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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母种情录(106)凤凰求欢

尔将月臀轻晃,嫣裂瞬时化为一抹绯影,风情万种、撩人万分。

    如此阵仗,我哪里见过,瞬间兽性大发,将头撞入臀瓣中,脸印在雪脂上,大嘴一张便即含住两瓣花唇,狂乱吮舔,直欲以此小巧蜜rou果腹饱餐。

    「呀~夫君莫要把清凝吃了……」

    娘亲的呻吟娇媚,却宛若天籁,「嗯、清凝以后一定乖乖听话~」

    娘亲做出这般逆来顺受的娇态,反而叫我怜惜乍起,动作轻柔起来,舌头拨弄花唇,在蜜裂中滑舔起来。

    「嗯~」

    娘亲似也动情起来,轻声娇吟,极为享受,「霄儿~要把娘的心儿舔化了~噢……」

    婉吟或缓或急,月臀微微摇晃,摩贴滑抚着我的面颊,随着蜜xue中溢出更多花露,钻入鼻腔的蜜香也愈发馥郁,简直让我沉醉万分。

    「唔唔……咕嘟……」

    我自然毫不客气,张嘴贴住蜜缝,粗舌乱卷,将清黏花露尽数吞入腹中,馥香盈口,似在吞食琼浆玉液一般,竟尝出了丝丝甘甜。

    「嗯~坏霄儿……怎地吃个不停?就、嗯~这般喜欢娘的水水么……」

    吞了几口,发觉花露愈发丰沛,于是我玩心大起,硬起舌尖,挤进蜜裂中,滑到孔窍处,向里头顶去。

    「啊~霄儿的舌头~也想顶到娘的心里去么……嗯~好美~」

    花径猝然受袭,娘亲不由娇臀微扭,却被我牢牢捧住,舌尖尝试几次钻探,实在是过于粗糙,无法突入小巧精致的花径。

    我只得将舌尖挤在蜜裂中滑动,却忽然发觉自己鼻尖正顶在一朵小巧到极致的粉蕊上,呼吸喷薄之间却并无一丝异嗅。

    我定睛一看,水润嫣粉的菊蕊带着一丝油亮,似针眼微陷的孔窍聚着细微密致的褶皱,既似引诱狂蜂浪蝶,又似守卫白壁贞洁,娇艳无比,撩人非凡。

    明明吞了不少花露,我仍旧为这私密而绮丽的景象撩拨得口干舌燥,实在难以忍受,在玉户上舔了两记,头颅微抬,张嘴吸在了粉蕊四周,舌头同时刺向了繁花锦蕊。

    「啊~唔……舌头、好烫……」

    这一回娘亲的反应明显剧烈不少,快美娇吟带上了一丝急切与难受,腰肢乱颤,月臀缩夹,但被大手抱住,只得任我临幸。

    我细细品尝着菊蕊,有些油滑又有些褶皱,旋转扫舔间似以指甲轻刻在我的舌头上,颇为刺激与有趣。

    我心中亦知此处是何作用,但这朵蜜菊实在太过娇嫩艳丽、完美无瑕,又想娘亲已近辟谷,更兼神功洁体,因此义无反顾地亲了上来。

    果然,粉蕊并无异味与异嗅,反而带着稍显浓烈的体香,况且随着我的舔舐,娘亲的月臀一缩一夹间,似两只柔若无骨的玉手在轻拍我的侧脸,显然极是动情,更助长了我的兴致。

    「啊~霄儿不怕羞……噢~娘要被霄儿、舔坏了……」

    娘亲似是极为难受,又极为快美,呻吟间竟有些意乱神迷。

