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料不及(赵友男x黄宗伟,abo,指ji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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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友男从没想过自己会亲眼目睹强jian现场,受害人还是昨晚刚刚盘问过的黄宗伟。 时间倒回二十分钟前,她和段明宏分开在周边调查情况,多年的军旅经历让她的敏感度异于常人,轻而易举把黄宗伟的名字捕捉进耳朵里。事发突然,打过传呼报点之后,她独自跟上两个黄毛混混。 两个人越走越偏,拐进狭小破旧的平房里。已经传发过地点,但由于没得到领导的指示,赵友男不想打草惊蛇,一开始只是躲在树后。但不久就察觉到事情的奇怪之处,攀上布满青苔的低矮墙头。小院内杂草丛生,显然早已废弃。堂屋的门不翼而飞,很容易观察到屋内的情况。 堂屋里三个男人围在一张破床垫前,黄宗伟的四肢和声音从人影间隙之中漏出来。她并不懂粤语,但只凭语气也能猜测出黄宗伟大概率是在叫骂。她沉住气,并不着急行动,企图理清眼前的情况。 但她无论如何也没想到事情会朝着如此不可预料的方向发展。刚刚那两个黄毛站在左右两边,试图将黄宗伟按住,正背对着她的男人突然脱下了裤子。她脑袋轰鸣了一下,再来不及多想,翻墙而过大喊一声:“住手!” 三个混混立刻被吓得同她僵持住。趁着其中那个把裤子提上的间隙,她已经蓄力一脚把人踹翻,又从背后擒住另一个的右臂。可惜双拳难敌四手,两个混混互相拖拽着奔着门外而去。她还想追,却听到黄宗伟的声音传过来。 “赵警官,别追了……先救我……” 凄惨的求救声束缚了她的行动。她稍作犹豫,从背后掏出手铐把被踹翻的那个混混铐住,拖拽着他一起进了屋,示意他蹲在一边。 黄宗伟看起来倒没有他声音里那么凄惨,只是衣衫不大整齐,头发也散乱得几乎遮住眼睛。她注意到他白皙皮肤上的红,忽然明白了从进来之后就闻到的淡淡香味是什么。黄宗伟已经有了三个孩子和固定伴侣,不可能再自然地陷入发情期。随意被丢弃在水泥地上的注射器再次印证了她的猜测。 她上个月才注射过警队里刚开始推行的一种新式抑制剂,能让他们尽量地减少对信息素的接收从而降低本能对个人的影响。如果她都能闻到味道,那黄宗伟的信息素现在究竟泄露到了什么程度? “黄,黄宗伟,你没事吧?”她把黄宗伟半搂住,企图扶他起身。肌肤相贴之处,她能感到惊人的热量正源源不断传过来。 黄宗伟摇摇头,他的腿脚全软了,根本没力气再站起来。 “那些人是谁?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不知道……”黄宗伟喘得厉害,情热之下对她的询问显得很不耐烦,“我不认识他们。” “那你平时有没有和人结仇,或者有没有和人起过冲突?” “你想审,等出去了,我随便给你审好不好?”黄宗伟用手抹去额头上的汗珠,调整出平日里对待客户的表情才重新开口,“赵警官,你是不是alpha?” 赵友男眼下也心急如焚,下意识点点头,言语间不忘安慰他:“你别担心,我同事们很快就到。” “赵警官,你能不能帮我一个忙?” “什么忙?” “可不可以给我一个临时标记?” “你说什么?”赵友男蹙紧眉头,还顾及着黄宗伟的安全,没把他推出去。 “你就当帮帮忙。”黄宗伟湿润的手指扣紧她的手背,眼睛里泪光点点,“你帮我这次,过两天我一定登门道谢……我给你送锦旗行不行?” 她从不知道一个人可以看起来如此可怜,加上对黄宗伟只是简单地盘问过,并没有真正按死他的嫌疑,她心里居然真有些动摇,不过嘴里吐出来的话还是拒绝的意思:“我不能这么做……他们,他们会给你带抑制剂过来,你忍一忍……” “你们警察不是讲究为人民服务吗?”黄宗伟知道施小利对眼前人无效,转变方向用责任迫使她回应。他声音压得绵软,握着赵友男手的手紧了紧:“警察怎么能见死不救呢?” “黄老板,你何必求她,我帮你!” “你胡说八道什么!”赵友男一个眼刀飞向蹲在一旁的混混,却发现对方的双眼布满了血丝,脖子上的青筋夸张地炸起。这下子真要拖出麻烦来了。 情急之下,她把黄宗伟放回床垫上,随后打晕混混。她还觉得不够稳妥,向里屋走,发现一张铁架子床,试了试足够结实,于是返回来拖拽着混混把他拷在铁架子床的栏杆上。 堂屋里只剩下她和一滩软泥似的黄宗伟。 “赵警官,我真的不想死……” “你死不了。” “你知不知道,信息素再泄露下去,方圆几里的alpha都会被引过来的!”