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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再带她去吃饭。温故洗澡的时候就忍不住总是去摸自己的腰。 还有点酸疼,但真的比昨天好了很多。 唐应钦是不是练过这一手? 想起他那双手放在自己腰间的感觉,温故只觉得心头一颤。 还有昨晚的那个吻…… 热水兜头浇下,暖暖的冲得人很舒服。温故就站在花洒下头出神,回忆那个吻的细节。 那是她第二次和唐应钦接吻。第一次其实更像是咬嘴唇,当时她的唇上还留了对方淡淡的酒味儿。 但昨天那个是货真价实的吻。 温故从没和人吻过,不知道原来接吻是这种感觉。心跳得会从胸腔里蹦出来。哪怕当时不觉得,过后想起也会全身发热身体颤抖。 尤其是耳垂。 温故摸了下,简直烫手。 白天的时候两人玩得很疯,吃东西的时候也没什么顾忌。温故吃了唐应钦盘子里的rou,对方则喝了她的饮料。 好像还和从前一样,是没大没小的叔侄俩儿。可入夜了平静下来,温故又清楚地知道其实早就发生了变化。 一点点,潜移默化,也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对这个男人已不再仅仅抱有尊敬和崇拜的态度。 她开始喜欢他,渴望和他接近,甚至想要和他拥抱,还有……接吻。 这心路历程吓温故一跳,她赶紧冲一把脸,努力甩掉头发上的水,像是要把唐应钦也从自己的脑中甩掉一样。 可停下来才发现,他变得越来越清晰。 那个吻像一个烙印,印在了她的心上。 她发了半天的呆,最后胡乱冲了一下。出来擦身体的时候,隐约听得外头有人在敲门。 温故赶紧擦干净穿上衣服,顶着一头湿发去开门。 外头唐应钦站在那里,板着一张脸。 “怎么了小叔叔?” 见到她的那一刻,唐应钦的脸色又缓和下来。 “没什么,看你洗了这么久怕出事儿,过来看看。” “哦,我想事情想太久了。” “想什么?” 想你啊。 话到嘴边温故立马咽了下去,改口道:“想晚上一会儿吃什么。” 唐应钦笑笑没多话,只摸了把她的头发:“赶紧吹干头发,要不会着凉。” 温故应了一声准备关门,看对方没有走的打算:“小叔叔,你要进来吗?” “是。” 看着他进门的身影,温故觉得自己好像着了对方的道。 她匆匆关上门回洗手间去吹头发,外头唐应钦也不知道在干什么,半天没发出一点动静。等吹干头发出去一看,发现他正坐在沙发上出神,手里还拿着手机。 温故轻手轻脚走过去,突然拍了拍他的肩膀:“小叔叔,想什么呢。” 唐应钦身子微微一顿,迅速把手机一收,起身道:“没什么,你太慢了,等得我快睡着了。” “我只吹了个头发啊。” “那你是不是还要换衣服化妆弄头发?”唐应钦扳过温故的身体,把她往房里推,“快快快,再不走餐厅该打烊了。” “尽胡说,这会儿还不到七点呢。” 温故边说边走,脸上堆满了笑容。 唐应钦目送她离开,这才重新拿出手机看刚才的一条信息。 底下人发来的,说找到一个小男孩,情况跟温政很像,还发了孩子的照片给他看。 照片上的男孩瘦骨伶仃,一副饿脱了相的模样。整张脸显得暮气沉沉,没有这个年龄该有的朝气和蓬勃。 因为瘦,眼睛显得特别大,眼神却很空洞,还带着防备和警惕。除此之外,还有一点凶光。 唐应钦被这张照片搞得心情有点糟糕,当着温故的面却不能表现出来。又想若那孩子真是温政也是幸事一桩。 瘦一点没关系,养养就会好。 当初温故刚被他找到的时候,也是状态一团糟。如果没有碰到他,她在这个娱乐圈继续混下去,不知会变成什么样。 也许最后就真的被谢俊之流拿出去当礼物,送给马总那样的人了。 温故换好衣服两人去吃东西。就在酒店的餐厅里。精致中式小包厢,还配了个卧榻。大红色软装,很有中国新年的气氛。 温故看到这包厢才想起来是在过年。 “天太热,我还以为在过暑假。” 唐应钦拉着她坐下。 “怕上菜时间久,我先前就点了菜。你要有什么想吃的跟我说,我让他们再上。” “没关系,你点什么我吃什么。你最了解我的口味。” 温故笑起来露出一口白牙,被灯光一照愈发显得整齐白净。加上刚才那马屁拍得也很到位,唐应钦心情就很不错。 两人边吃边聊。温故看到电视就去开,酒店有卫星电视,正在转播过年特别节目。配着那热闹的气氛,即便只有两个人,这顿饭也吃得很开心。 不同于去年想家哭哭啼啼的气氛,今年在异国他乡只有她和唐应钦两个人,这种忧伤的气氛就淡了许多。 温故忙着挑剔酒店大厨做的中餐,也没空伤春悲秋。 唐应钦还要了点红酒助兴,却不许温故喝,只他一个人倒了杯慢慢地品,惹得温故有点眼红。 “小叔叔,你这是吃独食。” 话是这么说,其实一点儿不生气,反而很高兴,看到电视里有跳舞的节目,温故还起身跟着扭了起来。 她在唐应钦面前一向很放得开,基本没形象可言。也不管扭得好不好看,就这么强行污染对方的眼睛。 唐应钦也不说她,悠闲地吃着菜,看温故在那里疯。 一曲跳下来累得温故气都喘不过来,跑过来拿起桌上的杯子一饮而尽。 喝完看见唐应钦脸色不对,温故还有点奇怪:“怎么了?” “你喝的是我的杯子。” “哎呀不要这么小气嘛,喝一下又怎么了。” 又不是没用过他的杯子碗筷,他以前还拿自己的水杯喂她喝水呢,全忘啦。 唐应钦扯扯嘴角:“可我杯里的不是水,是酒。” 温故这才品出不对来。 刚才喝太急,她一直以为是可乐,完全忘了唐应钦不爱喝这种东西。 她果然太累,舌头都麻木了,居然没分出酒和可乐有什么差别。 赶紧给人道歉,还帮人倒酒:“对不起小叔叔,我再帮你倒一杯。” 酒瓶太重,温故手抖了一下,酒就洒到了外面。 “哎呀,我来擦。” 伸手去拿纸巾,却被唐应钦一把将手摁住。 “温故……”他声音温柔。 “怎么了?” “别管了我来弄,你要不要到榻上去躺一会儿?” “我不困。” “一会儿你就困了。” 那么一杯红酒下去,温故铁定会醉。他不怕她醉酒,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