    我更受刺激,硬起舌尖顶在菊蕊中央,用了二分力想要突破蕊关,但实在太过紧窄小巧,只将蕊褶顶得微微凹陷,粗舌仍被拒之门外。

    「啊……霄儿,莫顶……娘的后庭、日后再给霄儿……」

    闻得此言,我心中灵光乍现,含住蕊瓣轻吸了几口,依依不舍地抬起头来。

    「霄儿终于舍得放过娘了?娘还以为要被霄儿吃掉了呢~」

    甫一抬头,就见娘亲趴在池缘青石上,玉颜泛起绯樱烟霞,娇喘丝丝,微微嗔怪,眸中却是柔情万分。

    「怎么可能?吃掉了娘,孩儿不就成了鳏夫吗?」

    与娘亲打情骂俏,我已日益熟练,一手更是滑入臀沟,抚弄着被口水浸湿的菊蕊与爱露潺潺的花xue。

    「娘亲,有那般刺激么,怎么水水越来越多了?」

    我的手指探入花唇中,那里已经满是花露了,不由调笑道。

    「还不是霄儿,专做些坏事~」

    娘亲美目一白,微微嗔怪。

    「嘿嘿,娘亲既也舒服,应该是好事才对啊。」

    我坏笑着反口,又赶忙问道,「娘亲方才说后庭之事……可是真的?」

    「自然是真的。」

    娘亲毫不羞赧,柔情万分地微微颔首,「不过同样也需霄儿先天之后。」

    「嘿嘿,娘亲,其实……」

    我化身登徒浪子,一抹菊蕊,厚颜无耻道,「只要孩儿不在后庭里边泄阳,应当也无妨吧?」

    「嗯~确实无妨,不过……」

    私处受袭的娘亲美目一眯,却卖了个关子。

    想法得到证实,正自一喜,又听娘亲话犹未尽,我急忙追问:「不过什么?」

    「不过霄儿忍得住么?」

    娘亲仙颜泛起一抹促狭的微笑。

    「啊这……」

    此言犹如泰山压顶,教我瞬间面色一垮。

    不如相思子大小的花径已是销魂万分,若无囚龙锁,我万万不是一合之将,饶是如此,在冰火绝景中亦要丢盔弃甲,根本不如中吹得那么神乎其神,什么夜御十女、金枪不倒。

    而那羞闭的菊蕊想必只会有过之而无不及,更何况娘亲的檀口已是最为来去自如的了,可一旦品箫纳棒,唇舌销魂亦不逊色于花径,如此说来,那我还真有可能一泻千里。

    不过我眼珠一动,又道:「娘亲,若是孩儿不在你身体里泄阳,想必损耗也不会如此之巨吧?」

    「非也,阴阳相吸,此乃至理,不止在于本源相触,霄儿与娘强弱悬殊,只要身体相接,便有难止泄意。」

    娘亲螓首微摇,打破了我的念想,「若是不信,想想娘为你品箫那回,是否也是泄欲难当?」

    「这……确实如此。」

    想起那次口舌服侍竟是美得让我头晕目眩,若是喷射出来,恐怕不逊于在花宫里泄阳的汹涌磅礴,由此看来,娘亲所言不虚。

    「霄儿也勿需焦急,那宝典中姿势,娘都会教你一一尽情享受的。」

    娘亲仙颜动情,柔声宽慰,「只是有一条,不许贪多」

    「嗯。」

    娘亲与我已有鸾凤之约、肌肤之亲,又是大方知性,毫不避讳闺房之乐,甚至比我更加深谙此道,何愁没有泛舟欲海、共享极乐的机会?「娘亲,孩儿想要了。」

