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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诗儿已穿好外衣,满是泪水的双眼幽怨地看了我一眼,便向房舍跑去,我回神过来要追,才发现裤子还没穿上,忙提着裤子向诗儿奔去。 ************* 没想到诗儿的脚上功夫还真不错,没两下已不见了人影,我边跑还边绑着腰带,想起之前的销魂和现在的落魂,真彷佛从天堂掉入了地狱一般。可这又怨的了谁,都怪自己生性多疑,才会惹的诗儿难过,若要是因为这样,诗儿今后便与我断绝往来,那我真是死不足惜了。想着想着就真想给自己几巴掌。 到了诗儿房前,屋门紧闭,窗下烛光摇摆,我不敢就这么破门而入,怕又惹她生气,便在门上轻轻的敲了几下。 “诗儿,轩哥知错了,都是我不好,你开开门行吗?” 屋内没有响应,我便继续求道:“诗儿,轩哥真的错了,你要怎么惩罚我,责怪我都行,可求求你别不理我啊!” 屋内依然没有动静,我心仿若刀割:“诗儿你开开门让我进去好不好?我保证今后再不这样了。” 屋内终于传出诗儿的声音,隐隐还带着哭腔。 “我不要看到你……呜呜……我讨厌你……你走。” 我急的浑似热锅上的蚂蚁,只好在她门外来回的渡步,希望她等会心一软,就放我进去了。可我在屋外近乎等了半个多时辰,却还是不见她来开门。 终于安奈不住心中的焦虑,抬起手再次敲打着竹门:“诗儿,你开开门好不好,轩哥在外面站的好累呀。你若是不开,轩哥便一夜守在外面。” 这时屋内终于有了动静,我大喜过望,定是诗儿心疼我这般站着,被我感动了,来为我开门,激动的心脏奔奔直跳。谁知烛光一闪,屋内一下子黑了下去,之后便没了动静,我的心也仿若屋内的烛灯一起暗了下去。 看来今天在这站一夜也不会有结果了,只好收拾忧伤的心情,拖着疲惫的躯体,向自己的房屋走去。 懒洋洋的走到房门口,可是屋内居然是暗的,雪儿不会这么早就睡了吧,也许是累了吧,一整个下午都被那个混蛋男人给……咳!算了,反正都过去了,我轻轻的打开门走进屋内。 屋内空空如也,却不见雪儿的身影,心中疑惑,此时她怎会不再房内,心中不由一阵惶恐。忆起傍晚时的场景,脑中顿时又乱作一团。我冲出屋外,向傍晚那间房舍跑去,屋内同是漆黑一片,一个人也没有。 我心中稍稍安定,可是她这个时候了能去那呀,在四周走了一圈,把所有房舍都看了一遍,仍是找不到雪儿,心中不祥之感又起。会不会在李伯伯那呢,举步匆匆往李伯伯房中跑去。 ************ 李伯伯的屋子是竹林七间房舍中最大的,七间房舍成月牙形排列,每间房舍皆是相离一到两丈左右,总占地面积也算宽广,我和雪儿住的房舍是在最端头的一间,而李伯伯的房舍不在中间的位置,却是在离我们最远的另一端。 屋内分一厅两室,大厅除了桌椅外,就只剩墙上的一些字画和人体xue位图,大而空荡。左室是主卧,而右室里堆满了药物和医学器材,屋中间放着一个半人高的铜炉,炉下烈火熊熊烧着,可是却不见炉内有蒸汽升起,炉下也不知放的是何燃料,竟没有任何的烟雾冒出,炉盖上铸着一条手指粗的铁链,一直牵至屋顶的一个圆环滚珠,在滚珠上打了个弧后直直垂下。 李伯伯就站在炉边,拉着这垂下的铁链手柄,当铁链拉下时,炉盖就会被顺势拉起,而被拉起的瞬间,炉内滚滚白烟便大量涌出,传出浓烈刺鼻的草药味。李伯伯每拉动一次铁链,就会往炉内倒入一些东西,就算见我进来了,也没有停止手上的工作。 “是轩儿啊,老夫正在帮你和雪儿姑娘炼制解药,你有什么事吗?” 我心里反反复覆,见雪儿也不在这,实在不知该怎么和他开口。总不能和她说找不到雪儿是因为怕雪儿被他儿子给那个了吧。还是先找点别的话题再慢慢引入吧。 “我……那个……李伯伯我和雪儿身上的毒什么时候可以解呀?” 李德中见我支支吾吾,想是已猜出我所关心的不是这个问题。 “老夫现下为你们炼制的解药最重要的便是放药的时刻,每过三分,就要往炉内倒一次药,差不得分毫,放满八八六十四次之后,药方能练成。