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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有rou,甚是丰盛,最后竟还有一壶“女儿红”摆上了桌。 周子鹤任由小二摆放着,待他出屋后正要把门关上,却见门外袅袅婷婷站着一人,身姿修长,楚楚动人。此刻正面带笑靥的瞧着自己,一张绝美俏颜,实是美的让人心醉。 周子鹤心摇神荡,看着她竟一时说不出话来,呆呆的立在了当场。紫衣少女歪着小脑袋,冲他调皮一笑道:“怎的这般看人,莫不是小女子进了你的屋,你也得给我好看?” 周子鹤一阵狂喜,连连摇着头,匆忙让开身子道:“姑娘说笑了,周某求之不得才是。” 紫衣少女缓缓步进屋来,随意的坐在满桌酒菜前,冲周子鹤柔声道:“方才逗你呢,瞧,这不立马点了一桌酒菜与你赔礼道歉来了。” 说着又起身,携着周子鹤的手一起坐下。一手拿起周子鹤身前的饭碗为他盛了一碗鱼羹,催促道:“快吃,快吃。你若饿着了,小女子定是不会心疼的。就怕又有歹人寻上门来,到时你没气力保护人家。” 周子鹤听她温言腻语,字字甜美动人,仿若着有魔性一般,让人听在耳里如梦如幻。胸口一丝丝热流肆意流窜,nongnong情感随着紫衣少女的撩人细语一层层荡漾开来。 看着眼前丽人亲手为自己盛的鱼羹,心中竟泛起一股前所未有的幸福。一口气便将满满一碗鱼羹吃的精光,心满意足之余连连赞叹着这碗鱼羹的美味。 紫衣少女笑脸盈盈的看着周子鹤,起身拿起桌角的“女儿红”满满倒了一杯摆在周子鹤身前,方举起碗筷自个吃了起来。 周子鹤看着杯中之物,心里更是柔情满布,举起酒杯,将其一饮而尽,只觉醇香浓郁,妙不可言。 紫衣少女见他杯空,便又将其添满。此回却不摆放回周子鹤身前,却是抬起素手,将其在唇边小小允了一口后方才捧还周子鹤。 周子鹤心口“嘣嘣”直跳,见她好似若无其事般继续品尝着餐肴。自己却努力稳住颤抖的手举起瓷杯,见杯口上果然沾着一抹淡淡嫣红,放在鼻间轻轻一闻,一股甜腻夹杂着酒香扑鼻而来,直是渗入心肺。下腹一热,阳具已是难以把持的坚挺而起。眼前一片昏天倒地,迷乱着印上那抹嫣红,将杯中残余之酒再次席卷而空。 周子鹤仍在回味,紫衣少女却已挨了上来,满面羞红间尽是笑意,搭着周子鹤的手背调笑道:“周哥哥,好喝吗?” 周子鹤见她又是这般媚人风情,白如凝雪的脸上娇艳欲滴,与那浅笑下的淡淡梨涡一称,似乎有着无穷无尽的诱惑一般。 周子鹤喉头滚动,不知是夏暑炎热还是欲血沸腾所致,额上竟已渗出一大片汗水。望着紫衣少女的迷人笑颜,掐了半天声方道:“酒香醇馥,自……自然是好喝的。” 周子鹤强作镇定,直感yin欲上涌,冲击着脑袋一阵阵发胀。心内微微惊惶,自从练成“紫霞神功”以来,从未出现过这等现象。气血浮躁,内息紊乱不说,便是神智心性似乎亦被牵引的摇摆不定。 心念一起,脑海中忽然闪过一丝清明,暗暗思虑道:莫非此女身怀媚心之术?可瞧她风华正茂,最多不过双十年华。