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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欲(06)易鲲

    作者:一个99999

    2021年10月13日

    第六章·易鲲(初恋的yuhuo狂爱)

    这段时间我惊奇地发现晚上噩梦竟完全消失,但对自己能一晚睡到天光大亮还是不怎么习惯。虽然梦魇不在,但人就是睡不醒,整日困倦乏力,心不在焉,一副魂不守舍的鬼样,现在连古玩街也懒得去,只是整日猫在家里写书法,打电脑。

    今天鬼使神差地在家翻箱倒柜,忽然发现一个铁皮月饼盒,打开,里面放着各种被自己收藏的证书,贺卡。杂七杂八的东西下,赫然躺着一个信封。

    想不到见到此物我的心依然会抽搐,十多年过去,她是我心中唯一的深痛和幸福。

    陈小冉,我的初恋,水一般的女孩,对谁都是笑意盈人。她本有好几个追求者的却不知为何与我走到一起。我们在充满禁忌的高中三年里热恋,我们的爱如此纯净,连牵手都不曾有过,更遑论接吻。

    爱的升华是高三毕业后那几天,六月十二日,这一天被我深深镂刻进记忆。

    就在岱山上的一片竹林深处,这里有个只属于我们的小山洞,里面铺着我好不容易才找到的厚厚干草,几件旧衣服也是我早就准备好的,欲求旺盛的我当然是想做那件事,但每次都生怕冉冉恼怒而不得不退却。

    我们会在这里畅谈未来的打算,也互相倾吐着苦恼。

    但今天是那么不同,她格外俏丽可人。那一双洁白秀美的小腿在台阶上如弹奏般悦动,小蛮腰下是时而飞舞的紫色短裙,在下几层台阶的我还能窥视到那条粉色小内内。我不知已咽下了第几次口水,对着那一对玉峰在贴身衬衫下的跳动,我的下身如铁般坚实充斥着对她的渴望。

    也许是因为高考结束的缘故,她好像卸去了所有的重负,变得轻盈的她竟主动牵起我的手,这是以前从未有过的,尽管这座山游人不会多。但她还是很忌讳让人发现我们之间的关系。

    我竟完全想不起这一切是怎么开始的,因为我那时候已完全迷醉其间。

    只记得,她在我身下扭动颤抖,我同样是紧张地发抖,满身是汗,

    “不,不要,”

    她低喃着,双手抵住我的胸膛,她的短裙还纠缠在小腿处,我还想乘机用力褪下那带着花瓣的粉色小裤头,一刻间竟露出雪白胴体上那一小片深幽的芳草美地。

    “不要!”

    她惊呼着,一只手又将它提了上去,她早已双颊绯红,两眼紧闭,别过头去。

    我不知道该从哪儿开始,甚至连胸罩都未曾解开,一些爱情动作片录像上的情节在眼前一一闪过,却依然让我无从入手。

    此刻,某个还处在中世纪的平行世界,一场马其顿帝国和雅典惨烈的攻城战役正在打响,数十万战士在城门外狂躁地嘶喊,而雅典城头安静沉稳,犹如它的城中央广场那一尊高达二十多米的雅典娜雕像。

    攻城塔和攻城炮架林立,在几十个攻城炮吱嘎作响后的一声声划过天际的啸叫中,石弹砸向城垛,但城墙依然稳如磐石。

    炮火的硝烟中,一个巨型的攻城战槌正在被全身盔甲的战士们向城门洞缓缓推来。

    大地继续着震颤,城墙旁边密集的芦苇丛被一阵阵气浪肆虐,左右飘摆。

    我的手和火热的身体如同八爪鱼一般,牢牢地盘吸住她,但有什么用呢,那儿依旧城门紧闭。

    冉冉是我的!这个念头覆盖了神智,我又想起班上那几个追求她的家伙,整天围着她转,像几只该死的苍蝇。炉火里犹如被泼上了油,yuhuo在炉膛炸开,我想索性扯碎这条碍事的内裤。