    思虑已毕,却见美臀仍在眼前,yuhuo未消的我立时爬上水中台阶,挺着阳物凑向月臀,却被一只玉手抵在腹间,阻止了急躁的我。

    「娘亲?」

    我不解地看向池缘,只见娘亲缓缓转身,酥胸半露,起身拉住我的双手,柔声解释:「霄儿给娘服侍了,娘还没服侍霄儿呢~」

    淡樱仙颜浸满温柔,狂涨yuhuo也为之停顿凝滞,我一看天色尚早,便点头答应:「好,都听娘亲的,这样孩儿也能多享受一会儿。」

    「这才乖。」

    娘亲微笑颔首,似乎极为满意,「这回全由娘来服侍,霄儿可不许妄动。」

    「好。」

    如此温柔的嘱咐,我自无不允,安然站定,静待娘亲的侍弄。

    只见莹莹美目柔波荡漾,娘亲立于氤氲水雾之中,恍若天庭仙子,那倾城绝艳的仙容浸满了温柔,缓缓向我靠来。

    娘亲双手搂在我的颈上,消去我上身水露,又踮起脚尖,樱唇却率先落在了我的额头,轻印浅吸,贴移到眉心处更是香舌轻舔,点点水意与温热直透天灵。

    「啊……娘亲……」

    一根素指移到了我的嘴上,我立时省起娘亲的嘱咐,做错事一般吐出舌头,轻舔一口,不再呻吟。

    那樱唇似是奖励般在我眉心轻轻一啵,更不稍止,又印上了我的眉毛,左右摩挲一会儿,吻在了眼眶上。

    我闭上双目,任由樱唇轻轻啜吸眼球,檀口中的兰息带着一股温柔,轻拍着眼皮,似要钻入脑海一般礼貌叩问。

    彷佛想将我的面容摹刻一般,娘亲如法炮制地印上了我的另一只眼睛,轻轻吮吸数记之后,又沿着鼻梁轻吻慢吸,来到了鼻尖。

    此时我才能睁开眼睛,看见娘亲的仙容上樱霞淡淡,美目中尽是温柔的水波,似乎极为陶醉。

    娘亲微微一笑,以贝齿轻咬鼻尖,香舌快速地扫舔几记,而后含住我的嘴唇,如婴儿含乳般轻轻吸吮。

    我的鼻息渐渐火热浓重,喷薄在琼鼻上,娘亲似乎也受到了催促,以甘霖将我嘴巴润湿之后,香舌柔柔地探入口中。

    我仍记着嘱咐,哪怕舌头也不敢乱动,任由施为,娘亲彷佛报复似地将我的舌头卷住,却又柔柔地含吮,彷佛在为它沐浴;时而上下拨弄挑动着它,时而钻入舌底抖动托扫。

    「唔唔……」

    这条娇软红舌宾至如归,在我口中来去自如,尽情地亵玩着我的粗舌——这回竟是轮到我发出呜咽般的呻吟。

    娘亲美目一眯,似是得意满足,旋即将檀口中的香津尽数渡来,引导着我吞入腹中后,才依依不舍地放开了我的嘴巴。

    看着我哀求的眼神,娘亲心领神会地微笑起来,在我左右两颊一吻,道:「现在霄儿可以说话了。」

    「呼……」

    我如释重负,这般温柔地服侍,却教我一时不知该如何言语。

    娘亲并未逗留,樱唇继续贴了上来,却移到了我的下巴,轻吻吸嘬,又沿着脖子一路向下,在我喉结处重印几口,贴着喉管来到了我的胸口处。

    这一番服侍都非敏感地带,但仙子如此温柔舔舐,仍是教我浑身发颤,低头一看,只见娘亲已吻至胸骨处,扬起玉手将青丝撩至耳后,露出微红的耳根,笑意霎时攀上我的面孔——这代表着无双仙子已是在服侍爱子的过程中情动如潮了。

