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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间歇bt,持续gc/高H/强j/粗口/潮/喷

    李雩把视线收回来,盯着天花板,他……又变回人了?这人身上是不是有什么按钮,一键人兽切换?

    储鸿洗了个冷水澡,胯下还硬着,他用喷头对着镜子冲刷,冲散了阴魂不散的欲望。

    他回来时李雩蜷缩在床一侧,血从腿间流下。

    “洗一洗吗?”他过去拉她,才看见她冷汗津津地捂着肚子:“你痛经?”

    李雩点点头。

    这次痛经来得格外猛烈,她把嘴唇咬得发白。

    储鸿给她冲一点红糖水,又拿来布洛芬:“能吃药吗?”

    李雩在一波又一波的经痛中浑身无力,虚弱地说:“……不能,我没吃早饭,吃布洛芬会吐。”

    现在已经快一点钟了,储鸿问:“那你平常吃什么止痛药?”

    “……元胡。”

    储鸿拿手机叫两个外卖,打开一盒储绫的早餐玉米片,拿热牛奶冲好。

    他拿着这些回到床边,李雩防备地抱住自己。

    她像认命的猪仔,储鸿想。

    储鸿拿上那条内裤,在她的包里翻出备用卫生巾粘好,“起来,我给你穿衣服。”

    李雩太疼了以至于无力吐槽储鸿行为的不合理性,他把内裤从两只脚上套过去,托起她的屁股,拉好四角。

    床上沾了血。

    他干脆用床单擦干她下身的血迹,然后用被子把她裹成一个茧。

    李雩在疼痛中看他换床单,他把床单中线对齐,先拉扯两个垂下的外角,再掖上床头,反复校正,直到完全平整不见一丝褶皱。

    这人,强迫症吧……

    然后他才把枕头和李雩转移上去,让李雩后背靠着自己半躺,用手温热她下腹:“吃一点,光挺着不行。”

    李雩捧着碗。

    “……我能回家吗?”她说完就后悔了。

    因为他还硬着。

    他洗完澡就没有再穿衣服,只裹浴袍。

    他的手从下腹向上,捏着她的双乳:“我让你乖一点,还记得吗?”

    这人啊,阴一阵阳一阵的,李雩心想,我可能是变态,你一定是精神病!

    她在爱抚中吃完了牛奶麦片。

    储鸿帮她把碗放在床头,让她靠在叠起来的枕头上:“刚吃完不能睡,知道吗?”

    知道了男mama。

    储鸿细细观察着她的眉眼,她怎么说……没有前妻漂亮,气质上也差一截,但很娇媚,睁眼闭眼都有女人味儿,大概是被男人滋养的更多,储鸿看着她就想把她艹透艹得呜呜直哭。

    哭起来是很有韵味……像刚才……

    李雩原本是正对着他浴袍胸前开口。

    这人真是粉嫩无毛,其实粉嫩无毛并不像人说得是什么天生yin荡的象征,完全相反,这意味着性激素分泌不足。

    如果你看过更年期相关的介绍,就会知道生殖器褪色是激素水平下降的重要标志。老年女性那才叫粉嫩呢,连毛都是白的。

    明明该性冷淡的人,jiba硬一个小时了还不下去。

    “抬头。”储鸿捏住她的下巴逼着她对视,这人……确实白,就是白斩鸡一样的身材,不是李雩的菜呀。

    储鸿哪知道她在想什么,他轻轻地含住她唇珠,舌头闯开嘴角,用舌尖点点她的上牙根。

    好痒。

    储鸿抱紧不许她乱动,在她嘴里开疆拓土,直吻得她喘不过气,柔弱无骨的小手推着他。

    要不是门外的敲门声,李雩都要昏过去了。

    储鸿看着她红艳艳的小嘴和里面轻软不具抵抗力的舌头,实在不舍得放下她:“我去拿外卖。”

    快去吧,顶死我了。

    李雩已经好转了,但还是就着他的手吃了药。储鸿虽然想上她,可是看她那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又不忍心下手。

    “你后面能用吗?”

    后面?李雩尴尬地说:“没开发过。”男人真是一个样,都想艹别人屁眼。

    储鸿失望,但还是抱着她说:“不疼了就睡一觉,起来再吃饭。”

    药物起效,食物,温暖,昨夜的疲惫混杂在一起,李雩竟然在强jian自己的人身边睡着了。

    她睡着时两瓣嘴唇轻轻撅起,储鸿看着只觉无一处不可爱。

    李雩在饭菜香味中醒来,她下意识地想找手机看时间,四下摸索不到,才意识到自己在别人家里,手机也被收走了。

    也没有衣服。

    她只好赤条条地走出来。

    储鸿在书房里看文件,听到动静走出来:“怎么不穿鞋?地上凉。”

    她脸上迷茫无助,在地上的脚趾缩着,一只手挡住自己的胸:“……我想找自己的衣服。”