    而她的双腿紧绷,努力维系着现有的平衡。

    又一声啸叫划过,燃烧着的石弹扑向城中的雅典娜,“咵啦!”雅典娜头顶的一环橄榄枝被击中,金色的枝条与花瓣一起在冒起的烟尘中碎裂,歪倒,掉落。

    城中的百姓们纷纷让开,砸向地面的石雕橄榄断枝刮过一个人的身体并掀翻了她,女人和孩子害怕的发出嘶叫。

    我又一次强硬地压向她,坚硬的龟灵儿也随即附身向下探索,她的双手抓紧了我的背,指甲嵌进皮肤,有点疼。

    一个硕大无朋的攻城战槌被几十名铁血战士奋力推着,轮子在泥地上艰难地滚动。

    战士们呼号着万岁,一手举着盾牌,抗击着头顶城垛上砸下来的石头,有块巨形圆石被慢慢推出城垛,守卫们一声呼号,石球轰然滚落,碾碎了第一个战士的盾和盔甲还有他的rou体,它在第三名战士的断肢下终于停下。

    进击的战队也只停顿了一下,像一只多脚的爬虫,甩开断腿,又开始向前面食物的爬动过去。对它来说,只有付出血的代价才有对女人和财物的占有收获。

    剩下的战士们艰难地推着这个硕大无比的攻城战槌,他们穿过烈焰奔腾的战场,义无反顾地奔向这个在巨大战争利器下显得如此窄小的城门洞口。

    拖着烈焰的石弹如火红的彗星,啸叫着划过烟雾弥漫的天穹,大地瑟瑟颤抖。

    “你是我的生命,你是我的全部,你是我的!”我一次次念叨着,仿佛是阿里巴巴开门的那段咒语,我的手也再次索求,试图再次开启她的门。

    攻城战槌在雅典的城门前停住,硝烟和烈火依然在它四周弥漫。战

    士们似乎还在等待着什么,已经十多名战士撒血沙场了。

    爱让我停止,我可不想让身下的冉冉痛苦。

    小冉又回过来看我,尽管她双手还抵着,但眼瞳中却释放出可以忍受一切的宗教般的热切。

    由于久久不得门径,好多次都无功而返的我想要开始放弃,“鲲,你会永远保护我和我在一起吗?”她在我俯下身,在耳边颤声问道。

    我重新撑起自己,望进她那双清澈如水的眼瞳深底,我的脸正映射其间,“冉冉,你是我的生命,为了你,我什么都能付出!我发誓一辈子保护你!”

    爱和情欲让我变得如此坚毅,这也是我能表达的东西。

    小冉似乎很满足的垂眸,鼻尖的细汗,晕红的两颊,紧闭的双唇和微蹙的黛眉,她似乎正下着一个艰难决定。

    很快她沉静下来,她咬了一下唇,目光随即坚定起来。

    接着我的胸口又被轻推了下,但这次的意义完全不同,我让彼此紧靠的身躯有了些间隙,而她那双秀腿正分开些许,我的心再次狂跳。

    我可以爱了,欢爱!我想幸福地大叫。

    几十名战士突然爆发出一阵怒吼,这座攻城战槌再次高扬,烈焰在它周围焚烧着理智。冒着又一阵石雨,大锥终于顶上了雅典的城门,狂战士们推着它,一次,二次槌头在不停地摩擦着城门向外凸起的四边,轰击城门。

    我在冉冉耳边一边喘着气,一边不怎么连贯地吐出那些字,“冉冉,冉冉,我爱你!”

    马其顿的重槌,再次猛力冲击着,两片沉重的城门开始松动,墙石蹋裂,摇摇欲坠。

    她的一只手离开了我的胸膛,现在我的万千情欲集结之处正被她的柔软两指拿住,

    导引,

    我没想到她会这样,连接吻都不曾有过的女孩,居然为爱捏起了她完全不熟悉的东西。不过她也是看过的,还是和我一起看过几次录像带,每次都嚷着快进的她不顾羞耻心为我做着爱做的事。

    我的欲望之矢,它已触碰到一处柔滑之地,那儿异常细润,仿佛奶油般,难道此地便是我朝思暮想的伊甸乐园吗?男人的至爱,享受人间美妙奇幻之处?

