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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她都不缺的话,谁还敢嫌弃她? 她是不是就不会再羡慕任何人了? 而事实上,好难啊,她试着学了,学着和一大家子人相处,却怎么凑都凑不齐这几样。 毕月拿起镜框,看着楚亦锋自恋臭屁的摆拍照,喃喃自语道:你怎么那么聪明?居然猜到了我还得靠自己。 我又没家了,你是不是会跟我拉倒了?你姐更得骂我是个倒霉鬼。 梁笑笑端着二大碗,斜倚在门框边儿,无奈道:“唉!我知道你现在看啥想啥都是灰蒙蒙的,可真不至于。 你看我当时,毕铁林和我爸都什么样了?就差动手了。丁丽那作闹的,我对我爸心寒的要死。 再看看现在?只不过刚过了几个月的时间,一切迎刃而解。 就连上次你小叔去见我,那都是我弟放哨的,我爸后来知道了,揍了他一顿,但没说我一句,不也那样了? 所以说,你怎么就没家了?毕铁林不是你叔?毕成,你知道他有多担心?跟我一起求我爸放行,还有你那个最小的弟弟。” 梁笑笑将二大碗房子书桌上,抢过楚亦锋的照片还瞅了瞅,看到里面的大帅哥撇了撇嘴,真心觉得帅没什么用。又摆在书桌上,继续劝道:“吃。吃饱饭跟我发发牢sao,咱俩好好说说话。 把对你爸妈的不满都说出来,我跟你一起批判他们。先不管说了能不能解决问题,就冲说破无毒。 该怎么着怎么着,你就不适合可怜兮兮。你跟我不一样啊。 你是谁? 你是毕月,比我岁数小,却能大把大把挣钞票,火车上敢跟犯罪分子不退缩的大女子!” 这一晚,毕月很诚实,她把放的狠话学了一遍,她娘骂她的话也说了几句。梁笑笑更是说了很多。 她还很实诚地评价刘雅芳道: “你娘是真吓人呢。 上一回咱们见面,看着她挺好的人,结果一张嘴就给我干懵了。 真没想到,骂亲女儿也能骂那么狠,对陌生人都骂不出咒人去死,她是一点儿面子都不给你留,至不至于……” 毕月后悔了,后悔不该跟梁笑笑倾诉,听的没有同仇敌忾的解气,倒是更心堵的厉害。 毕成大早上的就拿着铝饭盒出发,一直等啊等,终于看到他姐了,递过饭盒,毕月不接。 他望着眼前毕月,气急败坏质问道: “啥时候回家?你瞅你给爹娘气的,躺那起不来了,早上是赵大娘做的饭!” 毕月看着青葱的校园,冷笑了一下。 她明白了,是人都会偏心眼。 就像笑笑听了之后根本就没认为她不对,就像此刻眼前的毕成。 她毕月和父母一对比,在毕成的心里高低立下了。 “那不是我家,我也不回。”毕月抬腿就走。 “姐,你太过分了! 生气拌嘴吵吵几句,那都没事儿。你像搞装修,那她要真想差了,就慢慢说呗。 可这次,我真是无法理解你。 就是退一步买不成能咋地?挣钱是为啥?不就为了一家人过好日子吗? 你给他们气病了,就是你的错!” 第三六九章 多事之春(二更) “我错没错,都轮不到你来说教!撒手!” 毕月低吼完就想走,奈何被毕成一把拽住。 双眼皮哭丢了的形象,就像是被蚊子均匀地叮了两口,看起来惨极了。 更惨的是,她敌不过她弟弟的力气,在学校大门口就能被毕成不管不顾拽住胳膊教训。 人来人往,频频回顾,毕月被气的直瞪眼。 毕成谁也看不见,眼里只有他姐,眼里还冒着火的看着他姐。一口气堵在嗓子眼。 他对毕月很失望,这还是他姐吗? 吵架生气,再如何也不能把所有人都刮了进来,骂着一家人是累赘,这就太过分了。就没有见过这么不讲理的人、这回毕成连姐都不叫了,直接命令道: “你昨晚消消气差不多就得了。别没完没了的! 想想你自个儿说的话,爹娘能不能受得住! 你有一千一百个理由,都敌不过他们是爹妈,你是当儿女的。” “你有完没完?” 毕成严肃着一张脸: “没完!住在人家,让人楚大哥家里人知道了,会更瞧不起你!” 本来毕月昨晚和梁笑笑说了几句,听到梁笑笑劝她不该骂毕成,毕月要是真实的面对自己的心,她也后悔。 然而此刻,毕成这话又戳在了毕月的心窝子上。就跟捅了马蜂窝般让她瞬间炸毛:“毕成,你给我等着,你看我能不能进了楚家门,我要让你看看,亲眼瞧瞧那家人怎么对我好,让你们一个个的……” 毕成更火大吼道:“你是不是真傻?谁能真的对你好?就咱爹娘,我都比不上他们!你跟我们置这气,你是……” 毕月脸红发烧:“我就是缺心眼,不缺心眼能有今天?你给我滚!” “对,我滚。我就一扛包的,我说话就是放屁,我咋敢管你啊?我姐多厉害啊!你牛你以后爱咋地咋地!” 毕成将铝饭盒往地上一扔,大步离开的背影都能看出很生气。 毕月的脚边儿散落着两个包子。路过的同学都直瞅她。 大清早的,还没等进学校门,她差点儿又被气哭,被气炸肺,气成这样还得弯腰捡饭盒。 本来她捡好放一边,等着收垃圾的直接拿走就得了,结果门卫大爷,还有路过的同学们都鄙夷地看她,门卫大爷还训斥了她两句浪费粮食。 这才想起来,是啊,八十年代,该死的八十年代,扔吃的都跟犯罪似的。 毕月扒掉了带着沙土的包子皮,扔也不是,吃也不是。气的一跺脚,塞进了书包里。 …… “她俩就是?那哪个是毕月?” 毕月和梁笑笑回身,停下了去食堂的脚步,回头冲两名中年妇女点头。 本来想绕着走的,俩人都不爱跟老师说话,没办法了,只好对其中一位、她们学院的系主任打招呼道:“王老师好。” 王主任对身边的女人笑了笑,指着毕月的方向:“她就是。” 毕月正纳闷也不认识这人时,那女人慈爱地上下扫视了她一遍:“我是军辉的母亲。军辉,你认识吧?” 毕月恍然大悟道:“啊,阿姨,您好,我认识。” 毕月当这是一个走了顶头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