    娘亲抬头望来,恍若盛开的红心雪莲,嫣然微笑,螓首缓缓左移,对着我的黑色凸点吻了下去。

    「啊——」

    先是香舌扫舔数记,我的rutou立刻酥麻硬勃,那樱唇如膏脂般柔软,霎时含住了rutou,彷佛婴儿轻轻吮吸。

    那娇软红舌每下舔弄,都让胸口一片酥麻,宛若被生生剜去了一块rou。

    如此奇妙的感受,教我yuhuo难耐,不由哀求道:「娘亲,孩儿的手可以动动吗?」

    娘亲贝齿轻咬着黑点,螓首微昂,美目一白,便又继续舔弄了。

    我知是同意,心下一松,于是大胆地将一团丰凝硕乳纳入掌中,五指轻捏,逗弄着那娇立的乳蒂。

    彷佛投桃报李一般,娘亲也抚上了另一边的黑点,或捻或捏,那玉指光滑细腻,又纯熟无比,两处的酥麻同时灌入脑海,极为异样的快美享受。

    我一手抚上了娘亲的侧颜,拨弄着青丝与耳垂,颤声道:「哦,娘亲还说孩儿贪心……自己不也一样么?」

    娘亲啜吸了几口,松开湿润黑点,微嗔道:「娘是被霄儿带坏的……」

    未再多言,娘亲又将吻住另一边的黑点,或吸或舔或咬,同样也没放过湿润的这一颗,玉手就着香涎拨弄捻动起来。

    「哦……是孩儿的错,是孩儿带坏了娘亲……」

    我全盘接受了这指控,一边抚摸玉颜,一边揉捏雪乳,投桃报李地捻住乳蒂搓动,教娘亲的呼吸急促半分。

    两只黑色rutou被娘亲或吸或拨,感觉甚是奇妙,似乎有什么东西欲要破体而出却不得其门,只能化成鼓涨的酥麻,我竟莫名其妙地联想到了泌乳。

    「娘亲,你真会舔……」

    我被舔得浑身有些微颤,小腹收缩,与玉手同步地揉捏着丰乳,起了调笑的心思,「可惜娘亲再怎么吸,孩儿这处也没有乳汁……」

    娘亲螓首埋在胸口,细细地舔弄,我的另一只rutou却被两指重捏一记,我立时嘿笑两声,不再多言,享受着香舌卷住rutou轻轻吮吸的酥麻快感。

    直到黑点已经无可再勃,娘亲轻吮数下,才放开了那黑石子般的rutou,竟牵起一根丝液,只是一分即断。

    在我的注视下,娘亲双手扶住我的腰腹,曲身下蹲,螓首移至我的胸腹处,竟吻住了那丛生毛发的最上缘。

    其实那里并不敏感,但倾城仙子的温柔服侍让我倍感刺激。

    樱唇沿着结实的腹部向下,亲吻着毛发,任由它们刺抚在檀口四周,下颚更是已然触碰到了少许坚硬黑毛,但娘亲毫不在意,一往无前。

    我的呼吸不由急促起来,但不论腹部如何起伏收缩,那樱唇始终紧贴

    着片刻不离。

    当那樱唇来到了肚脐处时,娘亲檀口一张,连着少许黑毛,将肚脐一齐吻住。

    那檀口樱唇先是轻轻啜吸,将四周的腹rou都含吮得湿润半分,而后香舌迎着黑毛钻入了肚脐眼中,毫不嫌脏地顶弄微旋,探索着其中的褶皱。

    「娘亲,不要……那里很脏、哦……」

    明知太阴遗世篇洁体神效,但我还是不禁说出口。

    但玉手在我腰际轻掐一记,便教我立时禁声,任由娘亲又含住肚脐吸了几口,将弯曲黑毛也纳入口中,香舌在肚脐眼口灵巧地抖动一番,才继续向下亲吻。

    未及两寸,去势便被止住了,只因我胯下的阳物充血挺立,顶在了娘亲的下颚,龟眼流出的汁液也沾在了嫩滑的肌肤上。