    大脑过氧似的晕眩起来。

    已能感受到温润,是有两片温暖花瓣在慢慢包裹住我最柔软的前端部分,甜美的甘露呀!我一个激灵,突然而至的幸福如触电般让每一个细胞翩翩起舞,奔流的血液迅速在每一根毛细血管内灌注充盈。

    等等,这一切又遇到了什么阻碍,是什么正阻挡住我前行索取更多的蜜爱?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那层薄膜?女孩最可珍贵的标志吗?

    “鲲,你会一辈子爱我的吧?”

    陈小冉又复睁开的眼里竟流露出几分惊惧,我的僵直手臂也被有些湿冷的双手紧抓着,她是在害怕。

    “我发誓一辈子和你在一起!真的,真的!否则我不得好死!”我觉得还不够,“你是我这辈子唯一的老婆!我们考上大学后一毕业就结婚成家生子!”

    小冉脸上阴霾一空,有了些笑意,“听你说平日里看的那些爱情动作小电影可不少了,怎么现在又什么都不会了?”

    我突然有些窘,“还不是怕伤到你么,我的小宝贝!”

    “嗯,”

    她的脸紧贴着我的脸,我发现我们竟还未初吻就开始了最深入的爱。

    她双手抱住我的腰,“来,鲲,我只属于你!”在她轻压的手势下,同时发出一声轻呼,她的秀眉紧蹙,下唇也被细齿咬住。

    我不敢继续,僵在那儿。我可不会让自己快乐建筑在她痛苦之上的。

    “鲲,我可以的!”

    好像她也读出了我的犹豫,为了让我快乐,她又将笑意堆叠到脸上,“我也很快乐,真的!”

    “是吗?”

    虽然大脑几百亿神经元正和那个极端急速来回窜动着生物电流,我的每次挺动都让自己在紧裹腔壁上得到更热烈之极的兴奋。

    仿佛身处一座藏宝洞,满眼都是金光灿灿的珠宝金银,而得到它们的唯有我。

    雅典城门口,狂战士们发出一阵狂呼,终于胜利了,巨槌,终于进入城门,无数的战士们像一条急速涌动的激流,灌入了雅典的城门。

    此刻的我在剧烈颤抖。

    进!

    去!

    了!

    快乐!幸福!都是极致的,近二十年的岁月中从未体验过的呀!我不得不让自己加速起来,因为由着爱的刺激在不断迅速叠加,累积。

    如同吃到蜜糖的小孩,不断地往嘴里填塞更多,更多。

    身下的娇躯渐渐松软,欲念的尖端在变得越来越湿滑泥泞的芳草美地上来回研磨,反复耕耘。

    “嗯嗯!”

    “咯咯!”

    她的娇喘我的低吼交汇成一曲爱的乐章。

    此刻,我觉得所受的一切苦厄都值得,它们都是为了眼前这一段美好做的铺垫。

    让苦难来的更猛烈点吧,如

    果我的爱能更让人陶醉的话,我在心里呐喊。现在这句话带给我的只有苦涩。

    “你是我的!冉冉!”

    “是,我是你的,你的,你的!鲲,”她的声音在我驰骋下变得断续起来,

    “叫我老公!”

    “老公!老公轻点好么,还是会有点痛!”

    但她的声音如此微小,哪里能撼动我那巨大的奔驰的欲念呢?

    “不要射到里面!”

    我又听到她的警告,只是我还没到,“不会不会,”我继续着。

    “但是真的很痛!鲲,呜呜,”

    身下的陈小冉竟然哭了出来,我这才勉强刹住,“啊,弄痛了吗?”

    陈小冉有些扭曲的脸,很快又恢复了,“我,还好,我们今天结束了吧,我得回家了,你知道我父母要找的!”

    被侵入的雅典城内,那尊掉落了橄榄枝的雅典娜显得有些忧郁,一些被惊起的鸟雀逗留在她那里,有一个还停留在她的下眼帘,好像她刚垂落下的一滴灰色泪珠。

    当火山口也终于吐尽最后一股烟尘,几缕残留的岩浆自山顶蜿蜒而下,最后融入渐渐平复下来的大地。

    幸福满溢的我忙答应,“好,我们这就回!”

