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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上去。隔着一层薄薄的锦衣,他感触肚里儿子的动静。方无憾好像也睡了,也没动静。方初不敢有太大动静,怕惊扰了他们母子,确认清哑无事,又四下打量一番,也都正常,便悄悄站起来,出去了。到外面,他低声对紫竹道:“留心伺候。”紫竹也轻声道:“是。”方初正要走,看见碟子里的荔枝,又停下,道:“这荔枝别让大奶奶吃了,你们分了吃吧。不是什么好东西。”他曾去过岭南,了解荔枝这果子,只要离开了枝头,一日变色,三日变味,除非连枝砍下来,才能保存长久一些,故而古人称其“离支”。即便这样,从南方运到京城,也难保新鲜了。北方的人稀罕它,不过是物以稀为贵。他却不主张在京城吃这个,所以不买。这荔枝想必是哪家亲友得了,当稀罕物送来的。紫竹忙应道:“是。”方初这才走了。※严家,今日婚事进行得出奇顺利。梅氏言行得体,郭家来送亲的也很通情达理。严暮阳大登科接着小登科,真无限畅快。种种热闹和喜庆也不能一一细说。且说第二日早上,他带巧儿去给长辈敬茶。早饭后小夫妻回房,路上经过园子,园内各花竞相开放。巧儿看得兴起,剪了一大捧玫瑰和蔷薇回来插瓶。卧房外间的窗下,是一张大紫檀桌案。巧儿特意让金锁从嫁妆内找出她喜欢的天青色花瓶——就是沈寒秋上回送的——摆在桌上,将玫瑰花一支支修剪后插进去,又不断调整方位、层次,以及各种颜色搭配,忙得小脸红艳艳的。严暮阳坐在旁边椅上,单手撑在桌上,看着她忙。少女——不,昨晚已经是少妇了——比她正插的花儿还要鲜艳,比桌上摆的果盘里的鲜桃还要诱人,看得他一颗心浮躁难安,就想抱在怀里啃一口。又想起昨晚洞房,浑身燥热起来。巧儿知道他在看自己,新婚的她很羞涩,心慌意乱的,不敢看他,便垂着眼眸装作不知道,只顾忙着用剪刀修剪花枝。她双眼睫毛不住颤动。严暮阳猜到睫毛下的黑眼珠肯定在滴溜溜地转。她腮颊本就白里透红,此时更是滚滚红晕不断。就像湛蓝的天空,不时飘过淡淡的白云。她的樱桃小口跟手上的玫瑰一个颜色。他再按捺不住体内燥热,正要行动,就见巧儿猛然转脸,冲他羞恼地瞪过来,他本能咧嘴一笑,一样的齿白唇红。巧儿也是受不住了,觉得快要被他目光烤化了。她转脸瞪他,目光横过来,却再也扯不回去。严暮阳俊雅的容颜,从小到大她都看烂熟了,昨晚更是近距离亲近,此刻撞上他水润的凤眸,还是令她的心狠狠悸动。那悸动,有点疼。第1160章甜蜜蜜的小夫妻她看呆了眼,手上就忘了,捏着玫瑰花枝无意识乱揉。直到尖锐的刺疼传来,她“呀”叫了一声。玫瑰花枝带刺的,她大意之下被刺了。她慌忙撂下花枝,连剪刀也扔在桌上。“怎么了?”随着急促的询问,严暮阳一把抓住她小手。只见中指尖一滴鲜红血球,正急速膨胀。他忙将那手指塞进嘴里,轻轻吸吮。吸了两口,也没吐,都咽了。再拿出来,指头上的血止住了。但他不放心,又放进嘴里吸。巧儿被他这动作弄得不知所措,等反应过来,脸上又是一阵红云翻滚,把手往回缩,一面小声道:“好了。别……没流了。”严暮阳顿住,抬眼看向她,忽然手下一用力,将她扯到自己怀中,抱紧了,对着那樱桃小口就亲了下去。巧儿半点反抗的力气都没有,脑子晕乎乎的。吻了好久,严暮阳才放开她喘气。巧儿这才回过神,也呼呼喘气。两人对视,对方酡红的面色激起又一阵心颤,仿若羽毛拂过心尖。严暮阳柔声叫“巧儿!”巧儿也喃喃叫“暮阳哥哥!”严暮阳心一热,又吻了下去。越吻越不满足,他往她脖颈下探手。巧儿惊醒,急忙用双手抵住他胸口,道:“别,把衣裳弄乱了。”主要是她怕丫头们看了会笑话。严暮阳不在乎道:“那就换一套。”依然强行要吻下去。巧儿急道:“我想出去玩。”严暮阳停手,看向她。巧儿恳求道:“出去玩。”严暮阳想起“怜香惜玉”这个词,现在就算再难受,也得忍着。还有,青天白日的和巧儿关在屋内行人伦大事,也不体面。最后,和新婚妻子赏花观景也是一件美妙的事,和同窗游玩自然不同。他便兴致勃勃道:“好。走!”一面起身,同时拉起她。巧儿将剩下的花插好,摆在桌子右角。严暮阳忽想起她手被刺了,忙叫自己丫头拿药来,硬给她涂了药,又包扎了,才牵着她出了屋子,向园子里走去。正是初夏时节,园内花草繁盛。小夫妻手拉着手,穿行在花木扶疏的园中,一时在牡丹花前驻足,一时又在玫瑰花丛边停步,一时又站在一条矮篱前,看土墙上披落的青白色蔷薇和忍冬花……心情飞扬如风,所过之地,洒下一串笑声。巧儿忍不住总想掐花儿。掐了后,严暮阳就帮她簪在发髻上。过一会,又换一朵新鲜别样的。巧儿笑着大声抱怨道:“严暮阳,你老是拔呀插的,我头发都被你弄乱了,像个疯子一样。”严暮阳转到她面前,端详一番,道:“不像疯子。”又笑道:“像天上下凡的织女、仙女。”巧儿嗔道:“你还六首状元呢,没一点样子。”严暮阳道:“那你说,六首状元该什么样子?”巧儿正要说,忽然想起一事,噗嗤一声笑了。严暮阳见她望着自己笑,笑得暧昧,直觉不好。他逼问她:“你笑什么?是不是笑为夫?”他想不出来,自己这六首状元有什么值得她笑话的。巧儿笑道:“我想起上说,昆仑山上有开明兽守卫,开明兽长着九个脑袋,都是人脸。开明兽的南边有六首蛟。这个六首蛟莫不就是你变的吧?你是六首状元,它是六首蛟……”严暮阳不等她说完,就抓住她手,张嘴道:“好啊,你敢笑话为夫!”一面在她脸上啄了一下,又往下移,去咬她红唇。巧儿顾忌金锁银锁等人在后面,急忙仰头躲开。她越躲,严暮阳越心痒痒,偏要拽着她亲。巧儿挣开他就跑了,跑到一棵银杏树下。她回头笑道:“你敢爬树吗?”严暮阳就想起当年踩着郭勤脑袋爬树的情形。他心中一动,跑到她面前,凑近她小声问:“你老实告诉我,那一回我和郭勤为爬树打起来了,你把我裤子扯了,可看见了我的……嗯?”凤眼凝视着她的杏眼,直看进她眼底。巧儿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