以自身内力之浑厚,若想遭人迷惑,以这般年纪之所能是绝无可能办到的。但自己却仍能为之神魂颠倒,显然并非媚术所致。体内更无中毒征兆,此间实是让人匪夷所思,可无论如何,既然心有所悸,还是小心提防为上。 紫衣少女见周子鹤脸色微变,便将柳眉一舒笑的更甜,本已近在咫尺的娇躯又再向前挪了半分,胸前一对高耸恰巧便挨在了周子鹤的臂弯上。羞答答地看着周子鹤轻声道:“若是这般,不知是否会更好喝一些呢?” 说着便举起酒壶,往嘴中含了一口,闭起美眸,将两片水润的红唇摆在了周子鹤眼前。 周子鹤微微一窒,紧接着便是难以言喻的翻江倒海,心头狂潮巨浪汹涌袭来,身下之物高高支起,已在裤头搭成了一座小帐篷。 看着她微微颤抖的浓密睫毛,周子鹤的身心亦随着颤抖了起来,好似着了魔一般,没有温文尔雅,也没有侠者风范,只有涌上心头的渴望与占有,在yin欲与柔情的驱使下闭上了双眼,对着她缓缓吻了下去。 谁知没能触及她的柔软,却是一串银铃般的笑声响起,嘴里反被一个大白馒头给堵住了。 紫衣少女忙向后坐开,莺声笑语间微带得意道:“早知你不是好东西,却没想到你这般坏。” 周子鹤睁开眼来,见紫衣少女正巴扎着双眼笑脸盈盈的瞧着自己,才知遭人戏弄了。心中忽的泛起一阵酸涩,不禁暗暗自嘲道:“还道终于觅得一位两情相悦之人,原来仍是自作多情。为何我痴心以待,最后却总是幻梦一场,难道上天非要我体无完肤了方能甘心。” 说着便站起身,望着眼前佳人秀美姿颜痛惜道:“周某不敢再留在姑娘身旁,只盼泥足深陷之前尚可斩断情丝,就此别过,望姑娘多多保重。” 此话一出,胸口犹如万箭透射而过,长长叹了口气,便向门外走去,可每一步却又有如千斤沉重一般。 紫衣少女眉头微颦,连忙站起身拉住周子鹤道:“你……你这是要去哪啊?” 周子鹤眼眶一红,感受着从她指间传来的纤柔,摇了摇头道:“还能去哪,不过倦鸟归巢罢了。” 紫衣少女轻咬着红唇,支支吾吾间仍是不肯放手,良久之后方喃喃道:“你……你救了小女子两回,人家该怎么报答你呀。” 周子鹤凄苦一笑,回过头来看着紫衣少女水光盈盈的双眸,柔声道:“无妨的。” 紫衣少女一跺脚,竟是狠狠扑入周子鹤怀中,羞 红着双颊紧紧挨在他胸口几若蚊吟道:“不知以身相许如何?” 周子鹤随之一愣,搂着怀中玉人却半天答不上一句话来,心中欢喜至极,却又觉飘飘渺渺不敢相信。 正不知如何作答,腮边已被一处柔软轻轻一点。周子鹤更是心花怒放,忙颤着声问道:“你……你真愿意下嫁于周某,只怕周某……我……” 紫衣少女见他这副模样,不禁抿嘴笑道:“傻憨憨的,若不是心中有你,岂能任由你牵上一个多时辰,做这毁清白的事儿。现今更与你共处一室,那是谁都瞧见的,若不嫁你,今后谁……” 还未说完,一张水润剔透的小嘴已被如颠如狂的周子鹤吻住。紫衣少女轻哼一声,便仰起头任其所为。 周子鹤虽是大喜过望,却仍不敢太过激进,稍稍一吻后便将紫衣少女放开。见她低垂着面容楚楚而立,丰满的胸部微微起伏,便是这幅姿态已可叫天下男人动心。 