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560
完呢,她用着一种纳闷的语气问毕月:“你跟那楚小子和小辉是一起认识的?那当时咋就相中楚小子了?人家辉子他妈是不是见过你?说是看你挺顺眼呢,你说你竟看那没用的长相,你咋不看看小辉还独子……” 这不胡扯嘛?她娘可真能胡扯! 毕月腾地站起身,小板凳都被她站起的动作带倒了,好久没跟刘雅芳撩脸子的人,又翻脸了,抢话道:“娘,你是不是闲的慌?我跟军辉就是几面之缘,你都扯到扒拉着挑嫁谁不嫁谁了。我谁也不嫁,没你那些担心的事儿,你满意了吧?还有,你想要说啥?谁说一起认识的?” 刘雅芳愣了,不明白她闺女怎么突然发这么大火。 “我和楚亦锋是在我当家教的时候认识的。 我在早市又喊又叫卖油条的时候,军辉还不知道在哪呢。 我小叔库被封了,我屋遭小偷了,我那些龟锅谁去找打铁的?我受伤了,军辉都不知道在哪呢! 你怎么那么容易记住别人的事儿?谁给狗蛋儿买的衣服,谁领你们去看的升旗?到了楚亦锋这,你就啥啥记不住,以前那些你全忘了是吧? 军辉家什么样,他妈怎么看我的,跟我有什么关系?你今天收的,我都得买双份还回去,因为我和他不熟!” 毕月冷声冷语的说完,转身就走。 她虽然没有大声喊,但那脸色特别不好看,以至于路过院子里,谁都能看出来她不高兴了。 军辉站在院子里,笑容有点儿僵。毕月一摆手,不是好气儿道:“不是冲你!” 毕月冲军辉说了这么一句就关门,关门声很大动静,刘雅芳在厨房离挺老远都听见了。 这给刘雅芳气的,这就是不懂事儿啊,她不就是闲唠嗑吗? 放着好的不要,非得贴上那瞧不上的人家,她不就是一寻思就来气嘛,要不然她能说吗? 再说先不论她说没说错话,就是家里有客人呢,你摔门给谁看?这不就是下人脸面? 刘雅芳气的将手中的面团扔在面案上,嘴中气愤道:“都她爹惯的,惯的没个人样了。”转身撩起门帘子,脸上还得带着笑,给她闺女打圆场喊道:“小辉啊,不是冲你。这死丫头洗澡磨磨唧唧的,回来晚了,我说她两句,她还来脾气了。” 军辉咧唇笑道:“阿姨,没事儿,月月那是干什么事儿都细致。” “嗯那,是。这一天都细致的没法没法的了。脾气还大,以后可得找个能担待她的人。呵呵,你坐你坐,狗蛋儿啊?给你哥拿瓶汽水去!” 毕月坐在屋里听到这话,更生气了。 不知道的,都得误会她自作多情,连同一家子都自作多情。 你说跟人说得着吗?连她得找个能担待的人都说出来了,丢不丢人?她娘嘴上没个把门的! 毕成满脑门是汗,只穿着一件跨栏背心,外面的半截袖搭在肩上,手上还抱着个篮球,进了院儿。 毕成还没搞明白这是谁呢,毕铁刚也回来了。 自然,刘雅芳也顾不上手上满是白面给介绍。 气氛多少有点儿尴尬,她再介绍也不如毕月啊,但那死丫头在屋里生闷气呢。 毕铁刚一听名叫军辉,多瞅了几眼,那不就是婆娘讲的闺女变心的那个吗? 心里不太高兴,还有点儿含糊。 要是一点儿关系没有,这小子咋还拎着东西来他家了呢? 毕铁刚不是刘雅芳,他客气地笑着点点头,客气地指了指凳子让军辉坐。正寻思不知道要跟军辉说点儿啥呢,狗蛋儿问道:“爹,你咋这时候回来啦?” 毕铁刚一拍脑门,笑着对军辉说: “瞅瞅我这记性,回家取账本来了。” “叔,听说您还开几家烟酒行?” 军辉能感觉出来毕铁刚对他的排斥,排斥也得攀谈啊,都能死皮赖脸赖在这吃饭,就为了给这一家人印象深刻,还有他这么个大活人可以选择呢,还差主动说话? 一家有女百家求,他得求着毕铁刚给他当老丈人。 毕铁刚边回屋翻找账本边摆手说道: “那是月月他叔开的。我给照应着。这不嘛,到月要开工资了,我取趟账本。你坐你坐。” 可惜,军辉想蹭饭刷刷好感度的计划还是泡汤了。 毕铁刚这面账本还没翻出来呢,那面毕成接了个紧急电话,站在院子里喊:“爹,我来福叔说到的货都被扣了,我木头叔和大杨叔他们几个去了,怕撕吧起来,他先过去了,你快着点儿!” 毕铁刚赶紧将账本往腋下一夹,那面毕成在喊话的时候也已经把半截袖往身上套了,爷俩非常默契的一起往大门口跑。 刘雅芳尖着嗓子喊道:“啥?!” 毕月也站在她房门那了。 这功夫谁都顾不上军辉了。 军辉反应迅速也跟着往门口跑,还知道冲毕月知会一声:“毕月,叔这面有我呢,不用担心!” 喊完就一手一个,拽住了毕家爷俩,指了指胡同口里停着的车,让上车。 慌慌张张的两个男人上了军辉的车。 毕铁刚先是告诉货站地址,然后他也顾不上别的了,坐在副驾驶座上紧着催:“咱快点儿,再快点儿。” 毕成坐在后座中间,拽了把他爹的胳膊焦急问道:“到了几箱洋酒啊?爹?我听那意思都给扣下了,来福叔也没说是几箱啊。” 毕铁刚皱紧眉头: “老鼻子了(很多),二十好几箱呢,应该是二十二箱。 关键那里头有两箱贼贵贼贵的洋酒。 你说这咋就给扣下了,平常也没出过这事儿,一般的关系,你来福叔指定就能整明白了,关系你小叔早就给打通了。唉,它……” 毕铁刚话还没说完,又及时打住憋了回去。这要是楚亦锋在,他一准儿说实话。 他这个老实人被儿子追问,在这么情急的状况下,都没有脱口而出那里面有两箱来路不明的酒。 然而军辉心里明镜的,他是猜的,挂挡的功夫,看了眼十分焦躁的毕铁刚:“叔,没事儿。我快点儿开。” “嗯那嗯那。”毕铁刚脸上的笑跟哭似的,这时候想起来太催不好,谁还能开车磨磨唧唧的啊? 还跟军辉解释了两句说道: “那东西是酒,要是烟啥的了,我就不急了。那帮检查的万一手上没个轻重,砸一下子就完了。这批货款我刚汇过去,钱太多了,那就得白干好几个月。那谁,快是快点儿,咱也注意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