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腿盘腿而坐。 “咦,它怎么不攻击我们?”白得得胆子稍微又大了点儿。 容舍道:“在秋原域金线魔蛇可以排进十大凶物之一,沾之即死,在阴河里可谓无敌,就是渡劫仙人遇到它,也是死路一条。不过它也有个致命的弱点,那就是身体不能全部离开阴河,一旦离开立刻就会干枯而死。” (捉虫) ☆、第104章 第一百零四章 白得得松开搂住容舍脖子的手, 不过屁股却没挪动,抱怨道:“你早说嘛。刚才可真是千钧一发, 你怎么不提醒我阴河里有这种蛇啊?” “我说的话你什么时候听过?”容舍没好脸色地反问。 白得得咋呼道:“诶,你可别冤枉我,你说的话,有些我还是听过的。” “是, 但是关键的你从来没听过。”容舍没好气地道,视线落到了白得得的腿上。 白得得察觉到容舍视线看的位置不对,有些难堪地拉了拉天璇仙衣的下摆, 但是再怎么拉,也就是刚刚遮住重点部位而已。白得得好歹也是看过很多话本子的人,姑娘家的大长腿对男人的吸引力多少还是懂一点儿的, 更何况容舍本就暗恋她。所以为了吓唬住容舍,让他不许有色心,白得得的嗓门至少提高了三度,“你看什么看?” 容舍收回视线, 乜斜了白得得的眼睛一眼。 白得得耳根子都红了起来, 脚趾头都紧张得抓紧了,“非礼勿视懂不懂?” “你看看你的腿, 上面那些红点。”容舍道, 想了想这样让白得得误会下去实在不是个事儿,何况此刻情况有些特殊, 稍不注意就容易令对方产生暧昧或者绮思, 因此又补了一句道:“你不要误会, 你在我眼里跟鬼王的样子也差不多。” 白得得本来正在查看自己腿上的小红点,那就像是被蚊子叮过的一般,正奇怪来着,听容舍这么一说,却被转移了注意力,“跟鬼王差不多?”居然拿她跟鬼王那骷髅架子比? “顶多就算一架稍微漂亮点儿的骷髅架子。”容舍直白地道。 白得得气得牙都咬紧了,半晌又转怒为讽笑道:“呵,所谓的红颜枯骨嘛,我知道,可是你要不故意这么说,我还能信你三分。” 容舍现在总算明白白得得的逻辑了,那就是你越说没喜欢她,她就越觉得你在狡辩,这姑娘真的不是一般的自恋。 “不过,我也得谢谢你的夸赞,你看,在所有人眼里骷髅架子都称不上好看,可是在你眼里,我的骷髅架都是漂亮的,你说这说明了什么?”白得得略带攻击性地道。 容舍举起双手,做投降状,跟白得得完全是说不清理的。 不过白得得说完这句话之后,也没顾得上跟容舍再纠缠这个问题,反而吓得差点儿从容舍的腿上蹦下去,成为金线魔蛇的口中餐。若非容舍眼疾手快,她就掉下去了。 “我的腿里,腿里有东西。”白得得尖叫道。 容舍瞥了白得得的腿一眼,伸手在她小腿上一捏,白得得正想打掉容舍的手,却听他到:“别动。” “有匕首吗?”容舍问。 白得得给了他一把,后知后觉地想了起来,“我真傻,我们可以进如意珠啊。”虽然进去依然没有衣服穿,但好歹不用叠坐在一起啊,这实在太尴尬了。 “忍着点。”容舍却没搭理白得得的话,只埋着头用手里的匕首尖挑开了白得得小腿上的rou,一条血虫被容舍用匕首尖叉了出来,顺手抛给了一直在对面等着的金线魔蛇。 “那是什么?”白得得只觉得浑身起鸡皮疙瘩,那样的虫子居然钻到了她皮肤下。 “是血蚓,通常都生活在阴河里,是金线魔蛇的日常食物,而它本身喜食动物脑髓,钻入身体后会沿着你的血管往上,最终进入你的脑子。”容舍道。 “脑子?”白得得有点儿幻想无能,无法接受有蚯蚓一样的虫子在她脑仁里钻,“你快点儿,快点儿把它们都捉出来。”白得得说话都带着哭音了。 容舍慢吞吞地道:“那你忍着点。” “你倒是快啊。”白得得催促道,她感觉最上面那根虫已经快爬到她大腿根部了,“这里,这里。” 白得得哆嗦着伸手指给容舍看。雪白而纤细的指尖一点儿也不害臊地指向了女儿家最私密的腿根。不过好在还不是那最羞耻的地方。 白得得已经能看见大腿根那条血蚓吸饱了血后从她皮肤上鼓起的轮廓,她急急地微微张开腿,“你快点儿,你倒是快点儿啊!” 白得得不顾女儿家的羞耻,但是容舍可是有迟疑的。只是眼前的情形也容不得他不出手,想要指靠白得得自己把血蚓虫弄出来,看她现在急得六神无主的样子估计是不行了。 容舍左手按上白得得的腿根,那血蚓立即动弹不得了,他再次用匕首把那血蚓跳了出来,喂给了金线魔蛇。 “其实你可以自己动手的,看到这个鼓起来的小红包没有,就是血蚓的头,按住这里,用匕首挑出来就行。”容舍又给白得得做了一次演示。他给白得得挑虫总是不合适的。 白得得哆嗦着嘴唇气得闭上眼睛道:“我要是对自己下得了手,还用得着你吗?” “一个连元神都敢烧,还割rou喂鬼的人居然说对自己下不了手?”容舍乜斜白得得一眼。 匕首刺破肌肤,强行将正努力往血rou深处钻的血蚓挑出来,要说不疼是不可能的,白得得一边抽气一边道:“那怎么能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的?”容舍抬头将刚挑出来的血蚓投喂给金线魔蛇。 这可问着白得得了。是啊,有什么不一样的?唯一不一样的是,身边有人可以依靠了。虽然一个人的时候好像也能自力更生地活得好好儿的,但是多了个人就感觉废物了不少。 白得得捏着自己的下巴开始自我检讨,不过片刻后就放弃了,人干嘛为难自己,有得靠就靠呗,没人了再一个人坚强呗。谁规定了就非得一定要自己走一辈子? 容舍的手既稳且准,既快又狠,很快白得得腿上的血蚓就都挑出来了,幸亏没往更上面的地方钻,若是到了脂肪厚的部位就麻烦了。 “好了。你有伤药的吧?拿出来涂一下。”容舍道。 白得得这才睁开眼,把药膏从如意珠里取出来,调整了一下坐姿,背对着容舍给自己上止血药时。只是手指摸到腿根时,想起先才的情形,这下子不仅耳根子了,整张脸,甚至整个身体都泛出了粉红。 这个部位实在是太尴尬了,白得得胡乱地抹了一把药,就紧紧合拢了双腿,假装刚才什么也没发生。 “咦,我差点儿忘了。”白得得这才安静了片刻就又开始惊呼道。 白得得的一惊一乍弄得容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