周子鹤稳了稳心绪,深吸了几口气后方道:“我一定会好好疼惜你,只要有我一天,我便不会让任何人欺辱你。” 紫衣少女抬起头冲周子鹤甜甜笑着,张开双臂再次将周子鹤抱紧,埋首在他怀中,轻轻的点着头。 周子鹤浑身仍在微微颤抖,搂着心爱之人,此刻便是给他十个华山掌门,在他眼中也不过是一堆粪土而已。相识以来的所有不寻常和心神紊乱此刻都有了答案,不是魅惑之术,也不是诱心迷药,这是挚爱之人出现时的征兆,她可以让你神魂颠倒,也可以让你粉身碎骨,只要她能在你身边,你便能享受完整的人生。 周子鹤轻轻抚弄着爱人的发梢,一张俊脸上幸福尽情洋溢着,可本应同样痴恋的紫衣少女,在她秀雅绝伦的脸上却闪过了一丝诡异的狡诈和一许得意的冷笑。 周子鹤搂着紫衣少女瘦弱的双肩,在她额上轻轻一吻道:“到了这一刻,你总该告诉我你的姓名了吧,莫不是要等到见了公婆生了娃娃你才肯说。” 紫衣少女俏脸微红,在他胸口拍了一记后,捂嘴笑道:“小女子姓俞名芷瑶,这厢有礼啦。” 周子鹤轻抚着俞芷瑶雪白的脸颊,痴痴念道:“芷瑶,阿瑶,你的名字真好听,往后梦里怕是要时常念到了。” 俞芷瑶盈盈笑着,双手搂着周子鹤的脖颈道:“你的名字可就逊多了,阿瑶这辈子都不愿叫上一回。” 周子鹤眼中闪过一丝黯然,却又听俞芷瑶在他耳边柔柔说道:“阿瑶这辈子便只喊你周哥哥,喊你宝贝相公好不好?” 周子鹤顿感惊喜若狂,颤着声道:“你便是喊我玉皇大帝、如来佛祖都不如这般叫来好听。你这般喊,我连魂儿都快化了,你再喊一声给我听听好不好?” 俞芷瑶嘴角含笑,轻轻的摇着头道:“不成不成,亲还没结便让人家乱喊一通,你想羞死人家吗?” 周子鹤看着她的娇娇媚态,听着佳人的莺呢细语,克制了一晚的欲念终于崩塌袭来。如钢铁铸就般的双臂将俞芷瑶纤瘦的身姿一把抱起,在她唇上狠狠一吻道:“那咱们今晚便把这亲给成了,看你这一声相公还能不能跑的掉。” 俞芷瑶酡红着娇颜埋首在周子鹤怀中,妮声说道:“你这般大的本事,人家小小女子岂能逃过你的掌心。” 心中却发笑道:你这般大的鱼上了钩,本小姐又岂能舍得跑呢? 周子鹤哈哈一笑,又在她鼻尖上吻了一口:“今后我这掌心便捧着你,护着你,定保你每一天都美滋滋的。” 俞芷瑶抿嘴轻笑,迷蒙着双眼任由周子鹤将她轻轻放在床上,一手轻抚着他结实的胸肌皱眉道:“你怎全身都是硬邦邦的,可得轻些,别把人家弄疼了。” 周子鹤嘿了声,握着她另一只柔若棉絮的小手引到自己胯间,坏笑道:“我这一身最硬的地方便是它了,可过了今夜,只怕你往后却天天盼着它能再硬些,盼着我能再重些才好。” 俞芷瑶直觉触到一根硬如钢石的热棍,便是隔着一条麻裤依然能够感受它的灼热。惊呼一声,绯红着娇颜忙收回手道:“是……是什么呀?怎这般硬?还……还热烘烘的直烫人手。” 周子鹤心头直乐开了花,搂着俞芷瑶只掌可握的细腰轻声问道:“原来你什么都不懂呀,想不想看看?” 俞芷瑶双眼飘忽,羞的不敢直视周子鹤,火热着双颊呢呢喃喃道:“才……才不要看呢,不如……不如你和人家说说它长的怎个模样吧。” 周子鹤知她定是好奇心起,却又因脸皮太薄不好意思开口。