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白术丨旅行者if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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旅行者几乎不来不卜庐,说是不喜欢他倒也从那张平常的脸上看不出什么端倪。 受了伤宁可去贴神像也不来找他,你和他的关系又称不上坏。白术垂下眼帘,不应该是这样的。 至少从仓库里堆着的突破材料和圣遗物来看不该是这样。如果真的没有期待又为什么会付出努力? 尘歌壶算是旅行者在提瓦特的“家”,和旅行者交好的人不少,能拿到或者说旅行者愿意递出洞天关碟的实际上寥寥无几。白术观察这些人,也与他们做过交谈。 “我?”稻妻社奉行的大小姐放下茶杯,望着桌面上瓶中的白椿花回忆。 “我和旅行者是偶然相识……” 不带任何愿望的召唤被回应,简单又意外的惊喜,神里绫华仍然记得旅行者惊讶过后弯起眼睛笑的模样,以及后来金发少女拉着她的手将关碟塞给她时少有的扭捏样子。 意外的相识吗?白术思思索索,又听绫华出声道:“或许太出乎预料,没有什么参考价值。旅行者身旁的那位修验者与你的经历更相似……白术先生可以试试拜访他。” 见是见不到了,旅行者行踪不定,修验者跟着她也是神出鬼没。不过有关的事白术也知道一些,这名修验者是旅行者在须弥结识的,性格似乎不太好相处,一向冷冷清清的旅行者反而喜欢逗他,然后反过来被追着跑。 神里绫华说的“更为相似”其实指的是回应愿望的时机。两个人都占据了那个注定的机会,但这让白术更加难以理解自己的处境了,究竟为什么? 跳过修验者后白术又拜访了迪卢克,与旅行者交往甚密的多半是年纪小的异性,这就让这位来自蒙德的酒馆老板显得很特别了。 迪卢克站在旅行者亲自装修的吧台后,纠结过后还是决定把答案告诉他,总比旅行者亲自戳破要好。 “因为你不够特别。” 神里绫华和迪卢克都是某种程度上的第一个意外,修验者更是让旅行者第一个动用了注定的机会的人。 白术恍然,旅行者不是没有期待。正因为她有愿望,而他的回应来得太迟,旅行者的热情已经被消磨殆尽了。他既不是“第一个”,也没能占据她心里足够的分量,任性当然是不被允许的。 — 你向凯瑟琳交递了委托,然后一路北上到了不卜庐。七七刚把来抓药的人送出去,“啊……是,旅行者……你来了,白先生,会,高兴……”你摇头,“我自己去就好,不用叫他了。” 你敲了敲偏房的门,白术以为是碰上了什么病人所以七七来叫他,开门发现是你,一时间愣住。他拉开门请你进去,余光里你见长生伸出尾巴拍了他一下。 “这个给你。” “在外出诊来不及回不卜庐就来我这里吧。” 白术握住关碟抽动,另一截在你手里滑过,隔着一臂距离他能清楚地看见你的表情。 没有任何异常。 一贯礼貌又冷静的模样,他想,旅行者确实是很好看的,也难怪有那么多红颜知己。任谁被这样特殊的存在睐以青眼都会不自觉沉溺下去吧。 “……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接个册子的暇细里思绪万千,一摞纸片在两个人之间磨出点缠绵悱恻来。你见他接过去,收回手转身就想走,一直不出声的长生急得直抽白术。 “你在干嘛啊她都要走了!” “……旅行者!”不知道是被抽得还是什么原因白术突然叫你,“还有一会儿不卜庐就打烊了,你等我一会,一起……吃个饭。” “我还……”你本来想拒绝,还要回去喂派蒙。缠在白术脖子上的长生使劲睁着眼睛,你觉得她可能是想暗示你留下来,但看起来更像是在卖萌。“好。” 见你答应下来白术竟然松了一口气,明明不是他自己的提议。长生吐着蛇信子,她早就猜到了,旅行者看着冷冷清清,实际上处处留情又不够长情,白术迟早要栽跟头。 收拾东西的时候他心不在焉,不是已经放弃了吗? 医生看病也看人,但你是天外来客,他看不懂也理所应当,只是总有些被隔在一纸之外的无力感。 — 晚饭后白术要写药方,你撑着脸坐在一旁发呆,长生说什么都要你留下,自顾自地说要给年轻人留出私人空间然后一溜烟地跑出去了。 白术拆掉了簪子,青发披在肩上如深春柳色,在灯光下柔软许多,少了些白天里的断然。 “白先生眼镜有度数吗?”你随口一问,打破了空气凝固的氛围。 “……有,摘了就只能看清桌案上的东西了。”似乎没想到你会先开口,白术愣了一下。两个人胡乱聊了些,有一搭没一搭地接对方话茬,他终于忍不住问:“关碟给我……是为什么?” “……”能有什么原因,想给就给了。“七七说你出诊的时候会来不及回不卜庐,有这个方便些。”你垂下眼,“契约建立在世界法则之上,再怎么样我也不会为难你。” 所以只是因为契约?