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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什么无中生有的东西,我们也不介意增加被告人数。” 景簌被逗笑,眉宇间的阴霾散去些许,她摘下两人的耳机,慢条斯理缠绕着,“这个王少爷嘴倒是毒。” “他算是靖城那个圈里最早接了父业的一个人,修炼这么多年,对付几个媒体记者,算是小事。” “那你这么匆忙带我回来,是有大事?” 她侧过头,伸手去抓他的下巴,上面还泛着青——显然这几天盛濯然都没时间好好理一下新冒头的胡茬。 “的确有大事。” 他抓住景簌作恶的手,从包里摸出一个东西,放了进去。 一把新钥匙。 景簌愣,那点狡黠的笑意还没来得及消退,眼里就涌起一圈水光。 “带你回家。” “这个房子,我刚回国,知道你在深城,就买了,谁也没说。” “现在是该让它的女主人和小主人去看看了。” 他低下头,合拢景簌的手掌,虔诚亲了亲她戴着戒指的指尖。 “……你这人真的是……” 嘟囔着,景簌珍而重之收下,眼中雨水渐停,只剩一片山明水净和温柔爱意,“谢谢你,此时此刻,就是很想跟你说……” “谢谢你……” 房子坐落在深城的经开区,沿海,视野开阔。装修完好,没有任何刺鼻气味。 景簌上上下下,把两层楼几乎要看穿。 跟在她身后,不时搀一把上楼梯费力的孕妇。盛濯然带着她去二楼阳台,正对着一片湛蓝海域。 “以前林满那个房子,阳台很小,还对着一个叽叽喳喳的小学。” “那也算是你们家最好的一个房间了,是吗?” 想到当时盛濯然的待遇,景簌不由点头,徒生出一种这人占了许多便宜的感觉。 “我们的房间也在二楼,就是你左边的那一间。” “你每天起床,推开窗,就能看到海。清晨的金光粼粼,傍晚的落日融晖,每一天,都是属于你的。” “单独给你的房间,也在二楼,右边那一间。” 景簌诧异地扬眉,“为什么还有单独给我的?” “以后要是吵架了,你不要离家出走,去那个房间住。我下楼去一个人睡书房沙发。” 盛濯然一本正经,漂亮却容易显得清冷的眼中,只有她一人。 埋下头,抓着栏杆的手都紧了几分,景簌小声抱怨,“你别来惹我了,我给你说,孕妇情绪起伏大,容易哭……” “这样对你女儿也不好。” “好。” 盛濯然伸出手,“我们下去,到后面的小花园晃一圈。” 睡在新家的第一晚,景簌有点不安生。 她在床上翻滚了几圈,酝酿着睡意,后来干脆被盛濯然一把扯入怀抱,“乱动什么?” “睡不着。” 戳了戳他露在外面的一截小臂,景簌将下巴搁上去,嗅到两人用的同款沐浴露的味道。 “认床?” 他勉强睁开眼,借着飘窗漏进的路灯光,看清了精神奕奕的景簌。 “也不是。” 大概觉得自己像个无理取闹的小孩,景簌摸了摸鼻子,脸埋在被子下,声音传来,好像隔了一层玻璃,“我就是觉得……想了很久的东西,终于得到了。这种感觉,太不真实了……” 半夜被拽着谈人生,盛濯然觉得没意义,但他又不能真的说出口,毕竟把景簌那句孕妇情绪容易受影响的话听进去了。 “别被你以前那些生活给拖下去了,宝贝儿,你看看我。” 他从平躺转为侧躺,从被子里解救出被闷的双颊通红的景簌,将她往上捞了点,让两人能平视对方。 她就认认真真,抬眼,借着那点亮看他。 “我是你的。” “死后墓碑名字都会连在一起。” 他的左手绕到景簌脑后,一下又一下抚过她颈子后那块凸出的骨节,把她捏得极其舒坦,才探头亲了过去。 又深又重。 夜晚将一切暧昧的声音放大,在耳膜边汩汩流动。 景簌觉得难以招架,舌尖已经快失去知觉。 觉得快喘不过气了,才伸出手去推盛濯然,露出尖利的犬齿,咬住他的下嘴唇。 他脖子向后一仰,躲过了景簌的攻击。才将人重新带入怀中,“乖乖睡觉。” 捉住她一只柔软的手,一直向下,落到现在还很平坦的肚子上,“她也是真实存在的。” “别去怀疑,你的心中不再会有毒刺,每一个伤口会慢慢长出新rou。” 最后,吻在了她泛起细密汗珠的额头上。 第二天清晨,景簌醒的很早。 她想起了盛濯然承诺的清晨的海,于是蹑手蹑脚下了车,跑到卧室阳台上去,推开门,正逢一轮红日初升。 海是冷的,蓝的。 太阳是guntang的,赤红的。 再冷的地方,也会有热血的流淌。 再不堪的过往,也能孕育出新生的芬芳。 景簌抚摸着肚子,侧过身,含笑看着自己熟睡的丈夫,终于听见咚的一声,心有了归处,心甘情愿落下。 吹了会海风,盛濯然在睡梦中捞人,没捞着。起身在阳台上逮住景簌,两人一起去浴室洗漱,盯着镜子里的人,刷牙也有趣。 下楼去厨房,盛濯然执意要给景簌做顿早餐。 早就好奇少爷是怎么沾阳春水的,景簌端着牛奶跟进去。看盛濯然煎蛋,吐司机蹦出一片吐司,他放到盘里,将薄薄一层煎蛋放上去,又转身去拿培根和生菜。 做了个极其简单的三明治。 端上桌,他并没急着吃,拿起手机查看消息,片刻后,才看向景簌,“宝贝儿……” 话语里带了点笑,一挑眉,一后靠,那点刻意藏好的纨绔气息又冒出头。 “什么?” 正在享受少爷的早餐,景簌抬眼,看见他没正形的样子,“游戏昨晚零点上线了,目前评分8.3,下载量2170多万……” 景簌眼里骤亮,将咬了一口的三明治放回盘中。 “真的?” 他点点头,端起咖啡尝了口,因为苦味,眉心都拧起来,“今天的消费额不是很大,再等一段时间看看。” 于是就等待了一个月。 等到了营业额破6000万的消息。 景簌这个游戏废也沸腾起来,晃着盛濯然要求以后给自家女儿也做一个教育启蒙的游戏软件。 如今事事顺着她的盛濯然自然答应。 至于盛濯然的那些照片,顺理成章被遗忘了。新的热度代替了过去的龃龉,人们永远都在朝前走。 6月初,林一鹿打来电话,已经抓捕了当年撞死景簌父亲的三人,时隔多年,在林一鹿聘请的金牌律师的助推下,终于让他们锒铛入狱。 景簌把这个消息告诉了景夏。 隔了几天,却接到了来自泰国的电话。 以为是景夏打来,她躺在懒人沙发上,左手挖着西瓜,接起来,“喂……” “簌簌。” 女人沧桑而又哽咽的声音在耳边小心翼翼响起,景簌微愣,随后若无其事吞下了那口沙沙的瓜rou,唔了声。 “你meimei说,你抓住了当年害了你爸爸的人,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