    储鸿想起来什么,走到沙发一边捡起拖鞋:“你不需要衣服。”坏心眼地弹了下奶头。

    颤颤巍巍的,真好玩。

    李雩低头:“我冷……”

    她稍微摸到储鸿的一点脉,这人是有怜惜之心的,但必须得是你撒娇撒痴,一副自己柔弱不经风浪的样子,他就想来做你的英雄了。

    果然,储鸿去拿了干净的浴袍给她:“披上,我把空调开高点。”

    这种人李雩一般称之为犯贱。

    储鸿自己已经穿上了家居服,白色上衣灰色长裤,十分舒适的样子。

    两个人在餐厅坐下,李雩才看到挂钟上的时间,三点半。

    非常巧合,外卖是李雩平时就爱吃的一家川菜和炸鸡,尤其是冰汤圆,李雩的食欲一下子起来了,储鸿给她盛好饭并不管她,两人各吃各的。

    直到她开始小口小口吃冰汤圆。

    冰汤圆其实就是早年的桂花小圆子改良版,汤圆里面没有馅,加了很多原本冰粉的辅料,小颗小颗刚好入口,李雩没注意到,储鸿的眼神一下子暗了。

    储鸿俯身过去抢她嘴里的汤圆,追得汤圆乱跑,奶头被他又揉又拧。

    等李雩好不容易气喘吁吁地吃完汤圆,浴袍都被拉开大敞着。储鸿拿着她的手握在自己的yinjing上,硬得烫人:“去拿避孕套,在床头柜第一格。”

    李雩想,是祸躲不过啊。

    床头是崭新的一整盒16只避孕套,他不会是刚买的吧。

    储鸿让李雩先给他口,李雩跪在浴袍上,伸出舌尖在guitou与yinjing连接那一圈舔吻,还可以,没味道。

    储鸿却懒得让她绣花似的玩耍,大手抓住她脑后的头发,一下一下地cao她喉咙,李雩只能尽力吸吮,被过长的jiba顶得干呕。

    不到两分钟,储鸿射在她嘴里。

    李雩:………………不是,你前面那么大阵仗,就两分钟啊?

    兴许是李雩略觉好笑的反应没藏住,储鸿摸着她的头发:“别着急,今晚有你好受的。”

    李雩把jingye吐在纸上,没事人一样继续吃冰汤圆,储鸿握着她的左手给自己的jiba上下撸动。

    李雩:“我有个问题。”

    储鸿挑眉。

    “你看起来并不像缺女人的样子,为什么要强迫我?”

    储鸿笑了,他的jiba已经又站起来:“你和上次那个男人不是普通炮友吧?”

    李雩心里“咯噔”一声。

    他像只披着羊皮的狼,笑得阴险古怪:“你这样的sao货我确实头一次见。”

    他把李雩拉起来,脱下她的内裤,坐在已经勃起的jiba上,把她的两只脚搁在餐桌上,这姿势李雩毫无着力点,只能靠在他胸口被抓着耸动。

    “……唔……啊……”在亲吻之中李雩被迫发出一两声呻吟,这完全激发了他的兽性,jiba长驱直入,李雩的敏感点刚好被这个姿势顶到,不一会儿就流出yin水,储鸿伸进去摸了摸,透明的黏液在他指尖拉丝:“总不能说这是经血吧?”

    他把餐桌上的食物推开,把她上半身压住大力cao弄。

    “啊!别………啊!求你……啊……求你了……啊啊!啊!”

    因为他长,每下都直入穹窿,李雩被cao得yin水四溅,连储鸿的上衣下摆都沾满了血与体液:“求我什么?求我拿jibacao你?”

    他给了她屁股一巴掌,感觉里面缩紧了好几下:“天生的性奴,对吗?”

    李雩想说自己不是,但连个不字都说不出来,只能咿咿呀呀地被cao,屁股被他扇红了,xue口紧紧夹着jiba,他还没到,她先被cao得高潮了。

    “呃……啊啊啊啊!到了……别啊!!”

    储鸿并不打算放过她,拉着她两条细腿向后,持续撞击她的敏感点,yin水随着每一次插入而喷溅,逐渐在地上形成了一个水洼。

    “还说自己不是sao货,”储鸿抓着她起来:“看看自己喷水的逼。”

    把人扔到床上,储鸿脱下自己的衣服,与她一样赤裸,李雩刚高潮过浑身无力,被他像抱孩子那样抱在怀里,三只手指钻进xue口。

    “看着我的手。”储鸿说,李雩被他分开双腿,两指猛攻G点向上掀起,几乎整个骨盆都被他一下一下带起来。

    “啊!啊啊——”痉挛阵阵加强,尿意上涌,李雩一下子失守,不知道尿还是水射出一道水柱。

    他翻身上来,伏在她耳边继续抽插:“shuangma?我还没射呢,sao逼真不禁ca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