黄宗伟有些崩溃,但已经没力气再大声叫喊。 赵友男被点醒,终于明白黄宗伟一直在惧怕什么:“我,我守着门,没人能进来的。”这话说出来她自己都底气不足,只能背对着黄宗伟。 “你!”黄宗伟心如死灰,脸上再没有好表情,“好,好,不用你管。” “列祖列宗保佑,列祖列宗保佑。”他咕哝了两遍,在硬邦邦的床垫上扭动着,如同一只春蚕。情热快要把他体内的水分烧干。他伸出舌尖舔了舔干燥的嘴唇,想解开扣子,手指却不得要领,只得无奈开口:“赵警官,帮我把扣子解开行不行?太热了。” rou色在早已被汗水浸湿的衬衣和背心下喷薄欲出。赵友男转过身,又蹲下,从领口开始解衬衣的扣子。她花费了不少力气才把已经紧贴在皮肤上的衬衣剥下来,然而传到手掌上的热量却分毫不减。余下的那条白背心穿和不穿看不出什么分别,已然被晕成粉调,只有双层缝制的边沿还是白色。 求人不如求己。黄宗伟根本不在意眼前是否有人,掀起衣服,手指摸进去捏弄肥软的rufang。赵友男看他的手指在轻薄的衣料下翻飞,简直像孕肚被胎儿踢蹬的样子,不由得别开眼睛。 细微的快感对此时的他来说不过杯水车薪,他隔着裤子从大腿根揉捏了早已湿润的花xue一把,不由得轻轻叹息,不愿再废多余的力气讲话:“皮带……拉链……” 赵友男感觉黄宗伟像是个传染源,已经感染到她,害得她也开始口干舌燥,思绪混乱地受了他的驱使。她拿枪的时候手也不曾抖成这样,哆嗦着解开皮带的卡扣,拉开拉链。 黄宗伟还不满意,踢踢腿,示意她把裤子扒下来,连话也不再说。 帮人帮到底,反正也到了这步,她索性心一横,扒着裤子的边沿扯下来。做完了这些,她一刻不敢停留倏地转过身。她听到黄宗伟在她背后嘲弄似地冷笑,不由得咽咽口水。 黄宗伟摘下手上的戒指和手表,小心翼翼地放在一边。他的手指划过锁骨,重新捏住滑腻得几乎要从指缝溜走的乳rou,另一只手抽出两根手指伸入口腔。火热的舌头将指尖卷起,细细舔过指节、指缝。手指全插进去,他尝出一点汗水的咸味,更卖力吸吮,直到两根手指都被津液浸湿。 湿漉漉的手向下揉捏同样湿漉漉的外阴,他呻吟出声,呼吸节奏完全混乱。手指插进褶皱之间,捻住已经充血的阴蒂揉搓。女xue已经害了水灾,下半身的床垫都被洇湿。无边的空虚感冲击着他,他随意在xue里划了几圈,就插进yindao中去。 他浅浅戳刺着yindao,rou壁久旱逢甘霖似的,贪婪地吞食着手指。两根很容易就吃进去,可火势丁点不见减弱,反而越烧越旺,要将他烧得只剩一捧灰。他没办法,只好又加上一根手指。 咿咿呀呀的呻吟声和愈来愈明显的水声始终不见收敛,全被赵友男装进耳朵里。她躲无可躲,忍不住偏过头,偷看身后的人。 黄宗伟摸自己摸得忘情,居然还能注意到她的视线,泪眼悄悄向她眨一眨,一张口就是绵软的哭腔:“摸摸我……” 或许是因为未经情事,又或许是因为抑制剂失效,总之,她着了道,居然真的转过身去把手递出去。黄宗伟引导着她摸到rufang,手压在她的手上向下按压。绵软的触感和一点坚硬传到她的大脑里,把她的脑袋完全搅空。 接下来一切都失控。 她的手被拉着继续向下,向下。终于触到暖融融湿乎乎的那处。她的心脏怦怦跳动,头皮发麻,想收回手,又被黄宗伟强硬拉住。她猛然看向他,发现了他眼中的笑意,活脱脱一副狐狸相。他已使她迷乱。 潮湿感从手指攀爬上来,她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手指被白嫩的屄xue吞食掉,心中蓦然生出一种恐惧,仿佛整个人也被黄宗伟吞食殆尽。她已经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被他引导着插入他、在他体内搅动,如何使他高潮。 从里屋传来金属碰撞的异响,架子床似乎将要被拖动。接着是混混的污言秽语,看得出这时候屋内信息素的浓度已经足够使普通人发疯。 黄宗伟丰腴的大腿死死绞紧她的手臂,温驯热情的yindao也长了牙齿似地锁住她的手指,这使得她想起幼年时被兔子咬住的经历。她拼劲全力拔出手指,yin水已经将她整个手掌打湿,淅沥沥地向下流,混入水泥地面的灰尘之中。 她的耳朵自动过滤了混混撕心裂肺的咒骂。眼前只有赤裸的白rou与红唇。 不确定是否已被激发出本能,她在与自己的博弈之中决定扳回一局。将还在高潮余韵中的黄宗伟翻过身,把他的头按进床垫里。她的嘴贴近光裸的后颈上的凸起,犬齿刺进皮rou,舌尖尝到铁锈的味道。 “赵友男?” “赵友男!” 她回过神,下意识把干燥的手掌藏在身后。 “想什么呢,这么入神?” 她摇摇头,已经分不清当时的一切是她的幻想还是现实,缓缓开口。 “走吧,去广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