    离开小冉的身体,她的裙下有点点殷红,“冉冉,这,回去会有麻烦吗?”

    小冉也注意到了,她已从包里拿出纸巾擦拭着自己,纸面上很快就染到了些许殷红。

    “给我留个纪念吧,毕竟是我们的第一次!”我很珍重的向她伸出手讨要。

    “你个坏蛋!”

    她抿了下嘴笑起来,如一朵盛开的醉人桃花,“丑不丑啊?”

    “不丑不丑,给我吧!”我坚持着,终于拿到了这团染着小冉初次最可珍贵的物事,从此它便一直留在我的小盒子里,放在最隐秘的地方。

    她考上了清华后,我则上了一所末流学校,分居两地的我们渐渐疏离,倒不是因为她。

    她每次放假回家总要找到我,一番缠绵后她还会抱怨我的日渐疏远和淡漠。

    我也曾经在她的邀请下去到过她的宿舍,她的校园和舍友都让我自惭形愧。

    最后一次我和她摊牌,说我不愿意再这样下去了,“我会很痛苦!”她瞪大的双眸充满怒意,“我都不觉得什么呀,为什么你总是把自己降格到卑微的尘土里呢?”

    “我不想以后一直活在你的阴影里,我配不上你的!冉冉,现实点吧,还有你父母现在没发现我们的关系,如果被发现了,他们绝对会让你和我之间做一个选择,你真觉得自己抗争得过吗?”

    小冉脸色苍白,“我可以!”

    “你可以?你甚至到现在都不敢将我们的事告诉你的闺蜜,你还说你可以?”

    “我只是在等机会,或者说是在等我能承受住压力!”小冉身体僵直着,双手撑着宾馆的大床床沿。

    我知道她尽力了,几年来她所承受着因我们之间的关系带来的巨大压力,尤其是好几次用毓婷紧急避孕后的惴惴不安。

    一次她月事推迟了半个多月,让我们生活在了无边的恐慌之中,身处万丈悬崖边缘的我们真的被吓坏了。因为陈小冉的父亲是一位很严苛的人,这个市的局长,虽然官职不算大,但我在高二上她家一次后便再也没有想去的勇气。

    “嗯……嗯……”

    她父亲对我的回答总是用拖长第三声音节的疑问句,也许这就是官腔。还有她母亲,在貌似热情的背后是对我,这个平民孩子的不屑。

    这也是小冉偷偷告诉我的,她也很为难,因为我们当时还约好再去一次她家。

    但我就是离不开她,她同样也离不开我,我们像一对在暴风雨中偷欢的雏鸟,随时就能被现实击个粉骨碎身。

    她总说,“鲲,等我们考上大学,离开这座城市,我们就能大大方方的交往了,相信我!我要努力考到北京去,你呢,也要和我一起!”

    小冉成绩很好,也许是跟她的家境和遗传都有关系。

    而我,就很吃力,家里还有一个弟弟需要我照顾,父母离异还未复合,父亲也早出晚归根本没空打理这个家。

    “小冉,你也知道的,凭我现在的状态,除非高考出奇迹,能上二本就很好了,”

    我毫无底气,想必她也能理解,但小冉还是给了我希望,尽管这样的希望让我痛苦,现在我已支撑不下去,除了分手一途。

    有十多次,我会一个人站在八百多米高的岱山青峰之巅,这也是我和小冉喜欢的地方,大片竹林里拐过一座废弃古庙的后面的小山洞,就是我和她初次云雨之地,每次学校放假我们都会在这儿一起欢愉。

    那时的我们尽情享受彼此,尝遍她的每一寸娇柔肌肤。

    如今我站在巨岩之上,冷冽的风将衣襟和身体直向白雾缭绕的深渊拽去。

    只要稍稍一滑,我这生命就会在一分钟之内融化在这碧空青山里,所有的忧愁也都会戛然而止,随风飘去,那该多好,幸好无边无际的苦难中还有这种终极解决方案可选。

    对于我来说,小冉是我生活中的唯一幸福来源,我不知道她为何是与我同样的痛苦。

    “你不愁吃不愁穿,零花钱比我爸挣得都多,真不知道

    你愁什么?你是少年不知愁滋味,为赋新词强说愁吗?”有一次我这么问她,她扑闪着大眼睛凝视着我,又将头埋进我怀里。

    她的手抚向我心口,稍稍用力按着,“知道吗?我就喜欢听它的声音,咚咚咚,不知怎么,我感受到你我同样的心跳就很平静!”

