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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气莫名的激动。 “哦,原来是狮子座流星雨,真是太壮观了。”木树还在感慨着,完全没注意到孙果因为激动已经站了起来。 “木树!”孙果咽了下口水,尽量平复心情,“我大概知道我们为什么变成这样了!” “嗯?”木树似乎还没明白孙果说什么。 “我说,我们变成现在这样子。”孙果指指自己,又指指木树,“我知道原因了!” 第五十一章:哪儿有流星雨我们去哪儿! 木树猛地站起来,一把抓住孙果的手臂,“真的?” 孙果脸上是抑制不住的喜悦,连连点头,“真的!先坐下,我慢慢跟你说。” 两人又裹上被子,缩回到躺椅上。 “那年,我也对着那场流星雨许过愿,我的愿望是,变成一个男孩儿。” “为什么……”木树不解。 孙果笑了笑,说道:“那年我奶奶重病弥留,躺在床上一直念叨着死去的爷爷,总说没脸去见他什么的。后来无意间听我爸妈说起,奶奶因为我是女孩儿,总觉得没有给爷爷家留下一个传继的人,爷爷祖上曾经也算当地的望族,只是单传五代,终于到我这儿,彻底不用传了。” “你……”木树表情复杂地看着孙果。 “你那什么表情,不是你现在脑子里想得那样!我奶奶很爱我!” 木树一副你说什么就是什么的样子,却分明不信。 “看一个人对你怎么样,是看他做什么,不是看他说什么的,奶奶弥留之际才想起爷爷家五代单传这事儿,之前却只知道对这个唯一的孙女好。” 木树眼神柔软下来,像是想起什么,“也是,你一定是被家人爱着长大的小孩子。” “先不说这个,因为知道这件事情,所以那晚看见流星,我许愿说如果自己是男孩儿就好了,这样,奶奶见到爷爷就不会不安吧。真的只是小孩子啊,要知道这种愿望也能实现,我当时就该许愿说,要让奶奶多活几年。” “孙果,我真的不敢相信,我们是因为向流星许愿才交换的身体。”木树无力地瘫坐在躺椅上,仿佛一个终于卸下重担的人。 “没有其他理由了,既然交换身体这样离奇的事情都会发生,因为许愿才交换的,也不算什么新鲜事儿了,只不过潜伏期真长啊。” “哈哈,潜伏期。” “不对,木树,我想起来了!当时我去你家楼下盯梢没几天,就在一个超市门口,有天晚上我好像也见过流星!旁边还有对母子。” 木树皱眉,陷入沉思。“我记起来了!小孩儿的mama说那不是流星,我说是。” “我也说是。” “原来那人就是你。” “然后第二天一早,我们就变成这样了。” “孙果!” “木树!” 两人紧紧地抱在了一起,在院子里连蹦带跳。直到孙果觉得浑身冰凉,才发现自己原来只穿着睡衣,根本没穿外套。 “木树,要不我们还是进屋商量吧。”孙果说完,竟配合地打了个喷嚏。 木树踮脚将棉被披孙果身上,瘪嘴冲孙果扮个鬼脸,“小矮子。” 孙果一路气鼓鼓地跟着进了客厅。 找到了身体交换的原因,笼罩在两人心头近两月的愁云终于迎来些许曙光。 “现在我们是不是只需要等到有流星雨的时候再许愿,就能交换回来。”孙果问木树。 “不管行不行,我们现在也得试试。还有,我们不能等,我们得找找最近有没有有流星雨的地方。” “对对对,哪儿有流星雨我们去哪儿!” 孙果拿着ipad,木树拿着手机,五分钟不到,孙果先找到了答案。“我找到新闻了!看这儿”孙果将ipad递给木树。 “2019年第一场流星雨,欧洲全境能看!1月22号,孙果,今天几号?”木树问。 孙果看了一眼挂在墙上的时钟,“过了零点,现在是1月10号。” “太好了,那我们明早回北京办签证,对了,查一下欧洲哪国天气好。” “找申根签的国家吧,如果下雨,还能飞到别处。”孙果建议。 第五十二章:谁说爱的对立面一定是不爱呢 1月22日,挪威,凌晨。 孙果抱着热饮坐在一堆篝火旁,不时往里面添柴火。“木树,换我吧。”孙果扬起脸看着无边的天际,木树低下头,盯着篝火出神,终于揉了揉眼睛。 “有件事情我一直好奇。”木树盯着篝火,似在自言自语。 “嗯?” “能听见?”木树有些意外。 “太安静了,很难听不见你说话哎。”篝火堆里,木材啪呲作响。“你好奇什么?” 木树一副为难的样子,终究开了口,“孙果,当时知道奶奶因为你不是男孩介怀,你……”木树微微蹙眉,似在寻找一个合适的词语。 “难过、伤心、失落?”孙果打断木树的话,哈哈大笑起来,随后用手撑着下巴,盯着不停上窜的火苗,“木树,你觉得爱的反义词是什么?” 木树讥笑一声,一副“你在逗我吗”的样子,“爱?不爱、厌恶、憎恨,你让我想想,应该还有更多。” “是还有很多,不过按你的思路下去,估计永远都想不到。”孙果一字一句缓缓地说道:“爱的另一个反义词,也可以是,更爱。” 似被什么东西猛地撞击,木树只觉脑中一片空白,思维停滞片刻。 “奶奶对我总是很好,好过所有人,直到弥留之际她才想起了爷爷,所以,谁说爱的对立面一定就是不爱呢,也可能是更爱。只是越渴望爱的人越不自信,往往便陷入对立面的怪圈里出不来。” 一刹那,木树想起mama赤脚奔跑的样子,比上次在孙果家小院里的记忆更清晰,甚至记起了mama在游乐场里紧紧搂住自己的触感,此刻,在挪威的漫天星光下,他仿佛还能听到母亲的心跳声。木树鼻尖一酸,眼里有液体浸润。他赶紧佯装打哈欠,用手捂住嘴鼻,轻轻闭上眼睛。 孙果安静地仰头望着夜空,良久,木树才开口问道,“孙果,如果我们换回来了,你最想做的事是什么?” 孙果莞尔,“没想过哎,大概是用自己的手,抱抱自己。” “然后呢?” “然后的话,就回北京了啊,搬回西雅那里,上班、下班,有什么好玩儿的新闻,就和颜颜他们嘻嘻哈哈闹一阵儿,大概是这样吧。你呢?开年后会很忙吧,我年前把那么多工作都推了。” “我的话……” “快看!流星!”木树的话被孙果的喊叫声打断了。寻着孙果的手指望过去,远方的天际如一块幕布,两颗流星似走错舞台的演员,匆匆上台,又捉急谢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