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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能稍稍推推。 琳琅微微松口气,太清楚小羊碰到正事时会怎么做了,她接着扯正事:“你说,赵谦他们会怎么处理那封密函。 萧扬困惑着,好像哪不对劲 他打量着人回道:“得看他们脑子,脑子好用,不动声色帮救兵,脑子不好用,直接了当去衙门。” 琳琅点了点头,咬了咬唇,脑子转啊转的,想正事,分散人注意力,能多活一会是一会。 她又道:“你说,他们找到沈夫人了没?” 话音刚落,萧扬脸立马黑了,还有什么不明白? 前一刻搬救兵的人,下一刻怎么可能去找沈夫人? 所以,这家伙在岔开话题,死命不让他提昨晚的事! 换句话说,这混蛋打算吃了不认账! ! 琳琅偷偷转头,刚刚回话很正常,所以,会不会其实他不生气? 眼睛粗粗一瞥,心口拔凉拔凉的,咩咩脸好黑啊......她好不容易鼓起勇气来看他脸色的..... 还以为,万一能看到他脸色好好的,万一还红润润的...... 所以,万一果然是万一。 她低头,干事,搬酒坛,做错事的人,少说话。 萧扬看着人一副做错事的样子,通身开始泛冷。 外面,马府的人急急忙忙打开门,入目所及,一大片的酒坛。 管家:“……” “二位公子大晚上不睡觉....”他嘴角抽了下,看着满满酒坛,“搬酒坛?” 门外管家的话传进来,身侧突然一阵寒气爆发,宁琳琅打了个哆嗦。 马府的要不要这么跟她犯冲一句话,直插她两刀。 赵谦站在门外,等他们,看着马府的人一个个脸上挂着一言难尽,里面关着的是不是脑抽的表情,一坛一坛的把酒往外搬。 不用想他也知道,这么折腾人的主意肯定是宁琳琅那个没正经的出的,豫亲王是不会有这个馊主意的。 所以,一路来,他们三个十分怀疑萧扬的眼光跟喜好,找了这么个时时气自己的。 半个时辰后,酒坛搬完了,堆在门两边,像是在夹道欢迎里面两个出来。 萧扬冷着张脸出门,宁琳琅在后面低头盯着自己的脚尖跟着。 赵谦立马上前,拱手,道:“公子.....” 萧扬停下来,一身气度,望着远处太阳初升,浑身上下散发着生人勿近的味道。 赵谦抖了下,那句问候死在喉咙里出不来。 萧扬又微微斜睨了下,用着久居上位的语气不满道:“太慢。” 这表情,那些心里有鬼的官员再熟悉不过,心里素质再差点的,能立马把自己干的事合盘托出。 赵谦咽了咽口水,突然懂了那些官员的恐惧,明明一路_上都没这感觉的..... 他小心回着:“公子,是小人不是。” 琳琅看着人,仰天叹了下,他穿的时候,都没发现自己衣服叠的整整齐齐吗衣服下那块地擦得干干净净吗? 她低头,看了眼自己月牙白的衣服,脏兮兮的,用来给他擦地了.... 所以,能少生点气吗?她心酸。 马府一众下人,刚大汗淋漓的搬完,站在一旁,现在大气不敢出一声,是个人都看得出来,这未来姑爷在生气。 管家擦了擦额头被吓出来的薄汗,上前道:“委屈两位公子.....” 萧扬看向他,嘴角冷冷一翘,立马挥袖而去,琳琅跟赵谦赶忙跟上。 赵谦走在后面,想说话又不敢说。 琳琅走着,觉得自己现在只能干正事,问道:“你们昨日做了什么?” 赵谦松了口气,好歹他们做的事可以上报下,立马低声道:“昨天,看到那封信,又听人说你们被带走了,刘方跟孙撤就带着信去最近的城围营搬救兵。估摸着三天后会到。” 琳琅点了点头,训练出来的世家公子模样莫名此刻出来了点,她沈着声:“那沈夫人找到没?” 赵谦斟酌了下,道:“算找到,也算没找到。” “嗯,怎么说?”琳琅眉头微皱。 “你们附近那把火,好像有人看到是她放的,但之后,又不知道去哪了。” “啊?”琳琅停了下来,前头走着的人也停了下来。 萧扬眉头皱了皱,附近有走水? 琳琅呆呆的问着:“附近着火了吗?” 赵谦:“……” 那么大的火,旁边都烧焦了!他们居然没看到看不到就算了,焦味那么大,难道没闻到? “你们两个昨晚到底干嘛了?”他震惊的问着,一出来,两个都不对劲,还是关了一晚上,两人脑子关坏了? 向来做正事的,莫名其妙一副别人欠他几百万两白银,向来不干正事的,居然主动正正经经,像个合格主子? 琳琅看向遥遥走在前面的人,人毫无反应,看都不看他们一眼,心头又凉了半截,他发的火果然好大..... “赵谦,万一你哪天强行把一规规矩矩的姑娘睡了怎么办?”她愁苦着。 赵谦看了她一眼,又看了前面走着的一眼,实在看不出萧扬有把哪家姑娘睡了的痕迹。倒更像是她把哪个姑娘睡了..... 他道:“不存在的。我们虽然不着调,但强抢民女是不会干的。” 琳琅又被猝不及防的戳了一刀,赵谦都不会干的事,让她给干了.... “.万……万一呢?” 赵谦古怪的看了她一眼,要不是她性别不符,强抢不了姑娘,他都要跟她绝交。他们虽然风流,爱调戏,但底线还是守着的。 他道:“那就娶回家,总得对人负责吧。” 琳琅:“……” 她倒想啊..... 但,她总不好把人吃完,还要抢人家未来王妃的位置吧? “那万一人家不愿意呢....”她郁闷着道。 赵谦:“……” “那她可能更想自尽,你可以选择送三尺白绫给她,她一定很感激!” 琳琅:“....” 那还是让被摧残的小白羊生她气吧,至少不会上吊自杀,祭奠没了的清白。 “对了,还有件事很古怪。”赵谦突然想起来,刚刚差点被她莫名其妙的绕忘了。 “嗯,什么事?”她望着前面那身影,轻叹了口气,会不会一辈子不理她? 赵谦:“昨天我来要人的时候,他们非但不交出你们,还好生招待着我。” 琳琅心不在焉的点头。 “然后,半夜,我住的西厢着火,要不是我反应快,大概现在成碳了。” 琳琅心疼的拍了拍他的肩膀,估摸着昨夜马家看到他很高兴,有人自动送上门来当诱饵。 “然后,不久,马家又拿下其它厢房的公子,说要治罪,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