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强】潮湿情事(舔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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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启强一直觉得李响是个死变态。 这人平时看着正经到有些过分,在床事上却很不正经。喜欢把他搞哭,哄好,再搞哭,再哄好,不哭就发狠地干,直到干哭,然后再哄好,来回重复这个流程,乐此不疲,被高启强扇嘴巴警告无数次也坚持这么做,变态的够可以。 就这样弄了几年,高启强精神上继续反抗,身体却被搞熟了,被抚摸的时候会止不住的发抖,不是害怕,是身体感受到熟悉的气息,开始提前预演将会降临的感受。 花间泥泞不堪,像莫名生出一口涨潮的小溪,水不断往出溢,泛滥的止不住,连呼吸里也带着燥意。 被摸两把就浪成这副德行,这他妈哪是被搞熟了,这是被搞的熟过头,熟烂了。 太丢人了,高启强装睡,眼睛闭的紧紧的,睫毛却一抖一抖的。黑暗中,李响偷偷乐,坏心眼地又摸两把,那睫毛上结了一层雾,再摸两把,雾凝成水珠。 好家伙,玩儿上瘾了? 高启强忍着颤意,咬牙切齿地警告他:“要搞就痛快点。” 李响心里痒痒的,伸进他裤子里实实在在摸了一把,又满心遗憾地抽出手来,可惜了,昨天玩太狠,前后都肿着,可怜巴巴的,今天只能过个手瘾。 高启强感受到手掌揉进去又抽出来,那雌花儿像被勾起馋虫似的,渴求的厉害,花瓣自发收缩起来,张张合合的像是想挽留那只手,却又什么都留不住,如果不是长在他身上,只怕会跟着李响跑掉。酥酥麻麻的感觉从尾椎骨窜到后颈,心脏上下飘忽着,小月复也跟着一抽一抽地痉挛。 高启强被这样强烈的反应弄得羞耻,唾骂自己yin贱,又不明白李响为什么抽出手,肾上腺素上头压过理智,被欲望和羞愤灼烧地眼窝也变浅。 李响从他腿间带出满手的水,手掌湿淋淋的在散着热气,蒸的李响眼热,伸手摸他睡裤,果然,裤子从里到外湿透了。 李响想调笑几句,伸手去掰人脸,却摸到一手的凉水,再摩挲一下,整个脸都是湿的。 这是哭狠了。 悄无声息的怎么就哭成这样,李响纳闷,平时想把这人搞哭,他得费老劲儿,今天怎么这么容易?自己就哭了? 李响又伸爪子过去,感觉脸上的水在变多,这是正哭着呢。 李响在这方面有点隐癖,他爱看这人惨兮兮的样子,人越惨他越in,所以平时就爱在床上把人欺负哭,哭的越惨他兴致越高。 是打什么时候开始的呢?李响仔细回忆了一下,结果让他尴尬,是从两人见第一面开始。 那年接到唐小龙的报案,他和安欣出警,两人一进门,就看到一群人围殴一个人,暴行被喝止后,包围圈散开,露出中间那个被打的窝在地上的人。 厚厚的牛仔棉衣把他包成鼓鼓的一小团,挺可爱的,李响脑子里莫名冒出这么个奇怪念头。 “你没事吧?能起来吗?” 顺着安欣担忧的声音,那一团艰难爬起来。胳膊腿能动,应该是没事,李响暗暗想着。 紧接着一张藏在卷毛下的脸冲着李响的方向慢慢扬起,砰,李响听到自己心头重重一跳。 当时那张脸实在算不上美观,被打的青青紫紫,鼻腔嘴角的血糊了半张脸,长长的上下睫毛被不知道是泪水还是汗水的液体糊在一起,狼狈极了。 也就那双迷迷蒙蒙的眼睛和掩盖不住的白软面皮勉强能入眼。 大概是被他这幅惨象惊着了,李响只能这么解释自己那声心跳。 后来把人带回局里做笔录,在安欣递给他一盒饺子后,高启强哭了,那是李响第一次看高启强哭。 高启强哭的很有特点,他哭起来很安静,寻常人哭的再安静也会发出些抽噎声,高启强不同,他哭起来一点声音都没有,是真的悄无声息。 如果不是泪水砸在那个薄薄的铝制饭盒上发出沉闷的啪嗒声音,只怕他俩还埋头吃饺子发现不了高启强哭。 安欣给高启强递纸巾,语言拙劣地试图安慰他。李响坐在审讯位上一动不动,就那么冷眼看着。 后来他和高启强在一块,安欣还惊了一大跳,当时李响表现的那么冷漠,安欣说还以为李响很讨厌高启强呢。 李响摸摸鼻头把事情含糊过去了,他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当时自己之所以坐着是因为被高启强哭in,小兄弟把警裤支起个小帐篷,他不是不想动,是根本不敢动。 这件事太变态了,变态到李响不知道该怎么正视。 就像现在,李响努力压抑自己,却怎么都压不住,小李响被潺潺泪水激的抬头,直直往高启强腰眼上戳。 李响感觉到高启强身子僵住,完蛋。 “李响,你给我滚出去。” 高启强实在不理解他怎么能在这种情况下还in起来,这个死变态。 李响又in了几分。 空气中弥漫着nongnong的尴尬。 安静的空间里,咕嘟的水声小小的响起,听起来浓稠的快拉丝。 高启强身体更僵硬了。 李响浓重的笑意从鼻腔里发出,高启强恨不得掐死他。 “原来是小花被水淹了啊,怪不得哭成这样。”李响还敢调侃。 高启强真的准备动手了。 却被一阵大力掠过,整个人改了姿势平躺在床上,睡裤也迅速被扒掉,双腿被掰开,腿间塞进一颗毛茸茸的脑袋。 小小的沃花被李响吃进嘴里,本就肿胀敏感,被口腔激的高热温度烫的一激灵,响是打着给人舒缓和赔罪的主意来的,所以摒弃从前那套又啃又咬的动作,改成温柔的舔舐亲吻。 雨打芭蕉叶,露滴牡丹心,花瓣被一层一层舔开,黏黏糊糊的摊吧着,整个湿透了。里面藏了个泉眼似的,水不要钱似的往出流,李响快喝饱了,鼻尖也被濡湿,鼻腔里空气里全是腥甜的水位儿。 李响在上面落了一个吻,那花儿便小小的收缩一下,再落一个吻,又收缩一下,甚至比舔它的时候反应还大,含羞草似的。 他玩的开心,高启强不开心。习惯了他以前那套,突然被温柔对待反倒不习惯,不轻不重的动作让他整个人有种失重感,始终不能尽兴。 而且李响头发又短又硬,扎的他腿根发痒,里面更痒。 高启强抬脚踩在李响肩膀上踢他:“没吃饭吗?李响。” 得,他想温柔点,这位爷倒不干了,李响放弃君子路线,走以前的豺狼路线。 高启强感觉魂儿快被吸出来,狗东西,就不能控制着点力气吗?哆哆嗦嗦间眼前一片亮白,耳朵也听不到声音,大喘气的时候,他似乎听到李响狼狈咳嗽的声音。 被呛着了吗?高启强想,呛死他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