶上那天和白斩他们大战几百回合了。 许观音掏出丹药,直接射入他嘴里,又将丹药分发给玺渊与青玉,在经过白斩身侧时还是停顿了一瞬,这才将一只玉瓶递给了他。 白斩目光幽幽一动,凝视着女子的背影,不知是白衣染血的原因还是何故,看上去显得有些落寞。 长生他们不再耽搁服下丹药就地打坐调息,许观音作为唯一的生力军自然在一旁护法,未免那些阴灵前来sao扰。 地宫中,的嘶吼声久久响彻。 黑暗中,一双阴鸷的眼睛亮如利芒。 “烛九幽就在前方没错,也不知他们遇到了什么,好恐怖的死气和怨力!”烛月明阴测测的说道,他得意的勾起唇角,神色阴邪,“那些家伙遇到这些诡秘的存在才好,斗得半死不活后,倒是可以叫我们少废些气力。” “这地宫好生诡秘,竟滋养出了阴灵,还不再少数。”烛大却有些忌惮,“幸好咱们是沿着他们留下的痕迹前行,否则在这未知地宫中不知有什么凶险等着。” “再大的凶险也有他们在前面顶着,你怕什么!”烛月明森然的说道,面上丝毫没有惧色,眸色疯狂无比,满被杀意和贪婪覆盖。 烛大不再开口,自此二殿下烛奚黎落入烛九幽手中后,烛月明就性格大变,变得比以前更为阴鸷更易动怒,而那件烛龙袍他更是从未脱下过。烛大虽未曾说过,心里却明白,烛月明这是在害怕。 害怕烛九幽卷土重来,夺回真身! 他也怕,当初弑杀烛九幽的时候他也有份参与,一旦烛九幽重回天妖之体定不会放过他! 前方,的嘶吼声突然衰败凄厉了起来。 烛大走在阴森森的地宫中,心里突然升起一丝悔意,自己这次随陛下前来到底是对是错? …… 许观音替玺渊他们护法,精神正是警惕之时,脑子里却不合时宜的响起一个奶包的声音。 “蠢女人的朋友也是蠢蛋,哼哼,竟然连斩杀这个小小阴灵也要大费周章!” 许观音咬牙切齿,翻手将镇神石从玄冥带中取了出来,没好气的说道:“你这破石头口气倒是嚣张,有本事你去斩灭那。” “所以说你是蠢女人,有本大爷这尊遗宝在手不知利用,那么一个小小,本大爷全盛时期吹口气就弄死它!”小奶包口气无比狂妄。 许观音抽了抽嘴角,不知这遗宝生出灵智怎会是这样一个货色,她脑子一转想着镇神石的来历,不由开口问道:“你既是上古遗宝,那且说说到底有什么本事!” “本大爷本事可多了,上可镇天,下可压地,看谁不顺眼就镇压他万万世,永世不得翻身。”小奶包浩气轩扬的声音在许观音脑海里作响。 “真有这么厉害?”许观音挑眉问道。 “那是自然,本大爷什么身份岂会骗你这个蠢女人。”小奶包傲慢的回答道,末尾心里嘀咕,若不是当世已找不到上古血脉,当年天地大变使得他缺失了最重要的一部分,否则也不会被这样一个弱小到吹口气就可弄死的女人给收复认主了。 当然,小奶包的所见的弱小是和他全盛时期相比对。 许观音不再和这个满嘴跑火车的遗宝之灵斗嘴,玺渊他们调息片刻后都醒转了过来。 长生动了动还有些发疼的身子,邪魅的无关皱成一团,抱怨道:“今日算是差点栽了,这鬼地方竟成了这些阴物的巢xue。” “不过百年就变成这样一定有它的原因所在。”玺渊冷漠开口,亦在思索。 “前方可不知还有什么在等着,观音丫头你确定你还有前去?”长生龇牙咧嘴的说道,挑眉看向许观音。 “为何不去!”许观音摸着下巴,都走到这份上了,这时候打退堂鼓岂不是大亏本。 “更何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