白术放下笔,眼前药方没成,他又听见你说:“不愿意收就不要勉强了,是我事先没问你的意见,不好意思。” 好客气的语气,明明被契约链接应该亲密无间才是,白术想到这里突然察觉好像是自己在怄气。 “想要旅行者的偏爱”并不是多难承认的事,他把药方压在砚台下,对你摇头:“怎么会?只是觉得受之有愧。” “那就下次看病不收钱……”白术起身朝你走过来,对于你这句话似乎惊讶得睁大了眼睛:“璃月有句古话叫,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何况你帮了我这么大的忙……” 你心想璃月不是到处都有旅店么怎么被他说得好像承了你多大的恩似的。 他矮下身子,几乎贴住你,药草的清苦味道钻进鼻子里让你皱了下眉,白术笑:“你也不喜欢苦药?怎么跟小孩子一样。” 你扶住他,不太想懂他的意思:“白先生,我还要回去喂派蒙。” “派蒙已经很大了,该学会自己找吃的了。” 你没办法,只好搬出长生:“你身体不好,长生又不在,万一出了意外怎么办?” 白术低下头,金色蛇瞳看着你笑盈盈的:“那就要看旅行者愿不愿意手下留情了。” 你:“………” 还是第一次遇上这么主动的。你往后挪了挪:“我不是那个意思。” 他很惊讶:“什么意思?”凑得更近了。 身后就是床,危险的地方,擦枪走火的概率十分甚至九分,你在想原本没打算对白术做什么,有点脱离预期了。 窗檐一阵窸窸窣窣的响,两个人警觉,长生在窗台清了清嗓子,透出几分自豪的得意:“你们两个……好好的,嗯,我就不打扰了。” 白术收回目光,把你推到床上,自己跨上去解扣子。你摸他也不是不摸他也不是,柔暖的光背着打下来显得他一双眼睛亮莹莹的,俯下身时透出点幽幽的意味。 你突然按住他的手,语气认真:“白术,你有没有闻到——”他笑一下,低下来埋在你颈窝里:“怎么还有闲心想别的。”你了然,长生用了药。 — 这个体位你还是第一次收到主动的,魈脸皮薄,行秋年纪又小,倒是白术身体不好还要玩这么刺激,你只好扶着他的腰把人往上提。 进得深了就要往后躲,一仰头你就看不清他的表情,只看到喉结随着呼吸动,缓慢的,有点艰难。 “白术?” “……唔…我没事……” 半天没什么动静,他不动你也不敢动。白术气短,在床上想叫也叫不出来,后仰着缓解快感的刺激,喘声都是细细的,发尾在你大腿上扫动挠得发痒。 “……白术。” 骑在你身上的人哼出鼻音,缓过神似的直起身,被cao开了似的眉眼舒展地朝你笑。他不笑还好,一笑就像要吸人精气的妖怪。白术是偏繁艳的长相,如同果实成熟过头要散发出甜美腐败气味的糜烂,漂亮的蛇瞳染上几分迷情意乱。 药起效了。 你叫完那一声猛然翻身压住他,又伸手摘了他的眼镜。白术没反应过来,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自己要被钉死了——不知道你顶在哪了,顶得他眼前发昏,一口气喘不上来当时就失了声,挣扎着抬手抓你,好不容易缓过气又是模模糊糊的什么都看不清了。 这时候白术倒显得很脆弱,动一下眼泪就流下来,一开口又是喘又是哭。他的视野里有因为近视所以模糊的,也有噙着泪看不清的,色块糊成一团几乎像瞎了一样。看不清你的脸,这个认知终于让白术到刚才都游刃有余的神色有了些变化,失去视物能力的不安,无法掌控局面的惶恐,堆在脸上一瞬间出现了茫然。你在这时掐住他的腰插得很深,他趴在床上下意识扯着被子往前爬了一段,回过神来收回胳膊挡住了脸。 他在做什么啊。 身后的力道越来越重——像小孩子在赌气,或者是他这副身子还是值得你在意的? 你撩起白术的头发,除了空和曾经的国崩以外很少见到头发这么长的男性。白术自己是医生,善于用药,这一头长发被打理得极好,摸上去是绸缎一样的手感,泛着青木一般的光泽,只是不知为什么总有股寒气。你向来舍不得扯人头发,拨到一边后顺着他腰线摸上去触碰到那件被解开两粒扣子的短衣。 白术颈上平日里除了盘着长生还带着一只璎珞,金镶玉做成四叶花的样式,底下坠着两道流苏。你往前顶一下,他就晃一下,流苏就漾着波打在你手上。你在他xue里一下下发狠地插着,在指缝里搓磨已经充血的乳尖。 “我给白先生打一副流苏的夹子好不好?”你低声哄他,“青色的,银料子,先生带着肯定好看。” 白术根本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被cao得读了十几年的医书都忘光了,泪珠子砸下来浸湿了揪着的被褥,呜呜嗯嗯地乱叫着——照你这个力道,他现在还能喘得上气没晕过去都是万幸了。 — “我叫长生进来?” “……嗯。” 白术捋了一把鬓角被哭湿的头发,不自在地把衣服往下拽了拽。以前怎么没觉得上衣这么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