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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那个让她这辈子都觉得心寒的身影,那是她的父亲,一个从她小时候便嫌她是个女孩放弃了她的父亲。 她一只手扶住肩膀,慢慢起身间看到邬非向她跑过来,她多想告诉邬非别过来,可是紧接着脸上结结实实的一巴掌把她一句话打进了肚子里,再抬头时邬非已经来到她身边伸手扶住她。 邱秋的父亲看到这一幕更是怒不可遏,大声叫骂着便冲了过来,想要再给邱秋一脚,身边的男孩突然转身,抡起拳头照着邱秋的父亲脸上便是一拳。 邱秋的父亲顿时有点懵,第一次打女人小孩被反抗使得他有点难以置信。 邱秋也惊呆了,完全没有料到这一幕,她拉住想要冲上去接着打的邬非,摇着头轻声对着他说: “那是我爸。” 邬非一脸的不可置信看着邱秋,直到邱秋认真的点了点头,邬非瞪着邱秋父亲缓缓放下了紧握的拳头。 ☆、我就是你要找的邱秋对象 看到邬非冷静下来,本来有点气馁的邱父瞬时又来了精神,只是邬非生的高大,且看起来一身寒气很不好惹的样子,他打消了动邬非的念头,直把矛头对准了邱秋。 “你他妈个贱蹄子,不让谈恋爱你非要谈,现在还来医院打胎,你还要不要脸!” 说着又要上来撕扯邱秋。 听到邱秋父亲的话,邱秋和邬非都愣住了,周遭站着很多人,神色各异的打量着这两个孩子。 看到周围的反应,邱秋父亲更加得意,一把拽过邱秋又是一巴掌,一边打一边又骂着很难听的话。 邬非看着邱秋如同提线木偶般被她的父亲拎着走,想上前又不知道该怎么做。 像个闹剧般,这一幕在邱秋父亲被保安拦住后收了手,他大骂让邱秋滚回家别在外面丢人现眼,之后转身离开。 邱秋在原地愣了几秒,邬非刚想上前,便看到邱秋迈步离开,进了对面的小巷子,转眼便没了人影。 晚自习前邬非看到邱秋穿着校服安静的进了教室,像往常一样开始翻书。 眼前又浮上邱秋白色羽绒服上那几抹刺眼的脏污,像是提醒着他的无用般露出嘲讽的笑容。 邬非烦躁的抓了抓头发,他静不下心来学习,脑海里一边又一遍的回放着这段时间他所看到的关于邱秋的所有画面,她浅笑着打招呼,拍着手起哄,小心翼翼的和人说话,调皮的笑着逗周围的人开心,还有她再也没有落在自己身上的眼神。 邬非的心里变得饱满又空虚,脑海里播放到下午那一幕,回想起上次因为他的自私让邱秋无端面对了这些,那时邱秋写在纸条上的遗言,让邬非心里开始害怕。 就在邬非胡思乱想时,门外传来一阵狂躁的骂骂咧咧声。 教室里之前还认真学习的尖子生们,听到门外的声音,顿时来了精神,一个个扎着耳朵细细听着门外的动静。 只有邱秋听到这个声音后开始发抖,她的笔尖停在书上,印出一圈墨迹,听了半晌,她慢慢搁笔,背靠着椅子抬头看着教室门的方向。 盛青棠看到邱秋的反应,本来做题什么都没发现,此时才听到那个骂骂咧咧的声音由远及近,嘴里喊着: “你个小贱人和你妈一样,还敢让人打我,我是你爹!” “你给我滚出来,看我不打死你,小小年纪学人去打胎。” “......” 门外的声音越来越大,教室里的人嘀嘀咕咕在讨论门外的人在说谁,谁怀了孕还去堕了胎。 邬非从后面看着邱秋的背影,突然那种不知所措的无力感又从脚底升上来,靠在椅背上再也不想动。 邱父的叫骂声惊动了各班老师还有查自习的校领导,他们齐齐聚到九班门口,努力说服邱父安静下来不要影响学生们学习。 只是邱父的声音在门外老师的安抚中非但没有降下来,还越发暴躁的吼道: “你让邱秋那个小贱人给我滚出来,还有她那个小白脸姘头,看我不弄死他们。” “小贱蹄子居然敢叫人打你爹,你活腻了是不是?” 吼完看到周围的老师们并没有按照他说的做,更加生气的撕住一位个子不高的女老师的衣领,对着她大声吼: “你看看你们教出来的好学生,居然打他爹,改天要杀人了你们管不管?” 话音刚落,教室门开了,里面缓缓走出来一个娇小瘦弱的身影,声音虽软,却带着坚定: “我出来了,你放开冯老师。” 说完站直了身体直视着她的父亲。 邱父看到邱秋走出来,周边还围着那么多人,怒火像被喷过汽油,瞬间燃烧更旺盛,他松开冯老师,嘴里边骂着“小贱人”边要冲过来撕扯邱秋,只是他暴着青筋的大手还没碰到邱秋,邱秋便被身后一个人一把扯到了身后。 盛青棠迎着邱父的目光笔直的站在邱父面前,一只胳膊挡在身后护着邱秋,努力压制着即将喷薄而出的怒火,尽量平稳的问道: “你找邱秋什么事,我是她班长,有事先跟我说。” 邱秋呆呆的看着眼前高大坚定的背影,眼眶里不知道是因为害怕还是绝望憋着的泪水终于忍不住流了出来。 邱父没想到中途遇变,气焰终是被盛青棠的气场盖了下去,但仍然霸道的大声说: “我教育我自己的女儿,你一个小班长掺和什么,难不成你和这小贱人也有一腿?” 一股nongnong的酒味袭来,邱秋站在学霸身后像被熏醉了般身体一晃差点倒下。 饶是校领导再好的脾气现在也忍不住了,他生气的往前一站,指着邱父说道: “这位学生家长,请你注意你的言辞,自己的孩子犯了错你可以教育,但对别人家的孩子无中生有胡编乱造你不怕负法律责任吗?” 邱父听到领导的话,像是思索了一番,对着邱秋说道: “你出来,把你的姘头也叫出来,我们出去说,让你堕了胎没这么容易就算了。” 邱秋抑制不住的浑身发抖,她推开盛青棠护着自己的胳膊,缓步走出去,压抑着带着哭腔的声音,尽量清楚的对着她父亲说: “恋爱我没有谈,胎我也没有堕,随你信不信,你不信现在就带我去医院检查,如果我堕了胎,我自己去死,不用你代劳!” 一字一句,掷地有声。 周围陷入一片安静,班里按耐不住跑出来看热闹的同学听到邱秋的话面面相觑,盛青棠定定的盯着邱秋看上去瘦弱矮小却坚定万分的背影,胸腔里一阵又一阵的泛着潮气,心疼的想“这丫头得多绝望才能说出这么决绝的话。” 邱父被邱秋一句话说的无话可说,反应了半天开始胡搅蛮缠: “你把你那姘头叫出来我们当面对质,你个小贱人没谈对象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