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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赋,哪像现在这么毫无营养的侃大山。

    许仙啊,许仙,你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如果潘玉还在思量的话,那么有一个人现在已经肯定了许仙是个什么人。夏子期从刚才许仙进来就把注意力放在这里,现在看他同李先生如此熟稔,已经断定许仙是个有关系的人,不然不可能对自己这个通判之子如此“无礼”。

    “哼,一个小小教书匠而已,真以为是什么了不起的大人吗?”夏子期心中冷笑。

    官学中的教书先生也是有品阶,李思明就是从七品比通判的八品还高了半阶,但没什么实权,自然也就难得夏子期这样权门子弟的重视。通判虽然品阶不高却行使监察之职,就是知府也要敬他三分,更别说寻常小官,哪个见了不是恭恭敬敬。夏子期生活在这样的环境中难免傲气凌云了,今天被许仙逗弄,直感觉受了莫大的侮辱,势必不肯善罢甘休。

    许仙突然想起李思明和潘玉刚才的议论,再一次问道:“刚才说的文比,什么江南第一才子是怎么回事?”

    潘玉稍一思索道:“这是江南儒林一大盛世,三年一次,由觐天书院为首召集江南各大书院的饱学之士,来这西湖之畔比文斗诗,若能技压群儒,就会得一个江南第一才子的名头,虽然只是民间戏称,但各大书院对于这个名头都极为看重,李先生就曾舌战群儒,便是上一代的江南第一才子。由于总在初雪节开始,所以这次盛会又称为初雪试!”

    许仙撇了李思明一样道:“这个比赛大叔也可以参加吗?”因为刚才潘玉称他为上一代江南才子,但这种比赛应该每一次都产生一个江南第一才子才对啊!

    潘玉无视李思明的强烈不满,笑着解释:“这比赛第一却未必能成‘江南第一才子’,已经好久没有所谓江南第一才子的产生了。”

    许仙顿时明白,什么叫技“压”群雄,不是第一名可以了,而是要处于绝对的优势地位,像是前世高中时候,每次年纪考试,有一个强人总是以超过第二名几十分恐怖差距位居榜首,在那种即将高考所有人都在拼命的状态下,这种情况简直是不可思议。这样的人才能做“江南第一才子”吧!

    许仙惊讶的看着李思明,没想到这样一个无良大叔会有这样的实力,不过想想他刚才授课的水平,确实是有真材实学,不由升起几分佩服。

    李思明享受着许仙佩服的目光,心中大爽,装作不经意的挥挥手道:“都是过去的事儿了,今年我看潘玉一定可以摘得此冠。”显示出对潘玉极大的自信。

    “是啊,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滩上。人之将死,其言也善。我还是多关心一下明玉吧!”许仙感叹一声,立刻破坏了宋先生良好心情。

    潘玉噗嗤一声笑出声来:“什么死在沙滩上,汉文不要乱说。”绝美的容颜刹那间如冰雪初融,千花怒放。许仙没想到自己一句在现代极为常见的俏皮话竟然引来如此的景色,也是一呆,喃喃道:“若真是祝英台就好了!”

    立马回过神来默念十遍:我不是玻璃,我不是玻璃。然后认真的对自己说:许仙啊,你要忠于你未来娘子,不可沉迷在男色之中啊!

    第一卷忆我少年游第十七章解命

    潘玉敛去笑容,又回到那种“淡淡微笑”的感觉,道:“汉文,你今晚一定要给我讲讲那什么祝英台的故事,看是哪家姑娘让你如此念念不忘。”

    许仙低头喝茶,含含糊糊的应声。扯开话题问道:“你们怎么知道初雪节是在哪一天呢?”初雪节并不是像重阳清明那样固定的一个日期,而是每一年第一场落雪那一天,但天气这种事,是前世的天气预报也不是一定准,这就是所谓的天意难测了。

    李思明看看二人道:“这件事我看还要着落到你们身上!”他心中却在叹息,容貌俊美漂亮本来是件好事,容易得人好感,交朋友也容易些,但到了潘玉这种连男人看了也会动念的程度,却反而成了一种桎梏。而且潘玉总给李思明一种奇怪的“错觉”。

    李思明犹记得,每当众人相聚,潘玉必是众星捧月的焦点,但即便在人群中谈笑自若,那种空灵寂寞的感觉也不曾稍减,反而愈发浓重起来。像是戏台上的好角,将种种喜怒哀乐表达的淋漓尽致,却没有一个动作,一个表情,哪怕一个眼神是属于他自己的。

    像今天这样露出“破绽”的时候就是李思明也有许久未曾见过了。

    许仙懒散的靠在椅子上说:“我们难道会算卦吗?还能知道什么时候下雪!”

    李思明呷一口茶道:“你们自然不会算卦,你们可以去找会算的人啊!”

    “咦?”

    “原来这个世界上真的有天气预报!”许仙站在一个道观门前深深的感叹道。怀揣书院二十两公款。许仙来此有一个不可思议的任务——找一个算命先生算一算什么时候下雪。

    不是子不语怪力乱神吗?不过在这个存在千年蛇妖的世界上,就是“子”来了也没办法吧!毕竟四书五经可不能预报天气。

    道观的门上挂着黑色的牌匾,上书‘玄机观’三个大字,倒显得气势不凡。听闻这里是杭州城里最有名的算命先生,而且资费不低,算一算天气竟然要二十两银子,真是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