    娘亲将螓首移开,望着倒贴在腹部的阳物,眸中尽是温柔。

    娘亲翘起一根玉指,轻点在龟眼口缘,指头沾上污秽汁液,沿着棒身下滑,微眯美目,似是讶然:「小乖乖,已然这般硬了呀。」

    「嘿嘿,还不是娘亲太美了。」

    我知娘亲的服侍周到,定不会漏了此处,是以并不着急,嬉笑回应,没有催促。

    果然,娘亲玉手轻扳阳物,螓首凑了上去,琼鼻微微嗅闻,淡樱仙颜上竟似浮起了一抹陶醉。

    未及多看,便见到一截香舌自檀口中探出,毫不嫌脏地舔上了红得发亮的龟首,将那粘稠的汁液卷入口中,换成了天上的甘霖。

    那双已吻过我身上多处的樱唇,也未嫌弃龟首,在龟尖轻轻嘬吻数记,而后香舌重新探出,绕着龟尖打转旋舔,紧贴着桃状轮廓螺旋而下。

    「啊嘶——娘亲的舌头好厉害……」

    我的手穿在青丝间,已然忘记了动作,阳物的触感主宰了灵台。

    待那香舌舔到冠沟时,红药般的嫩尖沿着伞缘菰棱来回滑动,好似要填满其中空隙,教我的yuhuo也更加勃发。

    香舌再将冠沟舔绕几圈,教我嘶声不止,螓首又继续下移,那香舌却并未稍离,如同丹青画笔描摹着棒身上的虬筋,沾了朱砂的尖毫滑过却只留下清润的水迹。

    阳物愈发guntang,香舌却愈发柔软,极尽温柔地来到了roubang根部,却仍未停止,舌尖顶着黑线滑下,直舔到卵袋底缝。

    一坨黑皱蛋囊已然压到雪颊,娘亲却并无抵触,柔眸注视着爱子,檀口反而缓缓张开,含住小半颗卵蛋,娇润朱唇轻抿缓纳,恰在樱桃小口扩成极限圆形时,娘亲微微一嗦,将子孙袋含入口中,霎时间一团暖流喷薄其上,包裹香舌随即轻轻舔弄。

    「啊……」

    我呻吟一声,如此姿势,娘亲螓首半昂,只见那樱晕仙颜上,水目柔波,轻含缓吮,陶醉不已。

    还不止于此,那舌尖极为灵巧,顶开、钻入囊袋的rou褶,来回扫舔,似乎要将其中的污垢尽数洗净。

    丸袋并非敏感之处,但倾世仙颜雌伏胯下,温柔地含吮扫舔,所带来的视觉与心理的刺激尤为强烈,若无娘亲的玉手捏住rou茎,恐将狠狠反弹,或将我腹部击破。

    「哦——娘亲,舔得孩儿好舒服……」

    娘亲从不厚此薄彼,玉手握住火热阳物轻缓撸捋,更是极有耐心地将两边黑蛋都纳入口中,轻嘬慢吮,唇含舌舔,温柔服侍一番,教我呼吸愈发浓重,才松开檀口。

    我的手轻轻在如云秀发中穿梭,望着沾湿香涎的黑蛋,竟有些妒忌它们能得如此温柔而细致的享受!似是爱到了极点,娘亲张口吐出之后,又在两颗卵蛋上轻轻一吻,才稍稍离开。

    但更令我没想到的是,娘亲的柔柔玉手将黑挺阳物一扳,竟以绝世仙颜贴上了虬筋暴起的rou柱!我彷佛中毒一般,望着娘亲以淡樱玉颊摩挲着黝黑roubang时,呼吸凝滞,无法作出任何反应,只能睁大双眼,将这一幕印入脑海。

    彷佛是一张绝妙画卷上压了锈迹斑斑的铁剑,又像是泼了一砚黑墨,狰陋roubang与倾世仙颜绝无相合之处,哪怕娘亲如痴如醉地以靥摩挲,我亦觉得是玷污,是亵渎,是冒犯……但与此同时,我心中却升起一股难以估量的满足感、自豪感、骄傲感,似乎获得了无可逾越的快感。

