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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她昨天那样子像吗?” 一丫鬟想了想:“好像是有点不像。” 那丫鬟四下看了看,凑过去道:“我这也是曾经听小翠姐说起她那定亲对象的时候, 才连想起来的。” “原来王妃居然曾经跟个杀猪的有情?” “不是吧,那岂不是给咱王爷带绿帽了?” “也不算吧,毕竟以前的事。” “所以翠姐, 因为抢了那杀猪的, 昨日被公报私仇了!” “王妃居然为了……一个杀猪的, 记恨这么久?” 萧扬恰好此刻拐过来,对着身后的人不阴不阳道:“你居然还能够睡回笼觉?” 琳琅低头,一副受教的样子, 顺带偷偷打着哈欠:“我能醒过来,那还得多亏在何家养成的习惯,但……你睡了一晚上, 我可是一晚没睡!” 醒过来以后,她又困了, 有什么办法?所以,她明明都藏的那么隐蔽了,他是怎么找到她的? 萧扬回身, 嘴角阴惨惨的笑了下:“本王睡了一晚上?某人是不是忘了,本王一睡,就有人开始闹腾?” 琳琅立马抬头望天,蓝天白云的:“今天天气真好!” 萧扬:“……” “快走!今天要去大理寺!” “哦。”两人急匆匆的走了。 院中,几个丫鬟跪着,瑟瑟发抖,等着人来训斥,结果……傻了,抬起头看向两个走远的人。 “他们听到了?” “这么近,应该听到了吧……” “但为什么好像……没听到?” “我们存在感太低了?” 马车上,萧扬不满的揉了揉眉心道:“这两日,王府会慢慢换丫鬟。” 他近几年住王府的时间不多,又从来懒得管那些芝麻大小的事,都不知道乱成这样了,公然论议主子?他懒得训斥,浪费他时间,直接扔出府,干脆利落。 琳琅靠着,寻思着要不要再睡一觉,一听抬起脑袋:“换了做什么?多有意思啊,还头一次有人编排我跟别人有jian情呢。” “那可是jian情!”她兴奋着,想当初,她想来个强抢良家妇女,小弟开坛庆祝就算了,山下的已婚的未婚的,自个往上跑等着被抢。 然后,她没兴致了…… 萧扬:“……” 她的脑子永远异于常人,这种事还能兴奋? “不过的确可惜,本来跟大朱成婚,还能顿顿吃rou。” 萧扬嘴角抽了抽,她那是打算跟人成婚?还是跟猪rou成婚? “本王没给你吃的?”萧扬瞪了她一眼,这就是一头大白眼狼,明明顿顿都有rou!他还特地吩咐过厨房,以后多加rou菜! 琳琅感慨了下,有啊,就是不能吃兔rou,越不能吃的东西,她就越想吃,那眼精光一闪而过。 萧扬会看不懂她那表情?双拳握的青筋暴起。 “宁琳琅,你再打本王兔子的主意,信不信立马把你扔出去!” 咩咩火了,小火苗又噌噌的往上冒,琳琅立马趴过去,轻车熟路的捧起那张脸,灭火,道:“保证不再吃了,咩咩乖啊。” 萧扬:“……” 火被气灭了。 大理寺,萧扬有直接提审任何犯人的权利,报备了大理寺卿,带着宁琳琅踏了进去。 萧扬问道:“你从何时开始嫉恨连成?” 魏酌靠在地牢的墙上,想了近十年,坐了不到半月那个位置,就跟烟花一样,又灿烂又短暂,简直不像真的。 他耷拉着脑袋,颓废的回着:“上一任刑部尚书退位的时候,我以为凭我的资历,肯定能上的,结果……刚来才三年的连成上了,大概那时候开始嫉恨的。” 萧扬:“你恨了多久?” 魏酌:“差不多有十年吧……” “十年?你为何现在才动手?” 魏酌抬起脑袋,脏兮兮的头发挡了大半的脸:“豫亲王这话问的可真奇怪?什么时候动手,有关系吗?听闻豫亲王向来只对自己有怀疑的案子才插手,您是认为,魏酌是冤枉的吧?” 那眼睛亮了,不是受冤枉之人可沉冤得雪的那种希望,而是可以侥幸逃脱的那种亮。 萧扬眉头一皱,沉声道:“不是,本王只是有疑惑。” “是吗……”魏酌又颓废下来,“想想也是,您怎么会看不出来是我做的?” “十年,我无时无刻不盯着那位置,无时无刻不期待着他出大错,只是……没有,一次也没有,即使明明一开始发现判错了,到后来,莫名其妙的又有新证据证明是对的。” “那人简直完美的恐怖。” “所以,你是如何想到放跑重犯的?”琳琅皱眉问道,十年了,都没真正出手,只是等人犯错,这样的人,是做不出大手笔的事的,除非有什么事引导了。 魏酌愣了下,他从刚刚开始就奇怪豫亲王为何会带个女子过来,看向萧扬,发现他没有阻止,只得接着回:“大概半年多前,从下面呈上个案子,说一马场的下人偷偷放跑贵重的马,致使管事被撤,管事被撤后,他就自己上位了。所以,才想到的,但我找了半年的机会,死活没机会,直到那天晚上,地牢里的狱足因喝醉,被连成罚了几十大板,守卫空虚。” 半年多前? 琳琅脸色变了,原来连成压根不是因为连湘才打算对他们宁家出手,而是从她回来的那一刻起,就已经开始谋划。 他要赶尽杀绝,即使宁家已经落魄成那样了。 萧扬带着人出来,外面阳光灿烂的,身侧的人嘴角嘲讽的翘着。 “我以为,他是因为看到连湘情路不顺,想到自己以前的遭遇,才对宁家下手这么狠,原来……从一开始,他就盯着宁家了。”她看着不远处,眸中闪过几丝阴郁。 十年的时间,有人虎视眈眈的盯着他,他怎么可能不处理?他居然谋划那么久? “咩啊,你说,是不是入过一次地狱的,这一辈子就得在地狱待着?”嘴角弧度渐渐加深。 “宁琳琅!”萧扬慌了,她这样子跟当初踢他下山的时候太像。 “明明我都打算金盆洗手的,为何非有人要来找死?”那声音清清冷冷的,还带着嗜血的味道, 萧扬惊恐的四处看了下,一把拽起人塞进马车,怒道:“你是不是忘了,你来找本王的理由!” 琳琅颤了下,她是说过,借他权势一用的,她是想过好好在外生活的,只是……有连成这个时时刻刻等着吞掉宁家的人,他还谋划了那么久…… “乖,我们走正道。”萧扬抱着人,抱着的人浑身都是僵的,她在举棋不定,一念成佛,一念成魔,吓得他手下又紧了紧。 当年没把人带下山,反而被她一脚踹下山,多年来,这根刺一直插着,恨也好,委屈也罢,遗憾也没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