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3
,以后也不会后悔,那就可以了。” 沈篱哈哈大笑:“就算后悔,那又如何?” 那又如何? 沈篱一向豪爽,感情亦可以说放就放,我微微一笑,说:“那就没事。” 然后我照常去上课,却发现学生们对着我窃窃私语,完全没有在听我讲课的意思,这样的状况自我教他们以来只有一次,就是陆亚卓要来开演唱会的时候。 只不过那一次他们是自顾自的说着,这一次却是一边说一边看着我。 我觉得奇怪,干脆把上一次的那位红裙子姑娘又一次叫起来让她解释。 这一回她不如上次那般唯唯诺诺,只是用非常奇怪的眼神看着我:“老师,你……你和陆亚卓究竟是什么关系呀?” 她一问完,底下立刻沸腾,似乎是因为她带了头,所以其余的人也纷纷毫无顾忌的问道“是啊,真的是男女朋友么”或者“老师,到底是不是啊?”之类的。 我愣了半响,皱起眉头道:“你们怎么会有这种莫名其妙的猜想?” 那个红裙子女孩说:“不是莫名其妙的猜想……老师你看!” 说完就干脆从书底下抽出一份报纸,小跑到我身边,把报纸递给我看,一边观察着我的反应。 我看见报纸首页赫然就是我和陆亚卓在医院天台上的照片,照片显然经过选择,上报的都是些非常暧昧的图片,基本上全部是我和陆亚卓接吻的,以及后来我离开陆亚卓在后面推着轮椅追的。 拍照的人大概是在医院附近的房子里,那附近都是半山腰的别墅,也不知道记者怎么进去的。 大概是因为距离远,所以照片并不特别清晰,但是放大了一些之后还是隐约可以辨别人脸。 我挂着泪痕的样子就这样堂堂正正的被登在报纸上示众。 我不知道自己是什么表情,但还是强笑着对红裙子女孩说:“这个人可能只是跟我长得像?” 如此烂的解释,连我自己都很难相信。 红裙子女孩摇了摇头,把报纸往后翻了一页,后面登的就是关于我的事情。 开篇的解释就是说,本来我和陆亚卓的照片他们很早就拍到了,但是因为我是圈外人,所以找我到底是谁花了时间,等到查到,才敢登上来。 然后就说我和陆亚卓是校友啊,曾经出国五年最近回来啊,之类的。 甚至因为当初在机场,有人不怀好意的拍了Linda险些摔倒的照片,刚好旁边有我,于是这几张照片,包括陆亚卓过来扶起Linda的,和我似乎有所对视的照片,全都登出。 最后再根据这些照片,看图说话一般的编出一番缠绵悱恻的如偶像剧一般的爱情故事。 只是虽不中亦不远,他们只猜是异地恋情以及陆亚卓的成名让我们吃不消而分开,而不知道其中真正缘由。 接着还猜测我和他是否是因为在机场重逢而旧情复燃。 顺便还提到陆亚卓一直清心寡欲,从出道到现在传过的绯闻五个手指就数的过来,而且每次还都无疾而终,也许也和我有关。 我握着报纸,心中说不清的混乱,现在的世界,只要有些手段,一个人的隐私对于那些人来说,根本就不算隐私。 他们只花了不算长的时间,就知道了这么多东西,如果事情越演越烈,总有一天我的过去会被全部查出…… 我闭了闭眼,然后对学生们说:“自习。” 底下立刻响起嘈杂的议论,被我晾在一边的红裙子女生有些无措的看着我,我对她说:“回座位吧。”然后自己先踏出教室。 我快步走,毫无目的,脚步凌乱,手中握着那份报纸,居然忍不住冲到学校的报亭,问报亭的老大爷:“请问还有今天的XX日报么?” XX日报就是我手中拿的这个报纸,我看到我和陆亚卓上面被标注了大大的“独家”二字。 老大爷显然对娱乐新闻毫不在意,看都没怎么看我,摇头说:“哦,那个报纸今天卖的特别好,很早就没了。” 当然卖得好,陆亚卓的独家绯闻,怎么会卖不好。 我点了点头,不再问什么,转身打算离开,却更加茫然。 站在原地站了一会儿,我想起以前常常和陆亚卓去的一个地方,是很偏僻的一个湖边小亭子,因为比较偏僻,所以去的人很少,久而久之居然有些荒废的意味,我打定主意就赶过去。 到了亭子里,果然没什么人。 而亭子可以坐人的地方已经有一层不算薄的灰尘。 如果过往也可以像这个亭子一样,轻易被灰尘掩盖,那该多好。 我把报纸的其他几张垫在可以坐人的地方之上,然后坐下去,望着手中我和陆亚卓的照片发呆。 以前我和陆亚卓在这里的时候,到了冬天,位置就很凉,陆亚卓总是先坐上去,过一会儿才挪位置让我坐,我受宠若惊,却也不希望陆亚卓就必须坐两次凉板凳,于是想到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就是我直接坐在他腿上。 第一次这样做的时候,陆亚卓居然难得耳根有些红,在我还没来得及笑话他的时候,他戳着我的额头说:“丁深深!” 我立马回应:“在!” 然后两人都会忍不住笑起来。 以前那个暖暖的位置,已经变的又凉又脏,我垫了报纸,也挡不住传来的冰凉。 看着手中的报纸,我把头埋进双腿间,浑身都在发抖。 忽然,一个温暖的身体从后慢慢圈住我,然后那双让人安心的手缓缓包围住我冰冷的双手。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快要折腾完了,撒花>< 当鸵鸟没有沙子可以躲,就只能依靠温暖的怀抱啦~ 第 17 章 让我畏惧的事情已经是昨天,而此刻是你在我身边 不需要回头,我也可以知道,那个人只能是陆亚卓。 我有多么熟悉他呢? 熟悉到即使五年已过,我都可以靠着他的体温和动作知道那个人是他。 陆亚卓把手放在我眼前,捂住我的双眼,然后用另一只手把我拿着的报纸抽离开来,丢在一旁。 我一动不动,任他掌管一切。 “深深。”他把下巴靠在我的肩膀上,因为有些尖,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