    「啊嘶——」

    我未及思索,香舌已贴上了棒根,沿着背底一条缝补似的深色rou痕,重新舔上了guitou,并将汁液再次卷净。

    娘亲一手握住rou茎,香舌孤零零地裸露在外,沿着马眼缝口来回扫舔,轻柔而细腻,已分不清是黏液还是香津。

    「哦——娘亲——」

    我早已运起囚龙锁,却仍是被这如遭雷击的快美逼得喘息不止。

    忽然,两只玉手同时攀上了rou龟,大拇指分贴两侧,微微发力,将那蛇眼扒开,娘亲的螓首微微凑近,香舌探入了鸟喙状的马眼缝口中,轻轻抖动。

    「啊嘶——」

    我有如雷击,无法言语,唯有嘶喘,浑身绷紧,彷佛四肢百骸全无知觉,唯余马眼这一处。

    随之而来的,不光是快美,亦有痛楚,那马眼何其敏感,饶是香舌细腻柔软,尿道内仍有若火烧火燎,但又有异样的快美升腾不已,直奔灵台。

    更叫我心弦乱颤的是,那处既是阳精出口亦是尿液出口,娘亲却毫不嫌弃,以檀香圣舌钻入其中!罪恶感萌发同时,却又是无与伦比的满足!蛇眼中的粘汁争先流出,竞相玷污舌尖上的仙涎以及小巧红药,其上浸润的,明明是教我醉心万分的甘霖,却在尿管里化成了毒药,如雷殛一般风驰电掣、袭遍全身,更带着无法名状的快美!那香舌带着马眼汁液微抖了数下,便退了出来,牵起一丝仙霖与汁的混合黏液,这才教雷蹿蛇游般的快美稍稍消减,却被接踵而来的极乐掀翻在地!只见娘亲微张檀口,樱唇吻住了怒张的龟眼,用力啜吸,瞬时将那滴滴涌溢的黏液嗦入口中,连同甘露一同小口地快速吞咽,响起「咻嗬」

    不绝的靡靡之音。

    「嗷——娘亲、小嘴好厉害,孩儿的魂要被吸出来了……啊——」

    这股吸力彷佛无底洞一般,有着致命的魔力,我无法思考,不将灵魂都喷入其中就无法善罢甘休。

    摄魂夺魄般的吸力自大张的马眼传入体内,似乎要将那蛇泪、阳精、浊尿都尽数吸入圣洁檀口中,都吞入喉颈胸腹中,化纳融载于圣洁无瑕的仙体。

    娘亲美目紧凝于我,似欲滴出爱波,陶醉不已地嘬吸,让那淡樱玉颊都微微凹陷,这如梦如幻的冲击力,丝毫不逊于任何快美,更教龟首的快感如雷击电殛。

    欲仙欲死已不能形容我此时的享受,樱唇嘬吻,檀口吞吸,即便囚龙锁亦难以久持。

    娘亲唇吻口吸,宛若销魂魔窟,那堆积得无以复加的快感如浪如潮,即便让我永堕无间也心甘情愿。

    仙子嗦吮更不稍停,彷佛要将污阳精当做琼浆玉液一般吸入腹中,我既欲享受口吸唇嘬的绝伦快美,又欲体验阳物精浆的喷薄释放,如此矛盾纠结冲击着灵台,更教精关摇摇欲坠。

    但娘亲彷佛与我心有灵犀一般,就在囚龙锁难以为继的千钧一发之际,圣洁檀口霎时停止了温柔而致命的啜吸,含羞般缩吻住龟尖眼顶,将黏液尽数吮入口中,「啵」

    的一声轻响,樱唇犹如娇蝶离蕊,随着一声微咽,玉手如灵蛇般绕住了狰狞阳物,就着香涎轻轻捋动起来。

    「哦……」

    我瞬间如释重负,亟欲喷薄的快感冷却不少,总算险之又险地将精关守住。

    温凉怡人的玉手正在缓缓捋动,若在平时,这也是极美的享受,但相较于方才灵魂消融般的快美,竟有些相形见绌,这简直难以想象。

    「娘亲,你的小嘴好厉害,孩儿用上了囚龙锁都险些忍不住!」

    望着龟眼附近一圈明显的水痕吻印,我口称庆幸,但隐隐又有一丝后悔,甚至责怪这诀窍,让我无法在极致的快感中尽情喷发。

    「便知霄儿忍不住,娘才停下来的。」

    雪润素手轻箍缓捋,娘亲嫣然一笑,温柔答道。

    「娘亲真是……与孩儿心有灵犀!」

    话已如此,但却仍不能描述我们母子缱绻的万一,娘亲不仅对我的性格了如指掌,而且对我的身体也是这般。

    无论晨吻也好,吹箫也罢,每回都能让我享受到最后一刻,如此之事只在微毫之间便会弄巧成拙,娘亲虽有超凡灵觉,行起此事来可谓举重若轻,却仍算是兵行险着,若非对我爱到了极点,定然不会如此弄险。