你和雪儿服药后,只需调理两日,身上的毒便可尽解,可若是放药时刻被打乱,这练出来的药能不能解你们的毒,那老夫就不敢保证了,如果你真有什么事便快快说了吧。” 果然姜是老的辣,一眼就被他看出了我的心思。 “我刚才回屋,却已不见雪儿,房舍周围都寻遍了,亦是找不着,所以便过来瞧瞧,不知李伯伯可否晓得雪儿去向?” 李伯伯一如既往的看着火炉:“去后山的玉竹亭看看吧,我曾和她说过那里夜色不错。” 想起下午和诗儿去采药时,好像是有经过这么一个亭子,不过那竹亭似乎也没什么特别之处,亭子不大,构建平常,建亭的竹子也已微枯发黄。 不管了,先去看看再说吧。谢了李伯伯后,就出了房舍往后山跑去。 ************ 竹亭在后山大概半腰的位置,从山脚一直到竹亭的山路都是由青石堆砌而成的,即便依然陡峭难行,但委实已让上山采药的人方便了不少。 匆匆跑到山下,在山脚边已可隐约看到半山的竹亭。朦朦月色照耀下,原本枯黄的竹亭竟变成了白玉色,散发出一种让人视觉为之舒适的温润色泽,彷佛这小小一竹亭便是由凝脂白玉雕筑而 成的一般,与午时初见相较,的确让人眼前为之一亮。 竹亭内果然有人影晃动,我心中一喜,看来雪儿确在上面。可当我定睛一望,亭中又好似不止一人。我顿觉魂飞魄散,顶上如五雷轰鸣。担惊受怕的事终究还是发生了,原来他们两人真的在一起。 为了不让他们发现,我把练了十几年的轻功发挥到了极致,竹亭已越来越近,心中的那团火焰亦越烧越旺。为何要践踏我们的爱情,痴心绝恋在你眼中不过是阵阵云烟吗,你怎可这般对我?越想越是燥怒,午后的一幕幕重在眼前反复上演。 终于到了竹亭边,忙减缓了脚上的速度,轻身飘至离竹亭最近的一块大石后,慢慢地探出了头。 只见闪着白光的竹亭内,正坐着一位千娇百媚的窈窕仙子,月色下亭亭玉立的体态让人痴迷,端庄高雅的神情让人沉醉,白若瑞雪的肌肤隐透着淡淡的娇红,让人忍不住想好好爱怜一番,这月下仙子不是雪儿是谁。 数声虫鸣,方从迷醉间觉醒,亭内怎除了雪儿外竟连半个人影都没有。怪了,莫非刚才看错了?不可能呀,刚才明明看到另有他人的,怎就凭空不见了。 带着满心的疑虑,从大石后走了出来。 雪儿听到动静,便马上转过头来,瞧见是我,方舒了一口气,立时站起身冲我盈盈一笑道:“相公,是你啊,吓坏雪儿了,怎偷偷摸摸的,躲在大石后干嘛呢?” “我到处在找你,你怎么跑到这儿来了,你知道我有多担心吗?” 雪儿不明所以,一脸茫然地看着我大发脾气,甚至连我自己都在奇怪,为什么我会这般怒不可遏。 “你……你怎么啦,我不过来这赏赏月看看夜色,你干嘛这么凶啊?” 我越说越是激动:“什么赏月看夜色,一声也没和我说,谁知道你在这干什么。” 雪儿一脸委屈,水灵灵的大眼睛已经开始湿润。 “你怎这般不讲道理啊,这儿就我一个人,我还能干什么啊。” 看着雪儿秀美绝伦的俏脸,微湿的双眼莹莹闪着泪光,心中的怒火顿时去了大半。 “不……不是,我是想说,我刚才,好像看到李赋也在上面,所以我担心……” 雪儿冷笑一声,不悦道:“担心?担心什么?所以刚才才躲在大石后偷看?不瞒你说,李大哥之前确实来过,不过是我让他给我带路来着,不多时他便下山了,到底在你眼里我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 一番话后,我简直无地自容,雪儿如此为我,我怎还可以怀疑她。今天的我到底怎么了,先是诗儿,接着是雪儿,我只会猜忌她们,惹她们难过,我真不是个东西。 “雪儿,对不起,是我太鲁莽了,都怪我,你原谅我好不好?” 雪儿转过脸不再看我,楚楚动人的娇躯重又坐回石椅,淡淡的语调带着丝许凄冷道:“好啦,我不怪你,你先回去休息吧,我想一个人再坐会。” 我心中悔恨万分,雪儿现在一定很生我的气。 “雪儿,我们一起回去吧,这儿风大会着凉的。” “你别再恼我了,让我静静好吗?” 雪儿依然没有回身看我,但从她的话中我已听出没有余地了。也罢,还是等她气消了再哄她吧。短短几日的相处,已让我明白,原来我是这么的在乎她。 