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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国重新领证。 真的是直到付娟从国外学服装设计学成归来,面临要把对象领回家了,付国才搂住毕金枝。 毕金枝也因为丈夫的婚外情,而被伤过不去的那道坎儿,才算在镜子中看泪流满面已经年老的自己,迈了过去。 不过此时,大家哪知道这事儿一搁就是十年啊? 明眼人都不是傻子,早看明白毕金枝根本就没打算重新选择别人,结婚还得是付国。 也以为付国都跟着来京都了,瞧不上是瞧不上的,差一不二过了二年就能有个一定翻篇儿了呢…… 第六九八章 一年更比一年好 毕铁林和梁笑笑在婚礼过后,毕家人仍旧在各种请客、各种宴席中度过。 赵家屯来了那么多人,别说新郎新娘子得经常过去看看,就是刘雅芳都顾不上弄俩宝,人家那可是亲舅舅和老邻居们来了,得尽地主之谊。 所以毕铁林婚后第二天,俩宝就在楚家人拍巴掌欢迎中去了奶奶家。 毕月给大家伙弄了台面包车,二舅和陈大鹏带着,赵大山那面儿只要有空也会去月亮湾陪大家伙唠唠嗑,请大家伙吃顿饭啥的,这就算毕月和毕铁林都派出代表专门陪玩了。 在当时看来已经很难得了。毕竟以京都紧张的情势,真是能让溜达的地方都去了。 毕月倒没亲自陪着,但基本每天都会露面。 但凡她露面就能听着乡音乡情感觉很开心,因为出了很多乐呵事儿,再加上东北人特色的能表演爱白话,学各种事情极其形象。 比如二舅告诉她,舅姥爷非说进电梯会忽悠下就没影子,太吓人,万掉下去可咋整,死活不敢坐。 比如胖婶儿去外面找小卖店买牙刷牙膏毛巾,就怕用宾馆的东西浪费毕月钱。还脸小心眼的样儿好几天不敢洗澡,因为不知道咋开那些东西怕弄坏了,怕穿着西服制服的前台经理让她赔钱。 给刘雅芳气的:“咱啥关系啊?这我闺女开的,有啥不敢用。来,我教你。” 还比如三爷爷觉得卫生间太干净上不出厕所,说肚子涨了好几天了,天天上顿没消化下蹲饭又来了,给毕铁刚愁的得去药店给他买药片。 总之,等等类似于被现代化物件给吓着的乐呵事儿有很多很多。 以至于赵家屯来的“毕家军们”,他们自个儿都笑哈哈说:“真是土包子进城了。” 不但如此,来的岁数大的,还嘱咐带队的二舅和大鹏这些年轻人,去哪玩,咱脾气别那么大。咱们忽悠下进去帮人,也都注意上哪去小点儿嗓门,最关键的是别跟人家都人民犯口舌,让人骂咱东北虎啥的不好听,尽量别给毕月找麻烦。 就在“毕家军”已经大致逛完京都城、准备打道回府时,毕铁林和梁笑笑也三天回门了。 梁笑笑回门后跟毕月是这么说的:“个个的,白瞎我憋的够呛,过家门而不能入那个闹心啊。我可担心我爸了,结果他们居然都不想我。” “你还当自己是香饽饽呢啊?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 “那你怎么没泼出去?” “我这不是有龙凤宝?你以为没他们我娘不烦我?” 梁笑笑不吱声了。她没告诉毕月的是,她奶奶可夸张了,她刚嫁人三天啊,奶奶就私下嘱咐她:“尽快生孩子啊笑笑,你和人家月月不样,人家有妈,妈还年轻。你现在生,奶奶和你外婆能给你带俩年娃。等我们死了,孩子大了也能松开手了。你别天稀里糊涂的,心里没个数。” 听的她心里那个不得劲儿。哭笑不得刚结婚就被催生,又鼻酸辈儿又辈儿的都是不停的付出图个啥。以及这次回家感觉不像以前似的呢?明明还是她家啊? “月月,结婚了再回家怎么不仗义了呢,真像是回娘家了。我让我爸搬来跟我起住,他说等我有孩子了再说,他想自己生活段。 唉。我以前也不留恋娘家啊,还恨不得早点儿结婚有自己家呢,但这次走居然还挺舍不得的。 你小叔说二十分钟的路又不是嫁外地,是啊,可?你懂我的意思吗?” 毕月站起身,斩钉截铁道: “不懂。我压根儿就没办婚礼没离开过娘家。将来我也走步给我爹娘带步,我去哪他们去哪。行了啊,别小女人心思作祟了,你瞅我小叔,咱俩就聊这么会儿,他路过咱屋门口多少回了,赶紧跟他回家。” 梁笑笑脸通红,烦人,毕铁林最烦人。这几天没别的事儿了,去外面吃完饭回家就床上那点儿事儿,不会干别的了。 事实也证明“那点儿事儿”很重要。 毕铁林本来是决定“毕家军”走,他带着陈大鹏也得回矿地,冬天的时候出煤量多大呢,正是抓钱的关键期。 可他延再延,足足在家陪梁笑笑腻腻乎乎十二天,实在不能拖了,还把梁笑笑挺正式的拜托给刘雅芳才离开。 刘雅芳私下跟毕月翻小肠: “那笑笑别看被后妈磋磨那么些年,说实话她爸那人还行,被保护的挺好。你瞅瞅到现在眼里没活,比油瓶子倒了知道扶起来强不到哪去。我还得伺候她。” 毕月劝:“娘,人家笑笑有工作,中午在单位,还经常被她舅妈叫回家跟她外婆吃饭啥的,回自个儿家她奶奶也三五个菜往上端,来咱家总共吃了几顿?你别净事儿,多个饭碗的事儿,家里还热闹呢。” 行了,刘雅芳不抱怨了。她算看明白了,她闺女那人偏心眼,这要是给找个普通的小婶儿,不是闺女朋友那种,那才能跟她个鼻孔出气。还说啥啊说? 事实证明“那点儿事儿”也重要到不行。毕铁林婚后每个月都往返京都山西次两次。而以往他回家过年恨不得被人三催四请,年年正月二十八九才到家的人,今年小年也提前回来了。 十年代的最后个新年…… 毕月抱着电话跟楚亦锋遗憾:“那你今年不休假,明年能给补上吗?” 楚亦锋笑道: “补啥补。把手的悲哀,我能随便走吗?媳妇,理解吧。我也想回家,想陪你,想孩子们。你们刚走那阵儿我都不习惯,可有什么办法呢?别眼热小叔他们,告诉他们少刺激你,要不然我教咱家俩宝打他们家孩子。” 毕月哼了声: “咋不受刺激呢?那笑笑筷子刚掉,小叔跟爹正喝的来劲儿呢,他都能注意到,马上就知道给换上。 眼看六路耳听方的,笑笑有啥动静他都能注意到,简直眼里没别人了。 娘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