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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道:“状元郎当知道,当今朝堂上是太后垂帘听政,因此太后懿旨,召您先去长春宫觐见。”“那公公您……”“咱家便是太后手下一个跑腿的奴才,你叫咱家福顺便好。”纪别连忙说了一句:“多谢福公公告知。”福顺还想说些什么,但长春宫已经近在眼前,纪别看着熟悉的殿门竟有一种近乡情怯的感觉。前世他们不知在这里做出了多少让人瞠目结舌的事情,几乎长春宫中的每个角落都有他们颠鸾倒凤的身影,到了后来就连宫人们也都是见怪不怪。想到这些,纪别似乎起了一些反应,他尴尬地咳了一声,连忙在心里背起了论语平心静气,一边还嫌弃着自己,明明活了两世了,怎么还如此容易冲动。福顺却不再说话,而是做了个请进的手势,长春宫正殿的大门敞开着,程殊正等在里面,这是他上一世亏欠的人,也是他这一世真正想白头偕老的人。纪别走进了殿内,长春宫的正殿极尽奢华,雕梁画栋应有尽有,就连烛台上都是镶金带银,这还是现在的太皇太后住在这里时所布置的。不等纪别行礼,程殊便在上首说道:“你回来了。”纪别一愣,然后问道:“太后娘娘此话怎——”“你还给我装!”程殊一个茶杯扔了过来,纪别还没来得及反应,程殊已经冲了下来,指着他的鼻子就开始骂。“我以为只有自己回来了,没想到你也回来了,你回来就算了,还在这摆出一副无辜的嘴脸!”纪别顿时露出一副委屈的表情:“臣真的不知。”“你再说!”程殊又喝了他一句,“你在那金殿上,可与上辈子不同的很,那时你傲气得很,鼻孔都朝着天,眼睛里哪有我这个老泼妇,可你说说,你今天看了我多少眼?你说啊!”纪别没想到程殊连这个都注意到了,他瞬间变脸,无奈地一摊手:“阿殊,是我不好,我是回来了,可我本想跟你道歉的……”“你滚出去,”程殊不想和纪别多说,她朝着门口一指,“滚出去。”纪别往程殊身边凑了凑:“阿殊,是你叫我来的啊,你别让我出去啊。”程殊气得一口气差点背过去,他实在是被纪别的不要脸惊到了:“你给哀家滚出去!”纪别心里一紧,他知道程殊每次一叫哀家的时候都是她真的生气了,他赶紧放软了态度:“阿殊,我错了,你给我一个机会行吗,我好好补偿你。”程殊冷笑了一下,说道:“纪别,我笑你始终不懂,这世间的事不是你想得到便能得到的。”“我没有……”纪别拉过她的手,试图解释。程殊像是受了刺激一样,一把甩开他的手:“你从来没有变过,不管这这辈子还是上辈子,还是一样的自私。”说着她就要扔下程殊往里面走:“你不走也行,哀家自己走。”“阿殊!”纪别见到程殊要走,突然急了起来,他不管不顾地跪了下来,一把抱住了程殊的大腿,“你别走阿殊,你给我个机会,我什么都不管了,只想和你共度余生。”程殊也没想他突然来了这么一手,顿时有些手足无措,她连忙去拉纪别:“你疯了吧,你堂堂男子汉,膝下有黄金,怎么说跪就跪。”纪别抱着程殊的大腿就不松手,甚至被程殊拖行着走了一步,他说道:“阿殊贵为太后,除了皇帝谁见你都要跪,我跪下自然不丢人。”程殊被气得脑仁都在作痛,她狠狠地捶了纪别两下:“你还不赶紧起来,让别人看见会怎么想?”纪别抱得更紧了,两条胳膊将程殊的大腿紧紧环住:“我巴不得让全天下都知道我们的情意。”程殊见甩不开他,又狠狠地踢了两脚:“你巴不得?你巴不得自己仕途全毁,巴不得自己背上jian佞的称呼,巴不得再死在大牢了!”没想到纪别像个傻子一样,感觉不到任何痛意,反而嘿嘿傻笑起来:“阿殊你还是关心我的。”程殊见跟他说不通,便扬声向着外面喊去:“福顺!福顺!”“别别别!别叫人啊!”但纪别没拦住程殊,只见她话音刚落,福顺便从外面走了进来,一看到纪别竟像个挂件一样挂在了程殊的大腿上,他也差点没一口气背过去。“愣着干什么,把他给我拖出去。”程殊朝着福顺说道。福顺缓过神,上来拉纪别,纪别两辈子加起来都是实打实的文官,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自然不如当了几十年奴才的太监力气大,所以纪别还是被福顺客客气气地“请”走了。福顺拉着纪别刚一出门,殿门便在里面被关上了,想也知道是程殊自己关的。纪别被严严实实地关在门外,他自然不甘心放过能光明正大见到程殊的机会,因此拍着殿门就喊:“阿殊,你再看我一眼啊!我错了啊!”纪别之所以敢如此嚣张,也是因为他知道程殊身边伺候的宫女和太监都嘴严话少,十分懂规矩,现在这些人看着纪别在这撒泼,也都眼观鼻鼻观心,只有福顺看不过去不得不管。“状元郎慎言,”福顺的语气中带上了不满,“您且耐心在此稍候,娘娘在里面更衣,稍后会带您面见陛下。”纪别停下来拍门的动作:“你说我待会还能见到阿……太后娘娘。”福顺不说话,但眼神中是默认了。纪别拱拱手:“多谢福公公。”福顺只有刚才那一瞬的不满,很快又恢复了自己的老好人形象,挂着一脸堆笑,说道:“不敢不敢。”等着程殊的工夫里,纪别开始细细品味起程殊的话。程殊说他“从来都没有变过”,这没错,他对程殊的爱始终没有变。程殊还说他自私,他就当是说他聪明了。程殊还说他膝下有黄金,不忍心让他被视作jian佞,程殊是真的还在关心他。这么一品味,竟然满心满眼都是甜蜜的。福顺看着竟突然笑出来的纪别,不禁打了一个哆嗦,这人是怎么了?莫不是疯了?听太后娘娘刚才的说法,状元郎可不是个疯子啊。纪别还没疯,但是已经在疯的边缘了。他就这样站在殿门外,想象着程殊的一举一动,都觉得分外撩人。站了不知道多久,福顺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状元郎?状元郎?”“啊!”纪别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被福顺的声音吓了一跳,“怎么了?”福顺笑呵呵的说道:“娘娘准备起驾了,状元郎您也请吧。”纪别赶紧迈开腿跟在福顺后面,果然看到程殊的时候,发现他又没有乘辇。程殊不喜欢坐轿辇,而是偏爱自己走,但别看她平时脾气暴,走起路来确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