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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天,她们不会找到我们吧?”蚩尤低声说:“你到底又做什么了?” “我只是上个月喝多了酒,不小心说我年纪不小,也想结个婚过过安稳的日子,不小心许了几个人,可是又忘记了她们的名字。” “呸,只是?你这禽兽!”蚩尤偷眼往外看。 他背后的刑天沉默了很久,忽然说:“嘿,阿萝,幸会啊。” 蚩尤惊得转过头来,“这女人从哪里跳出来的?” 一个娇小玲珑的女人正攀着刑天的胳膊,甜蜜地把脸蛋靠在他的胸口,“别怕别怕,我不会大声叫的,只要你不逃走,我才不和那些没品的女人分男人呢?当我傻么?” 刑天苦着脸,“你当然不傻,刀俎上的鱼rou哪有怨刀傻的?” “呜,刑天,你真没良心。”阿萝用刑天的衣袖擦眼泪。 “我知道我很没良心,可你能不能告诉我原因是哪件事?” “是你在我的酒肆里吃了我一整头烤猪,第一个许了我要娶我的!” “我是那种会为一头烤猪出卖自己的男人么?”刑天挺胸。 “你是。”蚩尤说:“你说你有rou吃的时候就吃猪rou养身体,没rou吃就卖身换rou吃!” 刑天的脸难得地多了点血色,“那只是些豪迈的宣言而已,不是实际情况了。” “你的许诺还作数么?”阿萝问。 刑天抓抓头,“不算数就得还钱么?” “不,作数了就会有更多的烤猪吃!”阿萝的眼睛里闪动着诱惑。 刑天在这种诱惑下迷惘了,抓着他的大脑门,“我得想想……想想。” 蚩尤还想趁着阿萝在的时候给刑天下两剂烂药,以报复他让自己大清早被追打的仇,魑魅烟雾一样出现在他背后,吃吃地笑着扯住了蚩尤的耳朵。 “不打搅啦。”一阵狂风迷乱了街头所有人的眼睛,蚩尤和妖精忽然都消失了。 涿鹿城的酒肆里总是热热闹闹的。 “这位妖精,你总来找我们是想干啥呢?”蚩尤问。 “我初来大城市投亲访友,可是又没有什么亲友,所以要找几个,我觉得你当我亲友倒还不错。”魑魅抿着一杯小酒,“酒这东西喝着真是开心!” “可我们不熟诶。” “我们不是一党么?”魑魅说:“我记得你在赌场里和那些男人打架,一边打一边喊,很是威猛啊。” “我有么?”蚩尤有点脸红,“好吧那时候我一定还醉着……魑魅……能不能打个商量?” “嗯。” “想不想再喝点?” “我正在喝啊。” “我是说……我们坐下来面对面地喝。” “我们现在不就是面对面的么?要不然我怎么能看见你的眼睛?” 魑魅晃悠着修长的双腿,坐在蚩尤的大腿上,一边拿着一碗米酒,一边百无聊赖地用草叶扫着蚩尤的脸。 这时他们背后传来了抑扬顿挫的说书声。 “却说那北方吹来一阵大风,风中阴气滚滚,百鬼哭嚎,顿时把先锋应龙的双翼吹折。” “那后来呢?”旁边性急的汉子追问。 “黄帝一方虽然折了应龙,可是神将大鸿已经飞起在半空中啊!大鸿的哭月神刀乃是他十八岁祭见天帝的时候,天帝以神力所成,一刀之下,百里山川化作荒芜。大鸿大吼一声挥舞神刀,顿时将共工部的左翼杀出了一个缺口。” “那大王没有出马么?” “那怎么可能?黄帝的尚方宝剑早已经飞舞在云间,此时化身成无数的剑影射下,就如一场漫天剑雨,当者必死啊!” “那我们轩辕部岂不是已经胜了?” “哈哈哈哈,”一阵嚣张的狂笑,“可是我们共工部的大将共工早已经飞在九天之巅,黄帝的头顶。对!就是我!我一把将掌心狂雷丢下,把黄帝炸了个黑脸红眼,直栽下九天云端。首领既破,你们轩辕部作鸟兽散,从此天下再也没有轩辕黄帝了。” “哈哈哈哈,”周围听热闹的人大笑,“共工你怎么说还是你赢,那大王成什么了?” “大王虽然神勇,可是怎么比得上这疯子?”另一个汉子笑着接口。 “疯子不听你瞎说了,这几个铜板你拿去喝酒,明天不编新的我们就直接把你扔到酒缸里去。” 围在一起的汉子们哄笑着散了,只剩下中间一个魁伟如巨神般的乞丐。他随手抓起了桌上的铜板扔给酒肆的主人,“三天前欠的酒钱还上了。” 酒肆主人笑骂:“这是三十天前欠的。” 魑魅好奇地拍拍酒肆主人的肩膀,“这疯子那么大胆子,怎么没人来捉他呢?” 酒肆主人痴呆地望着魑魅的艳色,“你说共工么?反正是个疯子啊。” 蚩尤也很好奇,走到了那个叫共工的疯子身边,“你老是这么说,大王不会放过你的。” “我也知道,”共工有点郁郁,“可是我不打赢黄帝怎么能去昆仑呢?” “去昆仑?” “是啊,我打赢了黄帝就去昆仑。” 共工用陶碗给蚩尤斟满酒,“是蚩尤少君啊?喝喝,酒是赊来的,多喝不用付钱。” 蚩尤摇摇头,“我不太能喝酒,喝多了就发酒疯。” “炎的孙子不会喝酒么?以前你爷爷能喝十斤酒,吃一头猪。” 蚩尤心里想象了一下喝十斤酒吃一头猪的老人,结果还是一头狗熊。 共工给自己也斟满酒,“还是喝酒好。每次喝醉了,我就觉得我能打倒轩辕氏,然后自由自在地往西奔驰。然后越跑越高,去昆仑。” “你还没有到昆仑,大王就把你抓起来了。”蚩尤说。 “我不怕的,”共工诡秘地笑着,“我根本不害怕。” “蚩尤,我们不要理这个疯子了,你看他真的疯掉了。”魑魅还坐在蚩尤的腿上拿叶子扫他的脸。 “我听说西王母住在昆仑山中,九重弱水十二玉楼,所以很想去看。可是我是质子,所以不能。”共工已经喝了一斤米酒。 “你也是质子?” “是啊,共工部的。”共工眯着眼睛。共工的眼睛很大很明亮,很配他魁梧的身材,可眼睛里总有一丝模糊。此时,那一丝模糊弥漫开来,笼罩了整双瞳子。 “你知道昆仑山里这里有多远么?”魑魅问。 “有人说是一百万里。” “你一天走一百里,就要走一万天啊!” “对啊,就是三十年。” “你今年多大?” “四十岁。” “一趟往返需要六十年,你能活到一百岁么?” 共工开心地笑,“你真傻,我都到了昆仑了,为什么要回来?” “我傻?”魑魅对蚩尤比了个鬼脸。 “那你到了昆仑,都七十岁了,有什么好的呢?” 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