下山回了房,躺在空荡荡的屋里,从未有过的疲惫如浪涌般向我袭来。回想今晚发生的一切,让我已是追悔莫及。是因为太爱她们了吗?才会让我变的如此敏感。我不应该是这样的男人,这样她们怎会得到幸福,又如何与我终生厮守。 因该相信她们,完完全全相信她们对我的爱。今后无论发生什么事,我决不会再怀疑我的爱妻们了。所有事情一定看清楚,想明白了,再去问,再去做。绝不在生气的时候做任何决定,只有这样,我才能成为让她们依靠一生的男人。 ************* 玉竹亭中,雪儿依然袅袅婷婷的坐着,悠悠的看着山下已走远的男人。这时亭后阴影中走出一人,在雪儿的背后停下,微微弯下腰,一手捥住雪儿纤腰,一手伸前竟直接就插入了雪儿衣内,在她高耸的酥胸上大势抚弄揉捏着。本就艳若桃李的俏脸此时更加的明艳动人起来。 ************* 第七章、玉亭苟乐 “干嘛发这么大的脾气呀,你看你相公多紧张你。” 雪儿秋波盈盈,轻拍了下伸入衣内作恶的大手,娇媚道:“吓死雪儿了,谁知道他会找到这地方来。” 李赋哈哈一笑,拉下裤头,露出了一根粗长狰狞的硬棒。 “你就放心吧,只要站在这里,山下的一切都尽收眼底,你看刚才不就什么事也没有吗?” 边说着就将雪儿轻轻扶起,掀开她雪白的长裙,修长的玉腿,丰润的翘臀尽收眼底,亵裤早已不知去向,粉嫩的xue儿也已犯难成灾,白璧无瑕的大腿内侧狼藉一片,满是从花户内流出的yin汁蜜水。 中间还夹杂着不少浓稠的白色液体,李赋扶着巨棒对着水灵灵的花缝一插到底直捣黄龙,xue内囤积的蜜液被巨棒一挤,飞溅出来,喷洒的李赋下身皆是。 “嗯……讨厌……人家相公才走,你……你就这般对人家。” 雪儿娇媚无比,长长的舒了口气。 “哈哈,谁让良宵苦短,不好好珍惜怎么行。” 雪儿柳眉微颤,娇喘盈盈,双手紧紧撑着身前的石桌,丰韵娉婷的美躯频频抖动。 “唔……好大……又顶到心上去了……啊……啊……嗯……都射了两回了…怎还这般硬呀……” 李赋下身不忘挺动,双手朝前分抓雪儿两边衣襟,重重的一拉,直将白衣退至腰间,精雕细琢的香肩美背细润如脂,粉光若腻,看的李赋目瞪口呆,疼惜不已,抓住胸前一对白腻腻的巨乳,越发卖力的挺动起来。 “雪儿meimei沉鱼落雁,倾国倾城,试问哪个男人看了会不动心,李赋是个真男人,有幸遇得雪儿meimei如此天仙,自然要把握机会好好的缠绵几回,才不枉男人一场。” 雪儿也难耐这嗜魂的滋味,翘臀微抬,不时扭动着迎合roubang的大力抽插,一对傲人的冰肌玉乳被把玩的时圆时扁,可无论如何揉捏,弹性十足的酥乳都会立时恢复成原有的圆润挺拔,解下外衣后方才发现,内里尽也是空空荡荡,亵衣早已不知去向。 “唔……那……那你拿雪儿的亵衣干嘛……嗯……快还人家。” “美人如此贴身之物,李赋自当要好好收藏留作纪念,雪儿meimei毕竟是他人之妻,今后若苦思而不得见,也好借物思人啊。” 毕竟是少女情怀,听到有人会对自己日思夜想,自然是心中甜甜。捂嘴轻笑间已把雪白的丰臀翘的更高了。 “才不信呢,谁知道你是不是一转眼换个美人儿,就把雪儿给忘记的一干二净了。” 李赋抽出巨根,抱起雪儿面朝自己,把她轻放在石桌上,分开两条纤纤细腿,提着yin光闪闪的大roubang对着花唇再次尽根而入。 “雪儿你知道吗,你是我见过最美得女人,什么江南七仙,天府双娇,一个都没法和你比。” 雪儿被他顶的花容失色,rou棍几乎棒棒点到花心,把xue壁的皱折扯进带出,酸麻之感流遍全身,引得一股股花泉喷涌而出。 “嗯……这……这些可是江湖上评级最美的女子呀……唔……你又能见过几个呀。” “哈哈,我当然是全见过,不然怎知道雪儿meimei你才是最美的。” 李赋分握玉腿,看着雪儿的如仙姿色,紧致温润的媚rou包裹着巨根几要失守,次次强忍下才安然度过,可这时千娇百媚的俏脸已与自己相对,水灵秀气的大眼透着一股柔魅深情地望着自己,如此神仙美态又有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