    这既是宠溺过度的母亲在纵容我,也是永结同心的发妻在深爱我。

    因纵容而深爱,因深爱而纵容。

    「自然如此。」

    娘亲笑吟吟地点头,仙躯半蹲,姿娇素袍,如雪莲盛于仙境,玉手温柔捋动,将狰狞盘筋的阳物治得服服帖帖,流出几滴浓泪,忏悔不止。

    我喘着粗气,一手抚摸着娘亲淡樱绯靥,一手捞住丰凝硕乳,将雪脂抓握得四溢成条,将酥乳捏成各种形状,将粉蒂捻拨搓拔。

    「嗯~」

    娘亲素手未停,动情地微微哼吟,玉靥逢迎摩挲着大手的抚摸,桃花眼如浴池般水雾氤氲,似乎有些陶醉。

    母子二人互相抚慰,四目相对,柔笑微吟,气息略粗,旖旎而情浓。

    「呼……娘亲,孩儿方才好舒服啊!」

    过了好一会儿,我才如此说道,竟是觉得无比满足,已然不输于与娘亲共赴巫山后水rujiao融的温存。

    「一瞧霄儿那色授魂予的模样,娘就知道了。」

    娘亲螓首轻点,笑意微醺,似促狭似安慰似宠溺,竟还有一丝得意。

    「娘亲,孩儿这辈子都离不开你了!」

    情到浓处,肺腑之言、山盟海誓脱口而出,却仍觉不能将我心中爱意尽数表达。

    「娘又何尝不是呢?」

    娘亲温柔回应,玉手微微用力,将龟口挤出几滴汁液,似在呼应彼此心中nongnong的爱意。

    「娘亲,终有一日,我一定要光明正大地娶你为妻!」

    我双手捧着情动的绝世仙颜,许下约誓,如非娘亲握住我的命根子,我定要吻住樱唇,将无尽的爱意灌入圣洁檀口中。

    娘亲嫣然一笑,极尽温柔道:「傻霄儿,何须来日,娘现下已是你

    的妻子了。」

    「可、也是,无论旁人如何,娘亲都是孩儿此生不换的爱妻!」

    我本欲说目前此事不能示于人,但旋即想起此乃母子二人共同的决定,且依娘亲之言,花前月下说起此事未免不解风情,于是我立时改口,换成了矢志不渝的爱语。

    「嗯,那清凝要继续让夫君舒服了。」

    娘亲娇应颔首,圣洁中一丝妩媚,「柳郎仍要乖乖的,让妾身来服侍夫君哦~」

    夫妻间也未必会有的极尽温柔的爱语,却被娘亲以哄孩子的口气说出,听来是柔情万分又是宠溺无度,感觉极为奇妙,教我既刺激又满足。

    仙子品箫记忆犹新,娘亲从不半途而废,接下来应当是阳物进入到温暖檀口中的旖旎服侍,那樱唇嗦吮的极致快感,教我有些期待,不禁调戏道:「是,孩儿都听好清凝的——」

    如此各异的称呼组合在一起,有些不伦不类,但娘亲投桃报李,大方而动情地应道:「嗯~夫君乖乖的,娘就让柳郎舒舒服服、痛痛快快地享受清凝的小嘴~」

    「嗯、啊——」

    我应答未竟,握住阳物的玉手已然加重力道捋至棒根,却并不痛楚而是快感倍增。

    如玉般的拇、食二指坐落在黑色粗毛中,虎口钳住阳物根围,掌心压在半干半湿的精囊上,使rou柱顶端的龟首更为突出,好似恶蛟示威般微微张口。

    娘亲不急不缓,打量了一下,眸中荡起一丝妩媚与陶醉,倾世仙颜彷佛受到了吸引一般,缓缓靠近黝黑阳物。

    随着娘亲的螓首如皓月般临近,我亦不好再揉弄丰凝雪乳,便顺势搭在了圆滑香肩上,轻抚慢摸。

    无瑕的画卷主动迎向破坏其完美的器物,我欣赏着这绝美的旖旎风光,一语难发,连呼吸都凝滞了。

    当温热兰息轻轻落在guitou上