    她又抬起头,

    “也许你的烦恼是没有富足的生活,而我的则是被整日驱赶着往最好的成绩奔跑。但相信我,我们的都很痛苦的,和你一样,我也时常有痛苦得要去死的,”

    尽管她那么轻描淡写,我依然能读出她内心的痛。

    我抬起她下巴,“答应我,你要好好的!”我为她的痛苦而痛苦,竟觉得这种痛苦瞬间超过了我在世间尝过的一切苦楚。

    她笑了下,眼角却溢出两滴泪。

    她是一个倔强的女孩,正是她的坚持,我们在她大学第二年后还彼此维系着最亲密的爱侣关系。

    我知道她真的尽力了,我也是,再也不想让我和她痛苦下去,也许我们之间的本就是一场禁忌之恋。

    “分手吧,你过不去你父母那一关,我也过不去自己的关!”

    陈小冉眼睛泛红,大颗大颗眼泪流淌着,这一天终究要来的,长痛不如短痛!我其实已好几次提出了,她总是不答应。

    这次我决心已下,断然回身。

    “鲲!”

    我只得转身,“再抱我一次!”床上坐着的小冉擦了下眼睛,又微笑着说。

    我犹豫了一秒。

    “怎么?你怕了?”

    对,我怕了,怕这一抱又离不开她,又陷入每天的失眠。

    不过我还是将她紧紧抱住,她在我怀里发抖,像只受惊的雀鸟,“冉冉,是我不好,没有能力和你相守一起,原谅我!原谅我!”

    我的痛贯穿心肺,我不能因着自己的爱去分裂她和她的父母,因为只有我知道父母离异对自己的打击有多深,让她和父母断绝关系更是人间至痛。

    “吻我!”

    冉冉眼神又变得坚毅,她的小嘴微启,两滴泪从眼角滑落到鬓角,微凉的唇,热烈的柔舌在拼命吮吸着我,像要把我的灵魂从她嘴里吮吸带走。

    相融以沫!

    我想起这句成语不觉心头一酸,我和她注定没有结果的。

    我的动作粗野起来,很快就除去了她的外套,羊毛衫,衬衣,蕾丝胸衣,这是她特意穿给我看的,一对挺翘的玉峰随即凸迭在我眼前。

    我们在几乎疯狂的无声扯拽中将彼此禁锢着身体的衣裤甩掉,搂抱着的两副躯体又被宽大柔软的大床淹没。

    喘息,

    撕拽,

    握固,

    旖旎的眼神,

    泪珠,混合着她的体香,两股缠绕住的舌应和着两条纠缠在一起的腿,青丝散乱,芳躯妖娆。

    我贪婪的爱抚每一寸所能触碰到的她的美肤,甚至她的肚脐眼儿也没放过。我们十多次的欢爱加上我在网上的浏览的性知识,已让我很熟练地cao控自己和我的冉冉,她这匹小马,总会伴我在身下飞驰,一起跃入那欢愉的巅峰。

    两副汗津津的身躯紧贴着彼此,我们在富有弹性的席梦思床垫上来回颠簸,她的春潮开始如海潮汐般奔涌,又很快因为快速的物理摩擦而蒸腾殆尽,

    每一次的挺动都有甜美娇喘的回应。

    我在她的蜜道里疯狂着,像一只最疯狂的蜂儿般采撷着最甜蜜的花蜜,两个小时过去,第五次的我如洪水倾泻而出。

    是被完全掏空的感觉,我已弹尽粮绝,她也早已瘫软无力,一任芳躯横陈。

    那天,我们似乎已将痛苦全数丢弃,又将极致的欢愉赋予到彼此。

    就这样,

    我的爱,

    被我戛然而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