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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乐,一事无成?” “那倒不是,我知道你也很厉害,只是可能行事作风不太一样。”余施逸很坦诚地说。 周奕添望着她的眼眸明亮如镜,沉吟片刻,道:“我四、五岁的时候,因为身体不好个子瘦小、长得像女孩在幼儿园被人欺负,回家后被我爸骂废物,我让他帮我教训欺负我的人,他不肯,还不许我哭,就把我送去学跆拳道。” “到了小学之后,就变成我揍别人,被人告状之后又换成我挨揍,没办法,那时候我打不过他。” “初中的时候成绩不好,他又开始背着我妈教训我,我还是打不过他。十六岁那年,我想要一辆P1,他说只要考试全年级第一就买给我,我考了个第二,不甘心,在下次考试的前我花钱让第一名装病不去学校,不出意外得了第一名,但是被我爸知道了我事先买通同学,P1没到手。” “他说话不算数,我跟他打了起来,还好,势均力敌,我没输。” 余施逸听得聚精会神:“然后呢?” “我告诉他,我做到了,不管用什么方法,只要是我想要的,我认准了,就算不择手段我也会得到,只要结果是我要的就够了。” 余施逸:“所以呢?他给你买P1了吗?” “他觉得P1不好看,就换了辆别的。” 余施逸好奇:“是什么?ENZO?” “你怎么那么聪明?”周奕添笑,伸手摸了摸他的头顶。 余施逸愕然,轻轻捂唇:“真的假的?” “下次带你去看。” “一言为定!”余施逸两眼放光。 医院有种特殊的氛围,让余施逸内心格外的平静,让她暂时忘却之前的烦恼。 坐得犯困,余施逸趴在床边睡着,睁开眼睛时,发现自己伏在周奕添的膝上。 她懒洋洋地问:“我怎么会在床上?” 周奕添放下手机,“我说你自己爬上来的你信吗?” “周奕添,你可不可以不要这么不知羞耻?”余施逸坐起身,拢了拢微乱的头发。 “还好吧。”周奕添不以为然地淡淡笑道。 余施逸初醒时有些不过大脑地心直口快:“我为你道德感的缺失感到悲哀。” 第40章 第 40 章 “我不需要道德这种东西。”膝上一轻,周奕添的双腿得以动弹,他掀开被子下了床,到洗手间里洗了把脸,对着镜子摸了摸自己下巴上冒出来的胡渣,啧了一声。 从洗手间里出来,余施逸正披上外套要出去,周奕添立即问:“你去哪?” “去找点吃的。”余施逸理了理衣服,问:“你想吃什么?” “我想吃你亲手做的。”周奕添撒娇般地望着她,“十一meimei,你做饭特别好吃。” 余施逸板着脸回他:“我上哪给你做饭啊,上次我是回S市拿衣服,所以顺便给你做的几个菜。你别这么多要求,谁做的不是一样。” “谁说的?旁边不是有个里面不是有个小厨房吗,做点简单也行啊。”周奕添收起贱兮兮的表情,走到窗边,神情忧郁看着远方:“我不过想吃点有人情味的东西而已。” 余施逸无语,一边向门外走去一边低语:“真是难伺候。” “等等,帮我买把剃须刀吧。” 傍晚。 面条在锅里煮着,加了点青菜和鸡蛋,盛出来,晚饭就是一碗简单的鸡蛋面。 周奕添在卫生间里刮着胡子,余施逸站在门边静静地看着,他微抬着下巴,手持着剃须刀将脸上的泡沫整齐地刮掉,露出干净精致的皮肤。 余施逸觉得这画面莫名地治愈,周奕添见她一动不动地站在那,说:“没见过男人刮胡子吗?” “见过啊。”但从来没有细看过。 周奕添手一停:“谁啊?” “我爸和我弟,”余施逸又问,“为什么不用电动的?” 她特地给他买了电动和手动两种。周奕添说:“剃刀刮得干净一点。” 擦了脸,周奕添照了照镜子,问余施逸:“还可以吗?” 余施逸上前细看,一股须后水的味道,眯起眼看见他下巴上的被剃刀划开的伤口,眉头微皱,手指了指,“你这里刮破了,都出血了。” “没事。”周奕添满不在意,“可以吃饭了吗?” 余施逸点点头,周奕添同她从洗手间里出来,又见她在购物袋里翻来找去,找出一包创口贴。 本想给他脸颊上的那道指甲痕贴上的,现在已经几乎看不见了,可是现在脸上又被他刮出一道口子。 她撕开包装,给他递过去,周奕添自顾自地吃着面,抬眼一看摇了摇头,余施逸皱眉警告,他扬起下巴,她倾身给他贴上,手指在胶布的位置刮了刮。 周奕添下巴微痒,心头一柔,双眼直直地盯着她看。 “好了。”余施逸收手直腰,对上他的目光,他延时性地轻咳一声,说:“你也吃吧。” 两人正吃着面,杜继北在门外敲了敲,“哥,我可以进来不?” 周奕添放下筷子,“进来。” “什么事?” 杜继北看了眼余施逸,稍显严肃地说:“外面说吧。” 余施逸见状立马起身:“我出去吧,你们聊。” 周奕添抬手把她拦下:“吃你的东西。” 说完就往门外走。 再回来时,余施逸已经收拾好碗筷,坐在电视机前面挑电影,见他回来,说:“继北哥走了?” “嗯。”他走过去坐在她身后。 “你工作上的事情挺多的吧,赶紧把身体养好,明天我去帮你问问看什么时候可以出院。” 周奕添手支在身后,姿态慵懒散漫,“工作太烦了,我还是比较享受声色犬马的生活。” 余施逸摇头,“你这样外人怎么看你,叔叔阿姨多失望啊。” “我不在意别人这么看我,别人的想法也不一定是正确的。” 余施逸回身认真地看向他:“那你就是正确的吗?” 周奕添勾笑,自信随意:“我当然是正确的。什么是对,什么是错?标准又是什么?人是很复杂的,大家不过都在用自以为正确的方式活着罢了。” 余施逸微怔,然后在他的轻笑声中醒过来,看来还是要多看书,不然总是被他三言两语的诡辩唬住。 周奕添柔声道:“所以,以自己为标准,别人怎么想不重要。” “自私。”余施逸低声轻骂。 周奕添朝她凑近:“不过十一meimei的想法很重要,我想知道你是怎么想的。” 他的目光在她唇上流连,余施逸悄悄咽了咽口水,说:“我在想——你对别人怎么样我管不着,但对我,你最好收敛一点……” 周奕添笑,“不然呢?你又要咬我?” 余施逸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