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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大上,显得秦溪是个很有品味的人。她也不讨厌,就这么认真听着。 前面的两人也不再说话,温故被这音乐搞得有点困,几次强撑着睁开眼睛,转眼眼皮子又耷拉下来。 最后没撑住,还是睡着了。 唐应钦一直注意着她的动静,见她睡着了便把空调温度调高了两度。 秦溪注意到了他的小动作,嘴角微微一扯,却什么也没说。 路有点堵,到达酒店的时候已是下午两点。车停在酒店门口,自有服务生过来拎行李,唐应钦就去后排把温故摇醒。 温故醒的时候人还有点犯迷糊,没想太多就下了车。在前台等拿房卡的时候,她突然抬手擦了下嘴。 她记得自己睡觉有流口水的习惯。 一摸嘴角是干燥的,温故松一口气。 很快唐应钦办好入住手续,就带她上楼。秦溪也跟着上去,还在那里关心温故:“你腰怎么样,要不要找人看看?” “不用,好多了。” 温故下意识和秦溪保持点距离。 美女光环太耀眼,离得近她有些睁不开眼。 房间在十六楼,唐应钦定的是两个套间,隔了一堵墙。几个人到门口一看,行李已经搬了上来。服务生站在门口等他们开门,然后把箱子搬进了房间。 唐应钦付了小费,先到温故房里查看一番。秦溪没跟过来,就留在他的房间里等着。 他看温故困意甚浓的样子,就让她先睡觉:“你腰也不好,今天先别到处跑,明天我们再出去玩。” “那你呢?” “我跟秦溪去附近逛逛,找个吃饭的地儿,再买点东西。晚餐我给你带回来,要不给你订酒店送餐?” 温故只听到前半段,脑子里就一直嗡嗡响个不停。强压下心头的不悦,她淡淡道:“随便吧。” “行,那我一会儿看着办。你先睡一觉,有事儿给我打电话。” 温故嗯了一声,还想再说点什么,唐应钦已经快步离开。关门声不大却吓了温故一跳,她一个人站在套间的客厅里,看着那扇门发呆。 唐应钦什么时候这么性急过,以往对她向来很有耐心。 今天这是怎么了,就这么想跟美女异国同游啊。 她气得在床上辗转了半天都没睡着,还不小心被自己手上的石膏给硌了一下胸,疼得她眼泪一下子就掉下来了。 这一哭就有些收不住,温故就躺在那里抽抽噎噎个没完。也不知道到底在哭什么。 胸口早就不疼了,可还是闷闷的,跟堵了什么似的。尤其是想到唐应钦这会儿正拉着秦溪的手在海滩边漫步,她就郁闷得想吐血。 来之前她很期待黄金海岸那绵延的沙滩,现在却觉得实在太讨厌了。 简直就是大型虐狗现场。 就这么幻想着郁闷着,最后温故终于抵不过困意,搂着被子睡了过去。 温故睡觉的时候,唐应钦确实跟秦溪在逛街,不过逛的不是海滩是超市。 秦溪有点不明白,看着他购物车里的一堆东西,笑道:“你什么时候也喜欢吃零食了?” “温故喜欢。” 唐应钦说着打开冰柜,挑了一款温故平日里喜欢的口味的冰激凌。酒店房间有冰箱,他买了一堆冰镇的东西。 温故既怕冷又怕热,平日里很馋这种东西,尤其是夏天。但唐应钦一般不怎么让她吃,家里也不买。 这回难得出来玩,他就想让她放纵放纵。 秦溪没说话,脸上一闪而过的不自然,但很快又恢复正常。她想了想道:“阿姨昨晚给我打电话。” “我说怎么这么巧,我这刚到你就来了。” “阿姨让我请你吃饭。” “不用理她,她开玩笑的。” “我也想请你吃饭。”秦溪扭头看着唐应钦的眼睛,眼里盛满笑意,“你帮过我很多,我确实应该好好谢谢你。” 两家算是世交,当年同去美国留学。秦溪独立自信,和唐应钦算是不错的朋友。当时他们一帮人租住在同一栋楼里,彼此关系都很好。 唐应钦想不起来自己帮过她什么,但应该是有的。朋友又是邻居,不管谁遇上麻烦,大家acdj都会施以援手。 秦溪毕业后来了澳洲,说喜欢这里的天气和环境,一住就是好几年。 两人平时见面不多,但常有信息往来。有时候是在共同的微信群里,有时候是单独联系。唐应钦欣赏秦溪的能力,也承认她是个挺有魅力的女人。 他甚至动过撮合她和蒋遇的念头,但后来不了了之。 主要是蒋遇这个家伙太不靠谱。 两人在超市逛了一个多小时,最后买了满满一车的东西。 买完东西秦溪开车带唐应钦去吃饭。 正值交通高峰路有点堵,唐应钦抬手看看表:“要不就在附近找家餐馆吃算了。” “那不行,伯母亲自下令要我请你吃饭,怎么能随便对付。餐厅我都订好了,不去也对不起人家大厨的一番心意。你别担心温故,她这会儿应该还在睡觉。” 唐应钦想想也是,就不再坚持,转而欣赏起了城市的夜景。 就如秦溪说的那样,温故那会儿确实在睡觉,还做了一个梦。 梦的内容是以前发生过的事儿。 就是那一次赵导把她推出来“接客”,唐应钦就收了她在酒店开了个房间,两人隔了条“三八线”纯聊天的那晚。 温故记得当时自己问唐应钦想找个什么样的女朋友,梦里对方的回答特别清晰。 “高学历最好,知性稳重,长相端庄大气。说话行事有分寸,不会特别粘人。能独当一面,不需要依赖我。” 和现实一个字不差。 当时听的时候温故颇为担心,生怕唐应钦会孤独终老。但今天见了秦溪,她一下子就明白了。 原来这世上真有这样的女生存在,并且就在唐应钦的身边。 温故醒来的时候抱着自己的腿坐在床上,一直思考这个问题。想到后来头都疼了。 她下床去洗手间,想洗个冷水脸清醒一下,结果看到镜子里自己红肿的双眼,吓了一大跳。 再跑回床上看枕头,枕套上一片水渍,显然是刚才哭的时候流的眼泪。 她也不觉得自己有哭得很凶,怎么流了这么多眼泪。 想想有点不好意思,温故就想把枕套换了。翻箱倒柜半天没找到换洗的枕套,只能打电话问前台要了一套。 东西送来后她就坐在床上换枕套,正在那儿努力呢,听见有人敲门。 温故就拿着枕头去开门。 唐应钦站在门口,手里拎了几大袋的东西,盯着温故手里的枕头瞧:“你怎么了?” 这么大总不至于尿床吧。 温故赶紧把枕头往身后一藏:“没什么,你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