这般天真秀美的好女子竟能让自己遇上了,想来这些年的侠行义举老天都是看在眼里的。忍不住又在丽人脸上吻了一口后道:“那玩意怎能说的清模样,你若不想看我的,那我可要开始看你的咯。” 俞芷瑶微微一愣,随即会过意来,酡红着脸慌声道:“人家才……才没有,你……你也别来看我的……” 周子鹤不等她说完,已俯身而下,一口将她樱红的双唇罩住。俞芷瑶初始还在微微挣扎,可待两人吐息随着亲吻渐渐浓重之后便已不自觉的伸出双手揪紧了周子鹤领口。 看着佳人正一步步沦陷在自己怀里,周子鹤心中越发得意,极尽温柔的双手轻轻扯开她腰间的墨色绸带,解开那神秘的淡紫裙纱。 瑟瑟颤抖的娇躯随着那一件镶着朱红纱边的暗紫亵衣的脱落,终于完美的展现了出来。可便是到了这一刻,两人的嘴唇都始终没有分开过,两条小鱼不停的在对方嘴中游渡,交换着自己的爱与津液。 周子鹤虽不愿松开爱人的柔软红唇,但那早已赤裸的玲珑躯体着实太过诱人,此刻只要能看上一眼,哪 怕只是一眼那便足够了,可他每每想这么做,却都被俞芷瑶紧紧搂在他脖颈的双手给制止了。 直到两人终于再也喘不过气,俞芷瑶方才将他松开,可一对雪腻的手儿仍是死死抱着他的肩膀。 周子鹤心痒难耐,却又不敢用强,挨在胸口的一对绵软玉乳更是让人心驰神往,迷乱间只好苦着声哀求道:“阿瑶乖,相公便只看一眼,看完一眼后我们再接着亲亲。” 俞芷瑶轻笑一声,在他耳边呼着气道:“不给看……也不给亲亲。” 周子鹤耳根一麻,直感这一字字娇滴滴的细语夹杂着这温热吐息吹进耳里,便是那铁打的汉子也叫她给融了。忽的灵机一闪,便将俞芷瑶的小耳垂含进了嘴里舔弄,双手不住在她玉背臀股间抚摸道:“快将手松了,相公好好疼你。” 俞芷瑶嘤咛一声,雪躯亦已酥了半边,嘴中浅浅娇吟,双腿却已忍不住紧绞撕磨起来,轻颤着雪嫩细肩喘息道:“不……不能舔的,好……好麻,阿瑶下边好奇怪了。” 周子鹤满口甜香,勾着舌尖不停去挑她耳孔。双手本在她挺翘的丰臀上把弄,却听她咿呀呀说下边起了变化,便抄出一手,从股后双胯间掏了进去,触及果然一片泥泞潮热,大腿内侧满是湿漉漉滑腻腻的yin渍,一缕清香亦随着yin液泛滥在床间扩散开来。 周子鹤心口砰砰乱跳,稀罕着从未遇见过这等尤物,美撼凡尘不说,单这芳香甜甜的蜜液便可叫天下男人为之倾倒了。喘息着狠狠吸了几口,脑中立时变的飘飘忽忽,喉头似要冒出火来,干咽了几口唾沫道:“你……你定是那九天的瑶池仙子下凡,否则怎能连花户中的汁液都这般馨香宜人。” 俞芷瑶轻笑一声,红唇粘着周子鹤耳边娇滴滴道:“你才是那yin邪jian恶的五郎神转世,否则怎能这般急色,搂着了人家身子便来欺负人家。” 周子鹤抱着玉人娇躯,本就心痒难忍,此时再听着她甜甜腻腻的轻柔耳语,本就硬挺的阳具胀疼的便好似要炸开一般。可他深知处子开苞时的痛楚,纵是此刻欲念燃炽若狂,却仍是耐着性子在她xue口轻轻抚弄,深怕一时过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