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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下一次她再带不来什么有意义的信息,那么。 “怎么?很为难吗?” “不,不,我这就去办。” “去吧。” 他似乎很累,连手都懒得对她摆一下,顾清风刚出了房间,那烛火便又灭了下去。 “这段日子招呼不周,还望侯爷见谅。” “城主大人客气了。” 在无罪城一连住了好几天,也到了离开的时候,慕容司带着王衣玄一路,在城门口向一路相送的林殊寒告别,此前他本以为白书桃会一同前来,不过现在看来似乎是他想的太多了。 几人在城门口寒暄几句后,便上了马车,慕容司的车队队伍很是浩荡,王衣玄站在他的身侧,随他一起踏入了车内。 “白姑娘不来送送侯爷?” “人家现在是林夫人。”阿雪正替慕容司打理衣物,听了王衣玄的话便立刻说道。“跟咱们家侯爷没有任何关系,衣玄哥哥可别胡说,侯爷日后还要娶媳妇儿呢。” “林夫人?我怎么觉得林殊寒根本没拿她当夫人看。” “衣玄哥哥也这样觉得?”一说起八卦,阿雪立刻放下了手中的东西,一双眼睛扑闪扑闪的亮着光芒。 “阿雪也听到了什么风声?” “也不能算风声吧,而且来无罪城这几日谁看见白书桃几面了,她可能还不如那个叫禾宣的丫头在新城主身边受宠呢。” 一行几日,慕容司不过见了白书桃两面,阿雪见了一面,而王衣玄则是见都不曾见着,而她作为城主夫人,林家名义上的主母却在客人面前露面的时间如此之少,难道真的是林殊寒不够重视她吗? “禾宣是林殊寒的宠妾?”慕容司突然开口问。 “只是一个婢女罢了,虽然外界盛传林殊寒在男女关系方面是非常风流的一个人,不过明媒正娶给了名分的只有白书桃一个。” “可有调查过他身边的女人?” “下官倒也着手查过,不过都是一些不值一提的存在,对他应该没什么帮助,大抵与那些女人之间就是单纯的男女关系吧。” “不值一提?和书桃相比呢?” 额,那也一样是不值一提的,王衣玄心里这样想着。 “这样一想还真的很奇怪呢。”阿雪偏头想了想,便立即接了慕容司的话道。“你们男人真的会放着家中貌若天仙的妻子不理,放着高居丞相之位的岳父大人不管,而且和一些没什么用处的女人纠缠不清的吗?” 他会在那些不能吸引他目光的女人身上浪费自己的时间吗?好像不太可能。 “完了,看来我要查的东西又多加了一样。” 王衣玄懊恼的用手掌拍住自己的头。 “书桃的事情真的很奇怪,她什么话都没对我说过,我想应该是有不能说的话吧,还藏在她心里的,不能让我知道的事。” 慕容司伸手推开车窗,透过窗户吹进来的风拂乱了他耳畔的发丝,回想起她出嫁的那日,他至今还觉得不敢相信,可事情就那么突然的发生了,出嫁那日红妆十里,声势浩大,花嫁从侯爷府外路过的时候,他甚至都不敢出去看一眼。 “侯爷心中有疑,为何不直接问她呢?” “她既然不打算告诉我,我问又有何用。” “此言差矣,若是那日侯爷敢拦下那辆车架问个明白,说不定结局会不一样哟。” 王衣玄伸手替他关上窗户,想着这个人身体本来就不怎么好,还老是可着劲儿的装酷吹风,要是又病倒了,那苦的还是阿雪这个小丫头。 “对啊侯爷,下次有机会你就问她个明白呗。”一向不太希望慕容司与白书桃有关系的阿雪,此刻却也突然什么认同起了王衣玄的观点。“虽然阿雪不太喜欢这个人,可是俗话说要死也得给句明白话不是。” “你这是哪里听来的俗话。” “你甭管。” 马车一路疾驰而去,到了怀河谷界王衣玄便同那两人告别,他是要回河西,而慕容司则是要去反方向的皇都,两人简单的告别后,慕容司这才又吩咐了前方探路的侍卫说,调头去药王谷。 “侯爷要去找小医仙姑娘?” “本侯是去治病。”他合着双眼,脸色看起来不是太好。 “是是是,侯爷是去治病的。” 侯爷经常犯这样忽冷忽热的毛病来,阿雪已经很习惯了,她伸手探探他的额头,便立即翻出被子来将慕容司盖了个严实,期间无意碰到了他的手,手心握住的全是汗水,可手指尖确实冰凉的。 作者有话要说: 亲爱的宝贝们,因个人工作上的原因所以22日-26日无法正常更新,27日一定带来最新的章节,希望大家多多支持,谢谢宝贝们,么么(*  ̄3)(ε ̄ *)。 第7章 第七章 “书好,我的手断了,你快来帮我看看呀。” “书好,你们药王谷的东西吃了肚子好疼啊。” “书好,我好像发烧了。” 林初隐在林书好的身旁走来走去,可是那个姑娘却始终不曾抬头多看他一眼,两人都身着一袭白衣,远远看着倒也是十分登对,如果忽略林书好那副不太友善的表情的话。 “唉,你就不能把对四哥的好分一半给我吗?” “我和你四哥不熟。”她手中的动作停了一下,便又立即恢复了正常的工作,昨日刚刚采回来的药材还没有处理好,研粉制丸一大堆的工序需要她动手来做,可是这个家伙又偏偏在她身边不停的捣乱。 “我都快病死了你也不管了,而四哥不过是无意被小蛇咬了一口,便值得让你大半夜冒着雨从药王谷赶到无罪城?” “被蛇咬到会死人的好不好。” 她朝着他大声吼道。 “四哥是故意让蛇咬的吧,因为想见你一面?”林初隐又凑到她眼前,也不管她是不是在做事,不管这样是不是会打扰到她。“再说四哥武功那么高,一条小蛇怎么会近得了他的身。” “真的?” 她想了想便抬头问他,似乎对这样的说法很满意,满意这个因为想见她所以故意让蛇咬的说法。 “反正我是这么认为的。” 林书好笑了一下,心情比刚刚看起来好的多了,她研磨药材的桌子旁放着一盆淡粉色的兰花,窗户是完全打开的,袖口处被挽起,用红色的系带在手肘处打了一个漂亮的扣,一双玉手捧着药罐子在房间里走来走去,左边是她放置药材的药柜,右边是她熬制药膏的火炉,整间屋子全是药味,却意外的让人闻着觉得很舒服。 “姑娘,谷外有人求见。” “谁?” “一个小丫头,说是什么侯爷府的人,好像她们家侯爷晕倒了,正在谷口大哭大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